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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算将书后半部分精简写,但又不想缩质量,所以这两天一直考虑将后面的架构如何重新安排的问题,所以停了两天,明天应该就可以恢复更新了。
这几天一直在考虑章节变动的问题,加上自己的个人事情有时也蛮心烦的,结合在一起,昨天竟然做了个可笑也很意外的梦,这是上传这本书以来梦到和书中相关内容的不知道第几个梦了。不过都没有昨天晚上这个梦的深刻。在梦中,我看到像世界末日一样的场景,好多彗星在飞,有的撞过来,地球好像在燃烧,也转得好厉害,就好像自转速度突然加快了好多倍一样,可笑的是梦里竟然有人在对我说,这是世界末日到了!想到书的背景设置也是2012,就有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感触了。
蛮干憋的感觉,传上我03年写的一个短篇,也是这篇文章最早构思时的一个基础短篇,当时构思这篇《天兵》时原计划是三个姊妹篇,其中之一就是和这个故事有关的,后来被我揉合成了一个。另外,当年这篇短篇曾经发给过网上一些朋友看过,隔了好几年了,这些朋友早联系不上了,我一直不知道有没有人是不是将之发表或者是发在网上过。如果有看过这篇文章的人请告诉我,我将之删去!篇名《回家》(PS:回家的故事我构思和写过好几个,呵呵)下面是正文:
天马上亮了。
偌大的一个湖渐渐从黑暗中显现出来,湖水轻轻地颤抖似地拍打着湖岸,有时候可以听见“咕,咕——”的声音。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湖边岸上的树木也渐清晰地映现出来,呈现在灰蒙蒙的清晨里。湖面上慢慢泛起的似乳汁一般的浓浓的水汽,缓慢而又清楚地消逝在凉爽的空气之中,有些更是弥漫在远处岸上树木之间,似乎为待嫁的新娘披上洁白的婚纱,透出一股朦胧的美--整个湖边的山林全都透出一种朦胧的美!
但是,随着冰凉的水汽在清晨中消散,山林中的树木渐渐露出漆黑的身躯,难看的黑炭似的树干有时候更在一声轻脆的断裂声后掉落下来,摔在一样焦黑的地面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一时间绕湖的林中都响起了这种因润透了水汽而坠落的烧焦树枝的声音,这些声音在湖面上回荡,像轻细无节奏的晨钟飘上了湖中已没有昔日风采的小岛上。
小岛上两个背影——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一同裹在深绿色毛毯下相互靠紧的背影——紧紧倚靠在一起。他们面向着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很久了,像一座雕像。由于周围湖边树林枯枝落地的声音,女孩突然动了一下,她慢慢松开了紧紧抱着的男孩的左臂,头微微动了动,略微环视着面前的湖面和四周的树林,惊喜地说:“乔伊,天亮了!!”
男孩没有说话,双眼紧盯着湖面,他的双眼很美,透出充满智慧的闪光,但是却露出一丝深深的犹豫。过了好久,男孩的身体沉重地颤抖了一下,女孩立刻感觉到了,松开的双手重又抱紧了男孩的左臂,关切地问:“痛吗?”
男孩的表情是轻松的,他的目光紧盯着女孩美丽的脸庞以及她那有些发紫的嘴唇,嘴角挂着微笑问:“很冷吧?”
“不!!!”女孩摇摇头,将男孩的左臂抱得更紧,将自己的身体也紧紧地靠在男孩的身体上说:“到家了!我们——回去吧?”
沉思了许久之后,男孩深深看了女孩一眼,眼中的犹豫突然一扫而尽,他将头转向了右边,盯着远处的山林,脑中渐渐浮现出自己离开时村里人满怀信心和希望送别的眼神。“嗯!”他轻声答应着慢慢站起来。女孩的面上立刻洋溢着内心的微笑.她从男孩用军用毛毯改制的长袍下钻出来,在她掀起毛毯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男孩身上金属物品的反光,但是女孩温柔地轻轻替男孩拍去长袍上的浮尘,鼓励地说:“放心吧!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们会欢迎你的!”
男孩点点头,闭着眼睛尽力地感受着后背上从女孩手上传来的几乎没有的那种体贴和温柔,可是男孩的肩膀在女孩手掌的轻拍下忽然发出沉闷地一声响,女孩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眼波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微微一愣她立刻紧紧地抱着男孩,犹豫地说:“其实在这里也很好,我们从小在这里玩耍,……虽然树木都被烧毁了,但是过不多久就会重新长出来的!我们就呆在这里好吗?”
男孩微笑着说:“我们回家去吧!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们会欢迎你,和我的!”说着他将自己一直垂在身体侧面的左臂弯过女孩的后背,轻轻地搂着她的腰,女孩则顺势也一样抱紧心爱男孩的腰部,深深地点一下头!面上仍然抑制不住些许忧郁,眼中却闪显出一种毅然前往的决心!
她感觉男孩微微蹲下了身子,突然男孩的身躯像收缩的弹簧似的猛地伸展开来,她感觉眼前的景色似乎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隐约可以看到脚下闪过已经被炸毁的连接小岛和湖岸的石桥的惨影,然后她感觉男孩的身体轻轻地震动了下,同时男孩松开了紧搂着自己腰肢的左臂,对她说:“我们回去吧!”女孩盯着男孩的脸,伸出手去抚mo着,欢乐地说:“好,乔伊,我们回家吧!”
太阳渐渐升高了,山林深处偶尔能听到一两声鸟的叫声!一个被战火洗礼过的村子正在接受清晨的洗礼!村子里并没有完全地沉浸在战火中,至少有一半的房子是完好的,偶尔出现的几个死板的面容,眼中也是闪着冷冷的失落似的目光!过了好久,村里才有人开始慢腾腾地收拾自己被炸坏的房子,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一样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愿意出来。
收拾房子的是一个壮汉,他将塌落的砖块堆在一旁,然后扛着一根被炸弹烧成黑炭一样的烂木头走到村口,看也不看就将木头扔在一个早就堆了数十根一样被烧成黑炭似的烂木头堆上!木头堆猛地一震,同时下沉了少许,随着木头堆的震动,木堆上一个瘦弱的人影动了一下!那是一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壮汉扫了他一眼,似乎很奇怪男孩会这么早出现在这里,但是他也一样习以为常地转过头向村里走去,没有搭理小男孩!小男孩也一样没有回头,眼睛只是盯着由村口通向森林的一条大路!
壮汉回头走了几步,看到村口的告示牌,盯着上面的内容冷冷地说:“小家伙,不用等了,这上面说的可能就是他!!而且说不定他已经死了!瞧这整个村子的人,似乎死气沉沉的!”他有些抱怨着,头也不回地向村里走去!
男孩听他这么一说,终于微微扭过头去,用眼角看着那个已经向村里走去的背影,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当那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村里时男孩站起来望着村子,最后将头慢慢抬起来,看着村口一个大牌子(那上面本来是村子的名字,但是被人抹掉了,只有一个“村”字)出了一会神,然后来到告示牌前!那上面写着由于战争结束了,所以要将之前造的武器全部销毁掉,但是有一件非常历害的武器在销毁之前丢失了,请大家一定要小心!然后在旁边是另一个用激光感应器印上去的告示,因为开头的名字很像自己熟识的大哥哥,所以他曾用手指想挖掉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挖掉——村子外面的人用来印这告示的东西他没有想过能印得这么得牢固!
不过和这上面他想尽力挖掉的同样名字的大哥哥教会了他认字,所以他才知道山林外面有好多的高楼还有会飞来飞去的机器人!不过这并不是教他认字的这个人告诉他的,而是他在这个告示牌上看到的!——之前并没有太多的人来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自从他心目中的这个大哥哥走了之后,就开始有人来坚起这个牌子贴些没用的东西来告诉大家战争的进展,就是从这些东西上,他知道战争用的东西很是恐怖,而且还知道了机器人那种东西!后来战争结束了,有人来贴上最后这张纸,再用一个奇怪的机器印上这个东西!再然后村里的大姐姐也不见了,他知道大姐姐喜欢大哥哥的,她一定是去找他回家来的!但是有人说上面的所写的这个东西就是那个大哥哥,不过他不相信,这上面说的是一个机器人,而大哥哥却是人呀!?而且村里那些人真的很奇怪!最先大哥哥离开去参加战争时他们总在谈论着大哥哥会给村子带来多么大的好处,可是现在却这样说他!不过大哥哥最初真的很是勇敢,总有人来贴上他在战争中的表现,村里人那时候说他将来一定是这个国家了不起的英雄!但是后来战争陷入了不顺利的时候(他曾记得这上面贴的东西上有个说那种情况的什么词,但是他想不起来了)突然没有大哥哥的消息了,那阵子他很着急,倒是大姐姐相信大哥哥一定活着,“他一定在想方设法给我们带来和平的!”又过了一阵子,有人又贴上说研究出什么新武器的告示,然后就是战争转机的消息!再后来就是战争胜利的消息,不过这期间都没有他最想知道的大哥哥的消息!
“乔伊7号,最恐怖的战斗机器人,因不明原因在销毁时丢失,望有关单位发现后尽全力予以销毁!注意:虽然他被解除了武器,但它的力量仍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消灭一座中型城市!”
小男孩看着那个告示,手指仍然在乔伊那个名字上用指甲挖着,但是,没有什么用!最后他看了看下面几行字,那是说这个机器人的特征的,他始终没有在意地看过,这次也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记起来这个上面所贴的另一个告示,他记得里面说,虽然战争胜利了,由于双方都使用了威力很大的机器人武器,所以最后双方协议将自己最恐怖的机器人全部销毁!他很不明白,战争已经结束了呀,而且是我们这边胜利了,为什么还要销毁机器人,那些机器人不是由人来操纵的吗?同时他还记得这上面说的这种机器人其实制造了很少的几台,而且大多数都在战争中被击毁了,同样是这上面写的这一台好像还是在最终战斗中立了大功的一台!不过他可记不清这么多,因为大哥哥也叫乔伊,所以他才多看了两眼,不过既然机器人叫乔伊7号,那么肯定还有6号和5号,甚至8号和9号,并不一定就是说乔伊大哥哥呀(其实这都是大姐姐在看到这种机器人大破敌军时告诉他的,他并不能想这么多,因为他还小,他只是想着这个不可能是大哥哥,因为它是机器人,而大哥哥是活生生的人)!
他挖得手指都有些痛了就停下来,看着村口的大牌子,那上面本来写着“乔伊村”,但这个告示出现后有人把那个名字抹掉了,只有一个“村”字!不过他曾听妈妈说过,这个村子是乔伊哥哥的父亲建立的,为了让逃脱战争的人搬来住他还建了村口这条路!不过当战火烧着了村子时,乔伊哥哥说要保护村子也去参加战争了,他甚至还记得当时村里人送他走时那种期待的眼神,可是现在——!
他出了一会神开始慢慢往村里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有人来村子里了,而且似乎急于回家的样子!他猛地回过头来,路上的两个人也一样猛地停了下来!
女孩紧紧抱着乔伊左臂的双手颤抖着,而乔伊则微笑着盯着对面的小男孩;小男孩更是愣在原地,眼睛睁得老大,过了许久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女孩的眼泪也流了下来,轻声叫道:“罗杰!我把乔伊带回来了!”
小男孩咧开嘴笑起来,弯下腰,却没有跑向女孩和乔伊,而是返身跑回村子,边跑边喊:“是乔伊哥哥——,他回来了——,他没有死……”
小男孩沙着嗓子跑进村子去了!女孩看着男孩,说:“乔伊,你回家了!真好!”乔伊深深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村子里所有的人全都拥在村口,用打量的眼光看着女孩身边的男孩——高大英伟,还像离开时一样英俊!除了衣服有点难看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大家呆愣着看了一阵有人开始大笑起来,刚才那个壮汉挤出人群询问似地问:“乔伊,是你吗?”
乔伊笑了笑,说:“是我,大叔!”
这时小男孩罗杰也挤到前面说:“我说过的,他一定会回来的!看,我说对了吧?”说着用手背抹一下眼泪!
所有人都笑了,然后一起拥向女孩和男孩!女孩的眼中早充满了泪水,这时已经禁不住流了下来,而男孩的眼中也湿润了,两人忘情地迎向了村里人!一时间人们拥挤着他们俩,问这问那的,人群中的小男孩一直想挤到乔伊身边,但总是不行!在拥挤中,壮汉笑着拍打着乔伊的后背,说:“到家了呀,这件难看的东西脱掉好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战争结束了!!!”说着一把抓住那件难看的外套将它掀掉——
女孩想阻止,但是乔伊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曝露出金属的闪光,冰冷的铠甲和他的胸腹有机地嵌合在一起,除了胸部和头颈露在外面之外他身体的其余部分诡异地淹没在金属外壳之中!这情景让每个人都愣在原地!只是一刹那,所有人都向后退了好远,好像看到一件恐怖的怪物!这样一直想挤到前面的小男孩罗杰被后退的众人让到了前面,他呆呆地看着乔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双眼!
“右臂上有微型的电脑装置,……身体‘大部分’是超强的记忆金属,——只有一部分是人类的器官……!!是他,就是他,乔伊7号!!!”有人看着告示牌,念完上面的说明后大叫着!
女孩突然一时忘情地大叫:“不,他是乔伊!他不是乔伊7号!他只是想回家来!”
但是村里人并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乔伊!壮汉犹豫着问:“这上面说的……这个东西在战争的后期好像几乎毁灭了对方的所有防御设施,甚至打垮了敌人将近一少半的军力!可是,这是你吗?——乔伊?”
乔伊慢慢弯下了腰,伸出手去捡起那件难看的袍子!在他捡袍子时村里人除了愣在原地的罗杰男孩,全都猛地往后一退!乔伊披上那件难看的袍子慢慢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所有村里人,咽喉动了动,不过他只是吞了一口唾液似的,然后慢慢伸出他那在日光下曜眼生辉的左臂想去摸摸罗杰的头,但是他马上又收回了左手,头微微一低说:“是的,我就是那上面说的乔伊7号!”然后他又转过身来对女孩说:“我回过家了,现在该离开了!谢谢你让我刚才体会到的一切!……虽然是短暂的幸福!”最后的话他几乎是在自语,小的甚至自己也听不清楚。
女孩喊着,“不,乔伊,——你不要走!”
小男孩罗杰也说:“乔伊哥哥,你别走!”
除他们之外其他人都直愣愣地盯着准备离去的乔伊7号,恨不得他立刻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女孩绝望地面对着村里人,突然转过身去对着乔伊的背影说:“等一下,乔伊,我要和你一起走!”可是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他是危险品,不能让他走!他几乎杀死了整个战场上的人,烧死他!”“对,销毁了他,或许政府会为我们重建村子做为奖励的!”有人应和着。
女孩的身体剧裂地震了一下,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乔伊冷冷地转过身,面上没有表情!
短暂的沉默之后,所有人一起向乔伊7号拥去,吵叫着。他们将他拉到那堆烂木头旁的一棵树边;乔伊连动也没有动一下,任由他们将自己捆住然后将旁边那些烂木头全部堆在他的身上,直到几乎看不到捆在树上的他为止!这时他看到有个半老的女人向木头上浇上一些做饭用的燃料,不过乔伊的脑子里面却闪出这个女人曾在他离开时的人群中猛烈挥手的影子!但还没来得及多想火就已经烧起来了!乔伊将目光送向人群,突然看到满脸泪水的女孩挣扎着被壮汉抓住的手臂,不由一愣……
火渐渐烧旺起来,很快就将捆着他的绳子还有他那件难看的袍子以及身上所有的衣服烧成了灰烬!所有观望的人都远远地站着,都想亲眼看着这可怕的杀人机器毁于无形。乔伊在烈火之中弯下腰慢慢地蹲下身去,由于身体内的装置开始运作了,他的身上笼罩着淡淡的微光。这样的火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但是为了自己仍是有机肉体的那部分考虑,他在蹲下去的同时用左手在右臂的几个按键上点了几下,笼罩在他的身体之外的那层微光突然变成了红色。他默默无言蹲在原地甚至开始微笑了,脑中突然显现出战场上从敌人喷向自己的熊熊烈焰中跃身而出吓得敌人惊恐失措的眼神。他身体笼罩的这层红光会反射掉扑向他身体的火焰和热量,过不多久,他又会完好地站在女孩的面前了!他慢慢地闭上眼睛,想像着大火过后人们看到完好无损的他之后惊讶的表情,还有女孩欣喜的眼神。
由于火光太大,村里人看不到具体的情况,只是看到他弯曲的身体似乎瘫在地上,都在想:终于要结束了!有人甚至小声在说:“不是说普通人不可能毁掉他的吗?难道不是他?”这个人刚好站在壮汉旁边,壮汉听到他的疑惑之后猛地一愣,手上不由一空,只见女孩已经冲进任何人都不敢正视的烈焰里面去了!壮汉不由吃惊地大叫一声。
乔伊听到壮汉的大叫,睁开了眼,突然感觉有人扑过来时不由大吃了一惊,发觉是女孩时更是哇地大叫一声!围观的人正在婉惜女孩的同时不由惊骇地望着火堆!好不容易挤到人群前面的罗杰男孩刚好看到扑向火堆的女孩,不由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女孩扑在乔伊身上,说:“乔伊,……我不离开你了!”
乔伊本来是将自己的护场调到最小的范围内,这样可以达到既能保护自己而又不被村里人看出破绽!由于女孩突然闯进火里他忙用手去改变模式,但是女孩紧紧地抱着他身体的双手正慢慢在收紧,他的双手甚至不能动弹。而且火太大了,就这样一耽搁女孩的身体已经被火吞没了!“不——”乔伊终于发出一种类似野兽一般的嚎叫,他猛地站起来,抱着女孩燃烧的身体向前走了几步,但是已经不可能了!女孩身体上的脂肪已经开始燃烧了,她甚至已经不动了——
当乔伊站起来时,所有人看到他身体射出的红光,一时呆愣着,可是乔伊没有再向前走,而是低头看着女孩燃烧的身体,有的人甚至感觉他在哭泣,突然他仰着头发出了最痛苦的哭叫,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愤怒的目光,他左右环顾着村里人,但只是一瞬间他又一次低垂着头,用左手慢慢伸向女孩的身体,他喉头动了动,左手毅然在右臂上按了几下然后双手将女孩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抱得紧紧得……
周围的人这时清楚地看到乔伊身体周围的红光消失了,他的头发开始燃烧了,但是面孔还是清楚的!乔伊又动了一下,用左拳猛地砸在右臂上面,右臂上面立刻闪出电的火花来。过不多久,火焰终于爬上乔伊的身体,开始在他和女孩身上狂舔着,而乔伊的身体慢慢地蹲下去,最后单膝跪在地上,双手仍然紧抱着女孩的身体!渐渐地,疯狂的大火吞噬着失去保护的他和女孩,以及他们的一切……
许多天以后,村里来了一个男人,他看到小男孩罗杰站在村口,低声询问几句后跟着罗杰向村后走去!最后罗杰将他带到一个新坟墓前指着坟前的墓碑说:“这就是乔伊哥哥和姐姐,我没法子把他们区分开,所以请大叔把他们葬在一起了!大叔说,不管他以前是多么可怕的东西,现在他又回归到以前了!”
罗杰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只见男人的鼻翼动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后对着坟墓说道:“乔伊,——我最英勇的属下!……在相当数量的军人和武器专家的投票下,联合军事委员会已经确定解除武器的你仍是人类,……我已经拿到了……解除通缉禁令的文件!——不过在我拿到这个解除令的同时,我……听到了你被你的同乡……,我……,不过我还是把它拿来了!”
罗杰有些不明白男人说的话,乔伊和武器有什么关系?一个是人,一个是冰冷的武器,为什么是“武器”的人就要被毁掉呢?
男人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小牌子接着说:“这是你的奖章,是这次战争中颁发的最高的——荣誉!……不过总得要什么人来记得你,虽然你没有亲人,不过,……所以我也把它拿来了!我现在把它送给这个小男孩!……我想他就是罗杰吧!”男人嘴角露出微笑,将小牌子递给罗杰!罗杰用吃惊的眼神盯着小牌子以及面前的这个男人,最后说:“乔伊哥哥是好人,是吧?”
“是!……他是我们的英雄!本来有和他一样的人我们也差点失去了我们的国家和尊严,不过他是个英雄!……当他也变成那其中的一员时,我们,……不,是他拯救了我们的国家!……他说你将来也会成为一个英雄的!所以我把它送给你!”男人看着罗杰用颤抖的手接过奖章,不由心里一酸。他回头注视着墓碑,过了许久他用手中的小盒子把那张纸压在墓碑上面,然后慢慢抬起了右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罗杰看着男人保持着敬礼的姿势又看看墓碑,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但是男人转过身去,稳健地向村外走去。罗杰想叫住他,想问清楚好多的问题,可是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走到村子拐角时有几个人迎着他走来,其中一个干笑着说:“是我们把它毁掉的,是不是有什么奖励?”男人厌恶地一把推开他差点一拳重重地砸在他的鼻梁上,但他顿了一下不再理他们径直向村口走去。走了没几步,突然看到树林中被村人扔置在一边的乔伊的机械四肢,当他看到右臂被乔伊毁去的控制器,他的眼睛才突然湿润了,喃喃地说:“我本来就认为有她在,你会有生存下去的勇气!……看来我是对的!不过我不应该让你回家来!I‘msorroy!girl!”
(PS:这个故事写于03年,和因为硬盘被毁而丢失的那三十万字的稿子是一个时间的东西,奇迹的是放在旧硬盘中的这个短篇留下来了,而那部长篇就那样消失了,貌似当时还是买的IBM的玻璃质硬盘。刚才最后一遍修改了这个短篇,流泪了。这个故事原计划是最早构思的三部曲中的最后一部,硬盘坏毁掉的是第一部“时间”,第二部“空间”,第三部“心”,只是都是一个个构思了!一直想把这个短篇做成三维动画的,以纪念一个去世的朋友,可惜一直生活在拌着颓废的工作之中,最初并不是现在看到的这样的,后来她去世了,慢慢就修改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写的这么伤感的原因,每次修改时眼泪就止不住地掉下来。电脑中还有一部鬼怪故事的长篇构思也是为了纪念朋友,每次这样一想,又好像蛮有动力了。苦笑的是,我可能永远无法融入主流的网络文学环境中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