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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竟然也是喝酒好手,与方明的酒量差不多,五个人当中四个人喝酒,這四人的酒喝得兴致很高。最高兴的是小陈,升官又加薪,喝的很主动,显出了她性格种爽朗的一面,喝到酒意兴浓也妙语连珠,与方明一唱一和甚是热闹有趣。从老薛后来对她的态度上,看出她的看法已是大有改观,很热情地喝她说笑着。老薛喝的也高兴,老板有事求他办,还送他那么多好烟好酒。心里乐开了花。丹儿更是高兴,能痛痛快快地喝酒对她来说也是一大乐事。方明因雪耻消恨的事又了着落,心结已开。畅开了胸怀喝酒谈笑。
热闹的酒席散后,方明仍恨兴奋,午觉也不准备在這儿睡了,下午本打算要招见几个人的计划也取消了,他急着要去看新房见灵儿。丹儿高兴地马上联系姐姐,让她赶到新房等着,路上在车中更是兴奋地与方明亲嘴咂舌欢闹个不停。
到了车站开发区,這里已是大变样,栋栋崭新漂亮的大楼鳞次栉比高高耸立,区内的环境修建得如同美丽的花园,若不是人流还不算多,定会疑是来到了一个花园式国际大都是。
车快驶到他们的楼前时,就见站在门厅口的灵儿欣喜地朝他们招手,看来她是一接到电话就赶过来,她那儿离這儿较近,比他们早到一步。
灵儿迎上来,车刚停稳,她就伸手给方明开车门,热切期盼的眼神硬想透过单面可视膜看到他。她身着咖啡色中式长裙,套了一件镂空编织的纯白线衣,肩上披着油黑的大波浪烫发,俊美的笑脸透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韵。他从车窗看到已是心痒,车门一开便拉住她递过的玉手。盯着她的俏荣下了车。
“大哥。你没少喝酒吧?看你脸红地。”
灵儿说话和语调和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醉人的柔情蜜意,她乐滋滋地笑道:“喝得不多,是看到你才醉了。”
灵儿甜甜地问:“为啥啊?”
方明倾身贴着她的耳边悄声说:“你越来越漂亮。看得让我迷醉嘛!”
只有在他喝多时才能听到這甜言蜜语。灵儿心神荡漾,一抹红晕染在脸上。眼里地柔情蜜意更浓,轻轻地笑道:“快进来吧,看看弄得好不好。”
两人相视一笑牵手朝门里走去,为他们开门的是丹儿,等他俩一进来就笑嘻嘻地挽住方明地另一只手臂,叽叽喳喳开始向他指点房里的布置。
這是两间房大的铺门,比市里的美容厅少一间。可入深多了五米多,平米面积差不多,装潢的更考究、更富丽堂皇。布局和那边的大致一样,前面是接待厅、美发室、测肤室。和一个不算大的化妆品柜架,后面就是普通地美容室。
美容设备和美容师过几天才能到位,里面都还是空空的,他们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等梅梅将车停好进来后,便锁了厅门上了二楼。二楼除了两间办公室,剩余全是贵宾间。间里也是空空如也。匆匆看过就急着上三楼他们新的欢乐窝。
三楼是又一种景致,這里一切是按家居精心装潢布置。华贵典雅中弥漫着温馨和浪漫。与那边的欢乐窝相比。同样是两间房,可因为入深,客厅大了许多,家俱和室内布置也更高档。
丹儿急着让他进卧室看大床,那床果真大,该叫巨床。占了這套房全部阳面的大卧室中,舒适豪华的大床非常显眼,宽度是三米六,居中置靠在东墙边,加两边大大的床头柜,所余地方已不多,仅够靠北墙摆放一套大衣柜,這若不是组装床,搬也不可能搬进来。床头是装潢时定制的,两边还超出床头柜一些,上边中央又一块镀金的控制面板,双向控制室内所有电器,包括两扇窗上的自动窗帘。
方明看着這大床非常喜欢,边夸买得好,边跌到床上先享受一下。当然,這样地大床三个美人同时上来才是享受,第一大美人丹儿在他跌到床上的同时,也嘎嘎笑着跌到床上打起滚来。方明又向床下两个美人招手,一个熟的像肉肥汁甜的水蜜桃,一个嫩得像剥了皮儿后白嫩水灵的鲜荔枝,他一个都不想落下。
一熟一嫩两个美女嘻嘻笑看他们,脚步就是不动,方明坐起又耍起“威风”喊她们,她们才迈上了床。看着她俩抬脚上床时地光脚丫,他心念一动,把三人的脚丫一齐捉住拉到怀中,把握在手中细细端详,都很秀美也难分轩轾,可总觉得还没有米亚妮的好看,但米亚妮的相貌还差她们一点点,這就是人无完人吧?
三人嘻嘻笑着看他把玩端详她们的脚丫,以为方明是爱极她们的缘故,心里都很甜。灵儿的脚心被他弄痒了,不由人地抽搐一下,后甜甜笑道:“大哥,你还没看浴室呢?那个浴盆太大了。非常漂亮。”
他闻声抬起头,笑道:“是吗?先看看去!”
都随他条下了床,丹儿笑嘻嘻拉着他进去。靠卧室的旁边就是浴室门,浴室设在外边客厅,从客厅也能进去。十多平米的房间那大浴盆就占了快有一半,真的非常漂亮,功能非常全很现代,方形的浴盆四角还各有一个凹陷处,专供进去半躺的。
“都脱衣服,进去刷水!”看到這么大额浴盆,他已按耐不住。
丹儿“嗷”地一声欢叫首先响应,开始动手脱裙子,等方明脱光衣裤时。她已跳进去放起了水。梅梅是负责抱他们的衣服,她吧衣服抱回卧室。
看灵儿仍笑嘻嘻傻站着,方明伸手拉住她笑道:“来,我给你脱。”
面对眼前健壮的裸体男人,灵儿心一热娇媚地笑道:“我也到外边去脱,不然衣服放哪儿?”
灵儿和梅梅一块光溜溜再进来时,方明已和丹儿在盆里边堵水眼玩,两人乐的嘎嘎地。他们进来后。大盆嫌得小了好多,挤满了白肉,他再顾不上堵水眼,双手伸到个个玲珑有致的白肉上。浴室顿时回荡起更响亮的叽叽喳喳欢笑声。
水放满了。温度不冷不热正好,她们三个边和方明逗玩。边继续在盆底、盆边堵那冲劲很打的水眼玩,连灵儿都欢快的像个小姑娘。方明两手不闲,一会儿水中捞月,一会儿海底探宝。忙得是不亦乐乎。
场景越来越好看,一阵是四人打闹成一团,一阵是有两人在玩堵水游戏。有两人在水中调情,隔一会儿调情的还换一个。换到丹儿时候像水中精灵,不老实地反去逗弄他;换梅梅时像条活鲤,滑不溜鳅地躲闪着他地逗弄;换灵儿时像条美人鱼,缠在他身上娇媚地传达情意。
还是四个人缠在一块最好玩,不仅有趣还有情,更有让人销魂荡魄的熊熊欲火。方明怀中抱着灵儿,两腿上分别骑着丹儿和梅梅,他的胸膛感受着灵儿地丰腴娇躯地挤揉,双腿感受着丹儿和梅梅柔嫩的磨蹭。嘴和双手则四处探寻着蚀骨地香艳。這玩法奇妙无比!
可這样玩了一阵子,他们的俏目都变得水汪汪,看得他心摇神旌;那喳喳软语甜言。句句沁人心脾。沐浴在這爱的甘霖中,他每个毛孔眼都兴奋起来,便想到更奇妙之处,就是那张巨床,还有床边全部用镜子做门的大衣柜。
他想得一点都不错,都转移到這里果然更加奇妙,松软的巨床任他们翻滚戏耍,从镜中还能真切地看到又一幕活春宫。他还故意同灵儿一起看,灵儿欲看还羞,秋波款款或飘向镜里的他,或深凝眼前的他,千娇百媚万种风情都呈现给他。另两个也不让灵儿专美,在镜中扭动展示着娇美地身躯,将艳丽无比的笑容绽放在他的面前。方明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大享艳福!陶醉在色受魂与的温柔乡中
方明本想在這温柔乡中多待级天,可第三天接到思雨的电话,说她已回到了龙城,而且还有令方明挺吃惊的一个消息,她竟然从海南抱养回一双龙凤胎,五天后就是两个孩子的百岁日,让她那天务必回来给孩子祝贺,能早回尽量早回。
思雨讲得是情切切意绵绵,说话还带着哽噎讲的,方明深感她的情意,快有一年没见她了,心里怪想念的,便答应尽量早回。后又接到艳梅的电话,也让她千万记住回,还要记住给孩子买礼物。
這样他必须厉害锦口了,因还要回家看望父母,见见谢莹。临走他还安排小陈抽空帮帮灵儿和丹儿,這里新美容厅很快要开业,怕她们忙不过来。
他回去先见了父母,二老回来故里,有乡里乡亲天天来闲坐唠嗑,日子过得很舒心,身体硬朗精神烁键,他很放心很满意。原想晚上去见地谢莹,却在這天早上,有公事需马上进京一趟,临走还打电话给他,埋怨他不早回一天。
谢莹不在,他晚上便召见了凤城腾飞建安公司的一个人,第二天中午又召见了一个,都是私下召见的,這两人都是他朋友的亲戚,虽算比较正常招聘进去地,但在工作安排上他给与了照顾,能靠得住,這是他在這里培植的“监督员”锦口那边也弄好了,是那几个同乡,他搞得还挺神秘,這些人今后有事只能与小陈单线联系,又特殊或重大的事情才能直接找他。
按他的计划,下午到刘承祖俱乐部的商店给两个孩子买礼物,因为那里的东西高档正宗,能拿得出手,过一天就赶回龙城见思雨。可事与愿违,去俱乐部给孩子买好了礼物,而且花了好多钱给她们个个都买了不少礼物,却没有走成,竟一连在俱乐部待了三晚,到了双胞胎的百岁日才不得不离开。
绝不是有人强迫方明待三晚,是有人诱惑他待了三晚,诱惑他的当然是女人。
他到商场挑礼物,正好碰到媛媛从里边出来,媛媛见到他十分高兴,听他是进来给一对双胞胎买礼物,要返进去陪他。
“方董,您好福气啊!這是哪位二奶生的?龙凤胎那,生得多好!”与他齐高的媛媛贴在他的耳边嗲嗲地说。
“别胡说!一个朋友的孩子,与我无关。”他嘴上這样说,可媛媛的话让他听得心中一惊!是啊,会不会是他的呢?思雨這次确有蹊跷,陪父母养病也不能养大半年啊,中间该回来几次才对。
他想到這心跳加速了,媛媛看到他脸上的异样,嘻嘻笑道:“还说不是你的,看你神色都变了。怕啥?這种事儿现在海了去。”
“谁怕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对你有啥好隐瞒的?我是想,要是我的倒挺不错。”
“是吗?原来是你想要啊?”媛媛接着又凑到他耳边,嘻嘻笑道:“想要我给你生一对,一会儿咱们上去就给你怀,也许能怀个三胞胎呢!”悄声说罢她就大声地咯咯笑了。
方明一拍她的膀子笑道:“少开玩笑吧,你知道哪有适合小孩的东西?”
“哦,对了,我好像在珠宝柜台见过一对玉佩,正是一龙一凤的,快看卖了没有?”
正好没有卖出去,非常漂亮的一对玉佩,有银元那么大,一个雕龙一个刻凤,洁白的没有一丝杂质,方明当即决定买下来。有媛媛,折扣给得很优惠,花了二万八。他看媛媛把玩一对鸡血红玉镯,在她的两三番客气声中给她买下来。又花了一万六,媛媛马上套到了腕上端详着,高兴得是眉开眼笑。
方明拿好包装精美的礼盒准备出去时,媛媛拉他走了两步,又和他说起了悄悄话:“正还想给你打电话,人家不能白收你的礼物,人家”
她的手机响了,只好说了半句话先接手机,嗯嗯啊啊几句合回手机对方明笑道:“我有点事要处理,很快的,你到上面等我,有好事哦。”
方明误认为她要以那好事相报,见她急着要走,便笑道:“我就在這儿等你。”
媛媛说了一句“也行”便匆匆而去,方明望着她苗条修长的背影摇头笑笑,他是怕上去就抵挡不住诱惑,不如留在這儿,等她返回时告诉她有急事。
他目光乱扫。看到旁边柜台中地女士饰品琳琅满目、五光十色,想到丹儿、梅梅最喜爱這些,便想过去给她们几个买些,反正以后来這里再也不准备找小姐。那方面的钱不准备再花,帐上还有三十来万元,干脆买礼物花吧!
這些饰品好看却不贵,几百元上千元不等,见样买了一大堆才花了不到五万。东西打包好后媛媛还没来,他到休息区坐下等她。媛媛开始说的话就回到了脑中。又忐忑不安地疑虑這对双胞胎是不是他的?细细想一下,思雨是春节前走的,走了有九个月,现在這对双胞胎生了已百日,思雨走时还没半点动静。时间不合,绝对不可能是他的。
這个粗心男人也不盘算思雨怀孕到显身的时间,只考虑怀胎十月,再加這三个多月已是一年多,九个月哪能生出孩子来?于是下了时间不合的谬论。也不能全怪他粗心,男人们哪有女人们在這方面盘算得细致准确?何况他自认为很小心,与她们每一个在头一两次发生关系时,都注意不射或射在体外,以后便让她们采取措施,常遇到她们来信假地时候,也就一直心很坦。与思雨发生那事一般是有艳梅在,艳梅天生不孕,他印象中每次都是给了艳梅。与思雨在“洞房”单独相处那次,记得特意问过她有措施没有?得知有才放心与她欢爱,若是這次,时间更合不上。他经过细细一想,认为思雨绝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放心之后他又有些沮丧,矛盾地想這对双胞胎若是他的也不错啊!他已有一儿一女,再添一儿一女也不算多。另外,若是他的,那不是表明他的本事又多了一项?居然也能播下双胞胎的种子来。
他正自我陶醉时,媛媛笑盈盈地返回来。他正要说话,媛媛又附到他的耳边说:“刚一了一个特漂亮的女孩,是个在校大学生,还是个处女,很难得啊!刚好你今天来,迟了就没你的份了。”
看着笑嘻嘻的媛媛,他不以为然地笑道:“真的假的?现在大学生和那玩艺可都能造假。”
“哼!谁敢来這儿弄假?”媛媛又悄声笑道:“這可是十万元的天价,就那一下就值十万啊,我们能不检查吗?哪敢這样坑客人?”
他怦然心动,她说得对,十万元就花在捅破那层膜上,真是天价了!不知這算是男人贱还是女人贱?他又想,這会是啥货色值這么多?听说三五万就够开个不错的了,因为极品美女一般已无苞可开,有苞地也珍惜如命,轻易不会到這里出售的。
他心里嘀咕着,脚步却鬼使神差地跟着媛媛出了商场,上了他的房间,结果就在這儿陷了三个晚上,若不是龙城非回不可,还会多待两天。
龙城车站美容厅已开张,三楼他们的新窝也都弄好了,因是刚装修好,尽管装潢材料用得都是绿色环保型,可艳梅还是怕房间有毒气对孩子不好,她做主让思雨和两个孩子直接回到了公司小区的家中。
方明相隔這么长时间没见思雨,肯定得和她叙两天旧情,這样梅梅就不能去见雅静,只好带她一块上去,再说对她已没有秘密而言。车就只好暂存在附近的停车场。
他让梅梅买了束鲜花,两人打车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乘电梯上去前他没有用密码,是按了访客键,传音器传出艳梅欣喜地声音:“快上来!思雨早就等不及了。”
乘上电梯。片刻后门一打开,就见思雨和艳梅站在外面候他们,他看着久违地思雨,笑呵呵地跨出电梯。
思雨凝视着他,眼中噙满泪水,嘴一张一张地想喊他可没有喊出来。
看到思雨真情毕露,在梅梅笑嘻嘻叫了“雨姨”送上鲜花的同时,他握住了思雨的手。笑道:“雨妹,你這趟门子出得可真长啊!”思雨接过鲜花仅向梅梅友善地点点头,充满泪水的目光又回到方明脸上,当被握住手听他叫出雨妹时,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哽噎地回了一声“方哥!”
“快回屋,回屋再说。”艳梅见状忙地说道。
方明牵着思雨的手向屋内走去,跨进门后对她笑道:“雨妹,你变了,变白了也变胖了。更漂亮了。”
艳梅已关好房门,梅梅新奇地四下打量着客厅,思雨再也抑制不住,答腔叫了一声“方哥”便“哇”地一声大哭着扑进他地怀中,她哭得好动情,在他怀中抽搐着双肩,越哭声越大,泪水很快就洒满他的胸襟。
艳梅深知思雨难受地心情,此刻她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地跟着哭起来。梅梅开始被她俩搞得莫名其妙。后也不由地跟着落泪。方明紧拥着思雨,感念她這份深情,轻轻拍着她的肩背,拣能逗乐的话安慰她,可她好像一句也没听进。哭得越发凄凄。
有谁能真正体会思雨的心情?她身在异乡,肚子一天天地挺起来,可却背着怀了私生子的名,父母不管咋问都不肯告诉孩子的爸爸是谁,作为女人该自豪的却自豪不起来。孩子会蹬踢她的肚子时,她也非常喜悦,检查出是龙凤胎时她更加喜悦,但却不能让最想分享地人一齐分享,而且说都不能和他说,为此夜间常常泪湿枕巾。
肚子很大时,她柔弱的身子负着双胞胎的身孕,其辛劳可想而知,特别到了临月前的一段日子,走一步都会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困难。加上那地方异常炎热,又不敢长时间呆在空调屋中,那累那苦甭提有多难熬!更有那临产前一日半夜难以忍受的阵痛,还有生产之时不敢再想的产痛。所有经受的這些苦难,虽有父母伺候在身边,可哪能代替得了种下這些苦难之人在身侧的作用?此刻终于扑进此人怀中,咋能不让她倒倒這委屈的苦水?咋能抑制住无比伤感的泪水,不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方明说尽了好话也无济于事,心思她既然如此情深,为啥不回几次?眼瞅向艳梅,想让她帮着劝劝,可看她也泪流哗哗呜咽着。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听小卧室中传来“哇啊!哇啊!”地婴儿大哭声,接着又是一个婴儿的哭声,他怀中的思雨蓦地停了哭声,抹了一把泪向那屋跑去。
方明看着湿湿的胸襟苦笑了一下,艳梅走过来对他说:“方哥,进去看看孩子吧,特别地可爱,真让人亲!”
他答应一声进了小卧,大床边并排着两张能摇地婴儿床,婴儿已不哭了,他到了近前,看到躺在两个床中的婴儿粉雕玉琢,小脸蛋都是圆乎乎胖嘟嘟的,一看就知喂养得很好。
思雨站在两个床的中间,弯腰给一个婴儿换尿纸,还“昂、昂”地和婴儿说着话。看他走到跟前,思雨眼神很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可他顾看她换尿纸,并未看到這饱含深情又带着幽怨的眼神。婴儿双脚被思雨提起,露出粉嘟嘟的小屁股,还有一丁点地小鸡鸡,他稍稍俯下身时,婴儿黑乌乌地眼睛从思雨的脸上移到他的脸上,忽然朝他笑了,笑得那么有趣,那么可爱,這笑容方明似曾相识,觉得非常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