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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沉郁伤感的小院又有了生机
让汉浩浩没有料到,韵书记居然真的让李非家的老爷子出面了,把所有的关系都搭理通畅了,没有留下任何后患。实际上大家都清楚,李非家的老爷子不是靠的别的法宝,他可是手握二十多亿的财团老板啊,金钱的魔棒是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化学反应的。就连汉威,李非也拿出了十万元补偿金,让他好好疗伤,而起承诺不论花多大的代价,都会把他汉威给治好。
不过,大家也听到了一个耸人听闻的传闻。说警方鉴定,留在李非身上的液体还不止是汉威的,还有别的男人的。警方推测,在李非和汉威来事之前,一定还有别的男人和她交往,而警方将这个鉴定结果是留下了底子的,只要李非举报,事情就可以继续下去。听起来是一个很江湖的传闻,可到了汉浩浩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那不就是自己吗?他甚至担心李非会因此而找他的麻烦。
一场风起云涌的事件,在韵书记的运作下,很快烟消云散,平静如初了。对于汉浩浩来讲,这近乎传闻。他嗅到了权力与金钱的力量。
报告会之后,汉浩浩算是暂时平安了。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已经演变成了韵书记家的准女婿了。这天,韵貂蝉拉着他的手,正在书房里寻找一本那本撒切尔夫人传,韵书记也出现在书房里面。韵书记关切地说:“浩浩,你过来,我们谈谈。貂蝉,你去把我的茶叶拿来。”韵书记接着说:“书房里面喝茶更有韵味是不是?”
汉浩浩有些敬畏韵书记,不敢直视他的眼神,点头说:“是的。”
韵书记说:“浩浩,你可能不知道吧?你那一天在县委礼堂的演讲,很轰动的呢?很多人都赞扬你呢?你没有看那两天的报纸吧?你看看,这里还有呢,我专门给你留下的。”
汉浩浩拿过来一看,上面的标题很醒目:诗人气质的英雄,挚爱故园的孩子。这是市报的一篇长篇通讯。汉浩浩有些奇怪,他并没有接受市报记者的参访啊,怎么他的各种细节记者都了如指掌呢?此刻,韵貂蝉笑吟地进来了。汉浩浩望着她的眼睛。她放下韵书记的茶杯,又给汉浩浩一杯冰冻的可乐,也依偎到了汉浩浩身边。汉浩浩奇怪地问:“这记者,怎么知道的呢?”
韵貂蝉嘻嘻地笑了,说道:“这奇怪吗?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学什么专业的了?”汉浩浩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韵貂蝉的杰作。韵貂蝉还说:“浩浩,明天我就要去县委宣传部上班了,你能送我去吗?”
汉浩浩还在犹豫,韵书记就说:“我说貂蝉,最好是你自己去好了,就这几步路。”韵书记想得很深刻,现在汉浩浩能不能留下来还没准呢?要是留下来了还好,自己的女儿韵貂蝉算是有了交待了。要是留不下来呢?那不是人为的给貂蝉设置了障碍吗?今后貂蝉可还得交男朋友啊?所以他打断了女儿的话。
韵貂蝉有娇嗔地说:“他不去,就是你去啦。”
韵书记说:“好好好,你不就是需要人给你搬东西吗?爸爸干这个活儿没有问题的。”
韵貂蝉冲韵书记做了鬼脸,又离开了书房。
韵书记这才开始和汉浩浩谈话。韵书记看了汉浩浩一眼,说:“浩浩,今天咱们爷儿俩说说交心的话好不好?敞开心扉谈谈,就是有些想法不妥当,韵叔叔也不会怪罪你的。”
汉浩浩拘谨地说:“谢谢韵叔叔。”
韵书记说:“我就想和你说两件事,一件呢,是关于你的,另一件是关于你和貂蝉的。”韵书记的目光流露出长辈的慈爱。汉浩浩低头倾听。
韵书记说:“你的事我想了很久了,你要是在外面发展呢?不是不好,反正也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风险,所以我觉得干脆你也和貂蝉一样回来算了?”
汉浩浩问道:“回来,我能干什么呢?”
韵书记说:“现在都这个样了,整个社会不都是这个风气吗?你回来,需要什么关系我就厚着老脸去跑呗,未必然你的工作我都落实不了吗?”
汉浩浩又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韵书记说:“你放心,韵叔叔别的不说,万儿八百的我还是能拿出来的,关键环节的打点你韵叔叔心中也有数的。只要你铁定回来发展,我就可以行动了,好不好?”
汉浩浩点点头,说道:“有劳韵叔叔操心了。”汉浩浩这就算是答应了。
韵书记十分满意,说道:“以后啊,我就指望你了,在你身上花再大的代价,我也心甘情愿。”他再说这话的时候,韵貂蝉却进来了,娇嗔道:“爸爸,你偏心眼……”
韵书记乐呵呵地说:“丫头,你就别胡闹了,好好对人家浩浩。”随后有笑眯眯地对汉浩浩说:“浩浩啊,你也是啊,今后我们家貂蝉,就要你照顾了。”汉浩浩点点头。韵书记就说:“好了,你们俩玩吧,我还得去处理汉威的事情呢?”
汉浩浩说:“韵叔叔,我跟你一起去好了?”
韵书记说:“你不用管了,今后我有的是事情你去办。现在就免了”
韵书记走了之后,汉浩浩突然觉得踏实了许多。韵书记已经答应他为他张罗关系了,他留在镇上机关也就有指望了,他还真有几分激动。对韵貂蝉说:“要不,我们到我家去看看?”
韵貂蝉撅起小嘴,笑眯眯地说:“走吧,去婆家咯。”看着韵貂蝉高兴的样儿,汉浩浩也有一种莫大的幸福感。
汉浩浩家虽然还是住在镇子西面的厂区,但是他爸爸汉高天当年毕竟是一厂之长,单门独户的院落,占地还算阔绰的小楼。虽然有些旧了,但仍然能看见当年这栋楼宇的威严。汉浩浩一边敲门,一边说:“我可告诉你啊,我家可寒酸啊?你可别挑眼。”
韵貂蝉笑mimi地说:“我还很担心你们家看不上我呢?我哪敢啊?”
说话间,纬舒推开了院门,一边说:“谁呀,也不叫一声。”开门见是儿子和韵貂蝉,十分意外地说:“怎么是你们啊?来了也不大个电话?你看你这孩子。”纬舒说这话的时候,还显得有几分生疏,好像进来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另外的一个毫不相干的官员。一边热情地说韵貂蝉说:“你可没有来过我们家吧?赶快到屋里去吧?”
韵貂蝉羞涩地叫了一声:“伯母。”
纬舒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十分满意地说:“这孩子,多有礼数啊?进屋吧,进屋吧?”听到动静的汉高天正在楼上看电视,听见纬舒大呼小叫的,也连忙下楼来了。看见儿子和韵貂蝉来了,高兴地合不拢嘴。一边说:“儿子,你回来啦?”
韵貂蝉又叫了一声:“伯父好。”
汉高天也十分满意地应承了一声,连忙进屋招呼他俩。沉郁伤感多日的小院又有了几多的生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