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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美人的戏拍完了,腹中的胎儿也已三个月,回到香港就召集了一个新闻发布会,以身体有稍许不适需修养为由,宣布暂时息影半年到一年,這期间要专心修养不会再参加任何公开活动,各娱乐新闻都在头条报道了這一消息。但娱记们不信這一说词,各种猜测的版本马上飞扬在众多媒体上,流传最多也最让人断定的是,她的真命天子出现了,因为在此之前就有了不少传闻,说她近半年来变得更加神采飞扬光彩照人,一定是爱情滋润的结果,而且有过几次行动诡秘不知所踪。
发布会上就有娱记当面向李大美人求证,她当然矢口否认.说這是子虚乌有之谣,后来追问她那几次的诡秘行踪:她干脆就回答元可奉告。越是這样,人们也越相信确有其事,她稍后的行动越是受到关注,狗仔队几乎一直是昼夜严密监视。
這些人很能的,居然打探到李大美人要到北京,而且是下午两点到京的航班,他们前有堵截后有尾随追到北京。可李大美人及随行人员入住了一家高级宾馆后,第二天露面的只有她的经纪人和两个随从,她本人则带着随身女保镖和女保姆神秘失踪。狗仔队随后才探查到這家宾馆专门设有秘密通道,李大姜人根本就没有入住,进去不久就换乘车辆离开了,而且再无踪影,這也便有了新的谣传,说她巳被京城一神秘太亨金屋藏娇。
李大美人這是在刘承祖的帮助下使了一手金蝉脱壳,刘承祖干這种事最拿手,她与保镖、保姆从秘密通道出来就驱车直奔龙城。等到晚上七点,一行三人到了方明的集团,被晓敏和雅静从地下停车场迎接到家里时,李大美人却没有见到最想见的人。
晓敏和雅静把她安顿到床上半躺着先休息,一个床上一个椅子上坐在她身边。亲热地一人握她一只手详细问起她身孕和身体状况。她回答除了食欲大增一切良好。并再次向她们庆幸妊娠反应不重。没太难受也没靠陷,最后笑嘻嘻地说快要吃成肥婆了。晓敏和雅静听后连连说好,还问她晚上想吃啥,赶紧让她们去做。
李大美人说让她的保姆安排吧,然后就急切地问道:“明哥哥咋还没有回来呢?干吗要出去這么长时间?他应该知道我今天回了吧?”
這时晓敏才苦着脸向她道歉,说一直是因为在手机中不方便对她讲,其实说方明出了国那是向她撒了谎,這也是晓敏和雅静她们自己,包括小陈、水儿、梅梅一致应付其他人的说法。道了歉。晓敏和雅静把一个月前发生的事都如实地告诉了她。
李大美人释然了,难怪给方明打手机忽然就打不通了,晓敏说他出了国时也是吱吱唔唔地。对于方明有這种事,她并不吃惊,但也不由地坐起来听她们讲,中间还插话骂方明真是个坏蛋,愧对晓敏這样漂亮贤惠且宽宏大度地好妻子。可听方明是带着保镖躲掉地,她首先放了心,不用担心他的安全了。听到方明被打也表示了愤慨难受。但等听到方明假称是进城找工作的农民,居然将市委书记的女儿既骗色又骗财时,她竟忍不住咯咯娇笑不已。
晓敏看她笑得越来越欢,雅静还跟着偷偷发笑。不由气恼地嗔道:“你们這是咋了?!是不是高兴他跟人勾搭?咋都高兴成這样?”
李大美人忙又握住晓敏的手,忍住笑安慰道:“对不起,敏姐姐!我哪会高兴他再跟别的女人勾搭?是太逗啦,忍不住才笑的,敏妞妞可千万别生我的气。”
她说的样子楚楚可伶,晓敏就是想生也生不起来。笑嘻嘻说了不生气。
见晓敏神色带出了笑容,李大美人笑道:“敏妞姐,其得太逗啦,越想越逗,這位小姐啥眼光?把明哥哥這个大阔佬竟真认成农民,她一个千金小姐还愿意倒养他,這能写一部戏了,而且播出后肯定能火。”说罢又掩嘴吃吃轻笑。
晓敏却大声地咯咯娇笑道:“這个臭方明,也不知他啥地方吸引人,我想起来也觉得奇怪,那女地傻呀?”
雅静笑道:“你说人家傻,你比人家更傻!那会儿你还不是城里一个市民户的漂亮大姑娘,咋就跟他一个农村穷小予就搞上了?搞得还要死要活,你傻不傻呀?”李大美人咯咯笑起来,看着晓敏,看她咋回答?说到了晓敏的软肋,她瞪着雅静问:“谁和他要死要活了?”
“你别嘴硬!方明当时问你,万一你家里嫌他是农村的穷小子咋办?你说家里人若要反对,你就死给他们看,這不是你说的?”
晓敏脸红了,骂道:“臭方明!死方明!啥都跟你说。”這把雅静和李大美人逗得同时咯咯笑起采,晓敏恼羞成怒开始揭雅静的疮疤:“你别说我,你呢?域市里的美貌少妇,听说他跌成残废了,心疼的忙地屁颠屁颠赶回县里着他,还送屎倒尿不嫌脏地伺候他,你更傻!”
李大美人听的更是咯咯大笑,说她俩一样,都是大傻子,让一个花花肠子地坏蛋骗了!
晓敏矛头又冲向李大美人:“你也一样!一个响当当万人迷的大明星,见了几次面就让臭方明勾走了魂,为了怀他的孩子甘愿息影一年,你图他啥啊?最傻的就是你!”李大美人咯咯笑道:“是呀!咋咱们都這么傻啊?”
雅静笑道:“臭方明他自己不是跟咱们吹过牛?说他身上长满了让美女喜欢地汗毛吗?”
她俩顿时咯咯大笑,雅静也不由地跟着欢笑,這哪再有怨恨方明的样子?
笑过之后,李大美人趁机对晓敏笑道:“敏姐姐,你也看开一点,明哥哥确实有讨女人喜欢的地方,咱们三个都不算坏女人,长相也算好的了。可都傻里吧叽地跟了他。别的女人也一样。咱们喜欢人家也会喜欢。這也说明咱们不是真傻,别是人家没一个喜欢他,就咱们三个大傻瓜喜欢他,那才真叫傻呢!”
三人同时笑了,晓敏也不是不知這个理,她最初跟雅静说起来,口口声声说要和方明离婚,现已有十几天绝口不提离婚二字了,反而心里怨恨他躲得到现在还不回。
她们乐呵呵地吃罢晚饭。回到卧室中,在床上一个躺着两个坐着又念起了這本经。
李大美人为了让晓敏更想开点,有意讲一些有钱男人包养众多美女的实例,然后笑说像方明這样还算好地,没有包养女人,只是特殊情况下有美女倒贴,没有把握住而巳,這种情况恐怕世界上没一个男人能把握住自己。
晓敏在京城地***中,谈地也都是男男女女這类事。现在地她对此类事已挺看的开了,而且也做了相当大度的事。可她生气,一方面是当面撞见了,心里很不好受。另一方面已真是对他绝对宽容,把两个情妇明收为姐妹,身边还给他放了一位水灵灵的小姑艰,但他仍贪心不足在外边勾勾搭搭的,太令她伤心失望。所以,尽管李大姜人罗嗦了半天。她心里已平复好多,可仍对方明骂骂咧咧的。
但李大美人已看出她现在对方明不是很生气了,她能想开到這种程度够不错了。晓敏毕竟与她和雅静不同,她与雅静由于身份的缘故,对方明的出轧行为并没多大的气恼,尤其她对這种事,在演艺圈内,甭说是男人地乱搞了,就是女人的乱搞也屡见不鲜麻木了,对方明的這档事更是不当一回事。但同作为女人,她也同情理解晓敏的感受,尽量在话语中向着晓敏,疏导化解力争淡化掉晓敏的气恼情绪。
因此,当晓敏一提让李大美人也跟她一条心,等方明回来共同惩治他,让他再不敢心生歪念!李大美人忙地表态,说绝对会跟晓敏一条心,还设计了几种惩治办法,晓敏和雅静不仅帮腔完善這些办法,还把她们想出来的办法拿出来讨论,三个女人商讨這些挺起劲,有的办法还觉得很有趣,竟不时地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可是李大美人回来都住了半个月,还没有方明的消息,她急了,雅静也急,晓敏嘴上没明着说,可在她们的电话通话中,在回来看望她地闲聊中,也透出了焦急。李大美人与雅静每天闲下来的话趣,说着说着就拐到方明到底躲哪啦的话题上,能想到的地方都问过了。像海滨那儿,早在他躲后没几天已问过春妮,并让春妮有她舅舅地消息马上通知這边。
实在是想不到他躲哪去了,便怀疑他还有其他女人,雅静就想到了曾怀疑过的灵儿姐妹,凭李大美人的见识,听后已断定方明跟這姐妹有关系。认为這事还得从梅梅身上下手,但梅梅牙关咬得仍很紧,绝不供出方明另位六个女人,可這六个女人其中有一个人让李大姜人首先怀疑上了,這就是水儿。
水儿在锦口没待多长时间,雅静因暂时兼了方明的董事长职责,就把她调到身边,又因李太美人来后将家里的两个服务员暂时调离了,在梅梅的举荐下,让她也上八楼地家中帮着干点事。水儿也是方明失踪的知情人,所以有时李大姜人与雅静谈到方明的事,就不避她和梅梅,她为方明着急的神态落在了李太美人眼里。精明老练的李大美人,想方明也不会把如此美艳的女秘书放过,单独与她一谈话,几个回合就被李大美人攻破,无奈地承认了与方明的关系。李大美人打开這个突破口,就趁热打铁分开梅梅和水儿,与她们分别谈话,连哄带诈还带吓,两人不仅交代出灵儿姐妹与方明有关系,而且还把艳梅、思雨和谢莹都供出来,若不是水儿不知有贝贝和航航,连這两个人也要抖出来。但弄清了方明在外面的女人,梅梅却拍胸脯保证,说他绝对不在這些女人那儿,因为她们也为方明失踪很着急,几乎天天给她打电话询问方明的消息。知道了方明竟还有這么多美女,而且大多不是他包养的,李大美人和雅静更是感叹方明有美女喜欢的福缘,可更加奇怪和焦急方明会躲在哪里?
那天,方明羞愧难当逃离令他难堪万分的现场,当时就决定要躲,因为他是這场见不得光闹剧的罪魁祸首,他处理不了這這场闹剧,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若不走,事会更大更麻烦,只有他這个罪魁祸首一走了之,她们才有可能消停下来。而且有小陈和水儿在,起码不用担心她们会闹得不可开交,至于以后能闹到啥地步,他管不了也管不着啦。
叫上两个保镖驱车先直驶磁列站,上了车就开始考虑该到哪躲一段时间?躲的地方很多,就近有灵儿姐妹那儿,龙城有思雨那儿,這都是非常舒服的避难所。可他這是躲晓敏啊,是因为难堪也因为愧对晓敏才躲的,为了躲开晓敏却去找别的女人,那更愧对晓敏,他想都没多想就否定了,她们几个他一个都不能去找。
那再到哪儿去躲藏呢?他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一个去处,這地方他早该去了,可每天除了正经事以外尽顾着花天酒地了,把早该安排的行程丢掉了脑后。他在很远的南方有个亲姨,多年不通音讯了,母亲已说过几次让他寻访,趁這机会走一遭来完成母亲多年的愿望。
确定了去处,才猛然想到手包还放在办公桌上,忙地检查身上,幸亏皮夹在上衣口袋中。掏出看身份证在,几张银行卡在,最主要是头一天办的那一百万的银行卡正好还在夹子里,有這一百万天下皆可去的,让他长松了一口气。至于手包中。只有手机和一沓现金,既然是躲,這些东西有没有无所谓了。便让两人个保镖也把手机关掉,从此在躲地期间,干脆与外界断绝联系。
本想将两个保镖都带走,后考虑还是给她们传点信息回去,进了磁列站便遣回一个保镖。
乘磁列到了北京因为已临近傍晚,坐飞机走是不可能了,就直接坐地铁到了火车站,幸好离五一长假还有几天。轻松购到了当晚的两张软卧上铺票。在等发车的功夫。他和保镖先准备到银行取三万元现金,然后准备买些烟酒等礼品。因为這次走得慌张。连旅行箱都没带,他还准备给自己和保镖买几件夏装和内衣,以及旅行箱和一些生活用品。
方明开始是准备使用平常用地卡取钱和消费,后想到這些卡不是工资卡,就是雅静、思雨和灵儿常给他往进打钱的卡。就留了一个心眼,怕她们查出存取和消费记录,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于是决定暂时不准备用這些卡,同时让保镖暂时也不要使用银行卡,都使用现金。就用了那个一百万元的卡,比计划多取了二万元。他和保镖分装好。這心眼还真留对了,她们后来果然想通过查卡的消费记录来查他的行踪,结果白费了心思。
发车时已是晚上九点,上去只能是睡觉了。有保镖在身旁,而且对于列车来说软卧是最舒服的,他大可以安心地睡一晚,但躺下之后却感觉很不舒服。那当然啦,他平日里每天睡的是啥?床铺宽大舒适不说,怀中还光光绵绵地左拥右抱。這呢?睡地又嫌硬又嫌憋屈,不由他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加上心事重重,后半夜才终于睡着。
睡不着地时候,老是在想不知她们闹腾成啥样了,还分析晓敏对他這次行为最终会是啥态度?他分析,晓敏气归气,总不至于要跟他离婚,其一是感情基础好,有儿有女了;其二是晓敏算很大度了,不仅能接受雅静,还接受了李大美人;其三,凭他对晓敏的了解,她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下不了狠心那种人。尽管這样,他分析晓敏绝对不会接受米亚妮,因为米亚妮与雅静和李大美人不能相比,雅静是特殊,李大美人是开玩笑弄假成真地,晓敏再大度也不会大度到允许他在外边随意乱搞的。
晓敏虽然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很有股犟劲,所以他一起不敢轻易去招惹,這次晓敏气成那样,肯定一时半会儿消不下气,很多躲些日子。他决定這次走个两三个月,走這么长时间,她肯定把气消了吧?加上不知他到哪了,晓敏那豆腐心肠一定会急,会为他担心,再回来后即便不原谅他,也不会跟他大吵大闹了。
在他的性格中,很不愿意与人大吵大闹,包括与妻子也是,过去与晓敏弄了意见,若弄到同他大吵越来,他往往也是先躲一躲,可那种躲只是先离开家一会儿,估计她冷静了再回来。还有是不肯向人低头认错,即使明知自己做错了,最多是不做声听任人家数说,让他低头认错比死还难,为此过去在工作上吃过不少的亏。躲得时长一些,就是不愿让气头上的晓敏逼着改悔认错,何况他还不愿改悔。
让晓敏撞见這桩事,他实际上早预料或迟或早有這一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还很庆幸正好是撞见了米亚妮,不是其他几个,让他比较好收场,大不了与米亚妮从此断绝。
因为這次再遇到米亚妮,给他地感受与上次大一样。上次米亚妮当成他是农民了,她还要保持着高贵千金小姐的风度,对他采取了高高在上恩赐的态度,令他很觉得新奇。可這次,米亚妮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那种娇小姐的娇纵和刁蛮的小性子便使出来,回到她地公司在第一轮激情结束以前,他还觉得可爱,后来就有些受不了。对于习惯了小家碧玉型,且被诸女众星捧月惯了的他,实在是不愿把米亚妮当奶奶端着哄着,而且米亚妮还娇蛮地要求他每星期至少见三次面,這哪能办到?若把她收到七女中间,又肯定与她们合不来。所以她下午一找来,让他是有些头疼而不是开心了,决定多走些日子也有为了躲他的因素。
方明睡不着,还想着以后和灵儿等七位美女咋办?這七位他绝对难以割舍,迟早也会被晓敏发现,发现了咋办?再躲?想得他好头疼!越想越烦,后来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趟门出的还真叫远,现在火车提速了,又坐得是特快,第二天晚上半夜才到达了终点站,但這离他姨家还挺远。从交通图上看,到他姨所在的县不通火车,坐汽车估计也得八九个小时。来到這里算是南方了,很自然就想起了他的宝贝水儿,她家也是南方,可那是在中南,而這里则属于西南。他的色心还真是死不改悔,到此时脑子里还想如果能和她们,哪怕是一个出来也好。
虽是半夜,他们还是找了一个宾馆休息了小半夜,第二日早上越来吃罢早饭后,从宾馆包了一辆轿车到那个县。一路多是山区,不过挺好走,下午五点多才到达這个被崇山峻岭所围的县城。這县城比凤城大多了,马路宽敞高楼林立,看样子比凤城的经济发达。因为不知他姨家住哪儿,当天只能找县里最好的宾馆挨着包了两套房先住下。
冲澡洗去风尘换了最凉爽的衣服后,他带保镖先想在附近转一转,初步见识一下這里的风土人情。
出来沿街走了一段,人们的穿着打扮,还有店铺样式都有着明显的异乡风情,但感受最深的有两点,首先是语言,人家的话,连家接受南方的保镖都一句听不懂。其次是空气又热又潮,家乡此时人们一般还穿着薄毛衣、毛裤,這里的男人已多是汗衫短裤,有了年纪的女人多是短袖衫配长裙,年轻的姑娘则就时髦了,上身多是吊带衫,下身有短裙、超短裙,也有包臀短裤,个个白白嫩嫩肉光致致地,可惜很少看到漂亮的,也或许是他眼界变高了的缘故,一般的凡粉俗脂已不入他的法眼。
休息一晚,第二天决定到公安局户籍股去查找他姨的地址。准备了一条好烟果然顶用,户籍股长接了烟后前倨后恭,让手下快速从微机中调出了他姨夫的名字,再经过简单的查询,排除掉同名同姓的,找到了他姨一家的户籍档案。放大他姨和姨夫的相片,虽与二十多年前的相貌有了很大的变化,他还是认出這确实是他姨和姨夫。
从户籍上抄下他姨家的现住址,他们先又返回宾馆,去取他的旅行箱和从北京带的一大箱礼品。方明不准备带保镖到他姨家,因为打算要待挺长一段日子,不想让保镖过多地深入他的私生活,另外也不好向他姨解释保镖的身份,其实主要是他這趟远门出的名不正则言不顺,保镖在反而有很多不便之处。
退了一间房,他抄下保镖房间的电话号码,交待了她一些事情,重试了他俩身上的互通信号器后,还再次嘱咐她不要使用手机,也不要跟别人联系,然后让她送到他姨家门口认了门就返回。
他姨的家在离县城有二十多公里的移民新村,可到后下车问寻时,因为這是几个山村迁移混居的,语言上又不太好交流,好不容易才有原村的人告诉了,但告诉说他姨一家现已不在這村住,到城里住到他姨夫的一个亲戚家了,又好不容易问寻到亲戚家的住址,再返回城里已快中午了。
幸亏有出租车司机的帮忙,才不算太费事地找到了他姨家。
這是一套临街的两间五层门面楼,楼房像有十几年的样子,门上是草药店的广告牌子,与村里的人告诉的一致,应该是這家。在车上就注意到這条街草药店一家挨一家,可客商并不算太多。
他下车拉两个箱子准备进去,让保镖在车上关上车门看着,若找对了,保镖就返回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