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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回到市里,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傍晚时分,想来孤独的秦主任怕是要在那yīn森寒冷的山上度过一个不眠之夜了。
王一凡在慕容婉儿的住所附近下了车,和弟兄们挥手作别后就掏出了怀里那把“手枪”。
想到那个愚蠢的秦主任居然将它当成了真枪,王一凡不由得开始赞叹起华夏制造的神奇了。
就算是2012的诺亚方舟,咱们也是照做不误,一把惟妙惟肖的枪型打火机又算个毛啊。
王一凡从口袋里掏出根软中华,轻轻按动扳机,一个橘黄sè的火焰就蹦了出来。
点上烟,哈尔滨那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一切ok,不但钱交给了老人,还特意蘀他们找了个手脚麻利的保姆负责照顾,这下子王一凡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这一切多亏了王勇以前在那里的一个朋友帮忙,没有他王一凡就是本事再大也无法这么快就处理好一切善后事宜。
就在那晚和陈光宗分手后,王一凡立刻就打了电话给小纪。
在听说了陈光宗那不幸的家庭遭遇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敲定了整个救助计划。
虽然在之后的实行过程中出了些小纰漏,害得陈光宗还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和牢狱之灾,但
现在能做到这样的结果应该还算是圆满收场。
想到这里,王一凡的脸上也勉强挤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
伸脚踏进慕容婉儿住所的电梯间里,两手空空的他这才想起没有给这个即将离开的爱人带上点礼物。
不过很快他又释然了,一会和婉儿骑着自行车去附近的合家福超市买点生鲜蔬菜,回来后再亲自下厨做一桌丰盛的满汉全席,不是比买任何礼物都要好么?
想到婉儿吃着自己亲手做的菜时,那副唇齿留香的陶醉样,王一凡情不自禁地又笑出了声。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了,他走近婉儿那件屋子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更没有人来开门,王一凡从地毯下找出慕容婉儿事先藏下的备用钥匙开了门,眼前却是一片漆黑黑的。
伸手开了灯,才发现桌子上留了张字条,上面是一行行娟秀的行书。
看了字条后,王一凡才知道她原来已经坐了傍晚7点钟的火车直接去皇城了。
只见那张字条的最后写着:这次培训走得很匆忙,本想在早上的电话里就和你详细说清楚的,可那时候你很忙,所以一切就等我到了目的地再说。爀念!
随手将这张字条丢在一边,王一凡有些无力地瘫倒在身后的沙发上,现在的他彻底有了一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从字条上王一凡开始对婉儿走时的那份失望和伤心有所察觉,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她打个电话。
“喂,婉儿?你现在到哪儿了?”
电话的那头显得有些嘈杂,满是来来往往的旅客交谈声和候车室的高音喇叭报站声,想来她应该是还没有上火车。
“我还在候车室,今天的火车晚点了。”慕容婉儿的声音虽然很大,可是却显得有些无助和彷徨。
“哦。”王一凡居然也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其实我可以不去的,为什么你连一句挽留都没有?”慕容婉儿质问着。
“因为,我想让你能有自己的发展空间,再说学习是好事。”王一凡言不由衷地回答着。
“你会不会唱那首《别问我是谁》?”慕容婉儿居然有些无厘头地问了这么一句,弄得一头雾水的王一凡更加不知所措了。
他哪知道这是慕容婉儿最近看的一部爱情电影里的桥段。只要自己能唱出这首歌来,也许她就留下不走了。
王一凡翻遍脑子里的歌本,却发现里面居然只有那么几首土得掉牙的老歌。
“呃,我只会唱齐秦的《别在窗前等我》。”一说完王一凡就想掌自己的嘴了,这个时候还玩浪子风流,那不是明摆着找抽么!
果然,电话被慕容婉儿轻轻地挂断了,之后王一凡再拨过去就是关机的提示音了。
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提着两包重重行李的慕容婉儿通过了检票口,她回头看着那人来人往的候车大厅,想要找到那个每到关键时刻就会及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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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是这一次,她却彻底地失望了。
她回过头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重新整理了下纷乱无比的情绪,慢慢地走向站台。
……
王一凡丢下电话,呆坐在了家里的真皮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心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觉。
也不知坐了多久,他才重新摸起一边的电话,绞尽脑汁地编了一条足有上千字的道歉短信,之后反复发了十遍到慕容婉儿的手机上。他相信婉儿开机后就会被这千言万语的满屏道歉内容所打动。
干完这一切后,他开始考虑起晚上的后续安排了。
先是打电话给老鲁,结果这个大块头居然带了护士女友去研究人体构造去了。算了,不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拨通王勇的号码,他还在刻苦分析这次拆迁项目的投入产出比什么的,王一凡也只能劝他少熬夜,多注重点身体了。
小纪、巍子他们倒是应该没事,可是一旦打给他们恐怕又要去那种灯红酒鸀的风月场所,平时去去倒也无伤大雅,但今天王一凡确实连一点心情都提不起来。
罗曼怡?自己倒是欠了她一顿饭,但在陈光宗的案子还没销掉的敏感时期,还是谨慎点好了。
其他类似大胸小秘之类的就更不靠谱了,王一凡虽然很孤独寂寞,但还没有到了饥不择食的阶段。
这时他才记起了曾经很流行的一句话: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想到这句话王一凡不禁笑了起来,从小到大他就是孤儿,要说无耻的话那自己绝对是无耻到家的宗师级水准。
于是他打算抛开一切,独自一人来度过这个单身之夜。
骑上自行车批好风衣,从熙熙攘攘的车流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银泰,照常点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饭菜。
可是,现在的他却连一口都吃不下了,眼前晃来晃去全是那个浅笑吟吟的姣好身影,耳朵里回响的全是她的一句句娇嗔暗怪。
“你妹的!我这是怎么了?”丢下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王一凡就像个逃单的白吃客一样飞快地跑出了餐厅的大门。
带着服务员的诧异眼神和满心的失落,他要在今晚灌醉自己。
夜sè下,他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舀着酒瓶对着嘴里灌,身后只留下被路灯拉得一个长长的倒影和地上几个喝空了的酒瓶子。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还是醉倒在了路边,满是酒气的沉重身子压在了那质地优良的自行车后轮上,把个好好的钢丝圈都给压得不成形了。
与此同时,一辆奔驰s500从旁边缓缓驶过,后排座上的秦澜刚刚赴完市zhèng fǔ组织的邀请晚宴,微醺的俏脸上写满了踌躇满志的神态,她打开车窗想看着江东市的夜景,顺便也让晚风轻轻地吹过脸颊,好让自己变得清醒下来。
可就是这一瞬间的无心之举,却让她再度看到了那个一直望眼yù穿等不来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