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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12年8月5号,我对自己开了一枪。
——题记
1
今天是公元2012年8月10号,如果我们现在还相爱的话,今天应该就是我们相恋五个月的纪念日。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我们的感情在公元2012年8月5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或者可以这么说,早就在你用豆邮在乱发各种不伦不类的邮件,在各种小组乱发不正经的帖子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结束了。
公元2012年8月4号晚上,我打电话给你。你用很不耐烦的口气跟我说你在睡觉。的确,你在睡觉。在睡梦中被我吵醒的你,在醒来之后,没有耐性再去跟我多在电话里讲一通话,却很有耐性地登陆豆瓣回复别人的在你的广播中的评论。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下意识地登陆你的豆瓣,发现了惊为天人的事实。你没有时间去回复我的qq信息,没有时间去再跟我讲一句话,但是你却有时间去用豆邮发那些不伦不类的邮件。甚至,从七月份底的时间,你就开始发那些不伦不类的邮件了。那一天晚上,我失眠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也没有睡着。我顶着老大的太阳出去外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六月份初,在我和你冷战的两三天时间内,你就曾经在用豆邮和别的姑娘挑逗,当然那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上挑逗。在邮件里,你说你要把老板娘的名号给那个姑娘。我发现后,和你大吵一架。吵架的结果是,我选择原谅和你重归于好。我傻乎乎地把和你挑逗的姑娘的豆瓣给拉黑。其实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拉黑的不是那个姑娘,而是你。
我们和好之后,你还在豆瓣的广播里说,你这个混蛋遇上我这么好的妹子,你会好好珍惜我。也是在那个月,我发现了从你注册豆瓣开始到我认识你之前的两年的时间内,你都在不停地用豆邮去跟不同的姑娘发各种见不得人的邮件。我问你,你说你那时候刚刚玩豆瓣,看到人家那样玩你也那样玩,只是为了增加关注量。出于从三月份到五月份那个时间段,你对我的确很好的原因,也出于和我交往的那个时间段你没有再去乱搞的原因,我选择了原谅。你也给了我保证。你告诉我,你马上要毕业了,你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玩。你也不会再去用豆瓣和别的女孩子说很随便的话。
5号中午的时候,我试着用qq去提醒你,而不是一上来去指责你我发现的豆邮的事情。我问你你还记得你曾经给过的承诺吗?你过了老半天才回复我,告诉我你不记得。我试着让自己更有耐心一些,我甚至把你给过的承诺内容讲出来提醒你,你说你还是不记得。那个时候,我认清了事实。电话里,我对你提出分手。在得知分手理由以后,你说随便我。可笑的是,在接过我的电话之后,你第一时间修改了你的豆瓣密码和qq密码。而不是去反思自己的过错。那个时候,我真想跟你说一声没有必要。一来你对我已经失去意义,二来我掰掰手指头现在都可以猜到你的豆邮的内容。除了一部分和你自己搞的小站有关以外,大部分都是不伦不类的邮件,这些邮件内容大体一样,只不过对象不一样罢了。有时候可以是一个姑娘,有时候也可以是很多不同的姑娘。我提出分手之后,你继续玩,继续在乱七八糟的小组里面发不伦不类的帖子。甚至在第二天被我发现后,你还回复我说你最近太难受了,所以想要征个小狗玩。你当我还是傻子吗?你征的是狗狗吗?你以为我学中文的不懂得现在网络上的流行用语和隐语吗?我就算不懂,你以为我就不会去百度吗?你以为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还爱着你的傻子吗?
6号晚上开始,你狂打电话发短信和我道歉。你的道歉不是因为你真正认识到错误,而是因为你突然意识到你失恋了,所以你难受。你难受的也不是失去我,而是你失去了习惯。面对你的道歉,我沉默着。荒唐的是,就在你道歉的这个时间段,你还继续在你曾经发过的不伦不类的帖子下面跟帖。也是那一天,你把自己的签名改成了“对不起,我爱你”事实上,你的签名是给你的1000多位关注你的友邻们看的,但不是给我看的。因为那对他们有效,对我无效。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彻头彻尾地爱着你的小姑娘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屁话吗?你如果真的爱我,你会去乱发邮件乱发帖子吗?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你还会在跟我道歉后去在见不得人的发帖下面继续跟帖吗?你还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吗?甚至,你还会理直气壮地和我说,你那样子只是玩玩而已,在现实生活中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那个时候,我真想大笑一声。对不起,先生,你太高估你自己了。现实生活中,跟我一样会傻傻地被你骗的姑娘不多,会看上你的姑娘也不多。甚至我可以打包票,如果您真的要在现实生活中玩,现实生活中那些会跟你玩一夜情的姑娘,看上的也会你的那个身体,而不是你。
2
曾经,你豆瓣上的友邻和我说,你是个好人。自然,在你的父亲母亲面前,在你的朋友同学面前,在你的各种豆瓣友邻面前,你都会是个好人,并且继续好下去。你把真实的你自己隐藏得太深,包括我,也是在和你交往三个月后发现了问题,在和你交往五个月的时候认清了事实的真相。事实的真相就是,其实你就是一个人格缺陷者,其实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没有人知道,认识你的人之中,没有人知道你的豆邮里面是多么肮脏的内容。没有人知道你加了多少姑娘的qq,玩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游戏,即便你有女朋友,即便你给了承诺。
我现在多少还是心存庆幸的。庆幸的是,我可以及早抽身,庆幸的是,我没有继续被你蒙骗下去。我终于认清了你的面目。你在和前女友远距离网恋的时候,你在单身时候,你在我和你冷战的时候,你在我们放暑假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你就感觉到寂寞了,你就感觉到空虚了。以前你跟我说“空虚”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女人,可是今天我偏偏就是要用它来形容你。你就按捺不住这种空虚,你不懂得解决这些空虚的正确方法。你不停地利用网络,不停地用它来和别的姑娘进行文字上面的肮脏互动。如果你没有女朋友,我可以理解你的这种空虚。但是你在有了女朋友的情况下,你还是这样,我就真心觉得可笑了。曾经你跟我说,跟我承诺,你说你要是认准了一个人,你就会好好对她好。是的,那么谢谢你曾经对我好的方式,可惜我接受不了。可惜我无福消受。我接受得了我们性格不合分手,我接受得了我们之间有了小三分手,我就是接受不了发现我爱的男人是个人渣。
3
曾经我对你有许多的期待,对于我们的未来有许多的期待。我期待着能在毕业的时候,和你一起走上我们学校的给毕业生准备的红地毯,幸福地携手。我甚至期待着我们能够像学姐学长一样,在毕业的时候把毕业证,结婚证和准生证都拿到手。可是这些期待现在都成了一碎片,一片一片割碎我的心。起初的时候,我感到难受,我感到不平,凭什么你犯下的错误要我来承担后果。后来我想清楚了,这是一个对我识人不慧的教训。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教训。对于你来说,就远非如此了。你那样的人,不配拥有幸福,是你亲手把你自己手上的幸福毁掉的。我甚至可以很肯定地说,以后哪个姑娘跟了你,就是跟我一样犯傻,甚至比我还傻。我也相信没有多少姑娘会跟我一样傻去傻乎乎地跟着你。你以为你是谁?你既不高也不帅,就读的就是一所大专院校,你这样条件的男人,世界上多的去了。当初认识你的时候,我之所以会跟处处不如我的你,是因为你是学艺术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傻啊,傻乎乎地以为学艺术的男人最有吸引力,傻乎乎地觉得学艺术的男人再怎么差劲人品也不会差。现在我才知道,其实艺术男最不靠谱。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曾经提出我很多的缺点。我谢谢你提出的我的缺点,7月份的时候,我把我的缺点写在日记里,一一反思。那时候,我整夜整夜地失眠,我还在想,我们的感情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我要怎样努力改正我的缺点。到头来,我突然发现,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提出我的缺点,根本就没有资格在和我交往四个月后对我各种嫌弃和冷落。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舍友在得知我失恋以后,从宁夏老远地打着长途电话来安慰我。她告诉我一个事实,在我们这个年纪,根本没有多少人会认真地去谈一场恋爱,比如你就是。大家都在玩。仿佛这是世纪狂欢一样。我曾经绝望地渴望被爱,曾经绝望地去爱着你,到头来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事实。
最后提醒你一下,请你看在我们曾经交往过的份上,把你空间那个恶心的“愿得半团圆,白首不相离”的标题给去掉,把你豆瓣上更加恶心的“对不起,我爱你”给去掉。我是不会再去相信你的任何狗屁言语了。曾经你的那位远距离网恋的女友和你提出分手的时候,你在微博上写上“waitingforyou”可是请问你的等待去了哪里?在你和你的远距离网恋女朋友谈恋爱的时候,你就已经在用豆邮四处寻找和你滚床单的对象了。和那个女友分手后,你还不是照样用豆邮去勾搭各种姑娘,可惜没人鸟你。你还不是屁颠屁颠地来追我和我谈恋爱。所以啊,承诺在你的那边已经成了一片玻璃,一触即碎。你不去掉也没关系。我也不会再去看。我的建议只是为了您老人家好,我本着和我交往的这几个月来,您老还是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思用了不少银子的情况下,善意地提醒你一下,毕竟以您老人家无法忍受寂寞的性子来说,你一定还要谈恋爱的。哪个姑娘受得了在和你谈恋爱的时候看到你表面上在秀自己对前度的痴情呢?
张爱玲曾经说过:“男人的一生中都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徘徊。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玫瑰就成了衬衣上的一颗饭粘,而红玫瑰却是心头的一颗朱砂痣。”陈奕迅也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面唱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你曾经借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这句话来伤害我。今天不妨我也来刺激刺激你,但也并非是刺激,而是实话。其实这句话,来形容您老的品性,真是适合极了。
以前,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在处处挑剔我的缺点之下,还是选择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和我分手。我以为是个人选择不同,你习惯修补,我习惯替换。后来,我才发现了事实,事实就是,其实在你的心里,你非常清楚,以你自己的条件,你不可能在和我分手之后找到比我更好的姑娘。也是,世界上像我这么傻乎乎的姑娘不多,愿意死心塌地地爱着你和你在一起被你骗以后还相信你的话的姑娘不多。而我也的确是你的三任女友中条件最好的那一个。甚至在和我交往的时候,你清楚地知道,你配不上我。只是因为我傻,才愿意和你在一起。
4
最初开始意识到失恋的时候,我的感觉是怎样的呢?是做了一场噩梦的感觉,但是比做了一场噩梦更可怕的是,我突然发现这一切不是梦,是现实。是我难以接受的现实。我记得第一天和你提出分手的晚上,我仅仅睡了一个小时就被惊醒了。感觉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弱弱的、小小的自己。感觉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永远失去了。自从我成年以后,我很少做过那样的噩梦了。我惊恐,我害怕,我在qq上和好友交谈,说了这感受,她耐心安慰我。抚平我的心。的确,有些东西我永远失去了,比如说,这段还差五天就是五个月的恋情,比如说一个值得我信赖的人。
刚认识你的时候,我经常仗着你对我的宠爱胡闹。那时候你的确对我很好,可惜你的好没持续下去,反而往反方向发展。那时候,我时不时地和你提出分手,可是真正每一次和你分不开的都是我。你一直都明白,而且后来学会利用这一点来捍卫你的尊严。而这一回,我却真正地心如死灰了。之前我以为,我真的可以漠视你了。但是,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厉害也没那么容易释然。我恨你。我承认我是腹黑的处女座,我恨你。你也最好别再来打扰我,触碰我的底线,让我对你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就是这样的姑娘,你爱爱不爱有别的男人来爱。无论怎么样,我是不会再去回头再去委屈自己。没错,爱憎分明,就是我的态度。
5
但我想想无论如何,我还是应该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重新体会了单身的快乐。单身的感觉是怎样的呢?是在一个黑暗狭长的洞口里呆了很久以后,突然发现自己可以重新见到阳光,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突然发现,曾经自己为了你,忽视了身边多少美丽的风景。
谢谢你让我认识了豆瓣的另一面。我以前天真地以为豆瓣就是文艺青年的温床。后来才发现,豆瓣上聚集着文艺青年的同时,也聚集着一群利用豆邮来群发求勾搭求约炮的男屌丝和女屌丝,比如你。这告诉我,在豆瓣上混,果真要很小心。
谢谢你彻底改变了我以前固执的恋爱观。我以前认为,文艺女青年一定要和文艺男青年在一起。可是事实是,三毛和并不懂得艺术的荷西演绎了一段倾城之恋,张爱玲这个大才女却和当时的才子胡兰成相忘于江湖,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相恨于江湖。所以呀,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肯定的事情。所以呀,女人这一辈子,只要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男人,忠诚于她的男人,就算得上是幸福了。
谢谢你让我明白我以后要谨慎小心地去面对一段感情。我也相信我会遇上比你好千百倍的男人。我仍然相信爱,但不会随随便便开始一段感情。我会努力记住你说过的我的缺点,努力改正,避免下一段感情重蹈覆辙因为此而有所伤痕。但是无论如何,我绝对不可能和你重新开始。我也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更加优秀。
上面说的是,以前你的存在对于我的意义。很可惜,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你的存在已经毫无意义了。你的一切也都与我无关。你谈恋爱了,你又有新的女朋友了,你结婚了,你实习了,你毕业了,你在南京,你在连云港,都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愿意发多少封恶心的豆邮,找多少条狗狗都没有关系。你爱怎么玩怎么玩,都与我无关。而我,也不再属于你,你也没有丝毫的资格来提出我这毛病提出我那毛病,要求我这边为你改正,那边为你改正。
前不久一个和我谈得很来的妞送给我她在独唱团里面看过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走一段路,看一个结局。而现在,我和你曾经走过的那段路已经结束了,我也清楚地知道结局了。我应该去走下一段路了。路上,有美丽的鲜花盛开,有旺盛的小草微笑。而我,我也相信,在这一段路上,我会忘记你,然后,爱别人。
请你,记住这句话,谢谢。
公元2012年8月10号,谢谢你,曾经那么安静地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