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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电脑前,浏览各大网站。大作小作看了不少。起始看到一篇合心意的文章,欣喜之情难以言表。而看多之际,眼花头晕心躁。
关闭电脑。阖目,揉穴静息。片刻后,随手拿来案几上一书,翻看起。吟诵倾余,方觉喉干舌燥。
信步厅内,始觉无人在焉。幽幽叹息,近来恍惚有加。止音响前,换入一张长笛名曲来听,边啜饮开水。此时,若绿盅香茶一杯,则锦上添花。唯吾固有成见,清水养颜也。于是乎,饮水思茶香。
有得有失,得失一时难以权衡。君子尚崇于淡如水之交,或其味胜是淡,实而隽永未可。至此,吾独爱清水,无可无不可。
吾另有一嗜癖,甚爱沐浴。一日不浴,犹如坐毡,浑身不安。是夜,浴罢,倚床靠枕半侧卧,手捧石头记细阅。读至焦大撒野骂词,宝玉趣问之,凤姐嗔目断喝止。吾疑又升起。那词,当真为诸多红学家所评之意?前后反复读之,欲把答案书中寻。怎奈,才疏学浅,无果作罢。
倏忽间,钟表时针摆至两点又一刻。
忽闻,父亲门外劝歇。吾应和,遂息灯,扯棉被而平卧。适时,窗外,传来邻家鸡鸣三声。胡思乱想盏茶功夫,始迷糊。
犹梦。茶香袭人,烟雾袅袅。吾狂喜,吃茶一海。却见一容貌脱俗妙龄女子冷笑之,岂不闻“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牛饮驴了”你吃这一海便成什么?话未毕,众人皆大笑。吾面赤,背身掩耳低头羞。
须臾,神伤际。突地出现一玉面小生作揖软语相劝道,好姐姐,不气也罢。你我同病相邻,痴迷愚顽而不化。我带你同游太虚,赏幻境找他去,会所思之人。
闻此言,吾心动,凝双眸,果真?恍惚,小生面熟声悉。苦于烟雾遮眼,音容难以捕捉。
吾伸及双手,唯有指尖云絮飘浮。惨笑间,灰飞烟灭。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喜大悲,非我取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2002。0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