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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见见林然口出狂言说要跟自己打上00回合陡然跳起,手中的禅杖一抖就要开打。
林然把瑞士双刀伸向前做个挡住的架势道:“师傅息怒,这里是聚贤楼的会客厅里面摆满桌椅板凳;要打我们就上门前的空地上去!”
“兀那撮鸟,洒家在门外等候,快快出来和洒家厮杀!”鲁智深嘴里说着,一把抓起桌子上两个白面馒头一个接着一个塞进嘴里;倒拖禅杖大跨步向门外走去。
林然见鲁智深走向门外,目视一下在座的1人和站立地上的朱丽叶;只见红光、黄州、红云人早把兵器擒在手中,阿米丽娅、汉娜、艾伯伦、奥德里奇4人手中的勃朗宁手枪也上了膛;唐四野、朱丽叶、王美丽、刘丹青、麦娅、露西6人却惊魂不定。
林然扬扬手臂道:“世界上的事情难能断定,《水浒传》上的人物鲁智深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小可要跟他比试武艺,你们不要伤了神僧!”
红光耿耿于怀道:“主子,你断定这家伙就是神僧鲁智深?他要是西域妖僧翁杜尔汗怎么办?”
林然听红光这么询问,看向红云姑娘道:“红云小妹跟妖僧交过手,你看这个胖大和尚是不是翁杜尔汗?”
“不是翁布尔汗,这从他的装饰和兵器上就能辨别出来!”红云姑娘喋喋不休道:“翁杜尔汗的禅杖是九蛤禅杖,上面有九只癞蛤蟆;地卜师马蹄铲,顶头是一条大张着嘴巴的龙!”
顿了一下清清嗓子道:“胖大和尚的禅杖是镔铁水磨,底部是马蹄铲;顶部则是月牙刀!而且他还有两样东西——念珠、戒刀!”
“红云小妹观察得真详细!”林然欣欣然道:“现在可以肯定和尚就是神圣鲁智深,鲁大师来得正好;我们对付西域妖僧翁杜尔汗又多了一员精兵强将!”
红云回看一眼林然道:“既然是鲁智深鲁大师,哪然哥哥还跟他厮杀的什么?”
“是鲁大师更要厮杀!”林然神情亢奋道:“小可像试试大师的身手,看他能不能胜我;如果我败在鲁大师手中,那就说明武功只是三脚猫的雕虫小技!”
跟在后面的王美丽讪笑一声道:“然哥哥雄心不小啊!奴家读过《水浒传》,知道鲁大师是梁山伯第十三条好汉;步兵头领第一将,打虎汉武松还排在他的后面;论武功他和排在第位的卢俊义,第5位的关胜,第6位的林冲,地步位的呼延灼不分伯仲;然哥哥如果能胜鲁大师,那你就是梁山武将第一人!”
黄州接上话:“是啊!主子现在的功夫可谓海纳百川,有金雁功、神驼足、《丛林十二剑》、罗汉功、罗汉拳;鲁智深只是身躯肥胖力气大,没见他有是多少本事!”
林然见红云、红光、黄州王美丽各自讲出心里话,沉吟一声道:“现在还不敢说谁胜谁败,出水才见两腿泥嘛!”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看向唐四野道:“唐兄何不让你的手下助助兴!”
“助兴!”唐四野惊愕一声道:“如何助兴?”
林然笑声呵呵道:“没见过古代两军作战时擂鼓鸣金吗?唐兄何不让手下弄些锣鼓敲打敲打!”
“这个容易得很!”唐四野回应着林然转向朱丽叶道:“朱丽叶进去通知,服务生抬上锣鼓全在门外为两位大师助兴!”唐四野张口称呼林然大师,已经对他是十分的尊敬了。
林然见唐四野如此来讲,神情更加亢奋;步履坚定地走出门去,只见鲁智深已经丢剥了僧袍;露一身雪白的腱子肉,脊背和两条胳膊上全有花绣。
林然一怔,痴愣愣盯看着鲁大师身上的花绣见两条胳臂上是花丛中的两只老虎;脊背上的花绣是一条盘绕腾飞的龙——一龙二虎,是不是意味着鲁大师有一龙二虎之力?
除过这个解释好像没有第二种,林然沉吟一阵:历史上的唐朝猛将薛仁贵吃了九天玄女娘娘布放一龙、二虎、九牛三样食物,积淀成一龙二虎九牛之力;征突厥,平吐蕃,治高丽无人敢当,所向披靡;花和尚之所以称之为花和尚一定跟身上的刺青有关。
鲁大师有一龙二虎之力,小可能胜他?两军相逢勇者胜,从眼下的情况分析;鲁大师也就是力道厉害,没听说他有什么超人之功!
林然正在遐想,鲁智深把手中镔铁水磨61斤重的禅杖在手中玩花儿似地玩弄一番蹲在地上道:“兀那撮鸟腌臜货,洒家已在这里热身好长时间你才出来?是不是要草鸡?要是草鸡地的话趁早跪地求饶,洒家放你一条生路!”
林然见鲁智深激勇,一下子镇定下来嘿嘿笑道:“小可林然,已经确定大师就是梁山泊第1条好汉花和尚鲁智深,名叫鲁达!”
鲁智深不依不饶道:“知道洒家大名有什么用,洒家今天要取你项上吃饭的家伙;几百年没有出山,今日一到这块蛮夷之地竟然有人敢跟洒家械斗!来来来,洒家让你几招,让你先攻!”
林然呵呵笑道:“大师你性真急,小可已经让聚贤楼的老板组织员工敲锣打鼓给予助兴;等锣锣鼓鼓上来后我门就开打!”
“兀那撮鸟,想的什么牛黄狗宝!”鲁智深将手中的镔铁水磨禅杖转动一下抓起来道:“什么锣锣鼓鼓的?是想奈何洒家不成!”
林然嘿嘿笑道:“大师切勿急躁!没见你在梁山泊打仗时也是擂鼓鸣金助战吗?”
鲁智深蹙蹙眉头寻思一下不再吭声;林然凝视着他,心头仿佛激流涌进。
眼前这个花和尚是林然心中的偶像,也是林然心中最崇敬的大。
大师一身正气不喜欢受那些鸟气,他拳头大嘴巴阔,经常长啸:“兀那撮鸟腌臜货!”
大师极爱痛饮,愈是辣烈的酒便愈是能够深入他的肺腑;也出没于热闹的人群,但他总是坐在背对明媚窗口的位置;酒器空干之后一个人悄悄离开。
五台山文殊院乃至东京酸枣门外的菜园子斋舍,床很窄也短;脚总掉在床沿,窗洞太低不能伏下身子张望;房顶也矮,况且昏暗仿佛要压下来,大师睡在这样的草屋里总是在突然的醉乡梦回时透不过气;一条大汉经常在黑夜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