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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事情完结了,我们也踏上了回国的路。朱力就此留在了异国他乡,大伙也都尊重他的决定,并且许诺有时间会来看看他。
大伙坐飞机回到了北京,阔别多日再次相见感觉很是想念。我们第一站就来到了南生的家中,将于玲原原本本的交还给了他,朝思暮想日夜挂念的于玲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南生开心的不得了。
高兴归高兴,可有些事情也不能忘记。我叮嘱南生道:“恶鬼们随时会回来找麻烦,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守护你们,建议你们换个地方住,离这里远一点的,住的安心。”
“谨记大师的话语!你真是我们的救星!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的请尽管说,愿效犬马之劳!”南生看于玲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心里很是开心激动,当场给我们包了五十万的红包,说什么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我推脱了好几遍才勉强收了下来,这件事情完成了,我们还有下一件事情要做。
第二站我去找了王阳,毕竟我们的GPS就是他了。当我询问他是否已经定位到了百百目和骨女的位置,他淡淡的笑了笑,满带自信的说道:“你说的那两个人我都已经找出来了,现在他们正在云南的苗寨里潜藏,这是具体的坐标。”
王阳不愧是王阳,找人的速度真是不慢。这才过了几天就已经有所收获。真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跑到了云南。可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就算是跑到天南海角,我也能将你活生生的揪出来!
其实去了云南也好,刚好可以去看看王宇他们,之前匆匆一别也不知现在他们过得怎么样了,王宇老婆的蛊毒到底解掉了没有?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既然事情已经如此,那我们就借着寻找百百目的机会,顺便去看看王宇他们。我买了好几张车票,带着一群子人去了王阳给我的地方,那里位于云南的大山深处,看样子好像是位于未开发区,里面住着的应该是最古老的苗族,到他们的地盘要小心一点,在苗族有着很多的禁忌,别一不留神把自己搭了进去。
苗族人民忌讳其它民族称他们为“苗子”不喜欢吃羊肉,忌讳吃狗肉,禁止杀狗、打狗。在苗族吃糍粑,不能拍了灰再吃。和苗族人嬉闹时,不能用绳子或布带捆他们。苗族人在门口悬挂草帽或插青树叶,或者苗族人在举行婚丧祭祀等仪式时,客人不要进屋。路上遇到新婚夫妇,不能从他们中间穿过。
蚩尤是苗族相传的始祖之一,也是中国神话传说中的部落首领,以涿鹿之战中与黄帝交战而闻名。相传蚩尤面如牛首,背生双翅,是牛图腾和鸟图腾氏族的首领。他有兄弟八十一人,都有铜头铁额,八条胳膊,九只脚趾,个个本领非凡。
苗族拥有高度的文明,比中原地区更早使用上青铜制武器,蚩尤在坂泉打败了炎帝,发动九黎和三苗造反,一度打得黄帝溃不成军,后来九天玄女助阵使得黄帝反败为胜,在涿鹿击溃蚩尤。
苗族一直以来都尊蚩尤为祖。苗族川黔滇方言区,流传有“格蚩爷老”的传说。“格蚩爷老”又译“格蚩尤老”,“格蚩”,意为爷爷、老人,“爷老”是英雄之意,黔东南、广西等地苗族,每六年或十三年举行一次大型祭祖仪式“吃鼓藏”时,也要首先祭始祖“姜尤”。黔南还有苗族史诗《榜蚩尤》在民间传唱,歌唱“第一位祖先”蚩尤的故事。
云南苗族有“跳月”或“踩花山”的风俗,传说此风俗与蚩尤关系密切。当时蚩尤率领苗民抵抗黄帝东进,失败之后退入深山。为召集四方苗人,蚩尤在山上树起树杆,系上腰带,令男女年围绕花杆歌舞,吹奏芦笙。热闹的聚会吸引了众多苗人,并重振旗鼓,重新投入战斗。
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苗族都流传着蛊术的传说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蝎等放进蛊坛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
不仅仅如此,蛊的种类多种多样。古代社会的“拍花”,也是放蛊的一种方法。在中国大陆民间,有些逃荒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著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并说“好,好”。第二天,这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就会忽然仆地,发起颠来。有一家人就发生过这种情形,请中医治疗,诊断以后才发现这个人中了蛊,后来经由专门治蛊的人治疗,服药后他口中竟吐出几十个纸团,这种纸团就是蛊。
其实木偶和纸人也有一丝蛊术的影子在里面,据说在云南的大山里有一位剪纸人高手,能驾驭万千纸人,可造桥可搭路,防水防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虽然神交已久,可据说那位高人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找人都找不到。
云南山多路险,崎岖不平,而这个苗寨位于十万大山深处,与世隔绝,那里保留着蛊苗最为原始的习俗。苗族人虽然热情好客,但村寨里是不太喜欢外人进入的。
不过我们倒是无所谓,因为我们是苗族祭祀亲自请的,所以面子会大许多。那些族人也不敢随意对我们下蛊。不然我们估计会被那些人当作蛊术试验品。
沿着这崎岖的山路走了许久,脚都磨起了水泡,可还是不见村子的踪影。天色已晚,再过一会就要天黑了,我们得尽快赶到村子里,云南的夜晚可不简单,先不提那些蛊师邪术师,光是空中飞舞的降头就有不少。降头术不仅仅在泰国有,在我国一些偏远的地方也是存在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走了如此之久终于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灯光,看样子应该是个村寨,估计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吧。
我们一行人走进了村寨,轻轻的敲了敲门口,天色已晚,苗族晚上是很少出来活动的,在门口外站了好久才看见里面有一位老年人走了出来,说一口流利的苗语。
这就是相当尴尬的事情了,我是汉族人,根本听不懂苗语。语言不通的我只能打手势和他沟通,可人家不懂手语,我们你一句我一嘴的说着,人家还以为你是过来叫阵的,于是大声吼叫。
苗族民风彪悍,村子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会有许多人前来帮忙,属于那种有事一群人的类型。忽然之间我们身边就聚集起好多的苗民,拿着棍子锄头,一看就没有好意。
这本不是我的本意,可越解释越讲不清楚,只能加剧紧张气氛,就当形式剑拔弩张快要失控的时候。苗族村民忽然之间让开了一条道路,从道路的尽头走来一位穿着黑衣服的人,看样子那人就应该是部落里的祭祀了。
我走上前去刚想说话,那祭祀就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说话,淡淡的问道:“怎么?这才分别了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我刚开始还不知道是谁,瞪大眼睛仔细一看,才看见面前这个祭祀的真容,原来是苗蛊婆婆。这可算是老熟人了,没想到她年纪轻轻居然是一寨的祭祀,真是深藏不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过来,你身上的蛊我帮你取出来。”苗蛊婆婆瞅了瞅我,示意我配合她一下。我听了也是异常惊讶,知道苗族全民都信奉蛊术,蛊苗是其中最精通的一支,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自己来的时候已经相当小心了,怎么还是中了蛊毒?
苗蛊婆婆的玉手轻轻的放在我的头顶,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奇异的语言。忽然之间我就反胃的很,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异常难受,这才知道是中蛊了。
苗族蛊术真是防不胜防,我一没注意就着了蛊,这些苗民还真的不含糊,怎么狠怎么招呼,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
“呕!”我感觉肚子一阵难受,大口大口吐着什么东西,一看原来是白花花的虫卵,顿时胃里翻江倒海吐得干呕方才收手,筋疲力尽的看着苗蛊婆婆道:“我也没招惹你啊,怎么一来就给我下这么毒的手!”
“你应该感到庆幸,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你比现在还难受。我们部族和汉族不一样,对于陌生人不是很友好。这里就一个人给你下蛊了,要是一群都下了估计你现在就死于非命了。”苗蛊婆婆面带微笑的看着我,继续说道:“好了,吐干净就好了。”
“话倒说的轻巧,你来试试看!”我愤愤的嘟囔了一声,并不领情。
“你再发牢骚信不信我毒死你!”苗蛊婆婆玉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耳朵,一副亲近的不得了打情骂俏的感觉。
“行了行了,你厉害我比不过你,我们走吧大小姐!”我看向了苗蛊婆婆,尴尬的笑道。
这里毕竟是苗族的地盘,有些事情还是低调的好,在这些苗民的眼里,苗族祭祀是最高的存在,在村子里就像是神一样,如果我当面顶撞祭祀,估计会被这些苗民打黑枪,苗族的蛊术很是奇特,虽然有些蛊谁都可以解,但有些蛊就不是你想解就能解的,即使是祭祀也认不全大家的蛊。
苗蛊婆婆热情的迎接了我们,所以我们在村子里的地位就蹭蹭蹭的往上涨,这些苗民对我们就热情许多了,他们将我们认作了祭祀的客人,以最隆重的礼仪对待。
其实我来苗寨主要是为了抓百百目和骨女,其次是为了看看王宇夫妻俩。一来到这里我就让苗蛊婆婆带我去看看王宇夫妇,她点了点头,笑道:“这么着急干嘛?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他们?”
“那倒不是,只是太久没有看见过了,所以相当想念。”我道明了原因,想来苗蛊婆婆应该也不会为难我。
苗蛊婆婆瞥了我一眼,带路去看王宇他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