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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杀手的顺序
他的青衣师傅是只勤劳的蜜蜂。双手不肯闲着,一有空就会不停地换着暗器射他。箭、飞刀、钢镖、针换着用。且不论星魂已做好准备站在直线上准备起跑,还是放松神情撑着下巴听他讲故事。
别人故事时开头一句是:从前……
青衣师傅的开头往往就是一柄飞刀。
星魂总是笑笑躲开让青衣师傅继续。
青衣人很纳闷为何星魂躲得如此轻松。星魂便恭声答道:“师傅教导有方。”这让青衣人很是受用。
两年,星魂在黑暗中在脚下的这条直线上不知疲倦的行走。终于有一天,他走得烦了,吼了一句:“还有完没完?”
青衣人愣了愣:“毒砂子还没用呢。”
星魂顿起悲愤之心,微笑着提醒他:“师傅为何不用水泼?”
“嗯,有理!”
果然一大盆水迎头泼了过来。石室里响起一片水声。
青衣人沉默了会问道:“你如何会飘到屋上去的?”
星魂轻飘飘地落下来,大言不惭地回答:“一吸气就上去了。”
青衣人不再话。
黑暗中看不到对方,星魂突然有惴惴不安,自己是不是不该显露从丝绸卷上学来的这手功夫。青衣师傅察觉了?
“你的潜质很好,当年我师傅本门这手轻功能借助风力,我也只能顺风顺势,你能在封闭的石室中借助泼水挠动气息飘上去……不错!”青衣人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少年,他在谷中专一授业,心思单纯木讷,他的呼吸之法与天脉内经都是气转经脉为主,他完全想不到星魂居然手中还有一部神奇的内功心法。此时,他只觉得星魂反应迅,是块学武的好材料。
星魂试探着又问了一句:“本门的轻功能借助空气?”
“空气?”青衣人又头,他完全不知空气一词,只知道有风有气息,但与星魂相处这些时日,他已经习惯了星魂偶尔冒出的名词,如声波一词就让他获益良多。“是啊,我们捉不住看不见的这些气息,是空的,又是存在的,它们时而凝固时而流淌,诚如山溪瀑布河大江,都是变幻的。轻功的妙处就在于近身人前而不为人知,就需要与……空气融于一体。我们已经习惯了空气的存在,多个人自然就感觉不到,杀手,需要的就是这种悄无声息的轻功。”
又是杀手!星魂叹了口气,这两年来,他每晚躺在床上修习天脉内经。身体内的内力仿佛是条蛇滑溜地在经脉中欢快的游走。
一旦感觉那种力量在身体内穿行,所心所欲地到达他的身体各部位,星魂就非常想试试一掌下去会不会有把石头打烂的威力。他想到了六脉神剑,运气让这条蛇直冲食指,随手就了墙。
杀手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