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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送新兵的火车中午的时候,在石市车站停靠,大部分的…”品在
这里下车了。
刘满屯和肖跃他们这个车厢的新兵们诧异的看着车厢外面,一群群
胸前还戴着大红花的新兵们像是一群绵羊似的,被老兵们驱赶着呵斥着
排列成歪歪扭扭的队列,然后乱哄哄的喊着号子被了车站。
这节车厢里的新兵们乱了套,怎么没人管他们了?在火车连续坐
了几个小时的火车之后,年轻气盛的新兵们急切的想着赶紧下车,到
达他们梦中无数次去往的军营里面,成为一名真正的解放军战士。
一名年轻的军官从车厢门口走了进来。高声呵斥他们安静,告诉他
们还没有到站,他们的目的地是保安市。这里下车的新兵是另一全部
队的。车厢里的新兵们这才安静下来。廊嘟囔囔的寻思着什么时候才
能到达目的地口
肖跃靠在车窗边儿一点儿都没有着急,他看着其他新兵们闹哄哄的
样子,鄙夷的说道:“一群新兵蛋子!”
“你不也是新兵么?”坐在刘满屯和肖跃对面的一名新兵有些不
满的反驳道,他觉得肖跃鄙夷的话里面。包含了自己,所以有些气愤
“老子打小就在兵营里长大的。比起你们,老子穿开裆裤的时候就
是老兵了!”肖跃不屑的说道。
“吹牛!”那人哼了一声。决定不再搭理这个胡吹掰喇的家伙。
刘满屯笑了笑。心想肖跃这话倒不是吹牛,不过他犯不去帮忙插
话。因为这种斗嘴的事儿,实在是很无聊。
肖跃却火冒三丈的瞪起了眼:“操你大爷,说谁呢你?”
“说你呢!怎么了?,对面那位哥们儿也不含糊,蹭的一下站了起
来。气势汹汹!
“嗨,活腻歪了是不?”肖跃说话间。右手闪电般挥了出去,啪的
一个耳刮子扇在了对面那人身。
那哥们儿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挥拳头就砸了过来,结果被利满屯
伸手抓住,轻轻一掰。痛得他哎哟哎哟的呻吟起来,身子也不由得歪
斜。倒在过道间。刘满屯松开手摇摇头说道:‘哥们儿,算了,大家
都刚从家里出来,以后就是在一口锅里吃饭的战了,犯不十。”
其他几名新兵也前纷纷劝阻着,那哥们儿被刘满屯不经意的间的
伸手就给制伏了,心里也明白遇见了硬茬子,也不敢再说什么,趁着众
人劝阻。顺着台阶也不再闹事儿。气呼呼的站起来旁边有一哥们儿
拉着他跟他换了个位置。
先前进来呵斥过的那名老兵听见里面有动静,转身回来呵斥道:
,怎么了怎么了?谁打架?”
“报告班长,没人打架!”肖跃嬉皮笑脸的站起来像模像样的敬
礼。
那名老兵看着肖跃一副纨绔的模样就来气,“哼了一声说道:“都给
我老实点儿!”说罢便扭身出去。站在了两节车厢之间的通道。和
另名老兵继续抽烟唠瞌了。
肖跃不屑的啐了一口,坐回到自己的座个,从兜里摸出烟来甩给
利满屯支,然后自顾自的点。刘满屯也没想别的,只当是在自己家
里呢,接过烟来自己也点抽了起来。结果刚点烟抽了没几口。火
车就开动了。
先前那名老兵又进来了,有到他们俩在抽烟。呵斥道:“新兵蛋
子。谁让你们抽烟咖掐了!”
“你刚才不也抽烟了么?”肖跃叼着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让你掐了!”那名老兵瞪眼说道。
“凭什么啊?”肖跃丝毫不理会对方。
刘满屯把烟扔在地踩灭了。然后伸手把肖跃嘴里的烟也给拽了出
来扔到地踩灭。对那名老兵客气的微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
抽了!。
另一名老兵从车厢外走过来。拉着那名老兵劝阻道:“算了算
了……”
“哼,等到了部队看怎么收拾你们。”那名老兵气呼呼的转身走
了。
“真他妈没劲!,肖跃嘟哝了一声。歪着头靠在车座闭目养神
了口
刘满屯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关注其他人疑惑和惊讶的眼
神儿。靠在车座闭了眼睛。昨晚本来就没睡好,今天起的又早,
再加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之后,他也确实有点儿犯困。
火车到达终点保安市车站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车站里灯火透明,一些解放军战士和军官们在站台等着新兵们的
到来。车厢里,负责接新兵的老兵们大声的喊着口令,喊醒全都迷迷糊
糊睁不开眼睛的新兵们,把他们当做绵羊一般赶下了火车。
新兵蛋子们大部分都是头一次坐火车。起初在火车还处处感觉新
鲜。精神抖擞的不行,可一连十几个小时的旅途让他们都在晃晃悠悠的
火车车厢中忍不住犯困。全都睡着了。而且这一睡着,都睡得特别香。
被老兵喊醒之后,他们有意识到到达目的地了,还真以为这就到军营
了。赶紧背起背包拿着大包裹小袋子的往车厢外挤。
对于这些乱糟糟的新兵蛋子们。年轻的军官和老兵们似乎习贯了,
他们并不介意这帮新兵们的军容以及纪律的散漫,呵斥着像老妈子似的
让他们在站台排列好凑合着能看的队列后。点名报数,然后带着他们
往车站外走去。
刘满屯和肖跃俩人始终并肩在一块儿,下车后俩人就不约而同的四
处乱看,找寻着那个在县武装部里接待过他们的军官,在县城火车站把
他们安排到这节车厢里的人!不过他们始终没有找到这个军官,于是便
作罢,跟着这节车厢里的新兵们闹哄哄的排好队,然后稀里糊涂的跟
着走了出去。刘满屯忽然想起了去西山打坑道的时候,乡里组织的劳
力全都是稀里糊涂跟着干部们就进了让。
没有想象中迎接新兵那种热闹的场面车站外的大街人影稀
少。昏黄的路灯下。排列着一辆辆整齐的绿色军用卡车。
在老兵们和军官们的指挥下。新兵们陆陆续续的登一辆辆军卡,
利满屯发现除了肖跃之外所有的新兵都是一脸迷茫的样子,也许。还
没有完全睡醒?
卡车柴油机轰隆隆
儿。从车后门敞开的篷布口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以及后面卡车那明亮
耀眼的灯束。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新兵们便感觉到车子不再是在平稳
的马路行驶了。似乎进了止路况差了许多,车子晃晃悠悠颠簸不稳。卷起浓浓的尘土后面车灯的照射下。好像车外面罩了无数层的纱
布一般。尘土卷入车厢里。许多新兵便忍不住被呛得咳嗽起来。
刘满屯坐在车厢最后面。面无表情的望着外面那漆黑的夜色以及灯
管照射下的尘土飞扬。远处沉沉的夜色下,能够看到起伏的山峦那黝
黑冷峻的身影,深邃的夜空中只有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无精打采的挂在
半空中。
卡车贴着止的一侧开过刘满屯能够清楚的看到裸露的岩石以及那
此生长在岩石缝隙中已经枯萎了的杂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刘满屯并不知道这走到了哪里,他无聊的闭了眼睛,心想着
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像是做了梦似的。人已经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他忽然有些感慨命运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感觉到的东西,这似乎和
那冥冥中的老天爷。又没什么关系?假如命运也就是人的生活。或
者说自己的生活,就是在老天爷的安排当中,那自己应该是早就死了;
再者说。老天爷又有多大的能耐。全世界有多少的人?它能够一一去顾
及安排每个人的命运走向么?要知道,人有可能每一分钟都发生和一
刻截然不同的事情。从这两点来说。刘满屯委实不能相信。所谓的
苍,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和闲心。
所以命运似乎和老天爷没什么关系?那么”为什么当年的罗祥
平能够推算出刘满屯将来的命运不好,这些算命的,又是如何知晓将来
要发生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刘满屯有些糊涂了。他想都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儿。
苍和大地之间竟然也会产生战斗。那么也就苍和大地原本就是
两回事儿基本可以形容它们是两个灵,两个神灵,两个独立的思想,
简单说就和两个人差不多。更大的疑惑就出现了,古彤说如果将来实
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那就只有挑起天地之战,把天和地,给干掉!
天和地都被干掉之后。这个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
再说了,地可是自己这一边儿的,从某种意义来讲,那也是生
刘满屯养刘满屯救刘满屯的母亲,干嘛还得除掉它,当然了。还得有
一个前提,那就是是否有这个本事,除掉天。除掉地。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刘满屯在心里如此下了肯定。
早从村里出来的时候,古彤曾经在暗处偷偷的和刘满屯对话,说
到了部队之后,那些邪孽异物一般情况下就不会再接近刘满屯了。这一
点刘满屯能够大致猜测出原因来。军队嘛。铁血之地,阳刚气实在是充
足的厉害,邪孽异物肯定害怕咯!而古彤又提醒说。老天爷身体恢复个
差不多的时候,就会时不时的在暗的里给刘满屯下绊子,也就是说刘
满屯往后的日子,会经常有些小麻烦了。这个到不足为虑。从小到大
经历的危险状况多了去了,只要不是如同大前年夏天那次危险的状况,
基松,可以无视掉。
“哎,睡着了?”肖跃忽然在旁边儿说道。
“嗯?没有,呵呵。
刘满屯睁开了眼睛,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说还得多久才能
到啊?”
“鬼知道。”肖跃撇了撇嘴。扒着车后面的挡板伸姚去头往外看
了看,说道,‘刚离开你们村儿那破的方。就他妈来到这鬼地方了。你
瞧瞧,到处都是他妈大山,”
车的老兵呵斥道:别乱说话!快到了。
“喂,说说话都不行啊?。肖跃不满的嘟哝道。
老兵犹豫了一下说道:“注意纪律。保持安静。”
靠!”肖跃想要再反驳,却被刘满屯拉了一把拦住,口多哼唧唧的
扭过头去。继续欣赏外面那让他很是不满的夜景。
十多辆卡车的轰鸣声震响在宁静的的山间道路,拐弯的时候刘
满屯能够看到后面车辆强烈的车灯光束刺破黑暗的夜色,显得分外的
明亮。
车辆终于又驶入了平缓的地带。车厢里有两名新兵忍不住蹿到车后
头。趴在挡板把头伸出去哇哇吐了起来口肖跃在旁边儿厌恶的捂着鼻
子,鄙夷的说道:‘哎哎,哥们儿,身体不行就别来当兵,这都吓得
经不住啦?”
“大家注意,马就要到了!”那名老兵大声的招呼着,似乎根本
没注意到那两个哇哇呕吐的新兵。
卡车速度放缓,然后拐弯驶入了一个大院内,继续向里面行驶。
刘满屯终于看到了整齐的营房以及营房之间宽敞整洁的院落。不过所
有营房都没有掌灯,黑乎乎的。院落里也没有一个人影,刘满屯心想难
不成这里压根儿就没有住人?他们这帮新兵才是真正要住到这里的人
么?
卡车终于停了下来,老兵猫着腰跨步到车后面跳了下去,然后又有
一名士兵跑了过来。俩人将车门哗啦一声打开向里面喊道:‘到了到
了。下车列队,快点儿!”
群新兵便背着背包,拎着自己带来的包裹从车跳了下来,
在老兵们的拉扯和呵斥声中。乱哄哄的站成了歪歪扭扭的队列。刘满屯
排在队伍的中间,肖跃站在他的后面,俩人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的情
景。他们发现卡车停在了一个巨大的操场中央,十几辆卡车排成了整
齐的横列,卡车没有熄火。突突突的冒着烟。车身微微的颤抖着;每
辆车后面前乱哄哄的拥挤着一群群的新兵。中间都有两三个,老兵在吆五
喝六的刮斥着,粗暴的拉扯着他们。以求让他们尽量的列队整齐。
每辆车都坐了三十来个新兵,他们乱糟糟的有点儿头晕脑胀的站
好。莫名其妙的被呵斥着……
队列还没有完全站好,人群还是闹哄哄的,卡车轰鸣起来。然后一
辆接一辆的开走了。卡车冒出的烟熏得站在后面的新兵们各咋小忍不住
这群新兵们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好家伙!一个个以连为单位
的整齐的军人方阵如同一块块儿铁板摆在巨大的操场中央,耸些在寒风
中如同一狠狠标杆矗立着的战士目不斜视的盯着这边儿乱哄哄歪歪扭扭
的新兵队伍。
刘满屯觉得他们这边儿就像是一群散漫的惊慌失措又有些无助的绵
羊。而另一端最前面距离他们有二十几米的那此方阵中的战士,一个个
都像是予练有素纪律严谨的狼一样。两眼放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他们。
“还挺讲究,有欢迎仪式。嘿嘿。”肖跃小声的说道。
刘满屯没有说话,他也觉得有点儿好奇和喜悦。感情新兵入伍之
后。部队还给予如此大的排场来欢迎他们这让刘满屯觉得很有优越
感,来当兵真的没错儿。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声领头的声音。对面战士方阵中的每一个,
战士都扯开了嗓子吼起了歌,霎那间,震天撼地的歌声响彻在了巨大
的操场,直穿九霄云外,震撼着每一个新兵战士的心灵:
参加了解放军穿绿军装。
走进了红色学校扛起革命枪;
鲜红领章两边挂,
五星帽徽闪金光;
伟大领袖,
前进路指方向,
忠于人民忠于党,
保卫祖国站好岗!
没有任何乐器的伴奏声。只有一些粗扩到了极点、充满了雄性浑厚
刚硬气息的声音,互相强悍的碰撞硬生生融合到一块儿之后爆发出的
犹若金铁相交的声音,给新兵们心理强有力的打击和震撼!
对于新兵们来说,这种欢迎的仪式确实震撼了他们,他们各个被震
天撼地的歌声和气氛给激荡的心潮澎湃,恨不能马就抓起钢枪站到祖
国的边防,与来犯之敌拼杀个你死我活。
歌声过后,战士们齐声扯着嗓子喊着欢迎新兵入伍的口号,新兵
们再次激动感动。
新兵们觉得接下来应该是首长讲话。说一此部队的纪律以及保卫祖
国等等场面话,但是他们依然热切的激动的期待着首长讲话。
接下来”
好像是完成了任务似的。那一个个连为单位的方阵开始散开。战士
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各排各班的排长班长带领着,刷刷的迈着整齐的
步伐离开了。
把一群新兵们给晾在了空旷的操场。
一名军官站到了新兵们的前面,板着张脸好像看这群新兵很不顺眼
似的,严肃的说道:‘那个”咳咳,欢迎新兵入伍,我是你们的营长
郭志军。哦。暂时的。”
新兵们发现这名郭志军营长说话有点儿阴阳怪气儿的,他说完这
句话之后,就开始皱着眉头四下里把几百号的新兵扫视了几遍,有点
儿生气的吼道:‘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德行,像个,当兵的样子吗?啊?一
个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串亲戚去啊?”
新兵们傻眼了,肖跃小声的说道:“这小子说话跟我爸以前的一个,
手下特像。”
“咱们犯错了么?他好像看咱们不顺眼”刘满屯目不斜视小声
的问道。
“是你们,不是我们。”肖跃幸灾乐祸的说道:“你看看你们各自
都是大包小包的拎着。我就只是打了背包。这才像是名解放军战士
嘛。”
“谁在乱讲话?”一声怒吼响起嗡嗡声四起的新兵队列安静下
来。
郭志军好像很厌烦这种场合,或者是懒得跟这些新兵们说废话他
有些不耐烦的挥着手说道:那个谁谁谁。新兵连长和排长呢?各自带
队跑步去,跑步去,我看着这帮新兵很有精神头啊!”
新兵们傻眼了。跑步?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儿来,原先在他们身旁的
那些看去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老兵便开始吆五喝六的下起了命令,向
左转。齐步走,新兵们乱烘烘的被驱赶着拖着疲累的步伐开始身不由
己的走,走到操场边缘之后。就得到了跑步走的命令,老兵们轻装
阵。跟着他们跑,他们则是背着背包,拎着大包小包,稀里糊涂的跑了
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刘满屯心里犯着疑惑。却也知道到了部队
就得服从命令,也不便说什么,闷声不吭的跑了起来。
肖跃在后面小声骂道:“,这不是折腾人么?”
一圈儿还没跑完,新兵队伍们便乱了套,之前虽然乱糟糟的。但是
好歹还保持着队列,现在竟然一点儿队列的样子都没有了。整个几百
号人就如同漫山遍野放了一群羊一般。有的还在跑着,有的不是跑了,
而是在散步,有的则干脆一坐倒在操场
郭志军有些厌恶的对身边的连长说道:“这就兵。行
了。再跑两圈儿后就停下来,你们挑兵带回去睡觉,我先回去了看着
就他妈心烦哦对了,后半夜给他们来一次紧急集合。娘的。不i不
成兵。”
于是连长招呼排长如此吩咐下去。
事实新兵们压根儿没有跑完三圈儿,剩下还在坚持跑的不超过三
十人了。
刘满屯还在跑,肖跃劝了他好几次。说别人都他妈不跑了,咱俩傻
乎乎的跑个蛋啊,刘满屯没有理他。肖跃很无奈的本着有福同享有难
同当的原则,跟着后面坚持了一小会儿,再也坚持不住,气呼呼的坐到
一旁去了。
操场变成了牲易市场。乱烘拱的,新兵们乱七八糟的瘫坐在
冰冷的地面,任凭寒风扑面,寒气浸骨。新兵排长和班长则开始一
边儿商量着,一边儿皱着眉头在新兵堆中挑选着各自相中的士兵。
终于,新兵们再次在呵斥声和陌生的口令声中,被集合了起来,被
各排长和班长带着,像是一群被拴了绳子的牲口一样,排着队耷拉着脑
袋垂头丧气的进入了他们的宿舍。
肖跃和刘满屯依然一前一后。肖跃不满的骂道:“这他妈哪儿是部
队啊?咱们还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