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9上演闹剧

牧野蔷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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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19上演闹剧

    吃饭的时候,任建南吃的很少,外公外婆一个劲的往他碗里夹菜,他却怎么也吃不下。

    吃完饭,准备离开的时候,任建南问了一下竹林产权的事,外公奇怪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外公,我买了一块地,你的竹林现在是我的了,我准备在那里修建一个人工湖,可能会把竹林铲了。”任建南如实相告,买这块地之前,就已经规划好怎么施工了。

    “竹林那片地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年轻的时候,误入歧途,迷上了赌博,把父亲的地和我们现在住的房子都输了。串串的妈妈,找到慕少寒,把房子和地都拿了回来。那片竹林当时已经拿回来了,你是怎么买去的??”外公追问道。

    任建南拿出购地合同和地图给外公看,外公看完以后,大吃一惊,他的竹林的确是被卖掉了。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他有什么权力把我的竹林卖掉??”外公有些气愤地说。

    “我们的合同和手续都是合法的,产权机关也鉴定过他的产权证,竹林这片地的产权的确是他的。这块地你们拿回来了,但是当年的产权问题应该没有交接清楚,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了。这片地你在用,但产权却在别人手上,有产权就有买卖权,而且这个合同成交以后,对方拿着钱出国养老去了,人都找不到了。”任建南平静地说道,那片竹林到底留不留,他还没有想好。

    “任建南,你的意思,你们规划好要把竹林建成人工湖吗??你忍心铲了外公最爱的竹子吗??”外婆有些心疼地问。

    “外婆,这片地我花六千万买下的,后期还不知道要投进多少钱,这片竹林真的不能留,不在我们的规划之内啊,请你们理解。”任建南狠心地说道,说完这些话,他都不敢看外公了。

    外公默不吭声地走了出去,外婆连忙跟了出去,喊道:“老头子,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我去竹林转转。”外公说完消失在夜色中。

    任建南一怔,但是很快冷静下来,这关系到公司的规划和投资问题,他只能狠下心来向外婆鞠躬道:“对不起。”

    “你走吧,你如果真把竹林铲了,以后就不要到我们家来了。”外婆冷冷地说,说完拿着手电筒去竹林找外公去了。

    任建南自觉无趣,开着车离开了钱家大宅,一路上,他都在想竹林的事。他想起外公兴奋地跟他说家里的竹制桌椅,还要把辛苦编了半年多的摇椅送给他,想起这些,他就心软了。

    回到家,看着空旷的房子,他第一次感觉这房子这么大,房子大了,人就会孤独。

    这样寂寞的夜晚,任建南开始想钱串串了,她居然为了躲他,真的跑到国外去了,鬼才相信她是为了躲她爸爸。

    “云清,把设计师找来,到我家开紧急会议,就现在。”反正睡不着,任建南便打了电话给云清,跟设计师讨论一下,看看那片竹林能不能不处理。

    任建南回房洗澡,换了身轻便的居家休闲服,下楼的时候,看到云清已经在客厅等他了。

    “你们来了,想喝什么,去冰箱自己拿。”任建南随口说道。

    设计师有些腼腆,云清轻车熟路,摸进厨房,打开冰箱,除了罐装啤酒,没有其他东西,只好拿了啤酒出来。

    “谢谢,我不喝酒。”设计师淡淡一笑。

    “那就开始吧,这是地图,这个西北角有一片竹林,有没有办法改一下设计图,把竹林留下??”任建南直接说明此次紧急会议要讨论的内容

    “任总,这块地我们是盖别墅,房子是南北通透的,人工湖在正南或者正北,屋里会有湿气,只能建在这里。而且这片竹林太过茂密,影响园区景观设计。”设计师说出了自己的设计构思,这些设想也在情理之中,这片竹林根本就没想过要留。

    “人工湖挪到这里,把小型高尔夫球场取消。”任建南指着高尔夫球场的位置说道。

    “这”

    设计师惊呆了,当初拿下这块地以后,任建南就指着地图说:房子可以少盖几栋,高尔夫球场必须要。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这片竹林我要留下,你想办法,让这片竹林融入整个别墅区的设计。”任建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他的就交给设计师了。

    设计师沉思了片刻,突然灵光一显,道:“我们可以竹林边上开设一间茶馆,茶馆里面的桌椅全部都是竹制的。每年春天,园区的业主可以免费到竹林采摘鲜笋,这样一来,大家就不会有异议了。但是,竹林占地面积太大,就算不全部铲掉,也要去掉一部分,太过高大的竹子也要处理。”

    “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就这么办。”任建南笑着点点头,虽然没有高尔夫球场,起码把外公心爱的竹子保住了。

    设计图最终敲定以后,任建南就吩咐云清,将设计方案交给云成君审核,准备动工。

    送走云清和设计师,任建南觉得无趣极了,他推开钱串串的房门,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根本看不出钱串串在这里住过的痕迹。

    任建南推开了云锦的房门,看到了桌上了纸条和玉镯,他淡淡一笑,将镯子收了起来。

    这一夜,任建南怎么也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疲惫的睡着了,睡着没多久,就听到一个小男孩追着他喊:“爸爸,爸爸,快救我。”

    “啊”任建南猛地睁开眼,额头全是汗珠,奇怪了,怎么又做这样的梦。

    梦的小男孩叫他爸爸,还喊救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建南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上午十点,看着房间那张钱串串曾经睡过的软榻,他喃喃地说:“串串,你在哪里,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呢??”

    “啊啾”钱串串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串串,有人想你了。”王欢欢取笑道。

    钱串串拍她一巴掌,道:“除了外公外婆,谁会想我,刚才给他们打过电话了,没人会想我。”

    “也许是你那个未婚夫。”王欢欢故意说道,边说边观察钱串串的表情。

    “别瞎说,他不是我未婚夫,是我老板,我现在辞职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快走吧,拿化验单去。”钱串串说道。

    学校放暑假了,但是有几个住校的孩子,因为家远没有回去,在学校上补习班,所以才请了钱串串。

    钱串串住在学校,跟孩子们一起吃饭,校长要求她去镇上的医院做个体检。

    “钱串串,钱串串在吗??化验单出来了。”取化验结果的窗口,一个工作人员喊道。

    “在这里,我就是钱串串。”钱串串接过化验单,看到上面好几项指标箭头朝下。

    “串串,你贫血很严重啊,你看这里。”王欢欢指着化验单说道。

    “我看到了,奇怪了,我怎么贫血这么严重了。”钱串串叹气道。

    难道这段时间太累了,没有休息好吗??回头想想,的确如此,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跟任建南斗智斗勇,憋了一肚子气,每天还要赔着笑脸哄云锦高兴,这个月经期都推迟了好几天。

    “星期一体检报告才会出来,我带你去看老中医,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医术一流,我的痛经就是他治好的。让他给你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你的贫血就好了。”王欢欢拉着钱串串离开了医院。

    王欢欢拉着钱串串来到老中医的家里,见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院子里捣药。

    “王伯,我来了,这是孝敬您的。”王欢欢笑着将两瓶高粱酒放在了老人的面前。

    王伯抬起头来,看到王欢欢,眼睛一亮,笑道:“是你这丫头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王伯,这是我朋友钱串串,串串刚去医院检查,贫血很严重,麻烦你给开几副仙药调理一下。”王欢欢嘻笑着说。

    “仙药没有,治疗贫血的草药倒是有几副,叫你朋友进屋坐吧,我去洗手。”王伯笑道。

    钱串串跟着王欢欢进了屋,王伯的屋里一股清新的草药味,甚是好闻。

    “姑娘,坐吧,多大了??”王伯洗完手走进来问。

    “二十一岁。”钱串串回答道。

    “这么年轻就贫血啊,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王伯说道。

    钱串串看了王欢欢一眼,看医生把脉,她只在古装剧里看见过。

    王欢欢见她犹豫,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了桌子上,王伯笑着说:“不用害怕,放松。”

    钱串串乖乖配合,手放在桌子上,没有动,王伯脸的上笑意却突然没有了,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时看钱串串一眼,然后摇摇头。

    王欢欢见状,一下子慌了,以为钱串串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连忙问:“王伯,串串怎么了,你别光摇头啊,她到底怎么了??”

    “她怀孕了,年纪小,加上营养不良,所以才会贫血,要好好调理才行。”王伯如实相告。

    他的话让钱串串吓了一跳,听说自己怀孕,她脸色惨白,王欢欢紧张地拉着钱串串的手问:“串串,孩子是谁的,谁的孩子??”

    “欢欢,我们走吧。”钱串串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先别走,我给你开几副安胎药,你身体不好,这段时间注意别太劳累,好好休息。”王伯说完连忙走到储存药物的柜子前,准备抓药。

    “王伯,谢谢您,不用了,这个孩子,我不打算要,所以,也不需要安胎了。”钱串串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串串,串串,你等等我”王欢欢紧跟着她,追了出去。

    在医院门口,王欢欢追上了钱串串,钱串串平静地说:“我现在就去检查,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好,我陪你。”

    王欢欢紧紧握着钱串串的手,她手心全是汗,紧张地直发抖。

    “医生,想知道是不是怀孕,怎么查??”王欢欢勇敢地走进妇科诊室,问道。

    “做个尿常规,就能看出来。”妇科医生平静地说。

    这种来查怀孕的年轻小姑娘,医生见多了,她们俩紧张的要死,医生头都没抬一下,开了一张化验单给她们,让她们交钱去化验。

    十五分钟,化验结果就出来了,化验单上盖着一个红色的章,就两个字,阳性。

    “阳性是怀孕,还是阴性是怀孕??”王欢欢问道。

    “我也不知道,问医生吧。”钱串串回答,她特别希望,阳性是没有怀孕。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科医生,她戴着一副眼镜,有些微胖,指了指桌子前面的凳子,说:“坐吧。”

    钱串串紧张地坐在了凳子上,王欢欢着了她身后,手扶着钱串串的肩,她比钱串串更紧张。

    “21岁,还很年轻啊,这么早就怀孕了,这孩子要吗??”医生的声音很温和。

    “我我不想要。”钱串串小声地说。

    “你这是怀孕初期,建议你选择药物流产和无痛人流,无论你选择哪种方式结束妊娠,对身体都会造成伤害,而且,以后可能不育,极难受孕或者习惯性流产,所以,建议你想清楚了。”医生奉劝道。

    钱串串犹豫了,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未婚妈妈抚养孩子有多艰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妈妈生下她,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当年,外婆外公极力反对,外公甚至打了妈妈,妈妈都坚持要生下她。

    王欢欢见钱串串犹豫了,强行将她带离了医院,在学校的梧桐树下,钱串串抱着大树哭喊:“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走你的老路,步你的后尘。”

    “串串,孩子是谁的,找孩子的爸爸去。”王欢欢提醒道,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孩子的爸爸死了。”

    “串串”

    “欢欢,是朋友就什么都别问,不要乱猜。”钱串串请求道。

    “是林逸轩的吗??”王欢欢试探性地问。

    “欢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是,你别瞎猜,把学长介绍给你,我是真心的。”钱串串急忙说道,生怕王欢欢误会。

    “我知道是谁了,是那个姓任的对不对,走,我们去找他,不能让他白白欺负你。”王欢欢生气地说,拖着钱串串往学校门口走去。

    “欢欢,你放手,快放手,我不回去,孩子不是他的,我被人强暴了,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孩子不能要。”钱串串用力甩开王欢欢的手,哭着说道。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负责任,但是她的确是被强迫着跟任建南发生的关系,而且这个孩子,留着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任建南爱的不是她,她和他根本就不可能,他习惯了游戏人生,以后还会继续在花丛中流连,她不要被一个孩子所拖累。

    “串串”王欢欢听到钱串串说被她强暴,心疼地抱着钱串串哭了起来。

    “欢欢,不要告诉外公外婆,我怕他们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钱串串哭着请求道。

    “好,我不说,我不说,我陪你去做手术。”王欢欢擦干眼泪安慰道。

    第二天,一大早,钱串串什么都没有吃,空腹到医院做手术前的各项检查,检查完毕,妇科医生看着钱串串的化验单,紧皱着眉头。

    “大夫,她可以手术吗??”王欢欢询问道。

    “钱串串是吧,你是不是有痛经的毛病??”大夫问道。

    “嗯,每次都要打针才能止痛,痛的比较厉害。”钱串串老实地回答道。

    “你血压低外加严重贫血,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受不了流产手术。你的痛经是因为子宫移位引起的,你能怀孕已属罕见。像你这种情况,我建议你把孩子生下来,如果这个孩子不要,你今后怀上的孩子的几率会非常低。”大夫劝说道。

    “如果命中注定我这辈子不能有孩子,我认了。”钱串串有气无力地说。

    “不,不要,医生,对不起,麻烦您了,我们要考虑一下。”王欢欢抢着把化验单和病历本收了起来,将钱串串拉出了医院。

    “欢欢,你不要管我,我还没结婚,我生下孩子,怎么办??”钱串串朝王欢欢吼道。

    “我帮你养,你没听医生说吗??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受不住手术,你可以不要孩子,可以这辈子不生孩子,可是你要拿自己的生命玩玩笑吗??我不准你这么做,我养你们母子。”王欢欢激动地说。

    “欢欢,我”

    “串串,你听我的,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养,我不能让你出事。”王欢欢紧紧抱着钱串串,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欢欢,谢谢你。”除了说谢谢,钱串串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们一起去了王伯家,拿了安胎药和调理身体的中草药,王伯看到她们回来,很高兴。

    周一的时候,钱串串顺利拿到了体检报告,身体健康,可以留校任教。就这样,钱串串成了一名暑期补习老师,她不知道生下孩子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一切安定下来,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外公外婆,汇报工作和生活情况。

    “串串,你总算打电话回来了,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啊,联系不上你,我们担心死了,生怕你出事。”外公在电话里责备她不该关机。

    钱串串淡淡一笑,道:“外公,有欢欢和她舅舅在,我不会有事的,你们还好吧。”

    “我们都挺好,你别担心。”外公安慰道。

    半个月过去了,眼看着竹林被施工队毁了一大半了,外公再也坐不住,给钱串串打了一个电话。

    “串串,你工作还顺利吗??孩子们听不听话??”外公在电话里关心地问。

    “我挺好的,孩子们淘气一些,不过,真的很可爱,家里一切还好吧。”钱串串打听道。

    “家里出了一点儿事,那片竹林被人卖了,任建南要把竹林铲了挖人工湖。”外公把竹林的事告诉了钱串串。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家,您放心,我一定把竹林保住,我找他去,他太过分了。”钱串串生气地挂断电话。

    想到任建南要铲了外公心爱的竹林,她还傻乎乎给任建南生孩子,越想越来气,她要找任建南问个清楚。

    就在钱串串拨号的时候,慕浩然的电话打了进来,钱串串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浩然。”

    “串串,你周五有时间吗??我爸妈结婚金婚纪念,想请你过来玩。王欢欢和林逸轩也去,她让我一定要约到你,希望你能来。”慕浩然在电话里激动地说道,他是真的很害怕钱串串会拒绝,所以才把王欢欢搬出来了。

    钱串串沉默了,她当然知道王欢欢打的什么主意,肯定是希望她能跟慕浩然旧情复燃,重新在一起。

    “浩然,我可能没时间,最近比较忙。”钱串串委婉的拒绝了,她跟慕浩然已经错过了,而且现在她怀有身孕,跟他更加不可能了。

    “串串,你们任总也会来,你就当是代表公司来可以吗??不算是我的邀请,真的很希望你能来。”慕浩然几乎带着恳求地说。

    任建南也会去吗??

    钱串串想了想,终于答应下来,道:“好吧,我现在在外地,回去的时候,我到火车站以后,能不能麻烦你来接一下我。”

    “好的,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去接你。”慕浩然兴奋地说。

    “嗯,那周五见,拜拜。”

    “拜拜。”

    钱串串算了一下时间,今天才周一,离周五还有四天,明天就去医院把孩子做了,说什么也不给任建南生孩子。

    外公爱竹如命,当他见到任建南欣赏他的竹制桌椅的时候,高兴地要把他辛苦编织半年多的摇椅送给任建南,现在任建南却要铲了外公的竹林。

    钱串串很气愤,如果告诉他怀了他的孩子,他肯定是逼她结婚,然后接着被他利用,她和她的孩子一起成为他争夺董事长职位的棋子。

    事成之后,她和孩子都会被他抛弃,也许到时候,她的孩子会被他留下,自己一个人被扫地出门。钱串串不想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也不想再被任建南所利用,她要结束腹中胎儿的生命。

    给孩子们上了一天课,钱串串很累,晚上很早就上床睡了,一想到第二天要去医院做手术,她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校园里静悄悄的,钱串串起床了,收拾完刚准备出门,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树被吹的东倒西歪。

    “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雨。”钱串串挺郁闷,她纠结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居然因为天气原因不能去医院。

    上课的时间到了,雨也停了,钱串串只得把时间推迟到周三了。

    周二下午明明艳阳高照,可是周三一大早,钱串串刚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就突然下起大雨来,没办法,钱串串又把时间推到了周四。

    周四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特地看了一眼窗外,头天晚上还听了天气预报,说天晴。可是她刚换好鞋,突然刮起一阵大风,顿时乌云密布,一看,就是马上要下雨的样子。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只要想去医院就变天,我去上课天就晴了。老天爷,你瞎了眼啦,你是要帮着任建南那个坏蛋,逼着我生下孩子吗??”钱串串郁闷地说道。

    她话音刚落,一声惊雷,吓她一跳,她连忙躲进了屋里,乖乖上床补眠。

    不知不觉就到了周五,她晚上要去参加慕浩然父母的结婚纪念日,她把下午的课全放到了上午。世界上的事就这么奇怪,她不去医院了,周五的上午,天气出奇的好,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吃完午饭,钱串串就去了火车站,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在下午五点钟之前赶了回去。

    火车快到站的时候,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慕浩然,告诉他,她快到了。

    慕浩然在电话那端笑道:“串串,我已经在火车站了。”

    钱串串有些意外,没想到他早早在火车站等她了,道:“浩然,你还是那么体贴,谢谢你,在出口处等我吧。”

    “嗯。”接到钱串串以后,慕浩然也没耽搁,直接把钱串串带到了礼服店,店员看到慕浩然,马上迎了上来“慕少,您订的两件礼服都已经做好了。”

    “好,拿过来看看。”慕浩然笑道。

    店员将两件礼服都拿来了过来,一件是艳丽的玫瑰红,一件是优雅的紫红,两件都挺适合钱串串。

    “是要给这位漂亮的小姐穿吗??”店员客气地上前询问道。

    “对,只是不知道这两件,哪一件更适合她。”慕浩然有些犹豫地说道,两件都很漂亮,很难取舍。

    “紫红好。”钱串串几乎与店员同时出声,说完都笑了起来。

    “小姐,你的眼光很独道,紫红更称你的皮肤,玫瑰红虽然艳丽,但是你脸色太过苍白,你的气质适合优雅高贵的紫红。”店员细心地讲解道,说出了她推荐紫红的想法。

    钱串串点点头,她个人觉得玫瑰红适合性感的女人穿,她穿不出玫瑰红的妖冶。

    “嗯,我也觉得紫红不错,更显高贵,玫瑰红就留给性感女神胡璃吧。”慕浩然随口说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钱串串没想到,胡璃也来了。

    看来任建南又一次欺骗了她,他说胡璃出国了,说他跟胡璃一刀两断,结果胡璃又出现了,今天任建南也会来,她倒想看看,任建南跟胡璃又会上演怎样的好戏。

    “麻烦你们带她去化妆做个造型,要简单婉约的,太过隆重不适合她,她也不喜欢。”慕浩然提醒道。

    钱串串笑望着他,还是他最了解她,连她喜欢什么都知道,可惜,他们错过了。

    造型师给钱串串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但还是没能掩饰她脸色的苍白,她长发被绾成一个美丽的发髻别在头上。

    走出化妆间的时候,慕浩然惊呆了,简直太美了,犹如天仙下凡,他一直知道钱串串的美,只是几年不见,会如此**,今天大伯一定会很开心的。

    慕浩然在心里暗叹,如果钱串串不是他的妹妹该多好,他曾经很不理解父母,像串串那么好的女孩儿,为什么还要在意她的家庭背景,逼他们分手。

    直到大伯回来,他才知道,原来串串,是大伯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他的堂妹。

    “这样可以吗??”钱串串有些窘迫的问,她不拒绝慕浩然精心打扮她,是因为内心有个不甘的声音在说:把胡璃比下去,把胡璃比下去。

    “很美,加点装饰就更美了。”慕浩然将一对儿珍珠耳环戴在了钱串串的耳朵上,然后拿出一条钻石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哇,太漂亮了。”店员惊叹出声。

    钱串串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项链,钻石的光芒晃的她有些眼花,一串密密麻麻的小钻,众星捧月的衬托着中间的一颗耀眼大钻石,真的很美,看到钻石,没有女人会不心动。

    “这个是真的吗??”钱串串怯怯地问,如果是道具,她还能放心一点儿,如果是真的,她要万分小心,可不能弄丢了,或者被抢了。

    一条项链上这么多颗钻石,一定价值连城,弄丢了,把她卖了也赔不起啊。

    “仿的,你不用紧张,随意就好。”慕浩然了解她,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一定是担心弄丢项链,赔不起。

    “哦,那我就放心了,要是真的,我不小心弄丢就惨了。”钱串串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项链”店员抢着想说那项链是真的,因为仿的根本不可能这么耀眼夺目,可是慕浩然冲店员摇摇头,示意她别说出来。

    慕浩然和钱串串走出礼服店以后,店员捧着脸,羡慕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说:“那位小姐太幸福了,慕少望着她的时候,眼里全是柔情,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那么漂亮的钻石项链,居然跟她说是仿的。”

    “羡慕吧,同人不同命啊,别看了,干活。”另一名店员说道。

    慕浩然打开车门,钱串串坐了上去,她忍了很久,刚才在店里人太多没有说出口。

    “浩然,你见过胡璃吗??”钱串串问。

    “没有,听说很漂亮,我刚回国,国内的女星不是很了解。”慕浩然如实相告。

    “如果有一个女人,长得跟你姐姐一模一样,你会不会爱上她??”钱串串试探性地问道。

    “会有好感吧,至于会不会爱上,要看那个人有没有吸引到我了,如果长得像你,我肯定会爱上的。”慕浩然半开玩笑地说。

    “浩然”

    “我们先回家接我大伯,然后一起去酒店。我爸妈先过去了,大伯在家等我。”慕浩然说明情况以后,直奔慕家大宅而去。

    “好的。”钱串串点点头,她一直都知道慕浩然很孝顺,他听从父母的安排。就像当年,逼他分手的时候,他就乖乖去国外读书了。

    车开上了一段山路,转了一个弯,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别墅,坐座在半山腰,远处是一片美丽的湖泊。钱串串似乎在哪里看过,说这样依山傍水的房子,风水好,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你家住在这里啊,真漂亮,风景好美。”钱串串称赞道。

    “你喜欢的话,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慕浩然笑道,钱串串以为他是随口一说,可这却是慕少寒的心愿,希望他的女儿能够回到慕家。

    “浩然,你说什么呢,越说越离谱了。”钱串串有些不高兴地说。

    慕浩然笑而不语,将车开进院子,慕少寒听说慕浩然去火车站接钱串串,他整个下午都紧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

    “老爷,少爷的车回来了,可能接到钱小姐了。”管家高兴地进来禀报。

    “我去迎他们。”慕少寒激动走出门去,看到盛装的钱串串,真不敢相信,眼前如仙子般美丽的女子是他的女儿。

    “串串”慕少寒声音有些沙哑地唤了一声。

    “你怎么在这里,浩然,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钱串串有些不知所措,冷冷地注视着慕少寒。

    虽然他老了很多,可是他的模样并没有变,她一眼就认出了他。

    “大伯,我把串串接回来了。”慕浩然上前扶住了慕少寒,慕少寒高兴地朝钱串串走来,钱串串却连连后退。

    “串串,我大伯患了肝癌,已经晚期了,没有多少日子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跟你相认。”慕浩然心痛地说道。

    “大伯??呵呵,我应该早点想到的。浩然,今天是你爸妈结婚纪念,至于认亲,以后再说。”钱串串说完,提着裙子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位,看都没看慕少寒一眼。

    慕浩然听到她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扶着慕少寒上了车,慕少寒的助理也跟着上了车。一路上,四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钱串串想见胡璃,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把任建南迷的神魂颠倒。她也想就竹林的事跟任建南谈谈,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毁了外公的心爱的竹子。

    “串串,对不起。”慕少寒低声说道。

    钱串串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头,她全当没听见,这个时候说对不起,太晚了,实在是太晚了。

    “我也是在大伯这次回国以后,才知道你的事,也终于明白,我爸妈当初为什么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慕浩然解释道,他知道,今天的事有些突然,他有必要向钱串串解释。

    “当年那块地到底怎么回事,外公的竹林被gp集团买去了,现在任建南要铲了竹林建人工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家??”钱串串终于憋不住,朝慕少寒大发脾气。

    如果不是为了外公,她刚才就走了,她不能直接跑到任建南家里去,去了只能是送羊入虎口,她要选一个公开场合,人多的时候跟任建南谈。

    “我不知道,你外公的地,当年已经还给他了,是助理帮我办的。”慕少寒解释道。

    “你今天之所以答应来参加我父母的结婚纪念晚宴,是想见任建南吧,你在他公司上班,见不到他吗??”慕浩然奇怪地问。

    “我辞职了,好了,我不想跟你们多说什么,我今天就是为了见任建南,拿回外公的地。至于你,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没有这样的爸爸。”钱串串毫不客气地说。

    “串串,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浩然,你跟任建南谈谈,那块地如果他不愿意还给串串,你去把地买下来,无论多少钱,都要买下来。”慕少寒叮嘱道。

    钱串串没有出声,也懒得理他们,姓慕的有钱,她知道,买下一块地,对他们来说就像买一片面包那么简单。

    可是,当年妈妈跟慕少寒在一起,就已经用自己赎回了那块地,可妈妈死后,地被卖了,她又要为了那块地奔波。

    车到酒店,慕浩然将装礼服的袋子递给了慕少寒的助理,道:“串串,我先带你进去吧。大伯,这是胡小姐的礼服。”

    钱串串在慕浩然的陪同下,一起走进酒店,一进门就碰到了王欢欢和林逸轩,王欢欢见到慕浩然,上前就给了慕浩然一拳。

    “你真的是王欢欢吗??真是女大十八变吧,你减肥很成功啊。”慕浩然笑道。

    “这话是夸奖还是暗讽呢,不准不揭我的短,只准记住我现在的杨柳细腰,我过去的模样,你趁早忘了吧。”王欢欢朝慕浩然挥舞着小拳头。

    “还是这么泼辣,小心嫁不出去。”慕浩然故意气她。

    “你,谁说我嫁不出去,我可是带男朋友来的。”王欢欢跑过去将正在打电话的林逸轩拖了过来。

    钱串串惊讶地看着王欢欢,她跟林逸轩发展的这么快吗??

    “学长,介绍一下,这是慕浩然,我们高中同学,串串的初恋情人。”王欢欢直言不讳地介绍道。

    林逸轩看到慕浩然,连忙挂了电话,客气地打招呼:“慕总,又见面了。”

    “林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两个人亲切握着,钱串串和王欢欢一愣一愣的。

    “你们认识吗??”钱串串忍不住问。

    “慕总是串串的初恋情人吗??第一次听说呢,今天看到你们一起出现,旧情复燃吗??”一向不爱多嘴的林逸轩,失去了理智,居然打听起别人的私事来了。

    “没有,没有,你别听王欢欢瞎说,串串是我妹妹。”慕浩然尴尬地笑道,他这次回国,的确很希望可以旧情复燃,结果却意外得知,钱串串是他妹妹。

    王欢欢走上前,将慕浩然拉到一边,小声说:“慕浩然,你不是吧,不能成情侣,就认串串当妹妹吗??”

    “王欢欢,你把手拿开,别人都看着呢。你长得像个女人了,举手投足还是缺少女人气质。串串的亲生父亲是我伯父,我也是才知道的。”慕浩然道出了他跟钱串串目前的尴尬关系,初恋情人变成了兄妹。

    “谁说我不女人了,没品味。我本来想撮合你跟串串,谁知道你们居然把关系弄成兄妹了。”王欢欢有些失望地放开了慕浩然,朝钱串串走了过去。

    “欢欢,你跟他说什么了??”钱串串紧张地问,生怕她把怀孕的事说给慕浩然知道。

    “没说什么,老同学见面,叙叙旧。逸轩,你不会介意吧??”王欢欢笑问道。

    “没关系,你随意就好。”林逸轩笑道,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他们四个人还在酒店门口说笑的时候,这边,胡璃挽着慕少寒的胳膊走进了宴会大厅。

    “哇,快看,那是名模胡璃哪,好性感啊。”王欢欢惊叫出声。

    胡璃回头,朝钱串串这边看了过来,眼神充满诱惑,只是一眼,就把慕浩然的魂勾走了。

    慕浩然扔下钱串串,追了过去,王欢欢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胡璃长得跟他过世的姐姐一模一样。”钱串串喃喃地说。

    “这个世界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林逸轩奇怪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王欢欢拍了拍钱串串的手,指了指门口,任建南跟云清一起朝这边走了过来。

    “欢欢,不好意思,借你男朋友用一下。”钱串串紧张地挽住了林逸轩的胳膊。

    “哦,随便用,用完要还给我。”王欢欢嘻皮笑脸地说。

    “串串,你看见他,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吧,你已经辞职了。”林逸轩提醒道。

    钱串串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看见丁云晋走到了任建南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脸色马上变了,急匆匆进了酒店。

    看到他这么紧张,钱串串猜测他可能知道胡璃在这里,着急去见胡璃了。

    “没事儿了,我们进去吧。”钱串串放开了林逸轩的胳膊,先一步走进了酒店。

    林逸轩有些失落,王欢欢马上粘了上去,挽住了林逸轩。

    至于王欢欢与林逸轩的关系,为什么会突飞猛进,那是因为,王欢欢灌醉了林逸轩,故意制造出酒后乱性的场面,让林逸轩对她负责。

    走进宴会大厅,舞会已经开始,舞池中央,慕浩然搂着胡璃翩翩起舞,任建南的眼光一直锁定在胡璃身上。

    而钱串串的眼光却一直是锁在任建南的身上,不管他跟人说话还是跟人碰杯,她一直看着他。她并不是故意想要这样注意他,只是下意识跟着他打转。

    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上前,勾住了任建南的脖子,竟然跟任建南旁若无人的热辣拥吻,如入无人之境般陶醉。

    钱串串感觉头有些眩晕,她有些呼吸困难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心好痛,好痛,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这就是他的生活。

    她不想再看,也不愿再看他跟另一个女人在她面前上演激情大戏。钱串串紧咬下唇,头一撇,拉起两边的裙摆奔出会场,她需要新鲜空气,她快要停止呼吸了。

    转身的一刹那,她迎面撞上一副壮实的胸膛,撞得她眼冒金星、头昏眼花,他一把搂住了她。

    “你还好吧??”云成君温柔地问道。

    钱串串猛地抬头,看见了云成君,她淡淡一笑,道:“董事长,你也来了。”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以为你出国了。”云成君笑道,然后看了一眼舞池,见到了**中的任建南,眉头皱了一下。

    “准备出国,有点事情耽搁了。”钱串串解释道。

    “如果不介意,和我跳支舞吧。”云成君朝她伸出手。

    “好啊。”钱串串没有丝毫的犹豫,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的邀请。

    云成君拉着钱串串手,走进舞池,伴随音乐的节奏,跳起舞来。

    林逸轩看到云成君跟钱串串在一起很是意外,王欢欢看到钱串串跟一个帅男跳舞,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舅舅,谢谢你帮我照顾女朋友。”任建南突然穿插进来,强行从云成君手里把钱串串夺了过来。

    钱串串冷冷地看着他,他一脸愤怒的表情,她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我说过让你等我回来,你为什么不听,还骗我说出国了,你存心躲我是不是??”任建南搂着她的腰,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了一起。

    “是,我不想见到你,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一切都结束了,我离开也很正常。”钱串串倔强地说。

    “跟我走,在我没有说不要你之前,你不准逃离我的视线。”任建南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往门口走去,他到处找她,原来她被舅舅藏起来了,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跑了。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一走出酒店的大门,钱串串就发飙了,刚才那么多人,她不想失礼。

    若不是他要铲了外公的竹子,她今天也不会来这里,今天不来,就不会看见他的糜烂的生活状态。

    “我不会让你走的,绝不,你休想甩掉我,跟我舅舅在一起。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是想利用你,他怕失去董事长的宝座。”任建南霸道地将她拉近,将她整个人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误会了,我跟你舅舅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藏我。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找你。”钱串串解释道。

    “找我,你不是躲我吗??怎么了,躲了几天想我了??”任建南坏笑着靠近她,她连连后退。

    “把外公的地还给他好吗??”钱串串景天了此行的目的,如果可以求任建南,她真的不想向慕少寒开口。

    “你是为了外公,才出现的吗??”任建南好笑地看着她。

    “人们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在之前的情份,你能不能把外公的地还给他,求你。”钱串串苦苦哀求,她真的不想接受慕少寒的施舍。

    任建南听到她这么说,仿佛看到了希望,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打声招呼,我们一起回家见外公去。竹林的事,我们可以再商议。”

    “好,我等你。”

    钱串串不知道等了多久,腿都站酸了,可还是没有见到任建南出来。

    拖着酸痛的双腿,钱串串回到宴会大厅,见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任建南与慕浩然各拉住胡璃的一只手,两个男人都没有松手的意思。

    “胡璃,跟我走。”任建南说道。

    “胡小姐是我们请的客人,她是我的女伴,怎么可以跟你走。”慕浩然毫不让步。

    “胡璃,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说服我妈妈,跟我走吧。”任建南深情表白。

    云成君看不下去,生气地离开会场,正好看见了钱串串,道:“我先走了,你要走吗,我送你。”

    “我不走,我不能让任建南再一次伤云姨的心了。不能让云姨一回来,就再一次被他气的病倒,我要阻止他。”钱串串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侠。

    云成君吃惊地看着她,停住了脚步,心里忍不住问:钱串串,我真的是为了我姐吗??你看不过眼,是爱上他了吧。

    只见钱串串穿过人群,走到任建南身边,用力朝他的脚狠跺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发作,钱串串就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没天理呀,大家都来评评理啊,这个负心汉,甜言蜜语欺骗了我。口口声声说要娶我,我都怀上他的孩子了,结果他却要一脚把我踹开,你这个挨千刀、没良心的坏蛋,任建南,禽兽。”钱串串赖在地上,抱着任建南的腿,哭伤心欲绝。

    “喂,你你跑这里来干嘛,不是让你在门口等我吗???”任建南受到众人的鄙视,颜面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