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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实习大学生
春儿要实习了。她打电话给志刚,也不和他商量,直接就通知他:“志刚哥,我明天和三个女同学到你公司里实习了。”
志刚已经习惯春儿突然给他出难题了,说:“你怎么不早说,得让我准备一下吧,比如住哪里、安排在哪个岗位。”
“反正我通知你了,其他的事你解决。”
第二天上午,春儿就带着魏文静、叶小晴、宋娟,各人拖着拉杆箱、背着大包,一齐涌进志刚的办公室,把东西放得满屋都是。
志刚问春儿:“你们应该到文艺团体去实习,到企业来和专业对不上。”
春儿说:“哪里有那么多文艺团体让我们实习?再说我们是师范大学,培养教师的,你不是有学校吗,我们当音乐教师不就对口了。”
“学校也不缺音乐教师。”
“那你就安排别的工作。其实我们也不想现在就进学校。以后可能要干一辈子老师,现在嘛,干点别的,多见识见识。”
志刚通过内线电话把贵玲、兰花和志春叫了进来。民工之家虽然已经易手,但还处于过渡期,委托邻村公司代管,所以管理方面还是原班人马。
“志春,”志刚先安排住宿“井儿的宿舍可以住两个人,你再安排一间给她们住。”
“好。”
志刚问贵玲和兰花:“你们看怎么安排她们四个?”
贵玲说:“可以安排两个做服务员。”
兰花说:“还有两个到酒业公司做销售。”
志刚说:“我建议她们4个都做一件事,而且兼顾你们两个单位。”
“什么事?”贵玲和兰花问。
“她们作为酒业公司的销售代表,派到邻村会馆做推销,兼做服务员。你们在酒店里应该见过,小姑娘披着某种酒的授带,做着服务员的工作,就是这种推销员。不过我们的销售
代表重点不在让客人当场喝多少邻村酱香老酒,而在于公关,让会员回去以后团购我们的酒。”
贵玲和兰花一致赞成这个意见。
春儿问:“我们把酒卖掉了,给提成吗?”
志刚笑着说:“这个问题叫兰花回答吧。”
兰花说:“当然给了。底薪加提成,和业务员待遇一样。”
邻村会馆里多了4个气质不凡的女孩,身上斜披红色授带,上书黄色大字:“邻村酱香老酒”让人眼前一亮。服务员的学历多数是初中,少数高中,较为出色的也不过就是形象好
一些,而这4个大学本科学生又是学艺术专业的,无论是形象、气质、谈吐、知识等,哪方面都显得出类拔萃。客户喜欢让她们服务,当然会喝她们推销的邻村酱香老酒了。有的客
人请她们一起喝酒,她们一般只敬一圈酒,不坐下来吃菜。这是有规距的,她们和服务员一样不能与客人打成一片,要时刻记住自己的服务员身份,不能影响服务工作。
春儿第一天服务的客人中,有一桌是为民装满公司总经理朱先民请客。朱先民听春儿说是艺术专业的实习大学生,便问她:“会唱歌吗?”
春儿笑了,说:“我就是声乐专业,当然会唱。”
“太好了。”朱先民喜欢唱歌,对一桌客人建议说:“我们到多功能厅去唱歌好不好?”
大家齐声响应,都想听一下春儿的专业歌声。可春儿没有答应:“对不起,我现在是工作时间,只能推销酒,不能唱歌。”
朱先民说:“我们今天不是喝了你的酒吗?”
“你们喝的酒不算我的业务,我做的是团购,你们需要整箱地买酒送人或者接待就找我。”
“那还不容易。我先订你几箱酒。”
“订几箱?”春儿追问他。
“10箱酒。怎么样?”
“好。那我明天就送到你公司去。”
“现在可以唱歌了吗?”
“当然可以了。领导高兴了就会允许我唱歌。”
春儿上班第一天就推销了10箱酒,可谓开门见喜,魏文静却遇到了一点麻烦。那一桌客人叫魏文静喝酒,她端一杯酒敬一圈,主人不干了,说:“你一杯酒就敬一大桌,这不行,
要一杯酒敬一个人。”
文静听别人称这个老板叫温总,便说:“温总,我酒量有限,喝不下这么多酒。”
“不能喝酒你还卖什么酒?不行,一定要每个人都敬。”
文静无奈,只好每人敬了一杯。温总还不肯罢休,过来搂住文静的肩膀想让她坐下来:“你别走了,就坐在这和我们一起喝酒。”
文静说:“对不起,温总,我尊重你们,所以勉为其难地敬了一圈酒,请你也尊重我的工作好吗?我现在不允许坐下来喝酒。”
温总不高兴了,说:“我叫你坐下就坐下,哪有那么多废话?领导要批评你,你就不给他干了,到我那里去,给你高薪。”
文静也不高兴了,站在那就是不坐,弄得温总也下不来台。文静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粗暴无礼的暴发户风格和热烈吵闹的气氛,她喜欢温馨宁静的氛围、彬彬有礼的风貌和思维碰撞
的快乐,所以温总越显出和她亲热她就越反感。这时正好叶小晴过来了,她把文静往外推,对温总说:“对不起,她就是这个性格,还是我来吧,我陪你喝酒。”
有人给了个台阶,温老板当然不会错过,便拉着小晴说:“你要代她向我的客人道歉。”
小晴说:“我道歉,先敬一圈酒。”
温总可能是觉得面子还没有能挽回来,冲着文静消失的门口不依不饶地说:“玩清高就别到这里来。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
小晴的乖巧却让温总很满意,当即决定买她10箱酒,并说:“你明天就送到我公司去,我还要请你吃饭。”
第二天下午,小晴便把酒送到了温总的公司。她叫送货的司机先回去,自己到温总办公室结帐。温总请小晴在沙发上坐,叫会计开一张支票。
“晚上想吃什么?”温总问小晴。
小晴把支票收好,说:“无所谓,吃什么都行。温总晚上还有什么其他活动吗?”
温总暧昧地说:“那就看你愿不愿意陪我了。”
“没问题呀。不过是要收费的。”
“你出个价吧。”温总心领神会。
小晴伸出了5根手指,温总问:“5千?”
小晴点点头。
“陪过夜吗?”
小晴又点点头。
温总拉过小晴,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说:“成交。”便吻她的嘴,双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
小晴早在大一下学期就开始做小姐了。第一次是一个高年级女生,带着她去见一个大款,让她陪大款睡了一晚。因为她是处女,高年级女生事后给了她3000元。她知道大学本科学
生处女的价格在1万元以上。此后她全靠自己卖淫收入支付学费和生活支出,基本不要家里的钱。
其实小晴家里很有钱。她爷爷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代企业家,父亲接爷爷的班把企业做得全国都有名。她爷爷在**前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差一点饿死,把田里还没长出来
的豌豆苗都挖吃了。爷爷只上过几天学,没有办法再上学了,便出门做些当时算是违法的事,什么收鸡蛋、收鹅毛,贩卖袜子衣服等,才养活了他自己和全家。就是改革开放以后
,爷爷还因为做生意而触犯了某些人的神经,两次被关进监狱,甚至差一点被枪毙。幸好在邓小平南巡讲话以后,政策开始放开,环境也逐渐好转,爷爷再也没有入牢狱的风险了
,生意也越做越大。他先是在老家开了一家当地最大的百货公司,后来创办著名的红星市场,成为全省纺织品和服装鞋帽等产品的批发中心,辐射力甚至达到周边省份。爷爷因为
基本不识字,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而被人们称为“呆子叶”久而久之变成了“呆爷”爷爷先后娶了4个老婆,并为此很得意。前面3个老婆离婚后,生活都安置得很好。其实她
们仍然是爷爷的老婆,继续给爷爷生孩子,离婚只是为他娶新的老婆腾出法律的空间。
小晴的父亲是爷爷的大老婆生的,因为爷爷不重视教育,父亲初中没毕业就不读书了,跟在爷爷后面做生意。小晴在优越的环境下长大,但这种优越只能是金钱上优越,而缺少文
化氛围。她从小就发现父亲喜欢嫖娼,还经常把小姐带回家来住些天。小晴喜欢和这些小姐玩,父亲却不让她和她们玩。从小就娇惯的小晴,越不许做的事她就越想做,她甚至产
生了自己做小姐的想法,终于在上大学后如愿以偿。
按照爷爷的说法,充分用好资源,能把它变成钱,就是好生意。所以小晴根本看不上卖酒的业务,她自身的美貌和女人的器官就是最好的资源,有人愿意买自己又愿意卖,两相情
愿,就是爷爷说的好生意。几年大学读下来,她已经积攒下一笔不小的资金,只等大学毕业后开公司,自己做生意。
小芳一直关注着春儿她们几个实习生,因为她正需要高学历的小姐,尤其是形象姣好的艺术专业女大学生。邻村会馆2号馆易手后,又改名东邻会馆,小芳已经获得周志民承诺的
10%股份,成为名符其实的老板了。
东邻村馆经过重新装修,很快又开业了。现在的总经理是蔡明丽,但因为周志民听小芳的,所以会馆的运作方法都是按照小芳的思路来的。这里的服务员都要做小姐,不愿意做小
姐的或者形象不好做不了小姐的,都予以辞退。李雪红她们4个小姐成为骨干,对其他小姐传帮带,逐渐把她们带上路。很快,东邻会馆就被小芳打造成高档卖淫场所,在有钱的老
板中间传开。但是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客人进来都是饮茶、吃饭,谈话聊天,看中哪个小姐了就带出去,却是绝对不允许在会馆里面**。
现在小芳最缺的就是有知识有文化的高档小姐。李雪红她们只能糊弄一时,要是真遇到文化水平高的客人立马就露馅。
小芳到邻村会馆里转一圈,看四个大学生接待客人的言谈举止,一眼就看出来,小晴从骨子里就喜欢卖身,而且她已经在卖了。她把小晴叫到一边,直截了当地问:“小晴,想不
想赚更多的钱?”
小晴反问:“你有路子?”
小芳不回答她的反问,依然直截了当:“我和你签约,到东邻会馆去实习,期满后正式聘用,给你拿最高的业务提成。干不干?”
都是做这一行的,小晴明白小芳说的是什么,便答应了。
春儿听小晴说到东邻会馆去,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人各有志,大家都是同学,谁也管不了谁,也不阻止她。
春儿自己却被朱先民缠上了。她不喜欢朱先民。不喜欢的人她就不愿意和他**,甚至反感这种事,所以她天生就做不了小姐。都是九零后,对性生活看得很随意,所以她能理解
小晴喜欢卖身的心态,但是自己却做不了。可朱先民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她,还许诺给她重金,她想到了宋娟。
宋娟家也在农村。她父亲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离家到南方打工,最初几年还在春节时回来,后来就杳无音讯,至今不知死活。母亲只靠种田含辛茹苦把她带大,还要侍俸公公婆婆
。本来她连高中都上不成,行政村的宋会计和她父亲是本家,一直很关心她们母女的生活,对她母亲说:“嫂子,你一定要让女儿上高中。她成绩这么好,肯定能考上大学,等她
大学毕业挣了钱,就可以养活你了。”
母亲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靠什么来供她上学?这还只是上高中,要是考上大学了,我卖房子都卖不出钱来供她。”
宋会计说:“高中我来供她,谁让我们是本家呢。上大学嘛,到时候再说吧。”
宋娟最怕上体育课,有一次和另一个也讨厌体育课的女同学一起逃课,到集镇上瞎逛,看到母亲和宋会计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溜进了一家小旅馆,她明白了,自己上高中的费用
是母亲卖身换来的。
高考分数下来时,得知自己的分数超过了一本线,宋娟发现母亲愁得晚上睡不着觉,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上大学了。宋会计听母亲说宋娟自己决定放弃上大学了,便叫宋娟到行政村
办公室去,他要亲自和宋娟谈话。
宋会计的谈话绕来绕去绕了半天,最后的意思却表达得很明确,要宋娟把身子给他,他便供宋娟上大学。他也不逼宋娟,叫她回去好好想想,妈妈为她付出了这么多,都考上大学
了,如果放弃就对不起妈妈。不上大学只能嫁个农民了事,将来的生活怎么样,在身边有无数活生生的样子可以看到,而且母亲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一辈子就完了。如果上了大学
,未来的美好前景可以任意想象。
宋娟回到家里,想了一夜。未来的前景最让她动心,自己的前途不说,关键是可以让她有能力回报母亲,可如果放弃上大学,不仅无以回报母亲,也让母亲这些年的辛苦全部白费
了。
第二天,她到行政村办公室去找宋会计,跟着宋会计走进那天看见母亲也和宋会计走进去的小旅馆。
她对性还是懵懂无知,只任宋会计来摆弄她。宋会计先**她的衣服,她害羞,双手抱着胸前坐在床上,也不敢看宋会计**了的样子。宋会计也不强迫她,轻柔地亲吻她,从嘴
唇到脸上,再到脖子,一直亲遍她身上所有的部位,最后亲到她的**时,才让她有点感觉,而忘记了害羞。但她还是闭着眼睛,等待着那关键性的伤害。宋会计突然杀进她的蚌
肉里时,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好象身体在两个大腿根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撕两半一样。疼痛中她好象失去了记忆,或者是昏迷了一会。等她恢复了感觉,下身的疼痛感渐渐
减弱,蚌肉里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当那塞在蚌肉里的东西渐渐在动弹时,她的疼痛感便越来越轻,直至消失。又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又有了一点知觉,好像在蚌肉里产生了一
丝丝的快乐,并且缓慢地生长着。
宋会计在她的蚌穴里快速地放掉琼液时,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男人,这是第一个与她有肉体之交的男人。在等待上学的日子里,宋娟每天都去和宋会计**,她也获得了快乐,并且
有限地来过几次高潮。她觉得,这就是她的命运,不管是好是坏,总比立刻嫁人了此一生的任何希望要好。她的母亲对宋会计也是非常感激的,以他的收入,瞒着家里人来供宋娟
上大学,也是不容易的。
上大学后,宋娟想方设法勤工俭学,不愿意再花家里乃至于宋会计的钱。学校里有专门为女生和富商牵线搭桥的人,宋娟被介绍给了一个做建筑的老板,每个月陪他睡一晚,可以
获得3000元的报酬。她所有的费用基本上解决了。
春儿和宋娟一直住在一个宿舍,了解她,也同情她,所以就想到让她来赚朱先民的钱。
宋娟答应了春儿的提议,陪朱先民睡觉。她长着瓜子脸、大眼睛,皮肤虽然不到春儿那种白的程度,在女孩子中间也算是挺白的了,胸部比春儿还丰满,朱先民退而求其次,还是
满心欢喜地把宋娟带走了。
春儿自然是近水楼台,不会放过志刚。可她们在会馆是晚上上班,志刚白天上班,碰不到一起去。逢周末白天志刚又要去上课,还是碰不到一起。
春儿早上醒来,已经快到10点了,和她睡一张床的文静还没醒。这是现在她们的生活规律,每天夜里两点以后才能睡觉。她发了个短信给志刚,说她肚子痛,叫志刚快过来。
一刻钟不到,志刚就过来了。春儿听见敲门声,打开门让志刚进来,立刻就把门关上。她把志刚抵在门上就吻,志刚吮吸着她香甜的舌头,嗅到了她的体香。她的体香平时很难嗅
到,今天刚睡起来,还穿着睡衣,闷了一夜,所以体香更浓,志刚一嗅到这种淡淡的似兰似麝的味道,立刻就想要她了。
志刚把春儿抱起来,扔到沙发上,然后抓住她腰带的头往上一拉,睡衣便开了,洁白耀眼的身躯横陈在眼前。春儿双腿高举,把盛开的花朵直接呈现在志刚眼前,志刚俯身头吻着
它,用舌尖感受着蚌唇的些微颤抖和蠕动。蚌肉从洞口里面挤出丰沛的水份,滋润着花瓣。它忽然洞开如女人的嘴一般,然后又合上。春儿大叫着:“志刚,快进来!”志刚便让
玉茎深入进去,一直没入到根部。
春儿开始高声呻吟,扭动着身躯。志刚准确地把握着春儿蚌肉收缩的节奏,在它越来越快时,对着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间猛然用劲冲击,让春儿达到最大的快乐,而且让这快乐持续
不断,直到春儿的快乐逐渐远去,还不断地**她快乐的神经,让它徘徊不已。春儿知道志刚坚持在里面等她的第二波浪潮,便叫道:“文静,你醒醒。”
其实文静早被春儿的呻吟声闹醒了。她下床探着头往外屋看,见志刚和春儿光着身子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看得心慌意乱,又舍不得不看。她在黄山被志刚破了处女之身以后,竟
然至今没有做过爱。她还没有品尝到真正的乐趣,看到春儿如此快乐,有些不解,又有些向往。春儿叫她时,她反而又跑回床上,掀起被子蒙住了头。
春儿对志刚说:“你抱我起来。”
志刚费了好大劲,才在小弟弟不出来的情况下,把春儿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双手抓住春儿的大腿,让春儿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走进里屋,把春儿屁股放到床上坐好,自己站在床
前,继续运动着让春儿快乐。春儿一边享受,一边掀开被子,把文静的衣服扒掉,说:“你都让人破过身了,还装什么装。”
文静双手蒙住脸,却让下身被春儿摆弄着。春儿舔着她的花瓣和花蕊,让洞穴里充满了汁液,再用舌尖舐开洞口。恰在这时,春儿的高潮又来了,她高声尖叫着,上身悬空几乎立
起来,又轰然倒在床上,然后再一次起身。几次以后,她满足地平静下来。志刚的玉茎依然骄傲地竖立在洞穴里。春儿让玉茎从她的**里出来,然后帮志刚把文静双腿分开,让
玉茎又进入了文静的**中。
文静不由自主地奇妙地呻吟起来。她开始强烈地希望玉茎在洞穴里不停止地往复运动,从所未有的快乐从洞穴深入不断地产生并不断地往外一圈一圈地扩散,弥漫了全身。她想不
到**有如此快乐,比她想象的快乐百倍、千倍,让她从此离不开。
志刚耐心地在文静的**里面快快慢慢、变换节奏地运动了近一个小时,文静的呻吟也忽紧忽慢地变化着,他估计今天文静来不了高潮了,便在她的**里面放出了全部的玉液。
志刚对春儿说:“今天是有你在旁边,她不好意思,所以没有来高潮。”
春儿双手揉着文静的**问她:“你说是不是啊?要是的话,下次我回避,让你心无旁骛,好好享受。”
文静也抓住春儿的**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