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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殊莞尔一笑,冲高天宇勾了勾手指,小胖子立马配合的把脑袋凑了过来...
等她说完,高天宇已然是一副要立马膜拜的神情。
“奥!你这招高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姐姐这番提点简直是让我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啊!”
卫殊瞥了瞥嘴,“你先别忙着言谢,这个法子设想的是挺好,但具体的还是看你自己如何实行。”
“这个我懂!”
高天宇笑着连连点头,这会儿二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卫殊叫来小二结账后就准备离开,却在大门口碰上一个人。
“卫小姐?”
慕毓笙站在门口笑容熙和的看着卫殊,在他身后还跟着钱家少爷钱通,以及侍卫玄安。
“慕公子、钱公子有礼了。”
卫殊施施然行礼,却也注意到了那钱家少爷正一脸不爽的瞅着自己,便立马明白了什么。
不由得在心里苦笑,这天下不仅没有不透风的墙,它还冤家路窄!
“这位公子是?”
慕毓笙原本熙和的目光在注意到一旁的小胖子高天宇身上时不由得皱了皱。
卫殊反应过来赶紧介绍,“奥,忘了介绍,这位是高天宇,青城祖传老中医家的孙子。”
然后接着又向高天宇介绍慕毓笙和钱通,“这位是幽州太守大人家少爷慕毓笙。”
一听是太守家的个子,高天宇立马恭恭敬敬的打招呼。“慕少爷有礼了。”
“高公子客气!”
慕毓笙微微点头,卫殊又道,“那位是钱府的小少爷,他有一位堂姐想必青城的人也都知道就是宫里的钱贵嫔。”
高天宇眼睛一亮,脱口道,“奥,原来你就是钱小少爷啊?去年你家三叔在我爷爷那儿治疗牛皮癣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呢。”
“你!”
大家谁也没有想到这小胖子这么口无遮拦,钱通更是一下子气的脸通红,十分嫌弃的瞥了一眼高天宇后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高公子是我新交的朋友,既然大家能见面那也一种缘分,高公子不会说话,还请钱少爷别往心里去。”
有了卫殊打圆场的话,钱通这才脸色稍稍好看一些。
却不想这小胖完全不以为然的又说道,“嗐,这有什么,是人都会生病,得了牛皮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总比那些染了花柳病的人要好的多。”
卫殊都想在心里骂娘了,这小胖子果然是疯狂的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若是钱通真要记仇,就高家的药铺还不够人家三两下玩儿的。
果然,这回钱通是一脸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表情,瞪着小胖子吼道,“我看你今儿是不会说话了是吧?”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但却被慕毓笙给拦住了,“钱兄消消气,我想高公子也是无心之言,今儿咱们是来喝酒的,何必坏了自己心情。”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钱通和慕毓笙之间是很要好的平辈关系,但只有钱通自己知道,慕公子的意思不可违逆...
钱通只好冷哼一声作罢。
“我和钱兄定好了天字号的包厢,卫小姐和高公子可否赏脸上去喝一杯?”
慕毓笙唇角带着微微笑意看着卫殊询问道。
卫殊拧了拧眉心,看了看钱通的表情又看了眼高天宇。
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酒若是不喝,搞不好回头高天宇就得让钱通弄死。
虽然这也是高天宇自己口无遮拦的作死就是。
得了,好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莞尔一笑道,“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明东楼的掌柜一看到慕毓笙就亲自迎上前,笑眯眯的道,“少爷来了,楼上请。”
说着亲自将几人领上二楼的天字号包厢,等几人落座后,掌柜的又问,“少爷,这次可还是按规矩上酒菜?”
“还是按老规矩吧。”
慕毓笙说完又向卫殊道,“说起来这明东楼还是你们卫家和花家当年合伙开的,并且又拉了我父亲入股,一晃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如今生意竟这般红火,这也是几家人合力的成果。”
卫殊微微一笑,“慕公子可别这么说,如今卫家名义上还是明东楼的老板之一,但实际上已经跟我爹爹没什么关系了。”
她虽然从前足不出户,但是关于这明东楼的事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早年间,爹爹和花家老爷在青城刚刚自立门户的时候就合伙开了这明东楼。
起先,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吃饭的酒楼,后来随着生意越来越好,就不停的扩建装修升级。
一跃成为青城第一楼,凡是达官贵人宴请宾客必定是要上这儿来的。
但也是那时候开始,花家就拉了新任青城太守的慕大人入股,说是入股,其实就是空手套白狼。
股份都是从花、卫两家手里白白拨出去的。
花家求的自然是官老爷的庇护。
但爹爹为人耿直却实在不屑做这种事,这也就导致了后来两家渐行渐远。
而花家也确实是抱对了大腿,有了太守大人保驾护航,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一跃为青城首富、幽州首富。
现在据说还隐隐有成三洲第一首富的趋势了。
慕毓笙笑而不语,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这楼里的香茗不错,你尝尝。”
卫殊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小小的泯了一口,点评道,“入口虽涩,但随后又清香回甘之味,嗯,好茶!”
“听说上次鄙府的宴会卫小姐和令妹都受了惊,不知可否有伤着?”
钱通冷着一张脸问道,从他的表情上安全看不出有任何关心的意思,反倒是像是在质问犯人。
卫殊掩唇一笑,“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还请钱公子不要自责,只要下次把家里的狗啊猫啊等会伤人的畜生给拴好了,
别再整出那些事了就行,否则去的大多是女眷可经不起吓呢。”
“卫小姐说的是,只是在下有一事不解,不知小姐可否指教一二?”
卫殊挑了挑眉,装作诧异的模样看向钱通,“有什么事竟能难住钱公子,再者,就算钱公子想不明白,这儿不还是有一位慕少爷吗。
两位都是少年英才,怎么反而向我一个头发见识短的女子指教了?我可担不起!”
钱通有些忍受不了她这样打太极的方式,于是直接道,“非也,这件事恐怕只有卫小姐才能解开在下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