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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姜文焕败退东鲁 姜子牙逃遁西岐(今日第二更)
李靖领着五万jg锐骑兵,出陈塘关直接向姜文焕大军迎面开去,不多时找了一个地势险要之地,将兵马驻扎,连起营帐数里。迎面而来的姜文焕大军也是就地扎营,与李靖兵马隔河而望,姜文焕甚至都曾亲自出现在阵前打量李靖兵马情况,要知道现在的李靖可是名震天下的将帅,参与了平定东夷大战,独自领着一军sāo扰东夷三十万人马的猛将,与这样的高手jiāo战,就算是一直颇为自负的姜文焕也不能不给予重视。
李靖此时坐在大帐之中,手中拿着一卷竹简津津有味的阅读着丝毫也没有一丝大战来临的气息,这竹简前端赫然写着《宋氏兵算》,却是昔时李靖随吴传道出征之时向当时任东路大军统帅的宋邦仁,也就是吴传道处要来的,只因李靖当时乍一看便觉此书乃是天下奇书,其中兵法讲解之道让李靖获益匪浅,当下便向宋邦仁讨要此书。
《宋氏兵算》乃是吴传道闲来无事所著的上古兵法,将一些后世兵法写在其中,合成编辑为一部兵法总要,却不料这本书被后世尊为兵法鼻祖之作,开启兵家传世的大én,时李靖因平定东夷大功被封为卫国公,看了此书受益颇多,另注一本《李卫公兵法》,因此宋邦仁和李靖被并称为兵家两祖,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当下姜文焕隔河观察李靖兵马动向被李靖军中斥候探知告知李靖,李靖闻言只是笑了笑,挥挥手让斥候退下,接着阅读手中书卷。多时过后,便听见营外传来嘶喊声,击鼓声,欢腾声阵阵,李靖摇了摇头换来一个将领吩咐一番便不在理会。
这边大帐内,姜文焕见这诈战之计不成,心中颇为郁闷,当下便问帐内诸将可有破敌之策。忽的帐内有一人出班言道:“伯侯在上,末将有一计或可以破贼”
姜文焕听得此言心中大喜,抬头看去却见那人生得魁梧彪悍,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浓眉大耳,虎目豹须,身穿青sè战甲,头戴蛮虎头盔,乃是东鲁有名的猛将蒋东旭,此人勇猛有余却智谋不足,当下言称有计,姜文焕心中也有些惊讶不已。
“蒋将军请说出来让本侯听听”姜文焕当下说道。
“伯侯请看”蒋东旭走近地图将周边地形一点,“我军现在与陈塘关兵马隔河对峙,这河流上游却在我们这边,末将以为可以行诈败之计,骗敌军过河追击,然后放大水淹之,定可一战而定”
“嗯?”姜文焕闻得此言当下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蒋将军所言甚是奇妙本侯以为可以用之,你们且说说如何?”
“此计不可”当下帐内立刻站起一人出声说道,“倘若伯侯用此计我军危矣”
姜文焕闻言抬眼看去却见反对的那人生得眉清目秀,身穿清白秀衫,头戴束发冠,面如冠yu,一看便知是书生出身,当下便有些不喜,出声问道:“你是何人?”
“伯侯恕罪此人乃是末将帐下谋士,今日末将带来帐内听候调遣”前边一将出班拱手应道,此人姓吕名文真,乃是东伯侯手下二百诸侯之一,武勇非凡。
“你这谋士姓甚名谁?”姜文焕见是吕文真的帐下之人便笑着问道,“哪里人士?”
“此人与末将乃是本家东海海滨之人,姓吕名乔颇有谋略,被末将招进军中献言进策今日冲撞大帅还请大帅莫要责罚”吕文真当下应道。
“无妨,无妨”姜文焕笑着说道,接着将目光看向吕乔,“你且说说蒋将军的计策为何不行?”
“伯侯敌军领军大将乃是李靖李卫公,昔日征伐东夷之人,天下有名之将,xiǎo人曾闻这李靖征伐东夷之时施展了瞒天过海之计,又行诈败之法将东夷军马诳去山谷之间接着被东路大帅宋邦仁放大水淹之,以此人的领军才能定然会看破我们的计策,所以xiǎo人以为若是伯侯用此计反而会被李靖利用,到时候我大军危矣”吕乔当下大声说道。
“你这厮之言甚是有理”姜文焕听到面前这人的解释当下惊了一身冷汗,立刻点头说道,“既如此,你以为本侯当如何是好?”
“伯侯,今我军马十万,敌军只有五万,我们只需以势进击,以不变应万变,何愁敌军不得破?”吕乔笑着问道,“所以xiǎo人以为我军只用大步前进,以力破敌乃是万全之策”
“笑话”蒋东旭闻言冷笑一声,“这李靖乃是有名的将领,定然会施展诡计算计我军,更何况陈塘关乃是庇护朝歌东方的重关,墙高石厚,以我们十万大军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短期之内攻破的,所以必须找一个快速歼灭李靖均军马的办法”
“不错”姜文焕当下点头说道,“现在我军马原来劳累,若是正面战之也不一定能够战胜李靖大军,还是需要有一个计划以计破敌不知先生可有什么教与本侯的?”
“这个”吕乔闻言思了良久也只得摇头叹道,“李靖不是寻常之人,xiǎo人没有什么好的计策”
“既如此,何不用我的计策?”蒋东旭当下大声说道,“李靖现在乃是天下名将,想必定然是颇为自负,不曾想到我们会用计谋,更何况乃是使用他曾经所赖以成名的水攻之计末将以为此计定然能够成功”
“将军所言甚合本侯之意”姜文焕当下大声说道,“现在各将回去好生准备,蒋将军带领帐下一万人马前去河流上游蓄水,只等这边诈败之计成功”
“末将领命”帐内众将闻言皆拱手应道,接着便涌出大帐往各自的营帐走去。
东海诸侯帐内,吕文真坐在座上问向吕乔:“你说伯侯此战胜败如何?”
“若是伯侯以大军之势迎战成败五五之间,若是用这水攻之计,定然会败”吕乔摇头叹道,“李靖不是寻常将领,从此人的行军布阵皆可看出乃是有才之人,定然不会被这普通的计策算计,所以伯侯此战定然会败”
“真的没有胜利的机会?”吕文真惊讶地问道。
“以现在的大势来看,不过是东南两诸侯反叛而已,而且大商气运未尽,大势尚存,现在不过是鬼方再次作àn牵扯住了大商军马,一旦鬼方败退,我们两方诸侯势必危矣”吕乔严肃地说到,接着又看着西方说道,“若是西边也能够反起来,我们三方牵制大商军马倒也不是没有取胜的时机”
“这么说我们的机遇还在西边?”吕文真当下问道。
“不错以我们独自的实力是不足以对抗大商的”吕乔说道。
“如此看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保全这路人马”吕文真当下沉声说道,接着便唤来一些将领吩咐了一番。
李靖大军中,李靖得斥候探报言姜文焕反军之中有一路人马沿河上去了,李靖当下心中冷笑,便知敌军打的什么主意,摇了摇头,唤来众将帐内安排。
不多时众将前来大帐,皆躬身参拜,礼毕便坐于各自位置之上,李靖将斥候探报递给众将观看,当下便微笑着看帐内众将反映。
“将军,此路军马此去定然是准备蓄水来淹我们大军我军此处地势低洼,不若暂且退后数里此计可破”有一将出声说道。
“哼”李靖当下冷笑,“他们以为本将会退避其锋,却不想本将便要他们自己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将军有何妙计?”帐内众将当下便问。
“你们且看”李靖唤众将近前观看,手指着地图一处,“此处乃是敌军扎营之处,后面却是草深原野之处本将便想在此埋伏一路军马待敌军前来进攻之时偷袭敌军大营,尔后bi他们往河流处移动,到时候且看他们如何处置”
“将军之计大妙”众将闻言皆是出声说道。
“此处河流下游地势平缓,地形隐蔽正适合你们偷渡今晚你们便领两路人马共计四万从此处偷渡过去,埋伏敌军身后,只等这边大战发生便偷袭敌营尔后便来夹击敌军”李靖指着一处说道。
“末将领命”众将闻言大声应道。接着都走出大帐,各自回去将军马饱食足饭,休息安定,只等天黑之后便偷渡过去,夜深之时,李靖大军中悄悄出发两路军马往下游而去,接着便消失不见。
第二日清晨,姜文焕亲领大军渡河攻击,李靖领着八千兵士留了一些人马守住大营出辕én迎战。却见姜文焕头戴六瓣金黄盔,身穿黄金锁子甲,大红袍身后飘扬,护心镜闪烁回光,腰系白yu带,脚踏朱雀火红战靴,背挂虎眼钢鞭,手持斩将大刀,骑着紫电宝马,在阵前耀武扬威。
李靖催动坐骑上前,手中拿着三叉戟,腰系青宝剑,背上亦是挂着钢鞭,冷眼相看。二人见面也不言语jiāo谈当下便催动军马jiāo战,那边姜文焕勇猛难挡,在军中往来冲突无人能挡,这边李靖手中三叉戟更是大展神威,紫霄神雷轰隆隆的闪落在地,不多时李靖抖擞jg神,将清修道法运转,手中三叉戟越舞越生猛,威力也越来越大,片刻之下姜文焕大军抵挡不住,一个假败逃变成真溃败。
李靖催动大军追赶,赶制河边当下便令将士划船渡河追击,这边姜文焕渡过河来见李靖大军果然前来追赶当下立刻发出信号,上游便放下大水,向下游淹来,却不料姜文焕还未待高兴之时身后自家大营之中涌出数万骑兵,催动战马轰隆隆的震动大地杀将而来,一时间呆立当场。
姜文焕大军见此士气一下子低落下来,这边李靖大军刚刚下河不多时便退回岸边,那边李靖埋伏的四万兵马趁敌不备袭杀过来引起姜文焕大军一片hunàn,大军竟然往河中蜂涌,却被上游自家大军所放的大水吞没,一时间死伤惨重,李靖军马直扑姜文焕而来,姜文焕也是心惊胆颤,正束手无策之际旁边杀出一支军马却是东海吕文真率领将士保着姜文焕退往东鲁,一路上也有败兵聚集,大有三万人众,死了近七万人马,此次大战姜文焕败得真个彻底,李靖得胜当下便领着军马退回陈塘关将胜报传往朝歌不提。
朝歌城中四处城én已经贴上宫廷传谕,言姜子牙沽名钓誉之辈,竟然借着大王敬重的情谊,行苟且之事,贪恋nvsè奈何nv子贞烈不从当下将之打死,姜子牙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过错,好妖言huo众欺骗百姓言称nv子乃是妖孽,大王敬重姜子牙的贤才许其当朝解释,没曾想姜子牙竟然恩将仇报想要纵火焚烧朝堂,刺杀大王和朝中大臣,已经关押牢内明日便要处以炮烙之刑以儆效尤。
一时间朝歌城中轰动一时,众人皆不知道这昔日一时名躁朝歌的人物竟然是这般xiǎo人皆是感叹不已,能够相信姜子牙的也只有他的结义兄弟宋异人了,宋异人听得此讯心中大为惊慌,当下告知姜子牙妻室马氏,便要huā些金钱前去打点,马氏听闻姜子牙竟然是这般人物当下也不听宋异人的劝告,收拾了包裹便回了娘家。
这晚宋异人坐于xiǎo院之后独自饮酒,看着五间大楼伤感万分,依稀便觉得自家兄弟好像就在眼前,顿时泪流满面,叹息一声,“都是哥哥惹的祸啊要是哥哥不让贤弟前去算命,贤弟怎的会惹出这般事故?”
“兄长何必自责?”宋异人身后忽的传来一言,当下便将宋异人惊了一跳,回身一看却见姜子牙正站在身后,拍着身上的尘土。
“贤弟不是在大牢之内,今日如何来到此处?莫不是贤弟灵魂显灵有什么心事未了前来求为兄的?”宋异人看得仔细真个是自家兄弟,当下有些语无伦次。
“兄长无需惊讶,xiǎo弟我习得道法,普通大牢是锁我不住的”姜子牙叹道,“也只等怪我流年不利,万事不顺,本来擒了一个妖怪,却不曾想此妖竟然与宫闱之内的妖孽相熟,被它救了去还嫁祸于我”
“为兄就知道贤弟不是那般人物,贤弟现在该如何是好?”宋异人问道,“弟媳不听为兄劝言已经拿了包裹自归娘家去了,贤弟莫要伤心”
“兄长说哪里话,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马氏已经归了娘家便于我再无瓜葛此事对她也好,xiǎo弟现在想要前去西岐隐居,只等贤君来求方才出山,此间不在追问人世常理,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兄长一面啊”姜子牙当下叹声说道。
“贤弟去西岐也好那里乃是人间乐土,众人皆是心诚实良之辈,不曾有jiān诈之徒,贤弟去那里也是好去处”宋异人闻言拉着姜子牙走进内堂,拿了金银各一盘,“为兄也没有什么好给贤弟的,此去路途遥远,贤弟在西岐也是人生地不熟,有些银两终究是好的”
“多谢兄长大恩”姜子牙见此也不客套,收了金银,接着便随宋异人饮了一夜酒,第二日清晨便与宋异人撒了而别,拿了一撮土尘往空中一撒便借土遁往五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