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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是做黑道生意的,危机随时存在依凝竟然诅咒他永远不回来,难怪阿九驾车差点儿失控,看来对她出口之言太过震惊。
“吱——嘎!”他靠到了路边停车,回过头,俊面铁青,嘶声对依凝吼叫:“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诅咒琅少爷!他哪里对不起你,你恩将仇报!”
依凝想不到随口说的一句气话也能闯下祸,见阿九的情绪如此激动,看待她的眼神似乎她是个千古罪人,不由更生气了。她冲着凌琅愠怒地低喊道:“好吧!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我祝你平平安安,长命千岁,能活一万年!”说完,她就将脸扭向窗外,闷闷不乐地瞧着外面的风景。
阿九不但没有消气,相反更加生气:“你是真心话吗?别言不由衷!”
“千年王八万年鳖,我怎么言不由衷了?”依凝很不满阿九的不依不饶,便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
凌琅轻揉眉心:这个小东西实在被他宠得口没遮拦,无法无天!“阿九,开车!”
阿九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不敢发作。他从没有违抗过少爷的命令,就算对顾依凝再不满,他也只能强压怒火,遵从少爷的命令。
车子重新开动,车厢里的氛围却明显僵冷了许多。三个都没再说话,各怀心事。
依凝嘟着嘴巴,她最恨凌琅这种莫测高深的样子。她情愿他跟她吵一架,哪怕像阿九一样,心里有不满嚷出来,他却总是把真实埋藏得那么深,让她永远都猜测不到他真正的内心。
*
为了保证孩子平安健康地出生,凌琅托付林雪为依凝办理了长达一年半的病假。
依凝停薪留职,过起了闲散的无业生活。
这段时间,顾妈妈忙着买房子,依凝便陪她去看楼盘。货比三家,觉得陈氏房产的楼盘位置好,环境好,硬件设施好,但价位过高。裴氏的楼盘位置稍偏,环境稍次,硬件设施一般,价位稍低些。
“最近房价一直在涨,前两年买的都翻了近一倍!”顾妈妈有些迫不及待“买陈氏的楼盘比较好!我算了下,一百二十个平方的大房子,按照八千五的价位,一百万差不多!再加上我跟你爸这些年的积蓄,再花十万八万的装修,就可以搬进去住了。”
顾爸爸这次的意见跟老伴略有不同:“我看,还是买裴氏的楼盘便宜些,每平方低一千块,一百二十平方省下来,装修费都出来了!”
“裴氏的楼盘各方面条件差些!”
“位置稍稍差一点儿而已,也没差多少!”
依凝想了想,说:“裴氏的少东裴凯是我同事的男朋友,我去找他讨个人情说不定还能再优惠些!”
“对对!”顾妈妈想起来什么,也不再坚持买陈氏的楼盘了。“吴小静的男朋友裴凯是裴氏的少东家,有这份关系,他肯定能给优惠不少呢!就买裴氏吧,位置稍差一点儿而已,也没差多少!”
“穆嫣刚买的那套房子不错,听说就是裴氏的作品,我过去问问她,具体怎么优惠,再去找裴凯!”
上次,裴凯私下里对她说,以后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开口。当时她还不以为然,想不到这么快就要有求人家了!
*
“她陪着顾家二老去看楼盘,然后又打出租车去医院!”阿九蹲在医院的住院部前的停车区,用手机打电话向主人报告顾依凝的详细情况。
“她去医院做什么?”
“穆嫣的前夫胡大伟被陈奕筠派人撞瘫了,现在住院治疗。这段时间穆嫣一直在医院照顾胡大伟,看样子嫂子去医院找穆嫣吧!”
“嗯!”凌琅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道:“陈奕筠把人家的前夫撞残了,他是想乘虚而入?”
“最近他跟新欢刘琳打得火热,没看出他跟穆嫣有重拾旧欢的迹象!”
“不用管陈奕筠的事情,你把依凝盯好了,别再让她出任何意外!”
“是!”顿了顿,阿九又问道:“要不要给嫂子买辆车?她出门都打出租车!有时候还挤公交车!”
有时候真得猜不透少爷的心思,看起来对顾依凝十分宠溺,金卡送给她随便刷,却没有亲自送过她任何礼物。如果说凌琅的女人出门还需要打车,准会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一阵沉默,只听凌琅的声音:“不用!这个小东西性格很执拗,给她买了车,说不定会认为我在包养她!”
总感觉给她那张金卡并没有让她开心,但他实在想不透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她是他的女人,而且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当然有责任给她和腹中的胎儿提供充沛的物质条件。
可她就是不满意。很明显的,她拿过那张金卡对他的态度冷漠了许多,甚至还说出令他伤心的话!他出去做生意,她竟然咒他永远都别回来!
他生气了!不明白自己对她的宠溺和温柔为何换来的是无情冷漠甚至是仇恨!
对女人,他并不了解!以前是袁秋,现在是顾依凝,前者是恋人,后者是妻子,他却同样感觉无法琢磨亦无法把握。
前者,已经背叛并且离开了他,他不会再让相同的错误在他和顾依凝之间重新上演。
*
依凝知道胡大伟不喜欢吃水果,所以她特意在医院门口的小卖部里买了只果篮。
拎着果篮走到住院部大楼,乘电梯上到胡大伟所在的病房。
这一层楼的病房都是c类单间病房,和普通宾馆差不多的格局,跟楼下两三张床位的病房相比,这里的条件好些,还安静。
但是,有钱有地位的人嫌弃这种单间太过寒碜,普通百姓又嫌每天九十块钱的床铺费太贵,这种普通单间并不是很受欢迎,所以穆嫣要求搬进这种c类单间病房的要求很快得到批准。
敲门进来,见穆嫣还坐在窗口的明亮处作画,胡大伟则坐在病床上看电视。
“喂,姓胡的,吃水果吧!”依凝把果篮往胡大伟身旁的床头柜上一撂。
胡大伟不敢说自己不喜欢吃水果,就对她讨好地笑两声;“谢谢啊!”“不客气!”依凝连正眼都懒得瞧他,而是径直走到窗口处,瞧穆嫣作画。
穆嫣放下画笔,转首问道:“最近去哪儿了?怎么好几天没见你?”
“我要结婚了,下个月六号!”依凝宣布道。
“是吗?这次我可在提前做好准备,怎么着也要去参加你的婚礼!”穆嫣抿嘴笑了。
依凝见画布上是一幅抽像画,便好奇地问道:“你画的什么东东?”
见依凝对她的画感兴趣,穆嫣便讲解了几句:“这些天我总待在医院里,灵感大打折扣。总不能画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吧,所以我就画抽像画。这种画不值钱的,全靠炒作和包装。”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忙!”依凝见穆嫣起身去饮水机那里给她倒茶水,便走到沙发边坐下。
胡大伟爬过来,探出半边身子,厚着脸皮对依凝没话找话。“最近没上班?下个月六号结婚?到时候姐夫给你封个大红包!”
依凝懒得搭理他,装作没听见,只是跟穆嫣聊些闲话。
“你别不理睬我!我跟穆嫣是一家人,我的事儿就是她的事儿!”胡大伟露出很感慨的表情,叹道:“残废了我也认清谁真心对我好!以前我错怪了穆嫣,太对不住她!等我的伤好了,一定好好补偿她,疼爱她!”
“切!”依凝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表示对胡大伟的话极度不相信。“你能改掉坏毛病,狗也能改吃米田共!”
“我会改的!肯定改!”胡大伟用手臂支撑着身子,信誓旦旦地表态:“医生说,我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如果条件达到标准,可以用合金椎脊代替原先的脊椎做移植!”胡大伟往穆嫣的身边爬了爬,小心奕奕地靠近她,涎着脸说:“老婆,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守着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穆嫣面无表情,嘴角溢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依凝对胡大伟前半部分的话挺感兴趣。“医生说你的腰椎可以做手术?”
“当然了!”胡大伟努力挺起上半身,证明自己还是挺强壮的。“我有三套楼花,市值近三百万呢!做这手术顶多三十万,花不了十分之一!”
“唔,你还有三套楼花!”依凝不禁重新打量胡大伟,觉得这个人渣也有出乎意料的一面。“什么时候买的?”
“这些年我在外面不止玩女人败家,我也有投资做生意的!当时买楼花,三套才花了一百多万,现在涨了两倍!嘿嘿!”胡大伟讨好地转头对穆嫣说:“老婆,等我好了,给你买大房子,装修得漂漂亮亮,再不让你白天黑夜地画画,老公赚钱给你花,让你和孩子们快快乐乐!”
“哟,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来醉死人!”依凝对胡大伟始终持怀疑态度“喂,别尽说些好听的,拿点儿实际行动出来!你说你有三套楼花,真的假的?”
“真的!”胡大伟扭头对穆嫣说:“老婆,你和依凝去卖掉一套楼花,那钱你拿着,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根据市值,当初的楼花变成了现房,一套的价值在一百万左右,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不感兴趣,等你好了自己去卖吧!”穆嫣不冷不热的,对胡大伟爱搭不理,对他嘴里吹嘘的财富也不怎么感兴趣。
胡大伟只好转而对依凝说:“你帮我卖掉吧!我知道你现在嫁了有钱的老公,这百八十万你没看在眼里!那套楼盘裴氏房产正在回购,你跟裴少还有交情,帮我出面,说不定能比市价卖得更高些。”
“行啊!”依凝一口应允了“正好我妈也在买房子,我连你那套准备出售的房子一起问问能不能优惠些!”
*
走出病房,掩上门,穆嫣送依凝离开,顺便下楼去买点儿东西。
两人乘电梯下楼,走出住院部大厦,沿着花坛的小路慢慢地踱步。
“我觉得胡大伟改变很多!以前他对你和两个孩子刻薄得很,属铁公鸡一毛不拔,现在居然把他的所有老底都掏了出来!”依凝对胡大伟的表现赞了几句“早知道他改了这么多,我来看他就不买果篮了,买点他喜欢吃的东西!”
穆嫣神色淡淡,始终没有多大的触动。“他变不变对我意义并不大,反正我跟他是不可能复合了!留在这里留顾他,也不过因为是我害得他半身不遂躺在医院里。等他的身体复原了,我就带着孩子离开临江!”
无论多么失望伤心,这些年她一直留在临江。主要是留恋着陈奕筠,哪怕无法得到,只要能以最近的距离看到他,亦心满意足。
同时,她的心里始终存着一个幻想,觉得陈奕筠这些年没有结婚是在等她。
等到两人重逢时,残酷的事实终于粉碎了她的幻梦。
“我很支持胡大伟做合金脊椎移植手术,等他重新站起来,我的责任也完成了!”她没有动过胡大伟的一分钱,他有三十万还是三百万,对她来说意义并不大。
“我帮胡大伟去问问他那批传说中的楼花,看看现在能值多少!真看不出来,他还有点投资眼光,这些年并没有完全烧钱玩女人,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依凝抿嘴说道。
穆嫣莞尔一笑,没说话。
“我说你别太固执了,真得没有考虑过跟他复合?”依凝有些改变对胡大伟的印象了,今天的事情令她有些触动“他毕竟是宝宝和俏俏的亲爸爸,而且还没坏到家!”
穆嫣摇摇头,叹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等他能站起来的时候,他又会被外面的女人吸引,整天不着家他永远都不会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
不上班了,依凝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从医院里出来,她就接着打车去了裴氏房地产寻找裴凯。
她忙忙碌碌地,觉得有事情做很充实,却没注意到身后始终有一双眼睛追随着她,将她的所有行踪都尽收眼底。
“她从医院出来后打车去裴氏地产私企寻找裴凯!”阿九对着手机随时报告着女主人的行踪。
“她找裴凯做什么?”凌琅略微惊讶地问道。
“顾妈妈买房子,胡大伟打算卖房子,买卖的都是裴氏地产的房产,她去找裴凯估计是想得到最优惠的价格。”阿九说这些话的时候小心奕奕,因为他知道这些话的内容多么有爆炸性。
凌琅的女人买房子居然要跑去找裴凯那样的小角色拉人情,就为了那么一点儿优惠,说出去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电话那端始终沉默着,酝酿着不同寻常的风暴。就在阿九忐忑不安的时候,终于传来凌琅清冷淡漠的声音:“只要她开心,随便她去!”
“”于是,阿九彻底无语了。这,关乎琅少爷的颜面问题,也能随便?
*
老妈买的房子可以在原价位上优惠十万块,胡大伟的一套楼花可以卖到一百零九万。总的算起来,两套房子一进一出差不多得到二十多万的优惠。
裴凯很仗义,听说了依凝的来意,很痛快地让秘书拨电话给相关部门的管理人员,核算了两套房子的价位,以内部价格对两套房子做了最大额度的优惠销售和优惠回购。
都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就是说商人唯利是图。没想到裴凯如此大气豪爽,依凝不禁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哥们,够意思,改天请你吃大餐!”
“小意思而已,不足挂齿!”裴凯嘴里客气里,心里自有算盘。
地产公司的生意遭到陈奕筠的挤兑,一度差点儿撑不下去破产。幸好依凝帮着讲情,凌琅开了金口,陈奕筠才没有赶尽杀绝。欠顾依凝的人情,哪里是这区区二十万所能偿还的!
他笑容可掬地说:“能交到顾警官这样的朋友,是我裴某的荣幸!以后有什么我能帮到的事情,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定不遗余力!”
依凝告辞的时候,裴凯客气了一句:“你怎么回去?自己开车还是让司机来接送。”
她说:“我打出租车呢!”
裴凯惊诧地张大嘴巴,半晌合不拢,第一直觉是:“你跟琅少爷分手了?”
“没有啊!我们下个月六号结婚,到时候你和小静要去喝喜酒!”
“”于是,裴凯更加猜不透,这个顾依凝在凌琅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和价值。
*
白宏奎对于初次见面的女婿,反复打量了无数遍,怎么看都觉得差强人意。于是,不满地开口质疑:“露露,他怎么长得比你老爸还丑!”
“爸,你什么眼神啊!信顺长得高大威武,标准的猛男一枚,这样男人才是真男人!那些娘娘腔的奶油小生早就过时了呢!”白露露赶紧帮朱信顺整理了下仪表,吹嘘道:“我们刑警一队的女警都暗恋他,要不是你女儿貌美如花怎么可能征服他对我情有独钟!”
“噢,长得逊些就逊些,男人嘛,重要的是能力!”白宏奎暂且接受了朱信顺的“三流”长相,既而盘问深层次的内容:“他月薪多少?家产多少?家里都有哪些固定资产和不动产,家庭都有些什么成员?”
朱信顺感觉自己变成了嫌疑犯,这位初次见面的老丈人成了审讯员。他危襟正坐,双手放在膝盖上,面色紧张,这是被审犯人的标准坐姿和表情。
白露露悄悄踢他一脚,说:“你不用这么紧张,弄得像嫌疑犯似的。我爸是个粗人,跟他不用较真!”
“小伙子态度还算老实,这方面值得表扬!”白宏奎一拍沙发扶手,粗声粗气地接道:“跟老丈人说话就该诚实些!有啥说啥,小伙子,你说对吧!”
“对!”朱信顺憨憨地一笑,说:“有什么问题,白叔叔尽管问,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一定知无不答。
“我刚才问的问题,你月薪多少?家产多少?家里都有哪些固定资产和不动产,家庭都有些什么成员?”白宏奎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
“我跟露露在一个警队里,职称跟她一样,所以我跟她的工资也一样!”朱信顺如实道。
“什么?”白宏奎差点儿跳起来,瞪大钟铃眼睛,不可置信:“你这么个大男人领着跟女人一样的薪水,一个月三千块?”
“呃,是啊!”朱信顺觉得这工资不算少了,可看白宏奎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满意,他不傻,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有时候我们也有奖金,加上全部奖金和津贴,年薪将近四万块!”
“呸!”白宏奎不屑之极“这点儿小钱还值得提嘛!四万块喝风吧你,还养老婆孩子呢!”
朱信顺想再争辩几句,白露露连忙插嘴道:“爸,你别忘了我也工作呢!两人的年薪加一起八万块,生活费基本够了!”
白宏奎不想听这些,他的女儿嫁人当然不止要求温饱问题,还要过得风风光光。板着脸,他很不满地训斥朱信顺:“你靠这点儿死工资会饿死的,以后得另谋出路,我再考虑要不要把露露嫁给你!还有,我问你,家里有什么固定资产,不动产什么的!”
“固定资产我爸有养老金,每月二千块!不动产我家有套七十平的房子,不过旧些”
“这些还值得说!”白宏奎气得鼻子直喷大气“原来你就是个又穷又挫的小警察!”
“呃,”朱认顺点点头,诚实地道:“我不是大款!”
“”白宏奎差点儿跌倒,这个傻小子倒真实在!
“爸!”白露露不高兴了,嘟起小嘴儿,嗔道:“你到底是想让我找老公呢还是让我找个自动取款机啊!有钱的男人花心,我才不要找什么大款!比来比去还是信顺最好,他憨厚实在,脾气性格没得挑,更重要的是,他对我好啊!”听女儿这么维护朱信顺,白宏奎纵然十分不满意,也只好强压下意见。
这个宝贝女儿被他宠坏了,从小到大,要星星不给她摘月亮,谁能想到长大后竟然变成了花痴。专喜欢倒追帅哥,贴进去的钱没有百八十万也差不多了。
可是,那些帅哥在骗钱骗色之后全部逃之夭夭,连人影都逮不到。他拜托那些成功人士帮女儿介绍婆家,人家却连人都不想见,就因为她声名远扬,大家都知道她是花痴。
这一来二去的,年龄不小,名声更臭了,婆家连影都没有!
现在女儿领回来一个小警察,各方面的条件都不乍的,可是好歹不嫌弃自己的女儿。思来想去,便勉为其难:“既然你喜欢,留下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他是不是真心对你好!”“老爸英明!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白露露吧唧亲了父亲一口,再回头吧唧亲了朱信顺一口。前者吹胡子瞪眼睛,后者则憨憨地傻笑。
白宏奎不禁在心里暗暗叹气:也就这个傻小子能受得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
凌琅离开了,跟以前一样,他走的时候不会留下任何联络方式,他的私人手机则永远关机。
依凝习惯了,所以她从不主动寻找他。她不喜欢追逐,她更喜欢被追逐。
不知为什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跟凌琅短暂的温馨甜蜜就像过眼云烟,并不会长久。
用手抚摸自己的腹部,里面孕育着她和凌琅两人的结晶。不是爱情的结晶,也能称得上劳动的成果吧!
嘴角扯笑,她恢复了没心没肺!
晚上睡觉的时候,床头的电话铃响了。她连忙爬起身,见上面显示的是凌琅的私人手机号,这家伙总算开机了!
依凝吁出一口气,然后淡定地坐在那里盯着电话。任凭它响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接。电话再响,她干脆拔掉了电话线。
紧接着,自己的手机响了,她走过去淡定地关机。让他也尝尝找不到她的感觉。
然后,她便躺上床睡大觉。
——姐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管你是凌狼还是凌犬!
*
依凝忙活着买房卖房的事情,倒也充实。
一个星期的时间,新房子买到手了,钥匙也拿到了,但顾妈妈觉得孕妇待在刚装修的房子里不安全,生怕依凝的孩子有丝毫的闪失。
房子带简装,下个月六号就要结婚,顾妈妈打算全家搬进新房子里照待亲朋好友宽敞又有面子,为了不影响依凝的孩子,决定等她生了孩子再装修。
收拾好了新房子,打算婚期的前夕搬进新房(顾家二老舍不得那些老邻居们),总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依凝帮忙把胡大伟的那套房子卖掉,一百零九万打到了胡大伟的私人帐户上。
好消息频频传来,胡大伟的主治医师找到了穆嫣,让她签字准备给胡大伟做合金脊椎移植。胡大伟的身体状况不错,手术的成功率很高。
等到把这些事情统统忙完了,依凝又闲下来。
婚期还有一个月,她不上班总得找点事儿做做。天气渐冷,头发半长不短,便打算去美发店弄弄头发。
下了出租车,她沿着步行街慢慢走着,选择满意的美发店。
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串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这个年头骑自行车的人比开宝马的还要稀少,除去练习比赛自行车的学生,真正骑自行车上班的年轻人更是凤毛麟角。
回过头,只见一位身材修长拔挺的年轻男孩骑着一辆永久牌自行车,摇着清脆的铃铛,引来了许多注意的目光。
相比自行车,男孩更加吸引人的眼球,尤其是女性的眼球。
他拥有俊美超凡的外貌和出众的气质,明明王子般的人物却低调地骑着自行车穿行在大街上。
依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谁知道他好像发现了她的注意,竟然在无数艳羡的目光里,独独转头向她投来灿烂的微笑。
美男一笑倾人城,依凝不禁也对他微微一笑。
男孩将车头一扭,拦到了依凝的面前,修长的腿撑着地,微笑的时候露出雪白整齐的八颗牙齿。
“嗨,姐姐!”他像遇到熟人般地对她打着招呼。依凝怔住了,她实在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位帅哥弟弟。
“不记我了?”男孩俏皮地歪歪脑袋,提醒道:“上次你去美发店里弄头发,是我给你剪的平头!”
记起来了!上次她执行猎狼任务,为了扮成男人,她去理发店里剪掉了头发。就是这个男孩给她理的头发!
“噢,原来是你!”依凝十分惊艳,叹道:“你好像更帅了呀!”
“呵呵,”男孩乐了,他笑的样子很阳光,让人想到了所有代表光明和美好的词语。“谢谢姐姐!”
仅仅一面之缘而已,男孩怎么就记住了她,而且再次见面还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呢!依凝有些想不通,不过人家如此热情,她也不好太过疏冷,便跟男孩站在路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闲话。
“你叫什么名字?”依凝随口问道。
“我叫杨阳!”男孩推着自行车,自来熟地跟她并肩往前走,好像他们有着共同的目的地。
“杨阳,我们只见过一次,你怎么就记住我了呢?”依凝漫无目的地跟他往前走着,似乎忘记了自己准备去理发的初衷。
“呵,我对姐姐印象很深刻!”杨阳说话的时候微微羞涩,如此纯美的男孩像通透的水晶,美好而洁净。“当时,你对我说,如果你能活着回来,一定会回来找我!”
不知为什么,刹那间,依凝竟然打了个寒噤。
如此晴朗温暖的秋日午后,如此纯洁温润的美好少年,如此温馨简单的话语,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研究都只会令人感觉温暖和感动,可是她就是感觉一股子阴森森的寒气流过脊背。
“姐姐,你怎么了?”杨阳似乎有些奇怪她凝结的笑容和突然间异样的沉默。
“没事,”依凝觉得自己神经过敏,或者说是孕期综合症,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她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些。“我就是觉得很感动!”
“我也很感动!你果然找我来了!”杨阳停下脚步,提醒道:“姐姐,到了!我们进去吧!”
“”嗯?依凝抬头看看,原来是到了上次她理发的门头店。
呃,难不成她专门跑来找杨阳理发?他怎么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来找他呢!
真是个奇怪又可爱的男孩子!
依凝跟随着他走进理发店,里面端坐着好几个环肥燕瘦的女子,似乎等急了,见杨阳进来,都争先恐后地站起身,吵吵嚷嚷地拥挤着。
“杨阳,你可回来了!”
“我先来的,你先帮我做头发!”
“帅哥,我出十倍的价钱,你先帮我做!”
依凝被那一大票女人挤到旁边去,便很自觉地排到了最后,反正她很闲,有的是时间等。
看来杨阳帅哥在这家理发店里极受欢迎,找他理发需要排队的。
不过,一点小小的疑惑闪过心头:上次她找他理发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抢手啊!那时的他好像也没有这么帅这么亮眼!
小小的疑惑划过心头,瞬间就消失。她是警察,有些时候过份敏感了些,想的比常人多一些。其实很多时候,只是一种职业的敏感性而已。
她顾不上想太多,因为杨阳帅哥拒绝了所有美女的热情邀请,他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在众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腼腆地邀请她:“姐姐,我想先给你做头发!”
依凝受宠若惊地站起身,忙说:“谢谢!”
这引来其他女子强烈的嫉妒和不满,七嘴八舌地纷纷强烈抗议:
“我先来的,都等了一个多小时,帅哥凭什么给她开后门?”
“她不就比老娘年轻些漂亮些吗?原来你也学会以貌取人了!”
“哼,我出一百倍的价钱,你先给我做!”
“哟,还是兰姐有魄力,出手这么阔绰!给人家那么多钱,是想让人家给你做头发还是陪你做(蟹)爱呀?”
“老娘有的是钱,只要他愿意,做什么都可以!”
一阵轰然大笑,充满了猥亵的荡意。这些熟女们以猎艳为乐趣,尤其像杨阳这种年轻青涩的漂亮男孩。
依凝无端地心疼他,如此纯粹清澈的男孩子,在这种环境里实在糟踏了他。尤其他那双充满了惶恐的清澈眼眸,像只受惊的小兽,楚楚可怜。
无论如何都无法眼睁睁看他被人欺负,依凝挺身而出。
“姐预约包场了,杨阳一整天都归我,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依凝往皮软椅里坐下,气场很足地对杨阳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到她身来。
杨阳嘴角溢笑,像个得到大人庇护的孩子,开心地走过来给她打理头发。
那些被挤到一旁的辣女们哪肯罢休,顿时集体对着依凝开火。
“你是哪来的,懂不懂先来后到!老娘等了这么久,被你这个**跑来占了先!快滚起来!”
“就是啊,兰姐早就包下了杨阳,你算什么东西,敢跑来搅场子!”
看来那位最牛叉的款姐很有影响力,这些辣女们纷纷唯她为首,随声附合地一起声讨依凝。
见依凝遭到围攻,杨阳鼓起勇气拦在依凝的前面,认真地声明:“我答应了这位姐姐,给她做完头发要陪她逛街,今天都没有时间给你们做头发,请大家先回去吧!”
“不行!”兰姐粗暴地把杨阳拽过来,搂着他劲健的窄腰,猥亵地笑道:“老娘包下你了,你就得伺候老娘,价码随便你开!”
依凝见杨阳竭力挣扎着想挣开兰姐的魔爪,可是兰姐虎背熊腰,整个女版“黑旋风”抓着杨阳好像抢亲似的。
也许是习惯了这些女顾客的各种彪悍,杨阳虽然在挣扎,但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似乎准备接受兰姐的强迫。
依凝想起自己第一次这里找杨阳剪头发,剪完了头发,她顺手捏了捏他俊秀的脸蛋,当时纯粹是跟他开玩笑,却想不到杨阳小盆友经常遭到各种女顾客的咸猪手。
这么一想,依凝愧疚得不行。正义感油然而生,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朵温润的小花落入兰姐的魔掌蹂躏,她必须要拯救他。
“住手,放开他!”毕竟是警官,既使穿着便装,依凝的气场也不容小觑。“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意糟踏人,人家不想赚你的钱,想到没有?”
兰姐气得直哆嗦,手指着依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哎,你耳朵聋还是眼睛瞎,兰姐已经包下他了!快乖乖滚开,别在这里妨碍好事!”猫三狗四们纷纷跳出来给兰姐撑场子。
依凝毫无怯意,她冷笑着逼近兰姐。后者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不由后退了几步,说话有些结巴:“你、你这个臭丫头想打架吗?老娘奉陪!”
“切,”依凝不屑地瞧着她,鄙夷道:“别你长得像个庞然大物,在姐眼里就只纸老虎而已!打架?你还不配!”
“那你想干嘛?”兰姐认为就算打架自己也不会吃亏,且不说她可以去做相扑的结实身板,还有身边这些狐朋狗友们,她们肯定帮着自己的。“再不滚开,小心老娘让你爬着出去嗷!”
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兰姐庞大臃肿的身体就竖着腾地而起,然后横着摔回到地板上。“嗵!”沉重的碰击声,听起来很惊悚。
杀猪般地叫唤顿时响起来,那一大票女人刚才还嚷着要群殴的,现在见兰姐被揍得这么狠,都惊叫着散开,个别腿软的,吓得跌在沙发里连站都站不起来。
杨阳总算得以逃脱兰姐的魔掌,他快步躲到依凝的身后,像个惊惶失措寻求庇护的孩子。
依凝豪气云干地拍拍他的脊背,安慰道:“别怕,天塌下有姐给你撑着!”
不过,很快,她就会发现,自己的见义勇为会对杨阳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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