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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春惠所在的马车停下的同时,有另一人到了彭家的大门前。
一身风尘仆仆的大红棉衣,不见华贵,只有狼狈,怀中的那只鸡,不,是像鸡的鸟越发的像落汤鸡了,被雪水打湿,羽毛黏粘着瘦巴了不少。
春惠的到来,大门正好打开,彭明亲自相迎,迎的不是春惠,而是夏舒,彭明出来了才看到春惠回来了。
“老爷,姑娘受伤了。”老伯见到彭明就说。
“知道了,先扶姑娘进去,让人找大夫来。”
彭明一时没有时间搭理自己,一心放在了那男子身上,春惠的不用了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春惠自己跳下车来,对老伯说:“不用了,也不用大夫,我已经好了。”
春惠笑着打算自己回去,彭明有重要客人,她一女眷加外人,不好在这里多停留。
不过说真的,昨天就看到这人了,要来拜访,也该是昨天就到了,怎就整的一身狼狈了才过来,那身衣就像是在泥地里滚过似的,上面还有草屑呢。
春惠不想打扰他们,夏舒在认出春惠后却是很热情地叫道:“是桃花姑娘啊。”
夏舒记得春惠身上的香味,让他很舒服很自在,忍不住想要靠近的香味。
春惠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趴楼梯上了,桃花姑娘这称呼
“公子好。”礼貌性的微笑,春惠又要进去,夏舒又道:“桃花姑娘也住这里?”
明摆着的事,出于礼貌性,春惠刚想回答,夏舒就已经转过头对彭明说:“帮我在桃花姑娘隔壁安排个房间吧,背井离乡。有个熟人心里才会安心。”
春惠自经走进了大门,夏舒也跑了过来“我叫夏舒,桃花姑娘如何称呼?”
“小”猛然想起一件事,春夏秋冬,作为四王的姓,是不能乱用的字,如此说来,他是姓夏名舒?是皇族还是春惠落到了他怀里的那只鸟上,鸟儿好像怕冷。身体打着哆嗦,双眼也是紧闭着,难道这只鸟是朱雀?
“小?”春惠的话一停。久久都没有开口,夏舒问:“单名个小字吗?那还是桃花姑娘好听些,我就叫你桃花吧。”
彭明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唯独这样的大人物他是第一次在自家里见,他跟上来说:“夏少爷。您还是回去吧,您明知你不能出国的。”
想到昨天的那场怪异的雨,彭明已经明白是谁造成了的,深恐这位尊贵的客人再待下去,冬国可能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没事的,雀儿帮我封印了能力。不会有问题了。”
大大咧咧看似少根筋的夏舒,拉了春惠道:“你住哪?快带我过去,都累死了。在房间准备好前,我暂用下你的房间。”
果然是没脑子的,妙龄男女能共处一室吗?明显是不能。
彭明抱歉的看着春惠“小惠姑娘,你就先把房间让给这位公子。你先用膳,房间我立马让人给你准备。”
春惠倒是不介意换房间。就答应下了。
不过,说是要休息的人,却跟着她先去吃饭了,饭后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他的那个暂住的问话完全成了玩笑话,到最后他们是没有换房间。
春惠是很想休息了,不过出了汗,怎么也得先洗澡。
而她隔壁,先她一步让人准备热水去了,春惠出门想叫人,夏舒那边已经把浴桶给抬了进去,一桶桶的热水往里提,还有丫头们已经准备好换洗的衣服逐一进去了。
春惠一个女人让丫头们帮着洗澡,没什么不好意思,她都已经有些习惯了,但想到丫头们帮着男人洗澡,搓背,各种看光光,丫头们该会害羞吧,若是正好被看上了,还可以来个鸳鸯浴,那浴桶是够大的,容纳两三人没问题。
就是站在旁边看着房内的场景,春惠就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这种事,她早就在伺候严凯时想过,怕的就是严凯若是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介意给他一脚送他喝洗澡水。
不过接下来的气氛会尴尬,那时候她还是女婢,诸多不方便对严凯施暴,所幸严凯是自力更生的大少爷,可能是常年在外,家里面给的钱少,据他自己说他是自己靠卖字画赚的钱,总的来说他是空有大少爷的架势,没有实际行动力。
可这夏舒可半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在饭桌上就可见一斑了,连夹菜都是丫头帮忙,眼到之处,机灵的丫头就能知道他想要什么,直接夹给了他,看的春惠是目瞪口呆。
厨房正在烧水,春惠提到热水,很快就给她送来了,那边水声不断,这边也是水声不断,又是只有一壁之隔,春惠听着有些怪异起来了。
“你们这是要入洞房吗,洗干净了好干事?”月夜闲闲的一句话,春惠才知道是奇怪在哪,同调啊同调,同吃同洗,待会儿就是同睡,虽然不是同一屋。同一屋檐下,这么一想就是怪异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只是发现丫头们看她的目光都怪异起来。
草草洗了澡,因为等头发干掉太麻烦,没有洗头,看着她们收拾好房间出去,春惠也就躺下了。
月夜跑回来,乐不可支道:“你们两还真默契,他那边也睡下了。”
“说什么呢,都是累惨的人,当然是事情办好了就睡了。”打了个哈气,春惠让月夜去吹灯。
月夜的另个用处就是用阴风吹灯,简称鬼吹灯,听着有些惊悚,不过很好用。
一时那边的房间也黑了。
早早睡下的人可以舒坦了,彭明却是烦恼了,虽然说是被封印了部分能力,夏王在冬国总是令人不安,昨天的一场雨对当地的危害有多大,出门就能听到,那还只是场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一场雨。还是轻微的,要是别的什么,他们老百姓可承担不起。
坐在书房里的彭明走来走去,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明日一早去请示太师大人,让他做定夺。
睡到半夜,春惠感觉有什么跑进了她的被窝,起初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就没管他了,不知过了多久。春惠觉得怀里有东西暖暖地。
睁眼,掀被子坐起,用精气当光用。正是这时,被春惠吸引过来的精气,几乎是瞬间的,全被床上蜷缩着的某物给吸收了。
月夜点起了灯,春惠看清了床上蜷缩的奶娃。
光溜溜的身体。只有一块红肚兜包裹着。
月夜笑出声来:“丫头,你什么时候怀孕的,都生下娃了我才知道,你是怎么藏的?”
“你是知道的吧,这娃是哪来的。”春惠睡着,月夜不能拿春惠怎么办。甚至叫不醒她,不过他可以随进随出,四下看着。
看似连路都走不好。只能用爬的小鬼,他是怎么开的门进来的?门还关的好好的。
肌肤果露在外,失了温暖,奶娃冷了,睁开眼。翻了个身,平躺着。跟春惠四目相对着,突然奶娃双手伸出来,说道:“娘娘抱抱。”
一时之间的沉默,月夜爆笑出声“看吧,都说是你的孩子了。”
这双红色的瞳仁,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的种了。
春惠先用被子将奶娃盖住,她自己先起来穿衣服,穿好后把奶娃抱了起来,用衣服将奶娃给包住,开了门走了出去。
“叩叩叩”
夏舒睡得正沉,敲门声改敲为拍“砰砰砰”他才被吵醒,睡眼朦胧地刚开门,春惠就将奶娃塞到了他的怀里。
“管好自己的孩子,大半夜的让他乱跑出了问题还得了!”
看似睡得挺久,其实不过才过去一个时辰,春惠困得不行,交接完东西,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都没想到,夏舒他之前可没抱孩子来。
朱雀揉了揉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夏舒:“阿叔,我要桃花,她身上香香,也暖暖。”
作为还是幼年的朱雀,对冷的抵抗力本来就弱,还直接跑到了冬国来,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是阿舒,不是阿叔。”夏舒看着朱雀好像精神了些,摸上了他的额头:“你退烧了呢。”
“阿叔,我要桃花。”说着嘴一扁就要哭,夏舒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哭了:“哇!我要桃花,我要桃花,她身边舒服,我要跟桃花睡!阿叔,我要跟桃花睡!”
夏舒对孩子的哭声就没撤,这朱雀的哭声还困惑了他十八年,他到现在都还没习惯。
“吱呀”春惠那边的门又开了,春惠回来从夏舒怀里抱过朱雀“今晚我就陪他睡吧。”
想当年襁褓中的春晓要多乖有多乖,一点都不麻烦人,而且异常的聪明,吃饭拉便便什么的都会表达,而不是用哭来解决事情。至于小孩子的可怕,那是邻居家的小孩,就像现在这样。
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差,隔壁的小孩每晚哭,春惠这边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惹得他们一家是不得安眠。
为此,对哭声,春惠相当的不待见,若是这孩子没完没了,那她今晚就不用睡了。
“那麻烦你了。”不用照顾朱雀,夏舒再高兴不过的了,砰一声把门关上,就怕春惠反悔一般。
春惠回房间,脱了衣服,就爬上床,朱雀双手伸来就抱住了她。
月夜打量着朱雀一副若有所思。
朱雀年幼怕冷,又是耗费了力量封印了夏王的一部分能力,只要不跟冬王见面其他都好说了。但就算如此,也不会虚弱到如此,刚刚他爬过来的时候,可是一副感冒的模样,在春惠被窝里呆了会,吸收了些精气才恢复了些。
又不是受了伤,如此虚弱,除非他今晚是要突破幼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