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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发的炎热,凌若瑶更是不想踏出屋子半步,生怕一走出屋子,就会被烈日给烤熟了。再加之腿伤不便,她便每日都呆在屋子里。
不过,对于府中的事情,她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前两日,那两位侧妃被关进偏院后,便一刻也没有消停。苏玉荷一直在大吵大闹,嚷嚷着放她出来。
凌若瑶其实挺佩服她的。被打了三十个耳光,脸肿的像馒头一样,她居然还能扯着嗓子嚎嚎,难道就不怕牵动面部肌肉,而感到疼痛么?
只当是听了一场笑话,凌若瑶并未多加理会,却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了一下姚青茹的情况。
得到的回答是,姚侧妃似乎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像苏侧妃那般大吵大闹,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琢磨什么?肯定是在琢磨如何离开偏院,如何报复她咯。
凌若瑶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也没再去理会。
除了这两位侧妃,凌若瑶还得知,夜渊出府了,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在府中,也难怪她没有见到夜渊的踪影。
心中还嘀咕着,难道是皇甫逸厌倦了夜渊,要将他抛弃,去另寻新宠?
从屋外走进来的彩芝,见凌若瑶躺在床上,望着桌上的烛台出神,便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小姐,在想什么呢?”
猛地回过神来,凌若瑶收回视线看向彩芝,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对了,彩珠呢?”
“正在小厨房里,为小姐熬莲子粥呢。”彩芝说着,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彩珠这丫头倒是挺勤快机灵的。”
凌若瑶也笑了笑,点头说道:“是啊,是个不错的丫头。”说话间,她的思绪便飘回到了数月前,第一次遇见彩珠那丫头。
那时,她才刚嫁给皇甫逸,没想到一转眼的时间,便已过去了好几个月,天气也愈发的炎热了。
她记得,她刚来到这个陌生朝代的时候,还正是花开的季节呢。
“小姐?”见她又陷入了沉思当中,彩芝微微凑上前去,小声地唤道。
收起了杂乱的思绪,凌若瑶讪笑了一下,说道:“我有些乏了,你先出去吧。”去吧。”说着,便躺下了。
彩芝替她将纱帐放下,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然而,就在彩芝快要退出屋子时,原本已经睡下的凌若瑶,却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她,出声道:“彩芝,一会儿彩珠将粥熬好后,给王爷送去吧。”
彩芝愣了愣,才赶紧应了一声,退出屋子,将门给关上了。
而退出屋子后,她的嘴角边却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意,脸上是一抹掩饰不住的欣喜。
王爷和小姐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呢。狩猎回来那日,王爷还亲自将小姐抱回院子呢,看向小姐的眼神儿,也很是担心呢。
一向对王爷不太关心的小姐,此时竟主动要求给王爷送粥,真是稀罕事儿。
“彩芝姐,你在笑什么呢?”
就在彩芝偷偷乐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充满疑惑的声音,愣是把她给吓了一跳。
急忙回过神来,彩芝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扭头望去,便见彩珠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刚熬好的莲子粥。
定了定心神,彩芝这才出声说道:“小姐已经睡下了,说是让你把这莲子粥,给王爷送去。”
“给王爷送去?”彩珠有些怔愣,一双眼睛充满疑问地眨了眨。
点了点头,彩芝很肯定地说道:“是的,给王爷送去。”说着,又忍不住笑了笑。
见彩芝笑得如此的狡黠,彩珠愣了愣,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小脸蛋儿上,也扬起了一抹笑意说道:“我这就给王爷送去。”
说着,便转身走向厨房,去找食盒了。
扭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彩芝这才离开,去忙了。
而屋子里,凌若瑶睁大双眼,看着头顶的青纱帐,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心中也有些懊恼。
她没事儿干嘛要让彩珠给皇甫逸送粥啊?居然被这俩丫头偷笑,实在该打。
但一想到那日,她借口为皇甫逸熬粥,而告苏玉荷的状时,皇甫逸听说她要给他熬粥,那深邃眼眸中,所表露出来的期待,虽然浅淡易逝,但她还是灵敏地捕捉到了。
心中的思绪杂乱无章,她一把拉过被子捂住了脑袋,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
书房里。
皇甫逸背负着双手,立于书案前,望着桌上那一幅丹青出神,而那幅丹青上,豁然描绘着一位模样端正,笑容明媚的女子。
画卷上,墨迹还未干透,应是刚画好。画卷上,女子生的格外俏丽动人,红润的唇边,是一抹灿烂的笑容,眉眼弯弯,有着说不出的灵动。
看着画卷上的女子,皇甫逸也不自觉地勾起了线条优美的薄唇,就连眼角眉梢,也似带着笑意。
他本是在书房里看书,却一时间心血来潮,拿出宣纸作画,可下笔后,才发现,自己竟不自觉地画下了凌若瑶那张俏丽的脸蛋。
这一发现,让他很是震惊,但也并不排斥。反正已经画下了脸蛋儿,索性将整幅画给画完。
于是,一位模样娇俏,相貌端庄的女子,便豁然于纸上。
就在他望着画卷出神的时候,屋外去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皇甫逸也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扯过一张白洁干净的宣纸,覆在了画卷之上。
收起脸上的笑意,他端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才沉声道:“进来。”
一阵吱呀声响起,一抹高挑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夜渊带着一路的风尘,走进了书房,并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来到书桌前,他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有着俊逸外表,高贵气质的男子,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了一丝浅笑:“王爷。”
微微点了点头,皇甫逸抬手指向一旁的椅子,说道:“坐下说话吧。”
迈步走向椅子,夜渊刚坐下,皇甫逸便再次出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夜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眸里染上了一丝的失望之情,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一点线索。”
“怎会没有一点线索?”皇甫逸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英挺的眉头瞬间蹙成了一团“当年玉佩失踪,不是说,玉佩是被神御堂的人盗走的么?”
沉默了下来,夜渊并未出声说话,神情愈发的严肃凝重:“属下去了南华山,潜入神御堂,却并未查探到任何有关玉佩的线索。”
听了夜渊的讲述,皇甫逸也陷入了沉默当中,俊朗刚毅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骇人的阴郁。
当年,玉佩失踪一事,并未向外界透露,众人依旧以为,玉佩就在宫中,但他们这些生长在皇宫中的皇子,以及如今的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却知道,玉佩是如何失踪的。
是被人给盗走了,而盗走玉佩之人,正是神御堂的堂主神无影。
没人知道他为何会盗走玉佩,也没人知道他是如何潜入皇宫的,只是在发现时,玉佩已经被盗走了,在放置玉佩的盒子里,只留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玉佩我拿走了,神无影。
神御堂乃是武林一支不可小觑的帮派,却从未涉足朝廷之事,与朝廷也并无半点瓜葛,却不曾想,竟会突然潜入皇宫,偷走了对于皇家而言至关重要的物件。
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六年的时间,神御堂在江湖中,也并未传出任何的风声,要通过玉佩,夺取皇位,似乎并没有发生神无影偷走玉佩的事情。
但这是唯一的线索,皇甫逸知道,就算希望再渺茫,也不能放过这唯一的线索。
前段时间,他便暗中派夜渊去打听消息,今日夜渊总算是回来了,带回来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
见皇甫逸一直阴沉着一张脸,神情格外严肃,也不出声说话,夜渊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便低声说道:“不如属下再去打探消息?”
摆了摆手,皇甫逸沉声说道:“你奔波了这么些日子,想来也累了,先休息几日再说吧。”
夜渊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但面上却始终保持着一脸的严肃,站起身来,说道:“若王爷没其他事,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点了点头,皇甫逸并未出声,只是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最后看了皇甫逸一眼,夜渊转身,便迈着大步,朝着书房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打开书房准备走出去时,却见门口竟站着一抹娇小的身影,眉头瞬时间蹙了起来。
彩珠也没想到,自己刚来到书房门口,就遇上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夜渊,吓得赶紧低埋着头,小声地说道:“夜夜公子,奴婢奴婢是奉王妃的吩咐,来给王爷送粥的。”
夜渊始终是一脸严肃阴沉的神情,犀利的目光扫视了彩珠一眼,最后落在了她手中提着的食盒上。
“来多久了?”低沉着声音,夜渊沉声问道,语气里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波澜。
被他这冷冽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彩珠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婢刚到。”
见她一直是一付担惊受怕,惶恐不安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夜渊的神情才逐渐变得柔和起来,但目光却再次不由地落在了食盒上。
“王妃派你来的?”
点了点头,彩珠小声地回答道:“王妃命奴婢将熬好的莲子粥,给王爷送来。不知王爷可在里面?”
而书房里,还在思考玉佩之事的皇甫逸,终于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不悦地蹙了蹙眉头,出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转回身来,夜渊朝着里边儿的皇甫逸,恭敬地说道:“回王爷,是王妃身边的丫头彩珠来了。”
“哦?”皇甫逸扬了扬眉梢,放下手中的毛笔“让她进来。”
应了一声,夜渊这才放行,让彩珠进去,而自己则迈步走出了书房。
提着食盒走进书房,彩珠战战兢兢地来到皇甫逸的跟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抬眼看向面前这丫鬟,皇甫逸挑起英挺的剑眉,沉声问道:“你来找本王有事?”
始终低垂着脑袋,彩珠小声地回答道:“王妃命奴婢给王爷送莲子粥。”说着,将食盒放到了一边的桌案上,把莲子粥端了出来,递到皇甫逸的跟前。
看着彩珠递过来的莲子粥,皇甫逸有些怔愣,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显然是一抹疑惑的神情。
凌若瑶这女人,怎会突然如此好心,让人给他送来莲子粥?莫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并未接过彩珠递来的莲子粥,皇甫逸蹙了蹙眉头,低声问道:“王妃呢?”
“王妃有些疲乏,睡下了。”
睡了?皇甫逸不由地扭头看向窗外,时辰还早着呢,阳光又是如此的明媚,凌若瑶这女人竟然还在睡大觉。
但转念一想,她的腿受伤了,只能在床上呆着,不睡觉,又能做什么呢?
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皇甫逸终于接过彩珠递来的莲子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入嘴边尝了尝。
味道还挺不错。
接连吃了几勺,他才将粥放下,摆了摆手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彩珠应了一声,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待到彩珠离开后,皇甫逸才再次端起莲子粥,一边笑着一边悠闲地喝着粥,心中竟有一股喜悦之情在蔓延。
将整碗粥都给解决了,他这才放下碗。将书桌上那一张洁白的宣纸移开,露出了下面那张画着俏丽女子的画卷。
墨迹已经干涸,他伸手将画卷收了起来,颀长的身子也站了起来。
今日天气不错,一直在书房里呆着,也太索然无趣,不如出去走走,顺便,去看看那一个伤患病号。
清踏在了。然而,就在他朝着后院走去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来到了他的面前,慌慌张张地说道:“王爷不好了。”
英挺的眉头瞬时间蹙了起来,皇甫逸冷着一张脸,低声呵斥道:“如此慌张作何?平日里的规矩都去哪了?”
这小厮也顾不上他的责骂,依旧是一付慌张的模样,着急地说道:“王爷,苏侧妃苏侧妃和姚侧妃打起来了,若是再不阻止,只怕姚侧妃就要被苏侧妃给掐死了。”
背负在身后的双手顿时间收紧,皇甫逸的脸色愈发的深沉,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微眯着,眼中泛着危险的光芒。
这两个女人还真是一刻也不消停,都已经将她们关进偏院了,还要给他闹出些事情来。
“可有阻拦?”迈开修长的双腿,皇甫逸快步往偏院走去,一边沉声问道。
虽说这两女人实在可恶,但也不至于真的闹出人命。若是真闹出了人命,只怕她们的娘家也不肯善罢甘休吧?
跟在皇甫逸的身后,小厮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刚发现两位侧妃打起来,便已派人上去阻拦,但两位侧妃实在打得太过厉害,根本无法阻止,所以才来找王爷。”
打得不可开交?连旁人也无法阻止了?
薄唇紧抿着,皇甫逸已经是怒火中烧,周身散发出强烈的冷冽气息,愣是让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被吓了一大跳。
一路来到了偏院,皇甫逸还没走进去,便听见里面传出了一声声高亢嘹亮的尖叫咒骂声。
“姚青茹,你这个贱人!你害得我被关在这里,你是何居心?”
“是你自己笨,关我什么事?你自己蠢笨,才会真的去放火烧厨房,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还真当真了?”
“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打死你!”
“是我要打死你!”
紧接着响起的,便是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声哀嚎声,宛如鬼哭狼嚎一般,让人顿时心生厌恶。
皇甫逸迈步走进院子,便看见被召集来劝架的几个下人丫鬟,站在一旁,既担心又害怕地看着中间扭打成一团的二人,谁也不敢上前阻止,生怕一个误伤,自己被打。
院子中央,姚青茹和苏玉荷扭打成一团,两人均是一付狼狈不堪的模样,头发凌乱不堪,散乱成一团。
苏玉荷的襟口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亵衣,被扇了耳光还红肿不堪的脸上,又增添了几个手掌印。
而姚青茹,同样头发凌乱狼狈不堪。发髻歪向了一边,发簪也已经掉在了地上,被踩得脏兮兮的,而在她的身上,袖口被扯烂,一只鞋子也掉在了一旁。
场面极为混乱,甚至惨不忍睹。
一张俊脸顿时变得黑沉,皇甫逸冷眼望着还在殴打的二人,厉声呵斥道:“都住手!”
毫无疑问,他这一声威严凌厉的嗓音,顿时间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还在殴打对方的二人。
手依旧扯着对方的衣服,但两人却同时扭头看向皇甫逸,顿时间便被他那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给吓住了,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但更多的则是乞求。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同时松开对方的衣服,奔向皇甫逸,分别抱住了他的两条腿,两人的脸上,妆容已经全花了,不堪入目。
苏玉荷痛哭出声,哀嚎着说道:“王爷,您就原谅臣妾这一次吧,臣妾保证,再也不敢有下次了。王爷,您放了臣妾吧!若是再把臣妾关在这里,臣妾会没命的!”
紧接着响起的,是姚青茹的求饶声:“王爷,您大慈大悲,就放过臣妾吧,臣妾已经反思过了,臣妾知错了!”
然而,皇甫逸却丝毫不为所动,俊逸的脸庞上,依旧是一抹威严凝重的神情,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是一抹凌厉的视线。
低头看向二人,他低沉着声音说道:“反思了?知错了?不会有下次了?那又为何会打架!?这就是你们反思的结果?”
两人均怔愣住了,哭声戛然而止。两人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面前这张熟悉的俊朗脸庞,却在这一刻,感到无比的恐惧心颤。
只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狠戾凌厉,没有丝毫的感情,看向她们的目光,就好像是看待仇人一般。
“王爷,是是姚侧妃,是她先动手打臣妾的。”回过神来,苏玉荷急忙出声说道,还不忘瞪了姚青茹一眼。
姚青茹也不落后,紧接着便出声反驳道:“不是的王爷,是苏侧妃先动手的,他们都可以作证!”
说着,她便伸手指向了一旁的丫鬟下人们。
可这些下人丫鬟,全都低埋着头,谁也不敢出声说话,见她伸手指着自己,还纷纷往后退了一步,生怕惹祸上身。
姚青茹顿时间便愣住了,心中一阵苦涩。
还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想她堂堂的侧妃,平日里被这些人侍奉着,可如今,她落到这般田地后,这些奴才们,竟连站出来替她说话都没有。
见没人替她作证,苏玉荷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还煞有介事地抬了抬下颚,但转眼看向皇甫逸时,却是一付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
“王爷,您一定要相信臣妾,真的不是臣妾先动手的,是姚侧妃,是她责怪臣妾没有把事办好,才让她也被关进了这里。”
唇边勾起了一丝嘲弄的冷笑,皇甫逸忍不住在心中冷哼了一声。
这两女人真当他不知道呢?刚才他走到院子门口,可就听见两人的争吵了。
但是,不管究竟是谁先动的手,都不能轻饶。都已经被关进这里了,还不反思己过,竟然还动手打架。
冷眼斜睨了两人一眼,皇甫逸抬脚,便将抱着他大腿的二人,给踢开了。
两人一阵吃痛,跌倒在了地上,但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身上,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
并未理会二人那可怜巴巴的乞求目光,皇甫逸沉声说道:“你二人不认真反思,竟敢闹出这等事情,实在是胡闹。看来,给你二人的惩罚还太轻了!”
说着,他扭头看向一旁负责看守偏院的下人说道:“从即刻起,不许服侍这二人,任何事情,都得她们亲自动手!”
说完,也不理会二人的哭喊,转身便大步朝着院子外走去。
这两个女人实在太不像话了!亏他还想着,关她们一段时间,便放她们出来,现在看来,必须关久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