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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风凉,星河灿烂,炫人心神。
只可惜如此良辰美景,周青峰却无福消受。阿巴亥正对他怒目而视,后头还跟着几个不好惹的侍女。
周青峰只能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笑了几声后才尴尬说道:“大妃,这深更半夜,我们孤男寡女,若是传出去必然有碍大妃的名声。我在此其实是想劝大妃回去休息,免得出事。”
周青峰这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巴亥脾气不好,袁轻影也是脾气不好,两个脾气不好的女人凑一起,就没可能有好结果。她们俩要是起了争斗,周青峰也没处跑呀。只是他没想到袁轻影居然躲了起来,他又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顺势哄着阿巴亥一起溜比较好。
“狗奴才,你在胡思乱想什么?”阿巴亥怒道:“我来此地,大汗都是知道的。我就是要问你怎么弄百花酿?你们这些汉人穷酸,脑子里怎么如此龌龊?”
啥......,百花酿?你来真的!
你也不管我会不会就跑来问。要问难道白天来问不好么?这大晚上的,你问什么问?
看周青峰一副懵懂的模样,阿巴亥更是恨道:“现在已经是八月,过几个月到元旦时我建州部将有大典。这是我女真部族数百来从未有过之事,此等大典怎么能没有美酒?
我们女真不缺烈酒,我想弄些别致的酒水预备着。看你们汉人的书上有百花酿,你们的琼浆玉液又很得大汗喜欢,我想你肯定擅长酿酒,所以就来问问。怎么?让你从下午等到现在,你不乐意了?你个狗奴才,难道要主子我等你不成?”
“这......。”周青峰顿时哑口无言,被阿巴亥怒斥这么一通,他原本那点瞎想的旖旎心思顿时成了笑柄。还以为阿巴亥是不是看上他了,原来都是他的自作多情了。
操,这脸面丢大了!
“等得,等得。”周青峰连续被骂两句‘狗奴才’,心里很是憋气。只是他转念一向不对呀,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我这还有两个凶煞的‘女侠’要处理呢,得想办法怎么躲开吧。
只是躲不开了。
阿巴亥刚刚发完威风,护卫她的侍女忽然纷纷倒地。叶娜又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一只匕首横在周青峰脖子上。袁轻影则站在了阿巴亥身后,冷冷注视着后者。阿巴亥也是一惊,和袁轻影对视后向周青峰同声问道:“这女人是谁?”
,撞一起了!
深呼吸,冷静,冷静,我怎么冷静啊?
周青峰愣在当场,没法回答呀。
阿巴亥细看袁轻影一身藏头遮面的夜行打扮,又怒道:“哪里来的蠢贼,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闯如我建州部的都城。”
阿巴亥这臭脾气,要遭!
周青峰都没看清动作,袁轻影已经毫不客气啪的一掌抽在阿巴亥的漂亮脸蛋上。她对周青峰冷哼喝道:“这就是你的姘头?长的不错,可她一口一个‘狗奴才’,你居然能忍得了?”
阿巴亥在乌拉部就是格格,在建州部也是大妃,一辈子高高在上备受宠爱,长这么大就没被人如此当众羞辱过。她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一边脸蛋,又说了一句蠢话,“贱婢,你敢打我?”
啪,左右开弓,又是一巴掌。
两巴掌下来,阿巴亥倒是冷静了,总算明白点情况。虽然她内心极度惊怒,却不敢再乱开口了。周青峰脖子上架着匕首,慢声细气的向阿巴亥解释道:“我刚刚叫你不要进来的,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我们俩都落在这两位女侠手里了,就别乱说话。”
袁轻影又把阿巴亥和她的侍女全部拖进‘丹药坊’的屋子内,还将阿巴亥和周青峰背靠背捆在一起。她特意看了看阿巴亥的脸,尤其是她脖子和手腕上佩戴的首饰,冷冷喝问道:“你在这城里的身份不低,到底是谁?敢说一句谎言,我就杀了你。”
周青峰忙道:“她就是个普通妇人,就是长的好看点而已。”
“胡说。”阿巴亥渡过最初的惊慌,这会一咬牙挺直了身子再次怒声喝道:“我是乌喇那拉阿巴亥,乌拉部主满泰的女儿,建州部主努尔哈赤的大妃。你以杀人之词逼我,我又岂能怕了你?你若不杀,便是胆怯,我若求饶,又算何人?我女真人就没有怕死的!”
阿巴亥气鼓鼓的瞪大了双眼,直视袁轻影,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就等着赴死。袁轻影真没想到这女人身份如此特别,更没想到这女人还如此有骨气。她呛啷一声拔出宝剑,冷笑道:“想死?我成全你。”
袁轻影是真敢动手杀人,绝不会含糊。周青峰对她的心狠手辣是早就见识过,只是他也没想到阿巴亥会如此硬气,半句软话都不说。现在不管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避免麻烦扩大,他都必须阻止。
“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周青峰疾声喊道:“两位女侠,你们来这里是了大明社稷江山,不是为了欺负另一个女人的吧?要杀去杀努尔哈赤啊,他才是能威胁大明的人。就算不杀努尔哈赤,把他几个儿子杀了也行。比如有个叫黄太吉的,杀了最好。”
周青峰在劝,阿巴亥却又怒气冲冲的开口道:“我家大汗武艺超群,勇力出众,其下诸子个个英勇盖世,凶悍绝伦。这两人不知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贱婢,又如何伤的了我女真贵胄半根毫毛。她们去也不过是送死。要杀就来杀我,我皱一下眉头就不配姓乌喇那拉。”
听阿巴亥还是一味强硬,周青峰却火大怒道:“阿巴亥,你给我闭嘴。你想死,我不想死啊。你惹恼了这两个女人,是要拉我陪葬么?”
“狗奴才,你敢凶我?”
“你再骂一句‘狗奴才’,老子就扒光衣服操翻你,日也操,夜也操,正着操,反着操,臀后操,口前操,**了为止。我要给野猪皮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把你挂到城楼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在随时可能一剑毙命的情况下,周青峰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啪......,一个巴掌打在周青峰的后脑勺上。动手的是......,叶娜。金发大洋马怒不可遏的对周青峰骂道:“无耻,下流,卑鄙,你竟然想这样欺负女人。轻影,杀他,把这个臭男人给杀了。我最恨这种好色之徒。”
乱套了,彻底乱套了。当感觉一道冰冷的剑锋出现在周青峰的脖颈,他也是英雄气短,无力回天。
可剑锋一会又收了回去。
袁轻影冷冷说道:“这没想到这女人是建州部的大妃,身份可尊贵了。她私下与人通奸却被我们撞破,现在和奸夫绑在一起动不得,自然巴不得我杀了她速死。她这是想保住自己的名声,可今次我偏不杀。”
叶娜在一旁低声提醒道:“这阿巴亥不说要找这男人学酿酒吗?”
“你会入夜后来问?”
“不会。”
“明明就是通奸,胡扯什么酿酒。我最见不得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她想死在我手里,我偏不让她如意。”
“那么我们怎么办?”
“留他们在这里,天亮了自然有人来找。我们去杀周青峰那小子,然后离开此地。”
说着话,袁轻影一掌劈在阿巴亥的脖颈,将其劈晕过去。叶娜也对周青峰同样处置,动手前她还冷喝道:“今天是你命大,我们不杀你。”
周青峰还来不及抗议,他就被劈晕。袁轻影和叶娜迅速离开。
丹药坊内倒是安静下来,只有幽幽油灯散发昏暗光线。
只是才两个多时辰,周青峰就在阳圭的保护下率先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还被捆住双手,立刻挣了挣。挣了几下后,阿巴亥也被弄醒。只是两人被捆的结结实实,靠自己绝对弄不开绳索。
“哪两个该死的贱婢,我逮到她们,要把她们剁碎了丢去喂猪。”阿巴亥想起自己挨的两耳光,气的胸脯不停起伏。
“现在少废话了,想着怎么挣脱再说。”周青峰努力想站起来。
“还有你这个奴才,居然跟那两个贱婢说我是你的姘头?”阿巴亥还是气鼓鼓。
“够了,你再胡扯什么奴才,想不信我真的弄死你。”周青峰也是火大,今晚真是一点都不顺利。他原想着自己在阿巴亥面前卖弄本事是不是能博得好感,赢得地位。现在幻想破灭,他再怎么努力,阿巴亥也不过看他是个能干,有趣,能逗自己开心的奴才。
根深蒂固的阶层概念不会因为说几个笑话而改变的。这是最让周青峰感到后怕的事情感情老子一直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不慎也是被拖下去砍头的命。
屋子的地面上还躺着几个阿巴亥的侍女,她们并没有被杀,却不知道为何一直不醒。周青峰对阿巴亥说道:“你侍女身上有匕首,我们一起站起来过去捡。”
阿巴亥看到几个侍女,还在恨恨的骂,“这几个奴婢居然还没醒,待会我定要狠狠责罚。”
“你还是要耍威风,是吧?你要是少说几句,我们不至于如此倒霉。现在听我的,一起站起身过去。”周青峰说道。
“你又凶我。”阿巴亥恨恨的说道:“连大汗都不会如此对我。”
虽然气恼,可阿巴亥还是得听话配合。两人背靠背的摇晃站起,努力一步一步的挪。挪到侍女面前,周青峰用脚想从侍女身上弄出匕首。阿巴亥却忽然开口问道:“你刚刚是想救我,对不对?你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我进来,想让我逃走,对不对?你这奴才倒是有几份忠心。”
“我是不想被你拖累死。”周青峰听到被阿巴亥骂做‘奴才’,心里就恼火。他不确定阿巴亥会不会回头算账呢,毕竟今晚事情闹得这么大,这可是十足十的丑闻。一时间,周青峰心里起了杀心。
“我是建州部的大妃,我当然不能向那两个女刺客低头。可我也很怕死,她们说不杀我的时候,我差点想哭。还有,你刚刚骂的好难听。我不过喊你几声奴才,你就那样凶我。”似乎总算念起周青峰的好,阿巴亥的语气又开始逐渐低柔,还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恐惧颤音。
“我不是你的奴才。”周青峰听到‘奴才’这称呼实在忍不住,“你再胡说八道,就是我弄死你。”
可阿巴亥不知触动了那根筋,她撩脚后踢,使性子般的报复。两人被捆着本就站不稳,周青峰被踢的身子一歪,带动两人都倒在地上。他不禁真火冒出,大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搞什么?真想被人当场捉奸么?”
阿巴亥却依旧在使小性子,不停的叫道:“奴才,奴才,奴才,你就是我的奴才。若不是觉着你挺有趣,能逗我高兴,我至于这夜里跑出来么?你居然来骂我,还骂得那么难听。”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非要找死。”倒地前,周青峰已经用脚将一柄匕首从侍女身上摘下。倒地后,他便伸手去摸短匕。可他和阿巴亥背靠背捆着,手一摸抓到的是阿巴亥的屁股。
敏感部位被人粗鲁的捏了几下后,建州部的大妃顿时一声高亢的惊叫,跟着又气若萧管,婉转低吟,“你这奴才,你真要欺负我这主子不成?”
“闭嘴,我真是受够你了,快把腿分开。”周青峰耐心耗尽,语气愈发粗鲁。
“什么?”
“我让你把腿分开。”
“不行,你的手别乱摸。”
“我不是要摸你,我要你把腿分开。”
“你明明就是在摸人家,快住手,你摸到人家哪里了。我不骂你了,也不计较今晚之事,你快把手收回去。我只是每日无人说话,想找人解解闷。快停下,你个奴才乱摸那里?我可是建州部的大妃,你真不能摸了,人家......,羞死了!我要砍你的头,砍你的头。”
阿巴亥一会哀求,一会大骂,一会又娇声哭泣。她到最后两腿绷直夹紧,声音又羞又涩。周青峰的半只手被她夹在两腿中间,她越是用用力越觉着难堪。
“笨女人,你的大腿下压着一柄匕首。你把腿分开,我就能摸到了。”
“不行,不行,我死都不让你摸。你快把手缩回去,缩回去啦,我要忍不住了。我求你了,我不骂你是奴才了。你不要乱扯啊,那是人家的亵裤。你的手......,我恨死你了,你这个大恶人。”
“你忍个鬼啊,我就是要捡个匕首割绳子。”
周青峰的手在阿巴亥的大腿根部死命的钻,阿巴亥则死命的抗拒。等着周青峰好不容易抓住那柄短匕,却又缩不回来。
“好了,我要收回手了。你把腿分开啊。见鬼,你夹那么紧做什么?”
“不行,你碰到人家哪儿了,你不能动。快停下,我真要忍不住了。”
“你到底忍不住什么?”
“人家,人家要尿了。”
这句一出,周青峰就感到和他绑在一起的阿巴亥身体整个绷直,手头一阵温热,一股热流淅淅沥沥的淋了出来。阿巴亥忽而崩溃大哭,“你个该死的奴才,你竟然敢亵渎主子。我要砍你的头,砍你的头。呜呜呜.......,大汗都没这样对我,我还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