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夙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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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熙尧直直地站在杰克森面前,双眼怒瞪着他。

    杰克森目瞪口呆,心里纳闷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出入他的房子?

    “你敢玩我的妻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顾熙尧骇人地笑着,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过去,狂暴地对杰克森拳打脚踢,杰克森发出阵阵哀嚎,他早老得走不动了,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况且顾熙尧怒火正炽,非得将他打得动弹不得才肯罢休。

    “告我啊!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顾熙尧最痛恨这类老不羞,不知廉耻却还装得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你以为只有你的钱可以收买我的妻子吗?请记住,你能收买我的妻子,我也能收买你的下人。”顾用尧搁下话。“就算我无法建立新的航空王国,我仍能过得很好,不需要你的资助。”他理理衣领,面不改色地转过头,面对几乎赤裸的冰梦,此时的她面如枯槁。

    “你那么喜欢待在这里吗?还不赶紧穿上衣服?”他怒气冲天的对她咆哮。

    “哦”冰梦太过震惊以致双手根本不听使唤。下一秒,他居然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把她扛了起来,举步离开。

    彼哥哥抱她?她又再度震惊不已。

    “听我说﹒﹒”她露出小脸,可怜兮兮道。

    “不必说了。”他暴跳如雪。“你不乖,竟敢背着我偷人!”他给她冠上这罪大恶极的罪名。

    她的心在滴血,这下子,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冰梦哭得很伤心,似乎唯有哭才能发洩满腔的委屈。

    一回到家,她就往房间冲,没想到顾熙尧也尾随进来了。

    她睡的房间才三坪大而已,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一个三尺宽的衣橱,每样都小,除了床前一面很大的镜子。室内剩下的空间,几乎都被他魁梧的身躯给填满了。

    “哭什么哭?”他怒不可遏地喊。“你做错事还敢哭?”

    “我”她哭嚷着。“我知道你需要钱,才答应把自己献给他,他承诺说若我这么做就要资助你”“你头脑烧坏了吗?你几岁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这么容易上当受骗,他不过是利用这点,诱你上床罢了!”他破口大骂道。

    “是你自己说不在意我是不是处女”她提醒他早上的言词。“我想既然你说无所谓,就”

    “什么无所谓?”他的双眸燃起两簇愤怒的火花不!应该说是激情的慾火,天!他怎么可能认为无所谓?

    她原本就衣衫不整,披上的西装外套也因她的动作而斜褪一角,她轻盈的体态、白嫩如婴儿般的肌肤隐隐乍现生理上那股锐不可挡的需求,顿时袭向他的下腹。

    “不管怎么样,以后不准你出卖自己的身体。”强压下慾火,他盛气凌人的下令。

    “我是为了你”“借口!”他斥道。

    她不死心地再度道:“那如果以后又有金主要资助你,要求我”

    “住口!”见她仍不知悔改,顾熙尧居然抓狂的拿起小椅子往墙壁扔。“你竟还有这种要不得的天真!好,你这么爱异想天开,我就连根拔除你那不要脸的想法,我让你属于我,你若不再是处女,就没有资格成为交易工具!”说完,他扑向她,封住她的樱桃小嘴,咬住她的下唇,她感到疼痛,却欢快承受。

    她娇小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人跃在小床上,他仍继续“欺侮”她,小床因承受不了他们交缠的身体重,而发出嘎吱声响。

    “我不要看到它们”他撕扯掉她的内衣裤,因为只要想到她穿这样给杰克森看,心里就有一股气。

    她紧紧抱着他,无言也承受他的凌虐,终于他逐渐融化于她的柔情,不知不觉中他的动作不再粗鲁,开始变得温柔。

    冰梦心神荡漾,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冲刷而至,她把双腿夹紧。

    “动作错误。”他在她脸上亲了两下。“把脚抬起来。”

    她听话的照做,却不是夹住他的腰,而是将两脚缩上来抵在他的胸膛,他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出来。

    “好美!”他衷心的赞歎着,而她的心因他的赞美而飞扬。

    “好湿这是因为我吗?”他呢喃问道。

    她感觉全身都全红了,他把她两腿往外分开,一鼓作气的进入了她。她原以为会很痛,但在碰到那一层障碍时,他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似乎不想弄疼她。

    体会到他难得的疼惜,她感觉神魂飘荡,而后她惊异地睁大双眼,因为意识到他完全深入她了,深深地没入她的纯真之躯。

    那感觉好神奇,无法言喻,他在她体内,她被充满了顷刻间,他的力道开始变猛,动作也加快了,令她不禁叫喊出声。

    “救命啊!救命”她乱叫道。

    彼熙尧被她的夸张反应弄得几乎大笑出声,普天之下,大概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直截了当、快人快语的陆冰梦。

    “不要搞笑,这是你的第一次,我如果太早结束,你可别怪我。”他低喃地咒骂。

    她一脸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哪里出错,但见到他脸上不会有过的认真神态,不禁让她窃喜不已,看得出来他正力图表现自己最棒的一面。

    “我受不了了,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她再也掉不下去了。

    最后的冲刺是百份之百的深入,激烈霸道得让她几乎昏厥,她感到有一道热流进入她的灵魂深处她像是被喂炮的娃娃,满足而慷懒地闭上了眼睛。

    “记住,不准再去找别的男人。”他霸气地命令道,却发现她早已睡得香甜,让他啼笑皆非。

    这张床虽小,倒还可以容纳他们两人。

    当她稍稍清醒时,感觉到顾熙尧正在碰触她淤血的下唇,并以万般柔情口吻说道:“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冰梦一动也不敢动,她宁愿装睡,也不让他看见眼角的泪水,她咪起眼睛,意外看到他在帮她擦拭下体的血迹,那模样似乎十分珍惜她,也似乎在宣示他们已是真正的夫妻了在他背对着她下床、走出房间后,冰梦才敢张开眼睛,望着窗外的天色,霍地发现已经是日正当中了。

    她很惊讶他会陪她睡一晚,也惊讶于他的壮硕身躯能忍受得了窝在一张小床上,想到此她不禁开始傻笑。

    望着床单上的血迹,她满心欢快,她现在是他名副其实的老婆了,没有人可以从她身边抢走顾哥哥他一定是去梳洗,经过昨夜的娇旋缠绵,相信他今天不会出门。她随意套上一件细肩罩衫,两腿问的酸痛让她走路都想呼喊出声,但她不顾一切奔进厨房,打算为他做份早餐,幻想着两人也许可以来顿她期待已久的烛光“早”餐。

    她才走到长廊,便听到车库传来汽车引擎声,她的心跟着沉到谷底,三步并做一步地跳到阳台上。

    冰梦整个人有如被掏空般看着这一幕,他不是自己开车出门,而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来接他,那辆敞篷车在艳阳下闪闪发亮,似乎反映着车主的品味。

    那是他在外面的情妇?她一来,他就拍拍屁股离开冰梦的床,毫不眷恋她的迎上去,继续拥抱另一个女人爱情,原来只维持了一夜。

    冰梦认得车内那名女人,虽然她试图遮掩,但仍没逃脱冰梦的锐眼。过去的每一天,冰梦都躲在暗处偷窥顾熙尧,她深知他周围的女人有哪些。

    那女人是陆冷鑫多年前的秘书乔艳丽,没想到这么久了,她还和顾熙尧有着李连。

    乔艳丽真是个老花癡!冰梦怒不可遏!她虽然外表看似坚强,总是喀皮笑脸的乐观模样,但心中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一颗心比玻璃还脆弱。

    泪水清清流下,顾哥哥现在三十二岁,乔艳丽三十四,一个年纪比男人还大的女人,居然还能得到男人的青睐?

    难道老女人真这么吃香?冰梦想起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不相信自己的清纯,会比不上那种老女人。

    她的姿色哪点输给乔艳丽?虽然人家都说女人四十一枝花,乔艳丽也总是穿着暴露以展现性感,但冰梦绝不轻易认输,她决定仿效乔艳丽的独立自主,要让自己更成熟抚媚。

    她已学到绝不能拿泪水收买男人,那只会招来顾熙尧的讥笑怒骂。经过昨夜,她已由女孩成为一个女人,她长大了,知道如何满足顾熙尧,或许她技巧生疏,但是她可以学习啊!只要他回来,她会让他舍不得出门,让他喜欢待在家里、腻在她身边。

    “你怎么了?”乔艳丽不悦地问道。“又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你这阵子在想什么?”

    “有吗?”顾熙尧一脸阴沉,让乔艳丽感觉毛骨惊然。

    “我只是讨厌你怀里抱着我,心里却想别的女人。”她急有所指道,因为他的表情是不会有过的正经,似乎他的某一部分正在疏离她。

    “看来你心情不太好。”顾熙尧悻悻然的下床,她看傻了眼。

    “你要走了?”

    “我讨厌女人猜忌,你跟一般的老婆没两样,一天到晚疑神疑鬼,我还以为你无拘无束,不受男人控制,没想到哎!”他大失所望道。

    “因为我爱你。”乔艳丽对着他逐渐远离的背影喊着,为了顾熙尧,她成了软弱的女人。

    下午五点不到,顾熙尧居然回来了。

    冰梦感到不可思议,也领悟到这是个好的开始,起码他不像平常那样的彻夜不归。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其实她早已将自己精心打点过了,衬裙长到腿际,薄如柔丝的衬衣质料半透明,若隐若现的娇躯,准让他的目光舍不得移开。

    她有点不一样了。顾熙尧敏锐的察觉到。

    窈窕纤腰、性感妖娆,除了拥有豆蔻少女的稚嫩可人,也多了几分属于少妇的抚媚,举手投足间更是充满韵味,彷彿微风拂过枝头,花儿随之经间,柔弱轻盈、风情万种,也诱人至极。

    “你回来了!”她声音稳重,一点都不毛毛躁躁。

    对于她的沉稳,一时间,顾熙尧竟有些不习惯,感觉对她不再那么了解。

    “你吃过饭了吗?”她像大家闺秀般优雅的问。

    “还没。”他空着肚子回家令她深感意外。

    “我以为你和乔阿姨一起用餐,所以没有煮晚饭。”她语带嘲讽的说。

    他的眼神冷漠,让她收敛神色,双手握紧。

    “叫她阿姨太苛刻了。”他不愁反笑道。

    “是吗?我只不过是表示尊敬而已,她的年纪足可当我阿姨了。”她强调乔艳丽的年纪,外表却装作不当一回事。

    他挑高眉,似乎对她隐约的讽刺意味不感兴趣。他准备脱下西装外套,却被他制止。

    “我来吧!这是我该做的。”不容他拒绝的,她抬下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彼熙尧走向更衣室,当他要换下衬衫时,冰梦早已悄无声息的站在一角。

    “让我来!”她说道,他错愕地看着她为他解下衬衫,丢到洗衣袋里,然后她跪下来,要为他脱下裤子。

    当她解下他的裤子,不知是有意或无意,指尖稍稍拂过他的禁地,也许是他的末稍神经太敏感,他居然马上昂然挺立。

    “为什么?”顾熙尧额上冒汗,压抑地问。

    “这是妻子应该做的。”冰梦对他忍出一个无辜的笑脸,理所当然道。“昨夜,我已成了你的女人。”

    忽地,她的脸靠近他的下腹,顿时,他整个人马上绷紧了,只得努力让自己不为所动。

    “你想要什么?”

    “我要全部的你。”她坚定的说。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当初那个天真的小冰梦现在竟然充满诱惑。

    “我要让你忘记乔阿姨。”对他的占有欲现已占满冰梦的心。

    “你想要控制我”他警戒地说,但内心即背叛了外表的冷酷,他也想要她,全部的神经都想要她,他曾经那么讨厌冰梦,如今却屈服于她的美艳,现在只有她能扑灭他体内的火苗。

    她的脸贴近,让他血脉愤张。

    “那就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他玩味地说道。

    “拭目以待吧!”她十分有信心地道。“只要你肯赐教,我一定会比你强。”

    冷不防的,他将她拉起来,准备撕下她身上的长衫,他无法再等了。

    “不要,以你的破坏力,我很快会没衣服可穿。”说着,她把裙摆撩上腰际,他的心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涟沥,只有冰梦才有如此清纯自然、不矫作又不失魅惑的本事。

    她跳到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结实的腰。

    “我要你”她忍不住娇吟出声。“我要”

    “快了”一声低喊让他止住了动作,稍后,她的身子瘫软在他伟岸的身躯上。

    镜子上沾满他们的汗水,他们一起达到了无边无际的高潮。

    一阵翻云复雨后,她悄然起身,顾熙尧则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她端着餐盘进来。

    “有好吃的馄纯面哩!还有樱桃、香槟还有冰块,可以降火喔!”

    他哈哈大笑,抢过香槟,将杯子倒满,痛快畅饮。

    “在更衣室里吃饭?”他调侃问道。

    “不然你要在哪吃?”她嘟起嘴巴。“我们衣衫不整,在餐厅吃饭太不端庄,我的房间又太小,你还不准我睡你的床”

    “如果我反悔了呢?”他突然面河邡赤,好像一个正在认错的大男孩。她的眼睛因听到这句话而发亮。

    “那我们走吧!”她猴急得马上要离开更衣室。

    “别急。”他想先吃她亲手煮的馄饨面。

    “不行,我不能等。”她抢过托盘。“你要吃,就到床上来。”

    “为什么?”他不甘情愿的站起来。

    “因为那也是女主人的床!”她似乎认为只要能入主那张床,就可以抓住他的人。

    他在心底笑她的无知,却也怜惜她的单纯。

    他顾熙尧不论何时何地都有不同的床、不同的女人,她难道不懂吗?

    望着冰梦走路一跛一跛,大概是他动作太粗鲁了,害她两腿僵直,但她仍努力取悦他,甚至忍着痛的为他煮饭。

    莫名其妙的,他心生不舍,情不自禁地一个箭步奔过去,从背后环住她。

    “先把托盘放着。”他强悍的命令。

    “为什么?”她稍稍回过头,他的热气不断吹向她的面颊,让她全身酥麻。

    “我要抱你入洞房啊!”冷不防的,他一把将她抱起,急奔至他的豪寝,惹来她格格娇笑。

    天!他多爱听她无邪的笑声,那似乎让他全身筋骨软化放松。

    最后,他放下她,让她成大字形躺在他柔软的羽毛床垫上,她倒抽了一口气,敛起笑容。

    “继续笑!”顾熙尧要求道。

    她颇狼狈的爬起来,臀部正对着他。

    “给我一个让我笑的理由。”她说道。

    “如果你不笑”他故作射狼虎豹状。“那我会让你笑个够。”他扑向她,压住她,并将手伸过她的胳肢窝。

    她如银铃般的狂笑声传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饶了我!”她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求饶!”

    当他的手停在她的双峰上,才结束了一场酷刑,但是她的臀部也感受到一种“另类凌迟”他昂然挺立的男性正顶着她。

    “你像一只贵宾狗,乖巧得惹人怜措。”他不怀好意的提醒她现在的姿势。

    “我宁愿是只绒毛玩具狗”冰梦的嘴噘得老高。

    “玩偶是摆饰,不会被吃掉。”

    “什么意思?”

    “因为你是只好丑的沙皮狗,随时都会吃了小斌宾狗!”她恶毒地比喻道。

    “敢嘲弄我?”他身躯压紧了她,令她矫喘吁吁。“如果我们都是狗,你应该知道狗交配的姿势吧?”

    她不断的呻吟,直到最后她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的尖叫起来,紧握拳头拚命捶打枕头,眼见他还想继续折磨她,她气得破口大骂。

    “讨厌!你不是人”再这样下去,可能连三字经都会骂出来了。

    霎时,她抓住枕头不动,他则大声嘶吼,将滚烫的热流洒入她体内。

    他们一起品嚐这心醉神迷的一刻,身体仍密不可分,而他们的心,似乎也因此而结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