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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杏暖想了想,默默的点了点头。睍莼璩伤
正院里面没有夫人在时候的热闹了,安安静静的能清晰的听见麻雀的叫声。柳杏暖几个人正欲推门进去,眼尖的蓝儿急忙指了指一件摇曳着烛光的屋子。
看着这满目的冷清,柳杏暖觉得心里似乎感应到当时母亲在的时候对自己的万般宠爱,心口突突的难受起来。
“小姐,你看……”
柳杏暖悄悄的走到亮着灯的屋子外面,轻轻的打开一道门缝,里面的人却让她吓了一跳。
“爹爹?爹爹怎么会在这里?”
屋子里面,柳文津抱着娘亲的牌位,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丝毫不见往常遇到自己的时候的冷漠。英俊的眉眼现在充满了柔情,擦拭牌位的动作让柳杏暖都觉得此刻的爹爹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由于看的出神,柳杏暖不小心后退踩在了木叉上,惊醒了正在抱着牌位沉思的柳文津。
“谁?是谁在外面?”
柳文津迈步就要出来,柳杏暖一行人却是一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之后硬着头皮等待柳文津的责骂。
“是你?”柳文津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儿,心里面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婉儿,我们的女儿慢慢长大了,长得也越发像你了。
“爹爹,我,我是来看看娘亲的!”柳杏暖对眼前的男人存着前所未有的畏惧,这个男人在自己所有的印象里,都是严肃的,面对自己,似乎吝啬给自己任何一个微不可及的笑容。
“好吧!你娘也想你了……进来吧……”
柳杏暖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房间,蓝儿,甜儿,玉儿都守礼的站在门外。
“杏暖,你也快成大姑娘了……”柳文津的眼神似乎有些迷离。
“爹爹……”听到柳文津这样和软的话,柳杏暖的心里对父亲的儒慕之情也慢慢膨胀起来,这些年受得委屈似乎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眼角的泪哗哗的留下来。
“暖儿,不要哭!爹爹也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看着痛哭流涕的女儿,柳文津似乎有一点手足无措,眼前的女孩是自己和最爱女人生的孩子,凝聚着他们之间所有的爱情。叹了一口气,说:“乖,你别哭了,你娘走的时候你还小,想必也不太了解她,要不要听听你娘的事……”
“恩!“泪眼婆娑的柳杏暖坚定的点了点头。
柳文津的眼神慢慢闪亮了起来,似乎回忆起什么高兴的事情。
“你娘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京城有名的才女了,求亲的人早早便差点将他们家的门槛踏坏。那年我去龙华寺上香,与你娘相遇。你娘也是一个有胆识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看上我哪一点,竟然肯委身下嫁,我多次问她,她却只是笑而不语……”男人的语气现在听起来似乎很是郁闷,但是柳杏暖听得出爹爹对娘浓浓的溺爱。
“后来呢?我听说娘长得很漂亮,可是为什么我却长成这副样子呢?”柳杏暖迫不及待的问道。
“谁告诉你的?”柳文津的语气一霎那间有些阴沉,当看到女儿求只的小脸的时候,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暖儿,你要知道,红颜祸水……你母亲若不是因为那绝世容颜,又怎么会早早离开了我们呢?”
似乎是想到了前世的事情,柳杏暖有些愤恨的说:“可是世间男人皆薄情,若是我这样的面貌,又有谁愿意娶我疼我爱我呢?”说完才突然觉得自己此话甚为不妥,自己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又怎么能说出这样一番愤世嫉俗的话呢?
果不其然,柳文津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起来,下一秒,自己一向以为是文弱书生的爹爹竟然狠狠抓住自己的胳膊,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占了我女儿的身躯……”
柳杏暖感觉身体一阵抽痛,只能痛苦的叫着爹爹。爹爹。
柳文津虽然甚少和柳杏暖说话,但是杏暖居也有不少自己的眼线,自己女儿虽说也有过的不如意的时候,但是也甚少有人敢拿她容貌说事,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愤恨,一定是什么冤魂厉鬼占了女儿的身子。
“说,你到底是谁?”柳文津不禁后怕,自己竟然没有照顾好女儿,语气更加急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