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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五十二章神功初成
澄观脑子虽不灵光,人却不是真的傻,听我要他,忙摇起了脑袋,道:“师叔,我也觉着你应该不会错的,要不然这样,你只需跟我指一下所的位置,师侄便可看出其中有无偏差。”
我见他不上当,也只得到他身侧,抬掌在他腿上虚拍了一下,掌心离他左腿三寸时便停中,哪知这一掌拍出,仍是不自觉的使出了稍许内力,澄观啊的一声惨叫,一下子砸在我的身上,两人一同摔倒在地。
澄观慌忙起身,将我扶起来,道:“师叔,咱们好的,只是指一下位置,你为何又了我?”我奇道:“我没你呀,手都没挨到你腿上,澄观,你跟我玩什么玄虚。”澄光在腿上揉了揉,道:“可我明明感觉到有股内力冲入穴道,我腿一麻,便摔倒了。”
我想了想,道:“难道,我的内力可以隔空打物?”澄观道:“内力到了一定境界,原是可以做到的,便要对内力收发自如方可,师叔你是如何做得?”
我道:“我也不知,我只是虚了一下,似乎有内力从掌心发出。”澄观喜道:“那就是了,哎呀,叔师只练了一个月功夫,便有如此修为,真是可喜可贺,你的内力这么雄厚,只需将内力从手中发出来,便可以隔空打物了。”
我顿时大喜,道:“真的嘛,哈哈。那可太好了,师侄,让我再试一下,看看能打多远。”澄观脸露难色,道:“师叔,你打地很疼的。”我好言相劝,道:“放心吧。师叔只用一内力,不会让你痛的。”澄光半信半疑。向后一口气退了十几步,我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跑那么远,当我是射箭呢,往前来些。”澄观不敢违抗,只得前进了七八步,离我不到一丈的距离。我仍嫌远,道:“再近些。”
澄观无奈,又近了三步,离我只有两步之遥,我看这个距离差不多,便摆好姿势,瞄准他大腿正前的伏兔穴,一掌拍了过去。这一次,没敢使多少内力,却见澄观忽的一下,单腿跪到地上,随即站起身来,脸上痛苦万状。叫道:“师叔,太近了。”我见这一掌好使,喜不自胜,道:“那好,你站远些。”
澄观又退出十几步去,我这次有了信心,便不再嫌他跑的远,暗暗提气,朝着伏兔穴一掌拍去,这一下。居然没有动静。澄观脸色缓和不少,我又拍了好几掌。都没效果,便道,你再往前来些。澄观紧张,只往前挪了一步,我又拍出两掌,仍没有用,便又催他向前,澄观移一我拍一掌,直到离我一丈左右,终于又令他跪到地上。
看来还不错,能打出一丈地距离,哈哈,这下可厉害了,过去与人对敌,总是怕一不心被人伤到,虽轻功好,却也不怎么敢让人近身,如今便不怕了,远远的就能将人打趴下,内力不能封住穴道又怎样,老子离你丈远,一掌掌地拍过去,疼也疼死你。想到此处,不由哈哈大笑,那澄观站起身来,也替我高兴,只是却不敢离我近了,又退出去三步,道:“师叔真是厉害,离这么远就能打到穴位,依师侄看来,师叔修习易筋经的日子尚短,若是不断修习,兴许还能打的再远些。”
听他所言,我更加高兴,赶紧回到禅房,继续练了起来,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吃饭,就是练功,睡的很少,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自觉内功大涨,不时的跑去找澄观试练,确实是越打越远,更是激起了我的兴趣,没日没夜地练了起来。
这一日睡了一觉醒来,觉得周身发痒,脱下衣服查看,竟见身上起了一层老皮,想是多日不洗澡的原故,忙跑到山后的河沟里,痛快的洗了个凉水澡。完事回寺中接着练功,过得两日,那层老皮非但没有退去,反而越结越厚,更是奇痒难当,找寺中懂医的僧人看过,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忍受奇痒,又过了几日,那层老皮竟结起痂来,全身上下,头脸手脚,全都是厚厚的一层肉痂,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在不是那么痒了。心想着结了枷,便会自行脱落,丑就丑些吧,反正我忙着练功,不会出门,没几个人能看到,只要不痒,便没什么大碍。这几日我已练得能打出将近两丈的距离,正是劲头十足的时候,也就不加理会。
过得十余日,那层肉痂不但没有脱落,却长地更加厚了,这下我才着了慌,赶紧的请人医治,寺里几个懂医的都过来看过,却拿不出什么主意。晦聪见过识广,看过之后,便即问我是否练过降龙伏象功或是金钢不坏体神功,我自然没有练过,这两种内功我曾在澄心拿出的那些经书里见过,只因那时心里只想着易筋经,所以没有理会。晦聪也十分奇怪,我的症状,似乎与经书中记载的韦陀菩萨有相似之处,若真是一样地,那便有了金钢不坏之身,是真是假,他也不能确定,我听了大惊,老子可不管什么金钢不金钢的,便算让老子成佛,长成这般模样,我也不会答应。
我向晦聪询问,会不会是练习易筋经的原故,晦聪左思右想,不敢妄下结论,便要我安心养着,可以先不练习易筋经上的功夫,观察一阵再。
我终于停下来,不再练功,每日躲在禅房中,不敢出门,身上的肉痂十分坚硬,用手抠都抠不下来,本想用靴中匕首试试,又恐匕首太过锋利,伤到自已。便寻了把寻常刀剑来,在身上轻戳几下,居然没伤到分毫,不由大惊,难到老子真的练成了传中的金钢不坏之身,这一副尊容,还有哪个女人敢靠近我,就算武功再高,又有何用,人生哪还有动力。
这一日我正躲在禅房内睡觉,一名知客僧跑来敲门,是有位姓瑞的施主想来见我,我管他娘的姓不姓瑞,老子谁都不想见,让他瑞栋老实的在山下待着吧,轰走知客僧,过了一个时辰,又来了一名净字辈地僧人,是方丈请我去大雄宝殿。
我知大雄宝殿是寺内举行重大活动地地方,我当初来少林寺,便是在大雄宝殿里被剃度的。方丈叫我过去,想来有重要地事情,不好推诿,只得赶了过去。
进入殿中,却见里面有数十名外来的客人,心内惊诧不已,瑞栋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怎会让这些人上得山来,狗儿的晦聪也是,明知我见不得人,非要把我叫来,万一遇上熟人可怎么办。
晦聪正陪着从人话,看到我进去,便道:“师弟,你过来,我给你引见几位贵客。”众人目光都向我投来,我低下头,不敢瞧大伙儿的反应,快步走到晦聪身边。
晦聪道:“这位是蒙古葛尔丹王子。”我吃了一惊,抬头看去,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身材高大,着蒙古服饰,目光炯炯,甚有精神。心道:“原来传中的葛尔丹是这副样子。”葛尔丹似是被我的相貌吓到,皱着眉冲我拱拱手。晦聪接着道:“这一位是西藏来的昌齐大喇嘛,这位是云南平西王府的马宝马总兵,这两位,是郑公子和冯先生,从福建而来。”
看过葛尔丹后我就低下了头,不敢再跟其他人对视,生怕再将人吓到,晦聪介绍一个,我便拱一下手,不肯抬头。晦聪介绍完来客,对众人道:“这位便是你们要找的晦明禅师,是老纳的师弟。”我不由大奇,好端端的,他们找我做什么,老子又不认识他们。
正感奇怪,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这就是晦明禅师?不会吧,怎么这般模样?”我忙抬起头来,去看话之人,一见之下,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怎么会是郑克爽这子,莫非是找我寻仇来了?”
郑克爽身旁有人轻声问道:“是他么?”我向那人瞧去,五十岁左右年纪,身材削瘦,下巴上稀稀落落的长着一缕长须,一对儿三角眼却是精光四射,便是晦聪所的姓冯之人。郑克爽似乎很是失望,摇了摇头,道:“身材倒有几分相似,只是这相貌,差得太远了。”
幸亏我脸上长了这许多的肉痂,任他郑克爽再精明,也认不出我来。我心中雪亮,姓郑的是寻仇来了,只是他怎会跟吴三桂的人搅和到了一起,实在令人不解,他郑家可是一直跟吴三桂做对,我师父手创的天地会,也一向与吴三桂为敌,这下可好了,姓郑的与吴三桂为伍,那便是背叛国姓爷,亲孙子又怎样,老子照样可以干掉你,还让师父没话。郑克爽旁边这老头姓冯,莫不是那个一剑无血的冯什么饭,听他的武功是很高的,跟我师父陈近南相比,差不了多少,若真是他,我可要多留一个心眼——
郑克爽趾高气扬,得意的道:“晦明那yin贼,连本公子也敢招惹,今日我搬了师父过来,看他还嚣张。爷我这次专门拉了一车的大便,待会儿捉到了他,定要让他统统吃下去,再将他身上的推荐票,全部抢了过来,方能消得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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