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3 狂癫症

花无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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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下还需要找一个念力师或着蛊师了,三位将军虽然不能撼动他们北漠军队的整体战斗力,但雁枫担心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停止。

    这很有可能是西羽人干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从内部开始瓦解,失了军心,他们北漠也差不多可以滚蛋了。

    三国联盟,目的就是为了瓜分西羽,若是他们中途退出,只会便宜了剩余两国!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云诗诗看着雁枫的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雁枫对她说话之时,她故意装作没有听到,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自己去问军医,让他陷入困境。

    而这时,她便站出来道:“雁大人,我想到了!”

    听着云诗诗话语里的欣喜与急促,雁枫赶紧站起身,略有些激动的问道:“傲天兄有法子了?”

    云诗诗重重点头,大眼里光彩闪烁,看来她对这种疑难杂症也很是感兴趣。“这不是巫蛊之术,是一种狂癫症,瘟疫的一种!”

    “瘟疫?”雁枫听完整张脸都黑了,“那我们都接触了,是不是……”

    “嗯!”云诗诗表情也从喜悦变成凝重,“我们都有可能被传染,为了防止瘟疫散播,在我研究出药方出以后,所有今日接触病患的人都必须要集中起来!”

    雁枫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事不宜迟,他绝对不能让瘟疫在军营里蔓延,近六十万将士若是感染了瘟疫,那整个北漠都完蛋了!

    “来人!将今晚出现在附近的人等,全部带到此地隔离起来!”雁枫吩咐完之后,便撑开了一个结界,准备将剩余的几位将军召集起来,将外面的事情交给他们。

    哪些他刚走两部突然间觉得有些头晕脑胀的,他脚步踉跄了一下,赶紧拿手按了按额间的太阳穴,只是他刚抬起手来便发觉自己的手在抖。

    这瘟疫真的好生厉害,如他这般修为,都被感染的这么快,那其他人?

    他扭头一看,方才接近将军的几人全部都倒在地上开始轻微的抽搐了。而云傲天也是两眼微微发黑,扶着一旁的营帐开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颤抖着手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吃了。

    她吃完之后,便将药瓶扔给了雁枫,而她自己则立刻坐在地上开始打坐,看来是要消化药力。

    此时,雁枫以为他跟云诗诗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然也不会去怀疑云诗诗会在药里做手脚。

    他倒出一粒药丸飞速服下之后,也立刻席地而坐开始打坐。

    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雁枫便缓缓收工了,他转过头看着云诗诗,见她还在打坐,便以为她的修为不如他,也没有去打扰她,而是将药亲手喂给了军医,用灵力去帮他们化解。

    现下是关键时期,这些大夫虽然没有老医鬼的徒弟厉害,但总有些用处。

    救活几个稍稍有用之人后,云诗诗这才缓缓收功,他看着地上之人容色减缓,便知道是雁枫的杰作了。

    她也不废话,只道:“我去药房了。”

    时间迫在眉睫,雁枫自然也不想耽误,他飞速的召集了军营里的另外几名天师,就着手准备结界了。这瘟疫太过于厉害,他必须要将其扼杀在摇篮。

    看着雁枫忙碌的样子,云诗诗心里倍儿爽,她看似急匆匆的朝着药房走去,实际上心里在不停的偷笑。

    这个混蛋雁枫,以前将她耍的团团转,现在看她怎么反逆,报仇雪恨!

    来到药房后,这里因为离将军的营帐很近所以也属于结界包围的范围之内,不过云诗诗才不在乎这些呢,她优哉游哉的拿着药房的药玩了起来。

    现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就在云诗诗慢条斯理的处理这些药物之时,一个黑影突然窜了进来。云诗诗一抬手,那黑影便跳到她的手臂上然后爬到她的肩上,嘴角一咧便道:“搞定了,主子!”

    云诗诗听完先“嗯”了一声,而后抬手给了黑俊一个爆栗道:“你的语法存在严重的错误!”

    黑俊很是无辜的捂着自己的脑袋问道:“哪里错误了?”

    “你主谓不分啊?你应该说,主子,我搞定了!而不是,搞定了,主子!懂吗?”云诗诗谆谆教诲道。

    黑俊听得一头黑线,他只是个跑腿的,没有那么多的墨水。您老明白意思不就行了,还在那里钻牛角尖!真是……

    黑俊敢怒不敢言,只耷拉着脑袋一副无比委屈的样子。

    云诗诗心情好,将他往怀里一抱,就为他顺毛道:“好了啦,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我们黑黑辛苦了,等咱回家以后,我好好犒劳你一番,这可以了吧?”

    嗯嗯!这话听着舒服,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嘛?非要找茬,闹不愉快!

    当然,黑俊的内心活动,也只能憋在内心,他可没那个胆子说出来作死。

    “叶儿他们呢?”见黑俊脸色缓和了,云诗诗这才问道。

    “叶儿被安置在了楚晟轩皇帐旁不远处,好方便给他配药,照顾他的病情。而三猪也跟着叶儿,成了她的专属小跟班了。”

    云诗诗点点头:“这就好,这我就能放心了。”

    在药房里又呆了一会儿,云诗诗才将几类药物全部都分门别类之后,这才吩咐着黑俊帮忙,来着手准备药物了。

    这方,云诗诗正在不停的熬药,准备炼制丹药,而另一边,雁枫则指挥着身子稍稍壮实的感染者去将所有正在抽搐的人都送到帐篷里面隔离起来。

    北漠军营里发生瘟疫的事情,另外两国的人并不知情。因为雁枫稳固的及时,也就一千多士兵被感染了狂癫症。

    从半夜一直忙活到天明,雁枫已然累的坐在那里就想睡去了。

    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再过两天就是三国约定再次攻打西羽皇城之日了,若是云傲天无法将解药研制出来,他们北漠没有主帅,必将会被其他两国欺负,必然会少瓜分西羽地盘,这对他们北漠以后吞并天下也必然会造成障碍。

    虽然很累,但雁枫终究还是不放心。他吩咐完所有的事情之后,这才往云诗诗所在的药房而去,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进展。

    药房外,有两名士兵在驻守,因着瘟疫传播很快,所以这两名士兵也是力不从心,若不是他们手上的长枪还支撑着他们的身体,怕是他们早就倒了。

    雁枫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们一眼,便从怀里掏出云诗诗那个药瓶,从中拿出两颗药丸出来,便走到他们跟前道:“先服下这个,先打起精神来,北漠的未来可都掌握在这药房里,你们可一定要好好防守!”

    雁枫毕竟是整个北漠的支撑,士兵们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般,他们各自拿起药丸,就服了下去。人也站的笔直笔直的,看来是受到了雁枫的鼓舞了。

    抬手将他们的肩膀一拍,雁枫这才温笑着走进了药房。

    一进入,便问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看来这云傲天已经在熬制药物了。这家伙,速度这么快,看来是已经研制出来了。

    正在雁枫欣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药堆里传来淡淡的鼾声。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他有些怀疑的走到药堆后一看,云傲天与他的那只黑猫只舒服的窝在那里睡得正熟。

    嘴角一抽!雁枫简直不能再无语了,他原本以为云傲天为了自己的性命也会豁出去的研究解药,哪想这货居然在这里睡大觉,他不要命了么?

    强忍住自己心里的那份无语跟愤怒,雁枫便走到云诗诗的跟前抬起手想要摇醒他。但手伸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虽然他听小太监说这家伙胸是平的,但他还是想亲自验证一下。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的动作跟云诗诗很像。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讨厌他,还是因为害怕云诗诗真的还活着,他决定要验证一下。

    伸到云诗诗肩上的手突然间开始下移到云诗诗的胸前,雁枫呼吸稍稍有些急促,心脏也有些加快,为何他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

    手毫无悬念的摸在了云诗诗的胸前,果然平平如也,还很结实,确实是一个男人的胸膛。摸完之后,雁枫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手又一路下移,一直到云诗诗的裤裆处。

    他微微皱眉,手在半刻的停顿之后终于一把捏了上去。

    这形状,这手感,果然是男人的命根子!看来,这云傲天果然是男人无疑了。

    “摸够了没?”

    就在雁枫下结论的时候,云诗诗突然间开口吓得他猛然一撤身子,导致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云诗诗看着满脸窘迫的雁枫,心里一笑,便坐起身子抱着胸调侃道:“雁大人,莫非也有那方面的嗜好?”

    云诗诗所指的那方面就是断袖的意思,雁枫知道,雁枫听完后那张老脸也开始涨红,原本老城如狐的他,此刻在云诗诗的面前居然无所遁形。

    “咳!傲天兄,你该熬制你的药了。”雁枫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斜着眼开始转移话题。

    可是对方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眼神渐渐迷离,身子也稍稍前倾,胸前本就松散的衣服在他的动作之下也朝着香肩下滑落一些,露出了里面的蜜色。

    雁枫看着这样子的云傲天,整张脸都红城番茄了。他朝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都变得局促起来。他虽然喜欢楚晟轩,但是跟别的男人,他还没那想法。

    云傲天看着雁枫,粉嫩的嘴唇亲启,带着无尽的魅惑:“雁大人,你是想在上还是在下啊?”

    被对方这么一问,雁枫整个人都傻了。他匆忙的退到一边,将药都打散了不少。他伸出一只手,赶紧拒绝道:“我没那嗜好,你、你还是赶紧熬药吧!”

    说完,他再也不敢多留,便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那不停晃动的帘子,云诗诗嘴角一勾,便又躺了下去,准备再睡一个觉了。一旁,黑俊看着她,在琢磨着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秦羽陌。

    虽然云诗诗缠了胸,还做了手脚,底下也塞了根香蕉,跟剥了皮的鸡蛋,但黑俊还是觉得应该暗中禀告一下秦羽陌,毕竟雁枫方才的举动已经算是猥亵了。

    云诗诗才不管那么多,能骗过雁枫,她心里高兴的紧呢,哪里还有时间去想黑俊会在背地里打小报告。所以,注定以后云诗诗要悲催了。

    再说雁枫,急匆匆的出去以后,那守在药房的两个门卫面面相觑之后,便相互摇头表示不解。这以往都很稳重的镇国公,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种做贼的即视感啊?

    回到帐篷里的雁枫,赶紧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方才摸了云傲天下方的手,突然间觉得他很是滚烫。一向节俭的他赶紧让下人们端来浴桶,他觉得他有必要好好沐浴一番,要不然他会觉得很恶心,好像摸了什么脏东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