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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至靠近。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干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美人。”
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
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正经。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浮想联翩。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影儿,哥哥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张霈低头用大嘴吻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回应着。
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口舌相交,悱恻正缠绵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而已。”
张霈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轻声呻吟,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嗔道:“你真是坏死了,简直是条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张霈挠了挠头,坏笑道:“这个貌似狼色不色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已经讨论过来。”
遇着张霈这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起大道理来一通一通的色胚,美人儿注定不是对手。单疏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张霈也知道这里的确不是适合的地方,只能运起素女玄心功,压下欲火,偃旗息鼓。好在有美女作伴旅途一点也不寂寞,车驾就在嬉笑打闹中渐行渐远。
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天枫城不比张霈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
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味。
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
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