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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娥屄门右边浓密的黑色长毛尽数落入了水生的眼底。‘不好!’水生心里叫叫一声,就这眼睛的一圈横扫,竟然把个裤裆里不安分的命根子给竖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这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啊,我不能起歪心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油汪汪的肉块夹起来送到娘的碗里,自己夹了一筷子白菜说道:“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吃过饭后,金娥急着和孙女说贴已话,催着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则拿着扁担和桶去水塘里给快见底的水缸添水。他家这水缸很大,两个瘦子坐在里面洗澡都没问题,水生跑了三个来回才把缸添满。
放下扁担水生掏出那不离身的宝贝烟袋点着火美美吸了一口。没婆娘的日子晚上很难打发,村里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打麻将,那都是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喜欢玩的,正经人很少去玩那个,再说也没那闲钱糟蹋。
闷得发慌的水生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接下来该干吗,算了,干脆去地里看看有没有偷菜的,村里有几个爱占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别人家地里去偷菜,水生家种的茄子和冬瓜被偷过三、四回了。
饶是金娥扯着嗓子从祖宗八代骂到骚屄烂屄,菜还是常常不翼而飞。乡下不比城里,才七点多钟路上就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有的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
水生躲在菜园边上猫了一会儿,偷菜贼没抓到,身上倒是被那飞蛾一样的麻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他一恼火啪的一声往脑门上一拍,就着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算了!还是回家睡觉吧!
水生烦闷地起身往家走着,进了家门,他转身轻轻把院子门插好,一进堂屋左边是娘和月仙的房间,右边是自己的房间。
水生想去问一下娘明个早晨是先到田里去弄一下杂草还是先到地里去,一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像叽叽咕咕的说话声,老少二人好像怕人听见似的故意压低了声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说我相亲的事,怕我听见不好意思才这样小声说?于是他便把眼睛凑着门缝往里看去,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里,再也拔不出来了。
金娥的房里此时灯火通明,祖孙俩正并排躺在炕上说着话,床边上一台陈旧的风扇正在晃着脑袋卖力地工作着,金娥越吹越焦躁:“这天不把人热死不收工,我这澡看来是白洗了,汗出得一直不停!”
旁边的月仙也附合着说:“是啊,奶奶,这风扇要修修了,好像一点不顶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着了。”金娥一恼火坐起来将身上唯一的背心给脱了下来,然后晃着两只肥奶凑到风扇前转着圈地把身上的汗吹干。
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着舌头可爱的说:“哇,奶奶,你的乳房好大哟!”金娥回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额头,脸沉下来假意生气的说:“个死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里上了两年学还什么乳房,俺可听不惯!”
门外的水生此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亲和月仙说笑话这阵那肥肥的奶子颠来晃去地看得他眼热心烧的。留下来继续看吧又觉得不是那回事,哪有正经汉子偷看娘和闺女的,这要传出去脊梁骨都要给人戳断!
金娥站在风扇边吹了两三分钟后,用手摸了摸前胸后背,好像都干了,便又躺上炕去,看着身边的孙女还是汗衫长裙地躺在那,满脸都是汗珠子,便心疼地说:“月仙,你也脱了睡吧,穿个裤衩不就行了,反正这屋里就咱俩女人,怕啥哩!”
月仙也确实是热得浑身难受,想了想奶奶的话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从小都是奶奶帮着洗澡的,再说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样,脱就脱呗。月仙刚把汗衫脱到脖子处,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听到笑声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
门外的水生此时竟有种得而复失的感觉,甚至有点埋怨母亲!“奶奶,是你叫我脱了睡的,我脱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气地边说边摇着奶奶的胳膊晃着。
这一摇把金娥的两个肥奶子弄得像堂屋里的钟中间那个一到整点就铛铛响的钟摆,只不过块头大了许多,速度比那个也快多了,金娥止住笑说:“我是笑你胳肢窝里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样。
奶奶我这只有几根!脱吧脱吧,奶奶笑一下怕什么,又不是别人!”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脱下来叠好放在床边,淘气地说:“奶奶,咱俩都把胳膊抬起来比一下毛!”
门外的水生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跳变得奇快,身上燥热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没声地顶了起来,说来也怪,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会硬的,撑死了加上个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这往日觉得骚哄哄的胳肢窝的毛竟也硬了。
只见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正把胳膊抬得高高的,月仙纤细的肩下竟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又细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窝底下大概只有十几根短毛,集中的长在正中间的位置。月仙比了比腋毛后困惑地问道:“奶奶,为什么我会长这么多毛出来呢?”
这个金娥也没法和孙女解释,只好说:“这东西没什么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窝只有几根毛,可是底下却长了很多啊!”月仙一听脸涨得通红。
门外的水生一听jī巴憋得更疼了!金娥好奇地看着月仙胸前可爱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带子:“月仙,你把这胸套脱下来让奶好好瞅瞅,怎么这城里女人都爱戴这玩意,绑着奶子不难受吗?我一辈子没戴过这胸套,奶子不也没啥毛病!”
月仙一听又笑了,她边把手伸向后面解着胸罩带子边说:“奶奶,这个叫胸罩,你还整个胸套出来,笑死我了。”
金娥接过胸罩却没有马上‘研究’,反倒吃惊地盯着孙子的胸前两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说:“月仙,你这奶子怎么这么小啊,奶奶和你这么大时比你这大一倍也不止啊!”此时门外的水生看着亲闺女两个比城里早点铺卖的肉包子还要小一点的小奶子和那粉红色的奶头,只觉得口干舌燥,底下的jī巴仿佛要涨断似的。他不敢再看了,一边平息着狂跳的心脏一边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里的祖孙二人全不知刚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这世界最亲近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恼地说:“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变大一点?”
金娥看着孙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说:“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会变大,你现在还在念书可不敢和男孩子弄这些啊,给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
再等等吧,也有些人是发得比较晚,说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样大了!”月仙“哦”了一声,想着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强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红霞不由得飞上了俏脸。
金娥家里地里忙了一天,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不觉睡意渐浓,她拉了一下系在床头的灯绳说:“睡吧,妮子,奶明天还要早起和爹干活呢,地里田里一大堆事!”
水生回到房间吧嗒吧嗒地抽了半天烟,娘的肥奶和闺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个不停,他知道刚才不该看,现在更不该想。
可这脑子不由人控制啊,毕竟他是个站起来五尺高的汉子,身体壮得像牛犊子一样,身边却长久没个女人弄,这庄户人家一到天黑吃过夜饭可不就汉子婆娘床上那点事吗?
水生脱得剩个裤衩爬上了床,闭着眼想睡却半天也无法入眠,脑子里老是晃着两个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时不时闺女胳肢窝下的那一丛黑还会跳到眼前,弄得他jī巴铁硬。水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裤裆里摸着自己的大物件。
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喘着粗气边想着一老一少的身子,飞快地套起来了,套了给四五分钟,水生心中念着:“娘,月仙,啊”一股混浊的精液冲天而起,落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早上五点半金娥就醒了。
她怜爱地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月仙,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这水生找不到媳妇可就把金娥给累惨了,一个人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下地干活,还要一日三餐地给栏里那头猪喂食。
金娥忙前忙后得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
金娥忙得汗湿得前胸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
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倒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回到家还要接着忙。这猪要喂吧,伙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回家吧,别挑了,哪怕丑点年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
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六十的人了还整天忙得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声:“知道了。娘!”
金娥说完刚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么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
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么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