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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漫舞的日子,我期待了很久。春节后,迎来了新年第一场雪,很多人为之欢喜。中国人,很是奇怪,总是把一些自然现象想得那么美好,春节期间的喜庆可见一番,瑞雪兆丰年。
以前我也常常这么想。可是深思你会发现,其实庞大的中国,人们最缺乏的是安全感,很多人过的不是那么如意。中国很大一部分人自古以来喜欢逃避,总是透着阿q那种精神法,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寄托在虚无的岁月里。
大部分人都难逃脱这样的心理。我也一样,总是幻想生活要多么美好。可是如今,我不这样了,实实在在比较好。雪真的能带来丰年吗?不见得。我宁愿相信是个灾年,提前做好准备。往年大雪很早就来了,当下的雪是越下越晚,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我渴望的雪花漫舞的日子早已经不存在了,或许消融在了河里。
也因为这样,如今的一场雪没有带给我多少感觉,我无法执笔去描写她的美,她的容颜已经变淡了,不再是当年哪个漫舞的女子,那六瓣叶也消瘦了。不知道为何,我的记忆总是停留在那些有雪籽的,冰流的岁月里,莫非我的美好时光都被冰冻在我家老屋后山上,还有那一头黄牛,它凄楚的眼神,怎么那么像黄昏的霞光。
这些日子,是厌倦了都市的生活,还是沉醉在乡村忘记了路。我期盼的雪花打了一个折扣,但是她的纯白依然可以瞥见。轻柔了很多,舞姿纯熟得很,没那么妖娆,而是淡淡的点缀在黄的,灰的,绿的颜色上,不再见到天地一白的景致,而是处处夹杂着其他色。
雪花漫舞的日子渐行渐远,这不是雪花的错。而是都市的脚步走得太快,她那轻柔的步伐怎么能跟得上,于是才会让自己变成畸形,不活在当下,她也将死去。
此刻,我早已经忘记前几天的雪的样子,一个人躺在暖和的被窝,把音乐调到最大,听不到外面呼呼的寒风,只有音乐的频率,没想到倒见了那雪花漫舞的日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