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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尚书，我手里攥着那么多世家子弟的黑料，这个时候拦我的前程？”许凡恰到好处的展现出了自己的獠牙。
杨嵩心里也清楚，不论是贩卖人口，还是向草原走私物资，在勋贵世家眼中都不叫事。
错就错在草原一统，成了大周的敌人。
草原要是还混战，现在都闹腾不起来。
“不错！”杨嵩看了一眼许凡带进来的大箱子，心里一噗通，这厮莫非想要给自己送礼吗？
“这是什么？”杨嵩虽然贪污受贿、买官卖官，可也架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抬一个大箱子进来啊。
“一点小心意。”许凡打开了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卫生纸。
“下官刚刚做出来的卫生纸，招待贵客的时候可以擦手、擦嘴。
当然，也可以用来出恭。”
说着说着许凡自己都觉得恶心，擦嘴和擦屁股混用？
他连忙找补：“杨尚书，你懂我的，我这人喜欢干净。
你看齐国田牧霖海喝马桶里的水了，说明什么？
这卫生纸造出来的目的就是吃饭的时候方便，省的用手帕。
咱们都是体面人，用了以后扔不扔？
但，咱也不差钱。
所以出恭……也可以用。”
杨嵩被许凡逗乐了。
擦嘴和擦屁股用一样的纸，的确感官上有些别扭。
可我就是有钱，怎么了？
许凡说着说着也回过神来了，我卖卫生纸的时候就用来擦嘴。
你们谁愿意擦屁股是你们的事，关我许凡什么事？
杨嵩拿起一卷卫生纸体验了一下，果然手感不错。
不是没用绸缎擦过屁股，不是钱不钱的事。
杨嵩不差钱，可那玩意有时候也擦不干净。
反而这卫生纸不错。
“不给皇上送点？”杨嵩暗示道。
“皇上那得太子送啊，我送不合适啊！”许凡和杨嵩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个人相视一笑，颇有几分奸臣和奸臣之间的惺惺相惜。
许凡离开杨府的时候很开心。
和杨嵩这个大奸臣打交道就是开心，两个人的利益一致，所以没那么多的负担。
关键是杨嵩这人奸归奸，为人却坦荡。
许凡这辈子都不想和秦熙打交道，所以还是抓住机会把秦熙弄死。
……
诚王府。
许凡没带卫生纸，反而带了两只刚刚宰杀好的羊。
烤全羊！
为什么是两只？
我和诚王分一只，罗夏自己一只。
小仓鼠看到许凡烤全羊，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那只金钱豹乖巧的蹲在一旁，流口水，却不敢过去。
别说金钱豹，就是来只老虎、狮子遇到小仓鼠也得老老实实、服服贴贴。
许凡都知道小仓鼠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简直是女版的李元霸。
到时候给小仓鼠配两个擂鼓瓮金锤，那就是大周女战神。
诚王对政治不感兴趣，他的目的就是捞钱。
所以许凡没跟诚王谈论买卖人口和走私物资的事情，也没提自己打算去京兆府当通判的事。
就是说了说韦家投靠自己，卫生纸的生意交给韦家来做。
马桶、面膜、香皂的生意还分了一部分给韩国夫人呢。
这些东西都是供不应求，生产多少也不愁卖。
就算把卫生纸生意给诚王，他也忙不过来。
现在建武帝不缺钱了，许凡也不用担心建武帝兴师问罪。
这种事，建武帝也不会关心。
只要卫生纸能出现在诚王的商铺里就没事。
诚王也无所谓，他只关心许凡的安危，“去青州小心一点。
你现在是大理寺的人，方便带锦衣卫去吗？
不行我借你一批侍卫。”
按照祖制，诚王可以有三千侍卫，但朝廷不给养。
诚王在京城要那么多侍卫干嘛？装逼打架百八十个都用不了。
但诚王手上还是有一千侍卫的。
少了被其他皇室子弟笑话。
“也行，借三百给我。”许凡想了想，这次去青州还是很危险的。
锦衣卫肯定也要带，但最多就是之前自己管的那一千人。
多三百人，安全系数就高一点。
王钊、夏金玉翻不了天，但要是有其他人呢？
见识到鲁王隐藏的势力后，许凡不敢像之前那么自信了，甚至觉得李承风之前是故意示弱。
【李承风：我示弱？我但凡有那个势力早弄死你了。】
“大锅！”小仓鼠跳了过来，“你要去青州？带我去好不好？
我在这里好闷啊！
姐夫也不带我出去玩。
我小豹子都憋坏了。”
“别胡闹，那很危险的。”许凡连忙劝道。
万一小仓鼠在外面有点闪失，自己怎么跟诚王夫妻交代？
“咦？”诚王眼中一亮。
宠爱小仓鼠不假，可这位也太能折腾了。
饭量越来越大----不是养不起。
心思越来越野----这个真的管不住。
许凡带着一千多人去青州，难不成那边还敢造反吗？
“许凡你就带小夏出去散散心。”诚王直接拍板了。
许凡严重觉得诚王是嫌弃小仓鼠了，可想到小仓鼠可以和动物沟通，到了青州没准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吧，你可不要乱跑。”许凡是想借几个高手，比如莫愁。
可身上秘密太多。
万一被莫愁发现就不好玩了。
“喝酒喝酒！”诚王明显松了一口气。
担心小仓鼠的安危？
别闹！
这位女壮士力拔千斤，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还有人敢欺负她？
一直到天黑，许凡才离开诚王府，回正一观。
洛雨致还在闭关。
许凡直奔自己的房间，安澜大大方方来到许凡的房间。
反正是独院，怕什么？
许凡是太监，怕什么？
越鬼鬼祟祟越说明有问题。
“外公的身体更差了，一天之中基本都在睡觉。”安澜情绪有点差。
她和表弟的关系不好。
谁让那个蠢货表弟当初想娶自己？
连带对舅妈的感官也很差。
表妹武静儿茶里茶气，安澜应付一个安乐就头疼，哪里有心情哄武静儿？
唯一有感情的就是外公了。
“我略懂医术，明天去给你外公看看病？”许凡随口道。
“行！”安澜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外公都病了这么多年了，太医也看了。
就是等死。
孝服都准备好了。
许凡还能是华佗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