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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事实的真相
林默言醒过来的时候,正午刚过,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在被子上,再讲这份温暖传递给他,整个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让刚醒过来的林默言产生了一种安逸的错觉,如果不是熟悉的房间提醒了他现在的处境,他恐怕还会再闭上眼睛睡上一觉,放松自己享受这午后的悠闲。
林默言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但是浑身赤裸的他一时之间无法决定是否要这样光着身子,穿过客厅,到卫生间解决问题。
林默言等了一段时间,发现屋子里极为安静,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这才动了动被子下的手脚,准备起来。身体上的疼痛让他起身的动作略显艰难,幸而刚才睡的那一觉令他疲累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下体的不适感相对于早些时候来说,减轻了很多,虽然走起路来仍旧不正常,但是疼痛感却消减了不少。
他一步步的,连走带蹭的来到卫生间,解决掉令他的膀胱不断抗议的尿液。解决完三急之后的林默言,慢慢的往回蹭,回到客房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靠睡觉就能抹杀掉的,尤其是精神已经恢复一些的现在,林默言的眼睛虽然闭合着,但脑子却没有办法一起关闭,那一幅幅被侵犯的画面,那一声声被逼出来的求饶,就像饿狼一般紧追着他不放。
林默言想逃,却逃不掉,最重要的把柄被人握在手里,还有什么可挣扎的?
他猜想,如果自己服软,如果自己对方宇的态度好一些,让对方相信他已经知错改错,那么或许他能够早一点脱离苦海。
可是一想到要对那个人卑躬屈膝,做一些自己一直不耻的事,就令他心里泛起一股不适,他没办法在对着讨厌的人的时候,还能端起好态度。
本来就厌恶的人,在经历昨天的一切之后,就更加的难以接受,甚至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
如果可以,林默言想拿把刀杀了他。林默言薄薄的眼皮随着遮掩住的眼睛动着,手上抓紧被子的动作,也说明了林默言对于方宇的愤恨,这种身不由已的,被人控制的愤怒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产生反应,咬紧的牙关,青筋微突的额角,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怒气。
当林默言听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的时候,他明白自己将再一次面对那个给他带来无尽痛苦与愤恨的人,他深呼吸放松自己,将自己伪装起来,在对方面前示弱,是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方宇来到客房,径自来到林默言的床边,此时林默言已经睁开了眼,侧着头,视线放在床侧,直接忽略掉方宇的到来。
方宇将手上的衣物放到床边,说道:“林默言,穿上衣服。”林默言撑起身子,把放在最上面的内裤拎起来,掀开被子从脚踝处往上套,接着又展开衣服裤子穿好,这期间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方宇,然后他静静的坐在床边,等着方宇的下一个命令。
方宇双手插在牛仔裤的侧兜,嘴角微翘的看着全身被他的衣物,甚至是内裤包裹起来的林默言,说道:“来,说一说李叔是谁?”
林默言的眼神一闪,心里慌乱起来,方宇知道了什么?方宇看着不发一语的林默言,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林默言,李叔是谁?”
林默言终于开口,却是冷漠如昔的声调:“与你无关。”方宇想起上个月的某天夜里,林默言也和他说过同样的一句话,这种再次被无视,被拒绝的态度激怒了他。
方宇开口,声音里不禁带上些冷意:“林默言,你要了解你现在的情况,顺从是你唯一能让你好过一些的方法。
我不介意把昨天的手段再用上一遍。”林默言脑海中闪过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再沉默片刻之后,终于妥协般的开口。“他是我继父,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一出生亲生父亲就和母亲离了婚。
在我六年级的时候,母亲和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继父结了婚。他对我母亲很好,对我也不错,不过慢慢的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次数越来越频繁,直到高考报完志愿之后”
林默言咬了下嘴唇,将心底涌上来的悲哀压下,才继续开口道:“我突然发高烧,或许是我逃离他的行为惹怒了他,他趁我生病把我衣服全脱了,接下来的还用我细说吗?”
方宇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样的事实,林默言此时极力掩藏脆弱的表情让他不想再逼问下去,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又一次浮上心头,他沉默着,还林默言一分宁静,让他将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
第二十九章:三天的休息
林默言见方宇不再逼问,自然不会再自揭伤疤。
那一次的记忆既模糊又清晰,他记不得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但是朦胧中身体被触摸抚弄的恶心感总是会在梦里出现,就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林默言努力的放空自己的脑子,试图将此时清醒状况下回忆起来的不堪事实清空。
但是那天的情景就像巨蟒一样缠绕着他,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愈加清晰,而昨天方宇对他所做的那些事,也被这不快的回忆引出来。
林默言心里窜上一股火气,没上大学之前被人觊觎,上了大学之后却被人侵占,明明是为了逃离,却跳进了更加幽暗的深渊,希望杯突然掐灭,又一次陷入黑暗,林默言不禁怨愤交加,只想把心里这股怨气发泄出来。
“方宇,其实你和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有过之而无不及。”林默言冷冷的开口,声音里充满着不屑。
方宇眼睛里原本的那一丝怜惜被林默言的话语打散,他的眸色深了些许,冷眼看着面色冰冷用言语讽刺着他的人。
他弯下腰来到林默言身前,捏住对方的下巴,微抬起来,与林默言对视着回应道:“林默言,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说话小心点。”林默言原本镇定自若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又在瞬间被掩饰的极好。
林默言顺着方宇捏着他下巴的手,将下颚抬起半分,盯着方宇的眼睛说道:“我没忘,可是你不能控制我,不是吗?”
方宇看着一脸坚定的林默言,轻笑出声:“那就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控制你。”方宇松开钳制着林默言的手。
将其转换位置放在林默言的腰间暧昧的摩挲着,嘴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你的前面已经被调教好了,现在我来调教你后面的洞,至少能让你在床上的时候,乖乖听话。”
方宇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默言的耳际,林默言却觉得那像是一阵阴风,冷测测的,让他不寒而栗。
“不过你下面的两个洞,现在都被玩坏了,我只能等等了,三天后,我会让你在床上乖乖听话的。”方宇再一次开口。
林默言垂下眼帘,将里面的害怕与战栗掩饰住。方宇退回自己的身体,站立在床侧,低头看了林默言一阵,接着说道:“你在这休息吧,别想走,我三天后回来。”随即迈步走出客房,几分钟之后,传来防盗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放松僵硬的身体,有些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他双眼无神的盯着纯白色的屋顶,任思绪胡乱的飘散着。
这两天的事发生的太快,他每时每刻都要面对这个从前讨厌,现在带给他无限痛苦的人,脑子被这件事完全占据,已经快不会思考了。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承接那个人的怒火与相应的报复,无法逃避,不能逃离,只能硬生生的忍受着。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周身一片黑暗,连一丝亮光都看不到。方宇想做的,就是折辱他,让他顺从,而这正是他做不到的。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保有底限的情况下,尽量让自己好过,等待着机会反扑,或者是等待着方宇主动放手。
林默言的眼睛里多了抹坚定,就算是境况再不好,他也要照顾好自己,从身体到精神。他摸摸肚子,虽然不饿,但是只有吃了东西,养好身体,才能面对方宇接下来的报复。
于是他起身来到厨房,试图寻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出乎意料的,厨房的冰箱里有不少青菜肉类。林默言在方宇不在的这几天里,早睡早起,三餐按时吃,把被折磨的无力虚软的身体调养好。
方宇回来的时候,正是三天后的晚上,林默言此时刚吃过晚饭,正在客房休息。他听见防盗门开关的声音,心里一颤,面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都快忘记自己还会见到方宇这件事了。
他依旧坐在床边,保持着冷静,脸上一片冷漠。方宇推开客房的门,看见的是林默言挺直了身体的背影,他迈着步子走到林默言的面前,在他身前站定,瞥了一眼沉默着的人,开口道:“林默言,脱衣服。”林默言抬眼看向方宇,嘴角讽刺的翘起。
方宇本就不太畅快的心情一下子又沈了几分,他低沉下脸,又一次强调的重复:“脱。”林默言还是不动,只是唇角的讽意又加深了。
方宇怒极反笑:“林默言,看来你是想做艳照门的主角了?”
第三十章:情动的表情
林默言有一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错觉,这个人手里握着的是能把他一生都毁了的东西。
林默言的唇角僵持了一瞬,随即放下翘起的唇角,站起身与方宇对视,右手探到腰间,打开裤腰带,接着是拉链,整条牛仔裤因重力的作用顺着两腿滑到地板上。
林默言的手上虽然动作着,但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极力的控制着,避免内心遭受到的屈辱感表现到脸上。
方宇静静的看着林默言的动作,在对方的裤子褪下,只剩一条内裤以及上衣的时候开口了:“林默言,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林默言的表情仍旧丝毫未变,也不理会方宇的问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伸出手一颗一颗的解着白色衬衫的扣子。
方宇并未指望能听见林默言的回答,在停顿片刻之后,接着说道:“林默言,我最想做的就是打破你脸上的冷漠。”林默言顿了下解着扣子的手,这一次他没有回避,他看着方宇,认真而又坚定的说道:“方宇,你永远做不到。
第一,我不会对我的仇人笑,第二,我不会向我的仇人乞怜,或者露出任何软弱的表情。除此之外,我的表情只有冷漠。”方宇在听见对方说道“不会对仇人笑”的时候,内心的怒意飙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在林默言将整句话讲完之后,双手不顾一切的捏住林默言的双腕,以即将捏碎骨头的力道惩罚着林默言的不驯。
林默言疼的想挣脱开,但是方宇的钳制太过紧固,他的双手像被钉住了一般,不能动弹分毫。
方宇身子向前倾倒,将林默言整个人压在身下,最终重重的摔在床上,接着松开一只手,将林默言的两个手腕转移到一只手上握紧。
空着的那只手掌,迅速的来到自己的下体,打开腰带,拉链,拉下内裤,露出坚硬的性器,接着拉下林默言还穿着的黑色内裤,凶狠的插了进去。
林默言高声的喊出来:“啊”随即意识到绝对不能认输,又将还未喊出的“疼”字咽进肚子里。林默言的浑身都在细微的发抖,干燥的下体尚未动情,干涩的难以承受外物的侵入,他大腿绷紧,试图抵抗从花穴内传来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方宇趁着林默言咬牙专心忍疼的机会,拿出床头侧面矮柜里的手铐,哢嚓一下铐住林默言的一只手,接着将手铐绕过床头竖着的铁栏,又把林默言的另一只手铐住。
这一套动作下来,也不过半分钟,在林默言的疼痛还没能缓解时便已经做完了。
当林默言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想移动下僵硬的身体时,才发现双手已经像几天前那样被拷牢在床头上,顿时一股恐惧感混杂着无力感席卷而来,他再也顾不上疼痛,双腿胡乱的蹬踢着,双手也不甘心的来回动作挣扎着。
方宇在林默言挣动了片刻之后,抽出依旧硬挺着的下体,起身站在床边,一边冷笑着看林默言无力的挣扎,一边褪尽自己全身的衣服。
方宇全身赤裸的站在林默言的身侧,冷冷的开口:“林默言,别逼我再把你的腿固定住,就像那天一样。”冰冷的声线穿过林默言的脑海,激烈挣扎着的他突然不再动作,那天双腿被绑缚住,大张开来任人蹂躏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有些畏缩的停止了动作,身体上似乎已经认输。
方宇看着乖顺下来的林默言,伸出手扯掉他半褪在大腿上的内裤,又将林默言身上解开一般的纽扣一颗一颗的缓慢的解开,每解开一颗,就往林默言慢慢赤裸的胸膛上撩拨的滑弄一下,每一次都带给对方一阵战栗。
林默言面无表情的看着距离自己极近的方宇,好看的面容丝毫看不出对方是个如此暴戾的人,他一直以为方宇永远都像人前表现的那般,即使虚假却也没有丝毫的威胁力。
方宇终于将林默言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露出白皙的正在一起一伏的胸膛,而最吸引他目光的则是胸膛上粉嫩的亮点,冷空气的侵袭使得它们微立起来,像开在纯净雪天里的红梅。
他禁不住诱惑的低下头,将靠近心脏的那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舌尖舔弄着,一圈一圈的绕着,最后再狠狠地吸吮。
林默言绷紧上身,胸膛上隐藏在皮肉下的薄薄的肌肉凸显出来,充分的说明了他此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抵抗一波一波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
方宇察觉林默言身体的紧绷,以及对方抬起来抵在他腰间的性器,明白对方已经因为他这个小小的挑逗而动了情,不禁弯了下唇角,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情动反应,让他的心情好了些许。
林默言咬紧嘴唇,将吐未吐的呻吟声被他强力的转化成粗重的喘息。方宇的手掌顺着林默言绷紧的腰线下滑,来到他光滑的下体处,中指试探性的往花穴里面一戳,果不其然,里面已经变得湿滑无比。
林默言察觉方宇手指的入侵,反射性的缩进穴口,闭紧双腿,将方宇探进他腿间的手固定住,不让他再进分毫。
方宇看着林默言抗拒的动作,调笑道:“这么舍不得我吗?”林默言的花穴一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似乎是为了证明方宇所说的话是错误的,他放松了花穴以及紧闭的双腿。
方宇察觉手上的力道减轻,愉悦的翘起唇,用力的将中指狠捅了进去。
林默言禁不住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这声长吟听在方宇的耳朵里,堪比最有效的春药,他再也顾不上逗弄身下的人,起身用力将林默言的双腿打开,接着不顾林默言蹬踢着拒绝的双腿,将硬挺热烫的性器插了进去。
绵软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箍着捅干进来的外物,不断缩进的动作原本是想将热烫的东西排挤出去,却失了本意的按摩起硬挺的性器。
方宇深吸一口气,积蓄力量开始大力抽chā起来,没根而入,全根而出。
而林默言的腿间已经渐渐濡湿,滑腻的淫水在性器一进一出之间被带出来,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闪着晶莹的水光,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展露无遗。
林默言只觉一阵阵的快感袭上脑子,带给他重度的眩晕感,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宇抬头想看看林默言此时的表情是不是已经没了冷漠,而是变得屈辱不堪,但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此时动情的人已经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冷漠,两颊染上一抹嫣红,眼睛微闭,嘴唇微张,正往外吐着暧昧的气息,嘴角有一丝淫靡的唾液溢出,方宇迷恋的看着林默言散发着媚意的脸,忍不住啃吻上去。
林默言失了神一般,没有拒绝方宇强势的深吻,只是偶尔喘不过气来的躲避着,间或得出空隙的唇间溢出一声声如同海妖的歌声般惑人心神的呻吟。
这一声声呻吟将方宇的性致又激发出几分,他抽chā的动作愈加凶猛,在极速几下冲击后,滚烫的精液脱离了性器的束缚,射入花穴深处。
他将全身放松,趴伏在林默言赤裸发烫的身体上。林默言的花穴痉挛的紧缩,在对方精液射入的同时,花穴深处涌上一股温热的淫水,混杂着射进穴内的精液像急流般往外冲刷着。
花穴内的高潮带动挺立的性器颤动了几下,接着一股股的吐出腥热的白浊,淋在小腹上。林默言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脑中除了高潮后兴奋刺激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