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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今天就在这里睡下吧。”公主听到我这么说,开心的眼睛发亮,以往让我满意的笑容。
在见过莹莹之后,公主堆积出越多的笑容越让我崩塌,崩塌下的心房是空的,空荡荡的位置,能填补的人儿,已经离我远去了。
“啊!啊”我兴味昂然的扯嗓淫叫着。拓原年轻力壮精实如牛,隔三差五来春风雨露点我不打紧,最近这个月还把我包回家,这可是大手笔,虽然包月的钱我勾不着都进了玉璐姐口袋。
但是,拓原是谁,金锁记的少东,要什么没有,三天两头送一些难寻的珠宝讨我欢心,不论是翠玉丛中一点红,还是浓郁鲜黄的黄龙玉,拓原都悉数奉上。
我坐在太师椅上,一只腿跨在扶手敞开,脖子挂着勾引撩人的桃色肚兜,胸前两颗大奶摇晃着。
桃色肚兜松垮垮的遮不住青光,拓原站在我正前方,挺着棒子正在用力操干着。拓原做ài没有太多的花招,也不怜香惜玉粗鲁的很,可是我喜欢,很有男人味。
况且痛跟爽一念之间,太温柔的男人,我还瞧不上眼。一番云雨之后,拓原抱着我跟我唇齿交缠“卿卿,我想娶你。”我大吃一惊,虽然他表现出很痴迷的模样,哎,男人嘛!不能尽信。说要娶我,这倒是破天荒第一回。
“真的?”我追问。“当然是真的,家里一妻一妾,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拓原真挚的对我说。
呵,不要看拓原年纪比我小,商贾之家不比贵族,没有建功立业的重担,跟南人一样都早早成亲,盼开枝散叶人丁兴旺,他十七就有了一妻一妾。
两个女人根本无足轻重,这点小威胁我还不放在眼里,第一次有人开口说要娶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从来没有想过我还有嫁人的机会。
妖媚的扭着身子跪在地下握着拓原滚烫的棒子,上下活动吸吮着。整根棒子都被舔到湿淋淋后,用我引以为傲的两颗浑圆大奶把棒子夹在中间,一边快速摩擦,一边含着前面的guī头,我想要尽力讨好他,抬眼看拓原皱眉亢奋的神情。
就知道他是绝对离不开我的,越发用力地搓揉,下颚都含到酸了,他扯着我的头发,大吼着将全部的浓液射进我嘴里。
我喜孜孜地跟他躺在榻上温存,他答应下个月初会娶我过门,我撒娇的跟他说一定要一对天下无双的龙凤对镯,他也一口答应了。
这天拓原要前往隔壁城收购一块玉石,我提议跟他一起去,顺便办置一些婚嫁的东西,跟他一起办事是一回事,底下人看我的尊敬眼神才是我想要的。
我们乘坐轿子,两名家丁陪同前往,回程的途中,我正专心的伺候拓原底下的棒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直到拓原推我,才发现轿子已经停了下来,我擦干净嘴边的唾液,拓原一面穿裤子一面高声问发生什么事,外面一点声响也没有,两名家丁跟一名车夫都没有回应。
“会不会是他们发现我们在办事,特地停下来?”我柔若无骨靠在拓原身上撒娇地问。拓原起身撩开帘子下轿,来不及看清楚什么情况,只见亮晃晃的刀子架在拓原的脖子上,跟着一声低沉喝令“都下来!”
“遇到拦道土匪了!”我害怕着。这种土匪一年见不到女人几回,听说见了女人就发狂,我是头牌名妓,长得如此美身子又玲珑,千载难逢的机会要嫁人了。万一被他们占了便宜,这可怎么办才好。我踏着发抖的脚步下轿。
这时看到家丁跟车夫三人都横死在地下了。一名蒙面男子拿刀架在拓原脖子上,另外还有两名同样打扮的蒙面男子在一旁。“几位大哥,我们只是路过,求财的话,我身上有尽管拿去。”拓原毕竟还是常在外做生意。
虽然也被吓到脸煞白煞白的,还算镇定。“我们要带她走。”其中一名男子发话。“你们要多少钱,我给!她是我的妻子,请大哥们高抬贵手。”拓原继续周旋着,就在这时。
原本以为死去的家丁突然丢出一个烟雾弹丸突袭三个黑衣人,拓原挣脱之后拉着我的手,拔腿就跑。沙漠广袤,这一路一点遮蔽物都没有,我们也只是困兽之斗而已,跑了不久,就马上被黑衣人追上。
我跟拓原跪在地下,不断地弯腰讨饶,求黑衣人放过我们。“我们只要她。”黑衣人用下巴挑明我,对拓原说:“你可以离开,但是,嘴巴不紧,被我们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下场跟她一样,”拓原恍然大悟的样子,转头看我,霎那间从他眼神里流露一股如释重负“不好!他要弃我!”
不等他开口,我开始撒泼大叫“你不是说娶我吗?你不能丢下我!”想要用手抓住拓原,他已经站起来,走到黑衣人后方。拓原发现黑衣人根本不理会他的行动,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把还跪在原地的我留给三个黑衣人。上一刻还在温柔乡的人,抽身居然如此自然“哼!男人”哀莫大于心死,不甘心地问黑衣人“我得罪了谁?”
黑衣人一句话也不说,不给我任何反应,手起刀落,人头落地,滚动的头颅就这样被淹没在漫天风吹的大漠里。
蒙古帝国马上天下,一个朝代想要长治久安,杀伐争战固然重要,教导贵族子弟学问同时并重,蒙古明白这个道理,也设立了学院,凡贵族子弟五岁起都能入学。孛思特正在低头写字。
他极其聪慧老师教授的学问大部分早已知悉,归功于父亲必里克三岁便为他请来的老师是太子第二太傅。
不过,进入学院从来也不是为了学问,蒙古世家子弟官位世袭,不论为官从商都需要广通人脉,上层阶级的流动,不出学院之外。
“喂!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像女孩子?”一群同窗男孩们围在孛思特旁边讪笑着。有一两人更是不友善的推他。孛思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他们故意惹恼他,说他像女人,说他爱出锋头“一群蠢材!”授课内容实在简单,不需要用脑就能回答老师的提问,把纸跟笔放进书袋里,孛思特不想理会这些愚蠢的人,准备转身离开,后面不知道谁冲出一句“我听很多人说。他母亲是荡妇!”
说完还不怀好意的怪笑,一旁的孩子们听到也跟着起哄大笑。孛思特凝结气场缓缓回头“你再说一次!”众人看到孛思特的反应,反而孬了。没有人敢承认是自己说的。
“怕什么?”一个男孩站出来。“我母亲也说他母亲跟楼子里女人没两样,孛思特不是相爷亲生的。”才几岁的黄毛小儿怎么弄得清什么是楼子,会这样说出如此失礼又恶毒的比喻,绝对是出自于大人之口。
突然间那个站出来的男孩被一个远远丢过来的书袋打中,踉跄跌倒在地“你胡说!”木亦坚气吁吁的从后面跑过来站在孛思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