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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几欲晕厥,喃喃道:“我我一直心惊肉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果然那一线希冀,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我还想今夜说什么也要求你们带我去看他一眼,哪怕为此受再多羞辱折磨,之后也死而无怨,可可他原来早就先走一步”
看白夫人面上灰气渐显,雍素锦暗暗一惊,心知这妇人本就连遭淫辱阴元大损,如今牵念骤断哀戚至极,心神剧创,若不唤起一丝生欲,连自尽都不必等,只怕当即便要油尽灯枯。
“白夫人,你就不打算问问别的么?你一双儿女,可都要投白天雄的罗网了。白若云当不当阁主姑且不讲,白若兰可是正在人生最幸福的当口,一心想着嫁入南宫家,做个快快乐乐的新妇,你这么撒手一去,双孝加身,她少说要被耽搁三年吧?”
雍素锦语气一转,嘲弄道“不过也好,这位正主守在这边服丧,没了这天上掉的大房,我兴许也能强强南宫家的主母之位。只可怜白若兰,生米成了熟饭,无奈盛不进碗,便宜了我们这些狐媚子咯。”
这一番乱七八糟没头没脑的言语,到总算把白夫人心里对儿女的牵绊挖了出来,她拾起一件破衣,随意披在身上,闭目思忖片刻,道:“这位姑娘,看你武功,想必也并非真的侍婢下人,我一个妇道人家,久疏世事,此刻心乱如麻,你该问什么,就自顾问吧,我只听着,你不必理会。”
看白夫人面上死气稍减,雍素锦暗暗宽下新来,心中咒了句崔碧春来的怎么如此磨蹭,口中道:“我这人不擅问话,干脆,你痛快点,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交代,我听着要还满意,就给你留条狗命,你保着这条狗鞭,还能去窑子快活。如何?”
假董植幸身上伤处刚刚不那么痛,他喘息几口,恨恨道:“我能知道什么老子不过是个被叫来卖命的打手,刀口舔血,为的不就是银钱女人,白老二平时瞧不起我们,这次叫来,当然不肯跟我们多说。”
“你们这样的亡命徒啊,被人收罗专干脏活,用起来省心,灭口也方便,交给自家手下大侠惩奸除恶,还能搏个好名声。”
雍素锦将发钗放回唇边舔了下上面血痕,讥诮道“换我来管天道,多半也要这么干。可惜啊,原来只是个小喽啰,什么也不知道。那我还留你做甚?”
假董植幸圆瞪双目,怒骂:“老子早知道你这婊子不会放条生路出来,要杀就杀,就算知道老子也不说!等我做了鬼,就天天跟着你,看你哪天栽到男人手里,活活把你操死!”“游魂怨鬼,多你一个不多。”
雍素锦甜甜一笑,抬手又把鞋子塞入他嘴里,道“不过我杀你这样的男人,最喜欢慢慢地杀,算你运气,你要是想说了,还有机会后悔。”
假董植幸咬着绣鞋,额上青筋暴跳,挺身就要站起。雍素锦那只雪嫩赤足当即踢出,一脚踢封他胸前气脉,将他踩在床边,跟着举起那只发钗,笑道:“如意楼的本事不小,丢了的趁手兵器都能给我弄来差不多的,可惜只剩机关,没了毒,还不够狠。”
随着她指尖一拧,那细长发钗周围,竟骤然冒出一圈短短细针,若是被人一掌握住,确能扎得血肉模糊。假董植幸看她又是一捏将绒毛般的细针收回,不明所以,仍只是怒瞪着她。
雍素锦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肯说,就把左眼眨上三次。我最后弄瞎那只眼前,你都来得及改主意。”假董植幸气性上涌,反把两只眼睛瞪如铜铃,恶狠狠盯住了她。
“不错,挺硬气。”她朱唇微翘,玉掌轻击,啪啪拍了两下,娇声道“硬气的男人,我一般都是要先赏一赏的。”
随着她软语呢喃,那只原本踩在胸前的赤脚足尖一绷,在假董植幸乳头上弹了一下,跟着提膝平挪,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紧绷小腹,指尖将裙摆一拎,露出一段莹白温润、纤细笔直的小腿。
假董植幸一头雾水,喉头禁不住上下滚动,这女煞星容貌就已堪称上品,这亮出的腿脚更是细嫩无暇,光是看着就让他口干舌燥腹下发紧,性命攸关之际,仍不由自主的起了色欲。
还当雍素锦终归是怕了天道,他心中稍宽,眼底也亮起了淫光,忍疼缩了缩腰,想把软绵绵的那条肉虫往她雪足蹭上一下。
哪知道不等他悄悄凑过去,雍素锦足跟一沉,已毫不避讳的踩在他耻骨之上,踏着那盘卷错乱的黑毛一转脚掌,竟主动踏在他柔软阳物上面。
本以为这是要狠狠踩他一脚,他吓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曾想细嫩足心只是抚摸般贴了上来,沿着他的老二来回滑弄。白夫人听到假董植幸鼻后发出一声难耐轻哼,扭头一看,大惑不解,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雍素锦却不理会,看脚下那根东西微微发涨,显然淫血已在周遭只待汇聚,娇哼一声将裙摆提到更高,甚至露出小半光滑紧凑的浑圆大腿,同时足趾一曲,握住那根肉棒,随便拿出点金莲谱上的本事,便搓得他哼声不绝,一条软虫顷刻便高高竖起,化为擎天一柱。
看那阳物已充分勃起,雍素锦一声轻笑,纤长脚趾一张,滑落根部将他紧紧夹住,用力一勒,满腔热血尽数困在肉茎脉络之中,让它又再胀大几分。
看着这样一只脚掌盘踞在自己阳jù旁侧,假董植幸大感满足,被塞满的嘴巴都禁不住漾出一丝淫笑,口中这只绣鞋,仿佛都多了一丝调戏的味道。
但马上,他就看到面前这笑盈盈的美人,又举起了手中的发钗。银光一晃,雍素锦甩手刺落,平时被她当作兵器的长股钗尖准确无比的狠狠插入到guī头顶端微微开裂的马眼之中,送入大半,连短股那边都扎入菇肉一截,口中笑道:“平日喜欢往女人身子里头进,这回也常常被进的滋味,如何?”
那紫涨guī头何其敏感,尿眼中虽然酸胀裂痛,却远及不上短股钗身刺出的那个血洞,当真疼得他五内俱裂双眼翻白,一口险些将绣鞋咬断,闷哼凄厉,宛如鬼啼。
他本以为这就是痛不欲生的极致,可不曾想,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即便痛楚早已压过了淫欲,可雍素锦力透脚趾在根部死死卡住,guī头伤口也有短股钗尖堵着,血渗颇慢一时倒也软不下来。
她弯腰凑近,一张笑颜娇美动人,道:“你说,我这会儿把刚才的机关打开,会怎样?”假董植幸浑身一凉,一时间什么都被抛到脑后,自以为的生死无惧顷刻碎为齑粉,他忙不迭去眨左眼,那惊慌求饶的话恨不得从眼珠里迸发出来。可他才不过眨了一下,就看到那只白生生的、很小很秀气的手掌,在钗头轻轻拧了一下。
那无数绒毛小刺,瞬间在他的尿管中刺猬一样冒出了尖。马眼与钗身之间的紧密缝隙,旋即喷出一片血雾。
“呜呃呃嗯!嗯唔呜!”像条被提出水来活着刮鳞的鱼,假董植幸的身躯剧烈的弹动起来,结实的床板被砸的咣咣作响,如此挺了几下,他头颈一歪,活活被疼昏过去。
白夫人口唇微颤,满面不忍,但她看了一眼雍素锦的冷冽眼神,心中一凛,咬了咬牙,索性别开了头,自顾自捡起衣服,慢慢穿戴。
“这就昏了?原来也没那么硬气啊。”雍素锦吃吃笑道,抬手拔下头上另一根木簪,足尖一歪让他已有些发软但因为发钗插在里面依然高高竖起的阳jù倒向一边,皓腕一沉,簪子狠狠戳在紧缩春袋中那两颗肉丸之间,也不刺破,就那么把真力稍稍灌入,转手搅动。
“唔呜!”假董植幸昏厥之中又被活活疼醒,下体最为要害之处好似钝锯切割,这会儿若能让他马上死去,他只怕肯跪下大叫恩人。逞强的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趁着神智尚存,赶忙将左眼连眨三下,彻底告饶。
雍素锦把簪子拿起,嫌恶地丢到一边,冷笑道:“同是天道,你比方群黎的骨头可软了太多,他这地方被我弄到狗看了都不肯咬,也没求过一个字的饶。喽啰和管事的,果然不能相提并论。”
修鞋一从嘴里抽出,假董植幸立刻哀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姑娘饶我姑娘饶我哪怕要命,只求姑娘一刀把我杀了,给个痛快也好”“哟,这位爷们看来总算知道被插得痛是什么滋味了。好,你既然说,我就放你一马。”雍素锦一声轻笑,抬手又把他嘴巴塞住,道“那我就拔了,你忍着些。”
她手臂一抬,那根发钗应势而起,只不过,却没收回上面的机关。假董植幸长声惨哼,脚趾一撤,股间血喷如泉,又叫他晕死过去。
雍素锦拿过水壶,将发钗发簪连脚冲净,冷眼看他喷了会儿血,才拔了几根头发随意一拧,过去勒在他老二根上,暂且止了血。
连泼了五杯凉水,假董植幸才悠悠醒转,他也不敢去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胯下之物,望着雍素锦,颤声道:“我说我真的知道什么说什么求姑娘听完之后赏小的个痛快吧”
雍素锦抄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笑道:“可以,我杀人要快也快的紧,只要你说的让我还算满意,送你利索点下去也不是不行。”
假董植幸颇为羡慕的侧目看了一眼已经没气的假白天武,喃喃开口,当真是事无巨细,从被谁招揽加入天道,平时听谁指挥,家中亲族何时成了人质,到这次密令如何到手,自己如何上山,怎么动了淫念逼奸白夫人,全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