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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是哪里?”祁清辉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粉红色中。医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因为,绝对不会有满屋子都装饰着粉红色蕾丝的医院!
祁清辉无语地看着天花板上装饰的粉红色蕾丝花球,落地窗的粉红色窗框,窗台边卷起的粉红色蕾丝窗帘,西欧复古式大床上的粉红色纱幔和粉红色床单
按照惯例,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在家或者医院,然后一清醒身边就会有一只聒噪的小猫在吵吵囔囔,之后出现一只臭狐狸将他扔出去或者是出现一座大冰山将他一屁股坐沈?
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祁清辉的脑子还没恢复正常的思维能力。为什么明明是公司的“债务”受到威胁却是小少爷?为什么大少爷的手机正好在那个时候响起,为什么二少爷突然离开?为什么
“为什么你摆出这样的表情却还没被我吃掉吗?”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忍笑轻浮的调侃。
落地窗外蔷薇藤蔓缠绵萦绕的空中花园里,狐狸二少爷正慵懒地躺在舒适的摇椅中逗弄着边上将脑袋耷拉在石桌上无精打采的小少爷。
“喝?二少爷?”清辉撑起赤裸的缠绕着绷带的上半身,全身隐隐作痛,身上的伤口不深,都是些玻璃碎片的刺伤。
“嗯,小亲亲还是粉红色的床单最衬你的的肤色!”随着二少爷的靠近,他身上那股在蔷薇中微晒的日光味渐渐清晰。
“清呕!”听见清辉的声音,樱花小少爷突然从耷拉在桌子上萎糜不振的阉鸡状态中清醒过来,刚想兴奋地扑上去抱住赤身裸体,性感微笑的少年管家时却被二少爷突然扬起的一件染血的白衬衫给熏倒在一旁,干呕不止。
“呕煜呕你狠呕”四肢无力,疲软地瘫倒在床沿的小少爷已经呕到面色惨白,唇瓣青紫。
但是二少爷似乎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仍旧若无其事地挥舞着手上的血衣:“我要给小亲亲检查下伤口,怎么?你还不出去?”
看着清辉胸前的绷带,有一丝暴虐的光芒在他眼中一闪而逝。
“呕凭什么我要出去呕谁知道你想呕做什么呕”樱花小少爷在一阵强过一阵的呕吐中都快要虚脱成干花标本了。
“少爷,上来。”清辉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却发现不但背部布满细碎伤痕的上身没有穿衣服,就连没有伤口的下身也都被那禽兽医生给剥得干干净净了。
顾不上全身的赤裸和疼痛,挪了个位子让已经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少爷躺下。
“清呕我难受呕”小少爷一边干呕着躺入清辉怀中,一边使了个得意的眼色给面色铁青的二少爷看。
“现在这样好点了吗?”清辉用一手的手掌轻轻地抚擦着小少爷的胸口,以按摩推拿的手法由膻中穴(在两乳中间)擦至肚脐。
“清好舒服,还要!”小少爷在清辉的手掌移至胸口时不由得轻吟出声。
可能由于失血的关系,清辉的手掌微凉,虽然只是隔着衣服摩擦胸口,可他带给小少爷的感官刺激却不小。
化身爱娇的猫咪,小少爷无视某人在一旁怒火焚身的杀人视线,继续蹭着清辉的胸口,虽然隔着厚实的绷带,但是这样的粗糙感更增加了皮肤的敏感度。
清辉很少在清醒的时候触碰他的少爷们,只是一直一直地恪守着他身为管家应尽的职责。
“擦任脉止吐不宜过多次。”看着仗着自己虚弱就大吃清辉豆腐的樱花小少爷,腹黑二少爷阴惨惨地笑了起来。
单手一把揪起还要得寸进尺,希望清辉给他顺便按摩按摩下半身的小猫咪,另一只手用刚刚逼得小少爷狂吐不止的血衣捂住他的口鼻:“你去门口给我好好呆着,我给小亲亲换药。”
“屁呕别以为我不呕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呕不是才上的药呕哪有这么快呕换药的道理”
樱花小少爷好不容易才在清辉的抚慰中平息狂吐热潮。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二少爷以极“文雅”的姿态拎着衣领,踹出房门。某“兽医”狞笑着将染血的白衬衫盖在他脸上,还偷偷地在后脑勺打了个死结。血衣上的铁锈味让有恐血症的樱花小少爷再次呕吐不止。
“哪有这么快上药的道理?”二少爷又揪起一见血就软成一团的色情小猫咪:“你自己看看他的背!”
原来,清辉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在小少爷爱娇的磨蹭下又开始出血,星点的血迹渗出惨白的绷带,就像是红梅开在冬季的白皑中一样醒目,于无人中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那呕那干嘛非你来上呕我也呕可以呕”小少爷还是执着于清辉麦色结实的大腿,被掀开一角的薄被隐露着被下形态姣好的身形。
臂膀没有健美先生的浑圆肌肉却线条优美,透露着无限风情的锁骨在若隐若现中勾人神魂,绷带下的两点茱萸在小少爷刚刚的磨蹭中隐隐突起,动人心魄。
“就你?你能自己走过来吗?”二少爷轻蔑地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一点血迹就瘫成一滩软泥的小猫咪,对自家弟弟被宠得任何场合都不分轻重的行为表示万分不屑。
“呕谁说我不能呕”努力克制着干呕的恶心感,小少爷自己扶墙站起。
“小少爷,你来吧!”清辉已从床上坐起,柔声对门口的二少爷说:“让他来”不是那种决绝中带着牺牲的语气,而是平静柔和,自然得仿佛小少爷才是医生的天经地义。
他知道小少爷的恐血症是一种心结,且,因他而起。“清,你别纵着他任性!”祁月煜对清辉这种所谓的管家素质或管家认知极为无奈。
他难道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下吗?“二少爷,没事的。小少爷以前也学过紧急护理。”祁清辉温和的笑容里满是坚定,甚至是威胁。
“”知道少年管家的倔强脾气,祁月煜叹口气,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小少爷,纱布和药水在这。”清辉将医药托盘放在身边,侧过身一点一点将染血的纱布解开。
“清,这是我的第一次,请多指教。”小少爷“严肃庄重”地对已将绷带全部解开,但是却没有将受伤的背部转向他的祁清辉如此说道。
嗯如果他的眼睛没有在清辉胸口和下身流连的话,那的确是很“严肃庄重”“呵,是的,也请多指教。”清辉微笑。
“清”“嗯?”“你说,口水是不是能消毒?”“是啊,怎么了?”
“”“呀!少爷!唔”在清辉以碘伏沾湿药棉,准备着纱布和绷带的时候,小少爷一口吻向清辉右胸上那颗嫣红的珊瑚珠。
小少爷比较着两颗从拆开绷带后就一直在他眼前晃动的小红果,似乎,右边的比左边的红一点,是躲避的时候擦伤了吗?一时间,小少爷忘记了原本的目的,只想着以吻来安慰下清辉胸口受伤且寂寞的茱萸。
清辉被向胸前突袭的小脑袋吓了一跳,刚想往边上挪,不小心又碰倒了还未盖上的碘伏。
待他反应过来时,小少爷正趴在他胸前舔舐着被二少爷咬伤的地方,突来的重量将他压倒在床上。
“啪!”揪起已经意乱情迷,想要将唇舌向下发展的祁星熠,明显已经怒火中烧的二少爷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不让自己在怒火中“不小心”掐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一边小心翼翼地帮清辉翻了个身,让他背部的伤口暴露在小少爷的视线中。
无数细碎的伤口遍布了整个背部,清辉为了躲避枪击,曾把小少爷抱在怀中从玻璃碎片上滚过。
祁月煜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细碎锋利的玻璃渣全部挑出来。伤口都不深,但是创面极大,最长的一道竟有十数厘米。由于刚才的动作而裂开的伤口上渗出的血迹染花了整个背部。
“混蛋,你要是想谋杀的话就快点动手,别拿强奸当借口!”再不理会看见伤口后呈呆滞状的祁星熠,二少爷直接将他扔了出去。
“都说过不能这样一直纵着他任性。”没了烦人的猫咪,祁月煜拿起药棉开始帮清辉处理伤口。“”“二少爷”
“嗯?”“想谋杀的话就快点动手,别拿强奸当借口”清辉翻着白眼对一边埋在他胸前忙碌地啃咬着刚刚小少爷“消毒”过的伤口,一边将手绕到背部替他换药的二少爷表示出无比崇高的“敬意”
“二少爷”清辉小心翼翼地独自面对着16年来的噩梦,肌肤上灼热的触觉让他有点瑟缩。
“放心,小熠没神经的,很快就能恢复过来,”恶魔少爷仍旧专注于手上的事情,将伤口消毒后一圈一圈地绕上绷带,缠绕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不不是我想说的是”这是在包扎伤口吗?药水接触伤口引起的刺痛被快感和战栗压下,身上的各个敏感点被二少爷灵巧的挑逗从沉睡中唤醒。
这些敏感点全部都是二少爷在出国前的那一周开发出来的。那噩梦似的回忆被二少爷关在房内整整一周没有见过太阳,再加上二少爷离开后的两周里,他被大少爷的冷气和小少爷的恶作剧作弄得苦不堪言。
这段梦魇让祁清辉每次想起来都恐惧得不寒而栗。祁月煜的调教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回忆中的不堪让清辉对现在在身上肆虐的手不敢有一丝怨言。
“耀去处理公司的事,近期内不会离开。”二少爷继续扎着他的恶趣味绷带,轻咬着清辉的耳廓,舌尖在耳背处舔舐,鼻息所喷出的热气自脸庞掠过引起清辉一阵轻颤。
该死,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也不是,是唔!”嘴被堵上,一直垂在胸前的绷带被交叉着突然拉紧,然后由背后绕到胸前呈倒“8”
字型捆绑,露出已经被摩擦得坚硬起来的两点嫣红。右腿曲起,脚踝向后拉伸与两手一起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的祁清辉由于单脚被缚,身体失去平衡,只能扑倒在仍忙碌于s。缚事业的二少爷身上。
“好了!这两天伤口不要沾水。”二少爷轻声对趴在他身上的清辉说道,将多余的绷带绕回清辉身前利落地在颈项处打了个大蝴蝶结。
“唔唔唔唔”祁清辉扭曲着身子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不可抑制的唾液从未被堵严实的嘴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