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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用说,田青山没想到自己进山不过五六十里路见到如此一幕。人遇见蛇类交配最是晦气的事情,要烧黄纸,少去晦气。
“嗯。”两人慢慢退回去,眼前的蛇竟然没有动,许晴拍了照片,做了记录,小声询问。“这个蛇的听觉其实没有多好,再说蛇在交配的时候很少会挪地方,我们有站在下风口,气味飘不到前边。”
田青山解释道,眼前的山里特有石岩断尾蛇,有毒蛇类之一,这些蛇毒虽然不能致人死地,可是这种毒蛇却是人们最怕见到的。
这种蛇最是诡异,咬你一口,可能半天没事,最长可能一天,二天没发现,而且毒牙极其细小,人即使被咬到,如是没见到蛇,多半会以为是蚂蚁,或是树枝刺了一下。
这种蛇蛇毒发昨晚没有预兆,发作时间短,造成严重局部坏死。“走吧,我们绕开这里,这座山上看来有很多蛇。”田青山从大黑反应可以看出来,眼前的不高的山头上隐藏不少的蛇类,自己和许晴不小心可能被毒蛇攻击。
绕路虽然有些麻烦,可是这是最安全的方法。接下来的一段路,两人人走的特别的快。终于在十二点半不到的时候走出山林,两人人走到一处河谷,这里地势突然平坦了下来,远处太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晶莹。一处碧绿的湖水出现两人眼前,不算的一处湖泊,湖泊不远处有一处平坦的地方。
“好美呀!”许晴忍不住赞叹道。“休息一下,我先弄点吃的。”田青山交待了一声。难得找到这一片宁静的地方,面对着湖泊,四周是山林,天上有鸟雀盘旋,时不时跑出三两只小动物。
田青山这一功夫看到三只小狐狸,这些小东西远远看了一眼,嗖的一声跑进灌木丛中。看来这块地方是动物喝水所在,田青山心里一紧,四周查看了一下,没有大型动物爪子,爪印很多,凌乱异常,不过还在都是小型动物。
从河边印子看,有些疑是鹿的动物,还有一些杂乱的蹄子印,看来应该是小动物,兔子,松鼠印不少,至于一些细小的爪印,田青山看不明白,有点像是野鸡。
太多,有些凌乱,田青山看看自己所在位置,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不在动物饮水的毕竟之路,微微舒了一口气。
田青山心说这个地方还真不错,四周是动物聚集的地方,有水草肥美,动物多。大黑从远处树林中钻出来,口里还叼着一只野鸡,这让田青山十分兴奋,中午可以做个野鸡肉吃了。
田青山又跑到湖泊边,准备捉两条鱼出来烤着吃。许晴小丫头休息了一会,拿着相机四处需找附近的动物和鸟类,忙着照相,做记录。“啊!”一声短促的尖叫突兀地在山林中响起,田青山心里一紧,急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不好!”田青山心里一沉,原本在周围记录动物种类的许晴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田青山顾不上多想,丢下手里的鱼,快速朝许晴消失的地方跑去。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木,田青山看到靠近一片山坡处有些异常,地上一片郁郁葱葱的青草处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他急忙走过去查看,到了跟前才发现,一个幽深的洞口在草丛间显现出来。原来这里有一个洞穴,只不过慢慢被草丛遮盖了洞口,而许晴意外地从这里失足跌落进去,洞口也因此显露出来。
田青山朝洞穴里看了一下,里面有些幽暗,显然洞穴不浅,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许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田青山朝洞穴里焦急地喊道。“大叔,我的腿好痛,好像摔断了。”许晴充满着惊恐和痛楚的声音从洞穴里隐隐传出来。
“你先待着别动,我马上下去救你。”田青山迅速查看了一下周围,跑到一片丛生的灌木之中用柴刀斩了一些藤蔓,将这些藤蔓快速编制成一根绳子,将其中一头绑在洞口附近的一颗大树上。
接着他又弄了一些干草,缠在一根木棍上,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这才抓紧绳子,慢慢往洞穴落去。在下落的过程中,田青山发现洞穴虽然陡峭,但并非垂直上下的,而是有些坡度。
虽然这坡度实在过去陡峭,不过也比垂直的洞穴要好上一些。田青山编制的藤蔓很长,但差不多快用完了依旧没有到达底部,这让他有些着急,不过好在已经可以看清洞穴底部的情况了。
直到藤蔓用尽,田青山才堪堪到达洞穴底部,借着上面投下来的微弱光线,他看到许晴正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显然从上面跌落下来摔伤了腿。
“许晴,你怎么样,伤的厉害吗?”田青山急忙落在许晴身旁,先取出火机点燃了火把,这才蹲下身体查看许晴的情况。
“我的腿好痛,还有股酸劲直往骨头缝里钻一样,站不起来了。”许晴带着哭腔说道。她是个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此刻心里充满了恐惧,看到田青山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小嘴一撇,就想哭出来。
“别急,我来帮你看看,我可是医生,保证你药到病除。”田青山为了让许晴安心,故意用轻松的语调说道。
田青山说着伸手握住了她细润的脚脖子,低头看过去。许晴被田青山的动作吓了一跳,脸立刻红了起来“大叔,你,怎么了?”
田青山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的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在眼前,穿着丝袜的脚腕已经肿了起来,田青山刚想脱下袜子,却发现她穿的是长筒袜。
许晴第一次被男人握住自己的脚,心里有些羞涩,往后挣挣脚。田青山用力握住“别动,你的踝骨裂了。”许晴一呆,不动了“你怎么知道?”田青山抬起头,望着许晴羞红的脸,说:“许晴,你要相信我,你刚才不是说骨头里发酸吗?
这是骨裂的一个最基本的特征。而且,你看,如果只是韧带撕裂,淤血是由四周向中间汇集,而现在是由中间向四周扩散,说明踝骨中间有裂痕。按说只摔一下又没有重物撞击,不应该发生这种情况的。”
“我想起来了,刚才我落下来着地时好象地上有块小石子,硌了一下。”许晴忽然叫起来。田青山想了想说:“这就对了,看来是被坠地时被石头硌断了骨头。”
许晴眼里忽然涌出泪来,小嘴一咧,象要哭出来。田青山叹口气,许晴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果父母在身边,还不知撒娇到什么程度呢。田青山忽然用力撕开许晴脚上薄薄的丝袜,露出纤纤润巧的脚丫子。
“你,你要干什么?”许晴本能地叫起来,并往后缩着脚。田青山抬起头,看着她“许晴,你能相信我吗?我在给你治疗。很快就会好的,只要你信我。”许晴停止了挣扎,睁大含满泪水的眼睛,看着田青山。
“你怎么治,这里可这什么都没有啊。你会接骨?”田青山笑了笑“许晴,我只需要你的信任,别的什么都不要,行吗?”
“那你怎样做?”许晴心里有些平静下来。“你闭上眼睛不要看,一切交给我。真的,好吗?”许晴不说话,静静看着田青山,慢慢闭上眼睛。
田青山握住许晴的脚,长吸一口气,催动体内的气息,气息先是象一条小河缓缓流动,接着汇集一切溪流,越来越大,奔入大海,带动大海那无穷无尽的波涛冲向永无止境的彼岸。
田青山释放出心神,并进入许晴的脚,他可以看见那里有一条细细的裂逢,田青山一只手托住脚,另一只手心向上,一只闪着莹光的球体出现在手心里。
开始淡淡的,不一会儿,象是变成实体,拥有了生命,在手心上跳跃,田青山抓住那精灵,放在许晴脚踝上,慢慢没入,那精灵扭动着,在裂缝处奔跑,似乎在呼唤生命,在呼唤对抗死亡的战歌,接着,象是春天来临一般,生命在裂缝迅速成长起来,开始只是一点火苗,但片刻间就成为一片汪洋,裂缝消失了,从新被生机覆盖。
田青山的手紧紧握住那活跃的生命,去感受它的欢快和喜悦。他突然被这生命感动着,张开嘴唇,去亲吻去感触那生命的秘密,让它和自己的心永远联系在一起。
田青山似乎从沉睡中醒来。张开双眼,却发现许晴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里面包含了惊讶害羞茫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闪动。
“怎么了?”田青山奇怪地问。许晴慢慢张开嘴“大叔,你倒底是什么人?”田青山笑了笑“许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向导,可也是个医生啊,这点接骨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许晴不说话,低下头看仍然握在田青山手中的脚,纤细的足踝白嫩如玉,再也看不出一点伤痕。
田青山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放下许晴的脚。许晴眼里闪耀着莫名的亮光,看着田青山道:“大叔,刚才我没听你的,没有闭上眼睛,所以看到你手里出现一个白球,然后融入到我的脚踝里,我想知道那白球是什么?”
田青山沉吟了一下,慢慢地道:“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你应该看过武侠书,其实那里面的都是真的,我从小就修炼了一门气功,刚才为你治疗的就是气功。”
“可是你的气功好神奇呀,我看电视上表演气功都没有你手里冒出来的白色球体。”“那些人大多是骗子,或者是一些不入流的硬气功,根本做不到真气外放,所以才看起来和我的有所不同。”田青山解释道。
“那大叔你可以像书里写的那样飞檐走壁吗?”许晴兴奋地问道。“哪有那么容易,虽然我现在也算身轻体健,跳高一些没有问题,可是飞檐走壁需要到先天期才能做到,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田青山苦笑道。
“哦,这样呀,我还以为大叔可以像电视里那样飞檐走壁呢。”许晴有些失望。
“呵呵,功夫哪有那么好练,我可以修炼到这一步就已经用了三十多年。”“那倒是,不过大叔现在就已经很厉害了。”许晴看着田青山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钦佩。
“好了,你的腿没事了,我们看一下该怎么出去吧。”田青山说着,站起身打量起洞穴内的情况来。许晴应了一声,突然问道:“大叔,刚才你为什么要亲我的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