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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10人终于来到五国城,说是五国城;倒不如说是金兵的军营。
五国城的金兵军营跟民间的集市有点相似,不仅有酒肆茶社;更有不少的客栈、**,因为这地方是一处商品集散地;临近几个国家的商人时常光顾,从这哥层面讲;金国人商业意识并不淡漠。
鲁智深10人找个客栈打寝,打算第二天就去寻找上皇徽宗和少帝钦宗。
智深提议:寻找徽宗不能10人一起去,他和秦桧、武孝直夫妇4人就行了,让孙重、李侍郎、张智、李朗、王谦、余华6人在客栈休息或者上街游览五国城的风光。
孙重6人见鲁智深的提议有理,便都表示赞同。
第二天起了床,鲁智深便和武孝直、柳慧娘、秦桧4人前往金营。
武孝直的前身郭孝直以前是金军营地里的兽医,时常进入金营医马;金营那些平章、头目不少人认识郭孝直。
武孝直尽管是武大郎的魂魄,但肉身还是郭孝直的;那些平章、头目便对他很客气。
一个名叫铁木金的平章走到武孝直跟前道:“郭将士别来无恙!不知进日赶来大军营寨有和公干!”
武孝直见铁木真好像认识自己——不是认识他而是认识郭孝直,慌忙打躬作揖塞给铁木金两银子。
铁木真见钱眼开,自己跳上灯盘道:“郭将士是不是想探望昏德公赵佶!”
秦桧一旁接上话:“是的是的!下官正是奉命前来探望宋徽宗!”
铁木金一怔,瞥了秦桧一眼问武孝直:“这个人是谁?”
武孝直慌忙打躬作揖道:“他是秦相公,大金国鲁国王完颜昌挞赖的参军!”武孝直有意抬出挞赖。
铁木金一听挞赖的参军,脸上立即堆满笑容道:“若是别人,小的一个字也不敢透露,但郭将士是医马之人;秦相公又是鲁国王的参军我们日后还用得着,就告诉你们吧!”
铁木金说着用手一指道:“宋朝皇帝被押在五洞井!”
武孝直谢过铁木金平章,同鲁智深、秦桧、柳慧娘急急返回客栈准备了两件老羊皮袄,烧了几十斤牛羊肉,拎了几罐御寒烈酒来到五洞井要求拜见徽钦二帝。
守卫的平章巴尔哈道:“郭将士真是胆大包天,狼主有令;谁也不能见宋朝皇帝,你若去见,巴里哈这颗脑袋恐怕就给咔嚓啦!”
鲁智深听巴里哈如此讲,已经将手中的6斤禅杖提了起来;柳慧娘见得慌忙上前拽拽他的胳膊小声说:“大师不能鲁莽,看看再说!”
鲁智深见柳慧娘如此讲,平缓了一下情绪;武孝直立即塞给巴里哈5银子道:“巴将军与在下认识不是一天两天——武孝直一郭孝直的身份给巴里哈讲话——咱俩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徽钦二帝是小人主子;你就做个人情放小的进去表表忠心吧!”
巴里哈掂掂手中的银子,心想一个医马之人即便见了徽钦二帝也不会生出什么差错,便就说道:“看在你郭将士平日里为大军医马的份上,本平章就让你见见旧主!”
巴里哈让手下打开门,秦桧冲在前面往里走,巴里哈拦住他道:“你是什么鸟,在这里滥竽充数!”
秦桧一个巴掌扇在巴里哈面蒙上,尔后拿出挞懒发给特别通行证让这厮看过;巴里哈立即点头哈腰道:“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原来是秦相公,还请您一并进去!”
原来挞懒一直想跟宋国议和,想让秦桧做个内应;才给他颁发了一个在金国全境出入无阻的特别通行证,巴里哈一个平章见了挞懒颁发的特别通行证敢不放行?
巴里哈挨了秦桧一巴掌,屁颠屁颠地给武孝直4人放行。
武孝直和鲁智深、秦桧、柳慧娘4人领了巴里哈的将令牌,用马匹将肉食、烧酒驮了走进五洞井的大门;但见四处荒凉一片,哪里有囚禁的犯人,鲁智深骂了一声:“这是什么鸟地方!”
秦桧道:“前面那个名叫铁木金的不是说上皇和少帝在五洞井吗,是井有可能就在地下,我们耐心找找!”
武孝直和柳慧娘见说,便就一头走,一头叫喊:“主公!主公在哪里!主公在哪里!”
叫了半天无人应答,武孝直便放声大哭,正哭得凄惶,斜刺里冲出两个金兵;一个扭住武孝直的胳膊,一个将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这里是军事禁地,你在这里哭嚎什么……”
说言未了鲁智深的6斤水磨禅杖已经打向拿刀的那个金兵,持刀金兵栽到地上;见鲁智深怪眼圆睁简直就是活佛显身那里还敢多说一句话。
那个拧住武孝直胳膊的金兵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求饶。
武孝直和柳慧娘挡开鲁智深,拿出巴里哈的令牌道:“我们奉巴里哈将军之命,来给宋朝皇帝送食物和御寒的衣服;兄弟不要误会!”
两个金兵看过巴里哈的令牌,诚惶诚恐道:“小子们不识时务,还望几位壮士原谅;宋帝就在里面你们去见!”
武孝直拽住两个金兵的衣袖道:“宋帝在什么地方,二位兄弟一定知道详情,还望指点迷津……”
金兵甲和金兵乙嘴里吱吱呜呜,鲁智深将6斤重的水磨禅杖在地上墩了墩冷哼一声;刚才被打翻在地的金兵乙慌忙摆摆手道:“几位爷跟小人来!”
金兵乙和金兵甲将鲁智深4人带到一口枯井旁把手向里面指指道:“呶,宋帝就在那里里!”
两个金兵相互帮衬着把话说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鲁智深4人才知徽钦二帝被金兵丢在枯井内备受折磨。
鲁智深抡起禅杖要将井栏打碎,秦桧慌忙拦住道:“鲁壮士不可造次,这里毕竟是金兵军营;我们还得谨慎行事!”
柳慧娘见徽钦二帝被关在枯井之中,心中如同刀绞嘤嘤啼哭起来;一边啼哭一边念叨:“上国天子竟被贼酋弃于枯井之中!上皇,您老人家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就落到如此下场……上皇,宋庭文臣武士对不住您,让您在荒寒之地经受如此苦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