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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没时间迟疑,赶紧让人去煮与之前相同份量的迷神端两碗过来,或许一个月的时间把精神体力都养足了。
母亲今日力量奇大,愣是把我推开往院子里冲,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将她逮回,手一碰着她就开始尖叫,一手揽着没想到她居然使劲咬我,不能扳开她的嘴怕伤着。
只能用另一手拦腰将她抱起走回寝室“我不回去!你放开我!”母亲开始死命大叫,腿前后乱踢蛮劲十足。
终于把她放到床榻上“我要必里克!把他还给我!”她生气的捶打我,不能出手压制,只能任由她撒泼朝我出气。
侍女匆匆入内端着备好的汤药,拿起其中一碗喝一大口,将母亲围在胸前捏住下巴,强迫她喝下,她一直摆手挣扎着。
“我不要!呜!不要!”推挤中汤药又洒出大半,不顾她一边挣扎一边哭泣的声音,不停的把汤药渡过去“呜!放开我!我不要!”边喂边撒,她不肯乖乖的咽下。
最后只好双手固定住她的脸庞,母亲还在使力想要推开我,硬灌下小半碗迷神,逐渐安静的母亲,有气无力趴在我的胸膛上,低头含住她的唇,慢慢渡着最后一口药,规律地拍着她的肩头,不消多久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将她摆好命人拿来巾帕,仔细的擦掉那些流出来的汤药跟满脸泪痕,上回为了渡汤药沾着一些以致睡得太沉,还好没出事,不可不慎,再要了一碗水漱口。
闹了一阵居然已到晚膳时分,随便吃完侍女拿来的晚膳,抓紧时间洗漱,回到寝间,母亲还在昏睡“蓝青何时要回?唉!”拿了本书过来也无心深读,随意翻看了一下,便坐在床边闭眼休息。
陪堂主一起到豹门办事,捉到对已故堂主投毒的部分党羽,堂主借重我使毒的功力要让他们开口,这事还没办成,就接到相府密讯,夫人又闹了起来,夫人的事怠慢不得,堂主命我即刻赶回。
不敢耽搁一刻不停歇回到相府已是隔天中午,进到寝间便看到三爷正柔声的安抚夫人,他用眼神示意我过来。
“让蓝青瞧瞧好不好?”这才见到夫人伏在三爷怀里扭着头。三爷勉强让夫人抬头看我。“头疼!”听到夫人用娇嗔的口吻说这两个字,几近是幼童撒娇的模样,心头一震!三爷习以为常继续哄着。
“乖,蓝青看完就不疼了!”夫人这才怯怜怜伸出手让我把脉,号脉完再看了看眼珠子,请三爷挪步,三爷正要起身,夫人又说头疼,三爷无奈对我摇摇头。
“昨天的药服太多了!今日才会有些反常,接下来两天服一次,不能再多。”看着三爷抱着夫人那副怜爱的样子,夫人现在因为迷神的关系,对三爷过分依赖,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母亲的头疼?”三爷不解的问。“慢慢会散,切记两天后才能再服,我会把方子开给你。”蓝青还要赶回豹门,没多做停留。
昨日喂太多药,今日母亲真的犹如五岁小儿,需要哄要人抱,一面自责没掌握好,一方面又很喜欢把母亲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睡前母亲又说头疼“这样抱好一点吗?”把脸贴在她的头上。
“头疼”怎么都过了半天还在疼?换了好几次姿势都没有用,或许等回过神我的唇已经贴母亲双唇,蜻蜓点水又瞬间分开“这样可好?”母亲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又大胆的亲了她一下,这次多了三分力道。
她依旧没有反应,收拢双手紧紧抱着纤细的她,从来没有尝过男女情事的我,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无师自通一下又一下缠住她的唇。“好想要!”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
“嘤!”母亲软腻的叫了一声,是我太激动抱得太紧,用力喘气我到底在做什么?最后一下把唇印留在额头,好在母亲没有查觉异样,压下所有欲望与她拉开距离,坐到床头用大掌顺着她的发丝。
看着她入睡。隔日清晨,被细碎的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看是二哥。二哥见到我醒了。过来拍拍我的肩头。
“换我来照顾母亲,你去休息几天。”正想拒绝,回想昨夜有股奇异的火苗在怀中乱窜,马上答应二哥,交代完该注意的事项,便回房去了。
溽暑酷夏,这个时节的大漠,艳阳高挂在天,漫天风沙整日温度都不会下降,从母亲那回来也无事可做,便开始练拳脚功夫。
这一两个月都没有机会到外面去,下午还特地去野外骑射,照理应该已经耗掉不少体力,用冰凉的河水冲澡,体内仍有一股心火无法散去全身燥热,似有满腔精力无处可发。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却怎样也睡不下去汗水淋漓,下面那物事最近总是翘得老高,怎样都压不下去,电光火石之间。
想起一件事,一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无法对人道出的疯狂念头。下榻打开侧边暗格,一条白色系带的丝绸底裤映入眼帘,指尖微微发抖地将它拿起,从拾起的那天,便不敢再看第二眼,把它放到暗格藏起来。
薄薄一小片丝绸摸起来好滑好轻软,重新躺回床上,把绸裤包覆在男根上,手隔着绸裤上下滑动,细软的绸裤碰触到未经人事的guī头,舒服的双腿紧绷,脑中慢慢浮现那不可想的人儿。
她曼妙婀娜多姿的体态,对我甜甜的笑。继续滑动,轻微抚弄已经无法满足我,加重力道上下撸动,想到她娇嗔地对我撒娇,用软腻的声音说头疼“啊”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激动地摆动身体,绷紧腹部跟胯部,guī头已经吐出大量白色的液体,射精过后舒服的有点失神,这是我第一次抚慰自己,等回过神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把裤子丢回暗格。
清理过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躺在榻上虽然充满罪恶感,光是想像那美丽的人儿,就觉得亵渎了她。
但那股无可名状的心火确确不见了。与最近常常萦绕的心头的焦躁感有所不同,取而代之是全身被充满,那是满足感吗?
不敢肯定,更害怕去想,这是心底深处最黑暗的秘密,是一个黑洞,一旦被打开,释放出混乱,会一发不可收拾,只能用尽全力的压抑,把它锁在没有人知道的小暗格里,独自舔拭这沉重压抑的寂寞。
走出房门,在府邸里乱走,不知不觉又走到母亲的居落,提步进去寝间,里面烛火昏暗,时辰已晚母亲一定歇下了。
往前一探,双目只见母亲躺在二哥怀里,睡得香甜,一股莫名的怒气冲到脑门,握紧拳头想要进去把母亲抱走,牙根几乎要被咬碎才忍下来,才转身离开。一夜无眠,一大早起来,特意连早膳也不吃便出门了。
这两个月天天跟母亲缠在一起,难免把持不住,除却拜师学艺的三年,在多伦居然待不到一年,什么好玩好吃的没一样试过,今天问了勃尔图哪些地方稀奇,打算全访个遍。
午膳不到勃尔图说的地方都走过一遍,无聊死了。勃尔图怎么说好玩“唉不知道母亲用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