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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浑身赤裸地跪在大床中央,孕肚隆得鼓鼓的,圆嫩屁股撅得高高的,嫩屄的两片阴唇被肏得红肿外翻,穴缝里含满了白汪汪的精液,淫荡得一塌糊涂,香腥满身。
她的眼睛被腰带蒙着,小巧檀口也被男式内裤死死堵着。眼尾染泪,唇角泛红,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像一只人尽可操的母狗。不屈于人,却也不得不屈服于他,那么把她操成这副样子的男人,是段家老爷吗?不。是她的继子。
“小妈妈,”少年扯下睡裤,毫不留情地再次填满她“别惹我,我没有顾忌,有顾忌的是你。”她的臀肉丰满晃眼,被他刺激地扭了几下,定是不甘。确实,他在床下暂时斗不过她。
但是在床上,他已经逐渐掌握了主动权。“小妈妈,你的情郎,是不是叫阿宥来着?”阿宥。
洛妘被少年肏得一身媚骨都要散架,在胀疼和高潮边缘反复徘徊挣扎时,依稀听到了这个名字,她被大jī巴插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渐渐模糊双眸。模糊直至朦胧,就像记忆一样。
她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大床早已被情欲折腾得一片狼籍,她跪在中央,不知不觉间也碰到了以前从未碰过的位置。段汶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相敬如宾,她睡左侧,所以从来没有越过中线。如今被少年顶着撞着。
连隐私都不要了。哪顾得上什么线。少年依旧沉闷不善言辞,但每一回开口,都能精准地撞破她的底线。洛妘知道他早熟聪慧,想必也悟到了漏洞,在法院上,所有的恩爱证据看似百密无疏,可唯独漏了最重要的一部分。蜜月,周年,节日唯独缺了相恋。
她和段汶根本就没有恋爱,恋爱的部分,是另一个人补上的。阿宥是她的情郎,那一年,她全心全意地爱过这个连名字都可能是杜撰出来的男人,那段日子像是水中月镜中花,一梦黄粱,醒来时,面对她的就是段汶了。
如今时过境迁,少年的心中也栽下一抹水中月,一株镜中花。段家大宅里,从来没有局外人。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旁观者清,可从一开始,便是曲中人。高潮延续出逼仄浓烈的浪漫,洛妘忍得辛苦,花户都被大jī巴撞得要化掉,红艳艳水溶溶的一片,丰腻充血,像是一捧可口的浆果慕斯甜点,碾烂了。捣碎了。融化在喉间心头。薄背绷紧复又塌陷。
她的手腕被他攥着。往前爬也爬不了。躲也躲不掉,穴中媚肉颤着吮吸他的凶猛。少年毕竟是少年,嘴上对她凶神恶煞的,jī巴的敏感点可不少,尤其是guī头下面那一圈,青筋鼓涨的地方,只要她扭着屁股迎合般的吸他一下
“啊”少年难耐嘶吼一声,缴械缴得彻底,连囊袋里存着的都射给了她。又烫又浓的精液瞬间灌满穴道,她酥得踉跄,他爽得踉跄,忍不住拥着彼此一起倒在大床上,交媾处依旧相连,亲密无间。
段煜当真有爽到,连尾骨也是麻的,往日那些立场敌意被欢愉取代,大手摩挲几下她颤抖的纤背,替她取了眼罩,以及堵嘴的内裤,她曲着纤背,肚子已经很大了。
可身子其他地方却依旧清瘦,透着一种皮薄汁多的艳丽,好似被他拆解入腹的甜点,她慵懒缱绻地睨他一眼,合不拢的红唇也溢着风情,不急着寻死觅活报复他,软着媚骨任由余韵浸润。
孤儿寡母的乱伦性事,永远是在矛盾里求和谐,和谐里求矛盾。“小少爷”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蛇蝎又浓艳“你真以为后入的时候骑在我身上就能凌驾我之上威胁我么”这是对他发疯言论的回应。顺带着。
有气无力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军营出身的少年,反应自然再敏捷不过,怎么可能被她打疼,但他还是让她打了。打完以后,他把她的手按在胸口。掌心相对,摩挲甚笃。
“疼么。”她便是这种妖精女人,扇了男人一巴掌,男人也会先关心她的手疼不疼。至于她表现出的态度,自然也是类似。
“小妈妈,我会一直骑在你身上的。”秋意渐凉,上流社会的社交仪式也由互赠礼物代替,段家刚办完丧礼,年轻的小寡妇自然是重点关心对象。洛妘不屑理会少年的厥词,靠着沙发捧着清单细看。
送什么的都有,珠宝首饰,鱼胶燕窝,大概是为了排解她生活寂寞,还有几张公馆的孕期调理spa券,她确实生活寂寞,跟一个沉闷无趣的少年共处同个屋檐,还要遵守豪门条条框框的规矩。
上次被他夺走一条内裤,再弄湿一套床单,她编了许多理由才瞒过侍女,最近自然格外谨慎,不能被旁人发现端倪。
幸亏他忙于大学的功课和集团管理的生意经,还要被何隽带着开始参加应酬,估计也是公私不分的状态。法庭敌对,互不相让,滚床单的兴致自然大打折扣。
洛妘盯着茶几上的千年人参出神,目光闪烁一下,唤来侍女问是谁送的。侍女说了个她不曾听过的名字,姓氏倒是独特。洛妘毕竟没被肏傻,记忆力还是有的。
何隽的太太,好像叫这个名字。送礼故意用别名洛妘扫了眼人参,态度漫不经心。孕妇不宜用人参滋补,她初次怀孕,若是不知道,怕真会炖了喝了。啧啧,百年过去,豪门争遗产的手段。
原来还是这一套啊。男人也真是的,总喜欢把自己的心思,推到女人身上。翌日。头版出了责重磅新闻,机场高架发生连环车祸,其中一辆商务车疑似有人员伤亡,生死未卜。
时间倒溯,出事以前的机场高架。窗外车流不息交通顺畅,段煜头也不抬地盯着手里的文件资料,烦躁扯领带。私生子冠上了少爷的名分,即便是野种,也在定制西服的修饰勾勒下日渐仪表堂堂。曾几何时,他最痛恨正装穿着。
领带在他眼里就是一条可恶的毒蛇,缠在他的脖子上,窒息心烦,然而随着时过境迁,曾经那个不愿与毒蛇打交道的少年,也终究深入蛇窟,研习如何捏死蛇的七寸。
他的手中,是一张陈年泛黄的支票。老头子死得突然,遗物没有人收拾,书房里的保险柜,银行里的储存箱。
他的小妈妈被肏得双腿打颤走不动路,遗物认领的琐事,便由他这个继子代劳。段汶是银行的大客户,支票抬头已经印刷好,支付对象的姓名栏里,描着一个字。
宥这张没有来得及兑现的支票压在本簿尾页,之前的页脚都被撕掉,是多次金钱往来的证据。段煜换了个坐姿,把何隽交代的文件放在旁侧,眉心紧皱。若非今日何隽临时让他去临城的分公司一趟。
他也不会凑巧拿到支票簿。事情与他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证据稀缺,谜雾重重。少妇的情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段家也不是能容忍被戴绿帽子的豪门,以她的行事风格,必定不会让那个阿宥跟老头子扯上关系。
至于是不是老头子出手阔绰,想要用钱摆平小娇妻成婚之前的风流韵事段煜冷漠一哂。段家的基因他再清楚不过,根本没门。至于她碰一声猛烈刺穿的巨响戳在耳畔,紧接着是硝烟气味的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