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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慈,动作轻点”“别叫得那么生疏,叫小慈老公,叫嘛!”“就是你那么多花样,好,小慈老公,小慈老公。”妈妈喊了两声,像是特别为我助兴,小声地又说一句:“小慈亲老公。”
“亲,当然亲了。”我别有用意地笑道:“我是小慈亲老公,你是我的阿颖亲亲姐姐。”一面说,我一面挺送腰部,每当挺前,便又是半寸进入蜜屄,除了丰富的蜜汁帮助润滑,还有我从马眼中流出的些许分泌液,也起了作用。
没多久,她的蜜唇与我yīn茎底部吻合了。控制力道与速度,我开始缓慢地抽chā,两手仍弃而不舍地把玩双乳、揉捏大白屁股,忙个不亦乐乎。
妈妈给我多重夹攻,很快就进入状况,娇喘低吟不绝于耳,腿根浪水大流,进出之间带起啪啪水声,煞是有趣。“阿颖姐姐爱不爱小慈老公?”
“我喜欢”“喜欢?不是爱吗?没关系。”我笑道:“怎么样的喜欢法?”这问题必定让妈妈很难出口,她搂住我,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想作答。
我却硬把她放下,直直看着她水灵妙眸,下身连续几下硬挺,逼得妈妈气喘吁吁,非回答不可。最后,妈妈闭上眼睛,羞怯而颤抖地轻喃:“我爱你,小慈,你是姐姐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我黄香颖的丈夫。
你不嫌弃地挑中了我这个平凡的女人,给我关爱,给我欢乐,还给了我尊严,因为你,我的生命再次有了意义。
小慈,姐姐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想姐姐给你保障,但如果你仍不放心,那么,我此刻对神发誓,也对你发誓,此生,我黄香颖只属于你一人,我的心,只为你一人跳动。”
说完,妈妈眨眨眼,低声道:“满意吗?小慈亲老公。”答案当然是百分之百满意,我险些掉下泪来,俯下身,在下一波快感来袭以前,给妈妈另外一个吻。
在我怀抱里,我的妻子纵声娇吟,蜜屄紧紧勒住我的肉棒。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妈妈是那么样地相信我,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而我却隐瞒了一个会令她痛不欲生的秘密,这样对吗?
在我找出答案之前,妈妈的蜜屄挤压住我的肉棒,大力挤榨着我的精液,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我输给了它。一声怒吼,我将精液全喷射到妈妈的胎内。第一次的收缩,似乎由我背部的中央开始,扩散往全身。
之后,精液像水龙头大开一样,流往妈妈体内。精液真的像是燃烧起来,在yīn茎内的小管道中迸流,迅速游往最终的目的,当我连续射进入她体内,乐趣的悸动似乎更强烈。
每一下悸动,我知道,我的生命种子正如河流般淹没她的身体,直到她再也不能负载。结果终于满了出来,精液从我们接合处喷溅而出。精液已经灌满了妈妈的肚子,从女体内倒灌出来。
当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躺到一旁,离开与我的连结,似乎有一公升的精液从她蜜屄泄出。“喔,我想我们有点麻烦了。”我说着,看着精液和毛毯。
“小慈”在一旁,妈妈调匀呼吸,低声道:“你叫念慈,这名字是纪念你的母亲吗?”我为之一愣,但立刻回答道:“是啊!纪念我“死去”的母亲。”“对不起”“没关系。”
我道:“我妈妈已经过世很久了,没关系。”我特别强调了过世这个字眼。“刚刚在最快乐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个很怪的想法”妈妈坐起身来,红着脸道:“我突然想,我要感谢你的母亲,因为她生了个那么好的儿子,今天我才那么快乐。”
惊讶于这种不合理性的准确直觉,我微微一笑,迎着妈妈的目光,微笑道:“是啊,我想我们真应该感谢她,我有个好妈妈。”
轻抚着妈妈柔缎般的肌肤,我搂着她在身旁躺下,给了她一个漫长,深沉的法国式爱吻。我想,即使老天要我明天就死,至少今天的我,是如此的喜悦、满足。
激情过后,我将妈妈哄睡,独自踱到竹楼外,沿着江边散步,眺望江水粼粼,反映月光,心中颇有感慨。我不是来欣赏风景的,如果可以,我只想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紧紧相拥,但在离开的前夕,有些事必须了结。
十五分钟后,周围出现了树林,这人迹罕至,很符合我的预测,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事的话,这里就是好地方。现在只希望,那个人不要来!“喂!小子,你他妈的给我不要动。”
真遗憾,天有绝人之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我转过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给人跟在后头,而当我一回过头,六个持有武器的男子团团将我围住,为首的正是外公。
他头上缠的绷带可不是简单的一两条,颜面上到处都是淤青,仍未从那天被我偷袭的伤势中康复过来。“黄先生,我对日前的行为十分抱歉,相信你也知道,我将迎娶令千金,而且明天就带她回美国。”
我不慌不忙,伸手入怀拿支票本“我不希望多生事端,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付你两万美金,希望你以后别再来骚扰我妻子。”话声未完,外公猛力挥出的一拳,把我打跌在地上。
“小洋鬼子,这里不是美国,这是中国,是我的地头。”外公的态度极为嚣张“你他妈的真够胆子,我黄国忠玩过的女人,你也敢来捡?穿我旧鞋,还敢和我老板作对!两万美金你想打发谁,告诉你,没有两百万,你别想活到明天。”
“我给不出,身上没那么多钱。”实在是很痛,我擦擦嘴边血痕,道:“而且和一个人渣交易,不值超过两万美金的价。”
“干你娘的杂种狗!”外公举脚就对我踹下,却给我瞧出空隙,猛然一下把他绊倒,还没来得及有下个动作,围在旁边的五个人已经把我架了起来,按趴在地上。
“黄国忠,我问你”给压得动弹不得,我竭声怒吼道:“你这么对待自己女儿,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那有什么稀奇的,她是我生的、我养的,我玩她也是应该的,嘿!瞧你这么迷那骚货,她有没有告诉你,曾经替我生过一个儿子啊?哈哈”“你这么做,都不怕有报应吗?”“报应?什么报应?天打雷噼吗?”
狂笑声里,老人狰狞的面孔丑恶到极点“老实告诉你,就算你给得出两百万,今天也别想活命,你这假洋鬼子,居然连我老板都敢动,老板说了,一切由我处理,这里是荒郊僻野,我们宰了你谁也不知道,你有本事就变鬼去找美国人求救吧!”
说着,我的父亲兼外公,向手下呼斥道:“可以了,动手宰了这小子吧!”虽是一切如同预料,但事情走到这地步,仍非我所乐见,叹了口气,我缓缓闭上眼睛。
“你们动手吧!”说话的人是我,而外公则吃惊地发现,本来该用力砸上我脑袋的四根铁棒,突然转了方向,一起重敲在他的大腿上,清脆的骨碎和痛楚的惨叫同时响起。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五人对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外公拳打脚踢。没一会儿,这老人给打得只剩半口气,不住呻吟,嘴里牙齿给打掉大半,眼眶破裂,却仍用怀疑的眼神,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一切道理其实非常简单。两百万摆不平的事,三百三十三万就能处理得妥当。”我冷笑道:“这笔钱买三条人命,三百万买我的,同时当作医药费,为了这笔钱你老板甚至乐意再给我打一棒。
三十万买我妻子,这笔钱拿去召妓,可以召到几十个酒廊名花,他犯不着为一个平凡女子和钱过不去。至于最后的三万,是买你的。”其实不只是这样,除了利诱之外,威逼才是主因。
朱斯财团近年来在中国有大笔投资,更与中国官方有技术合作,被奉为上宾。比尔叔叔前次造访北京时,是国务院专人礼车迎接。
我虽没那么大排场,但在云南下飞机时,也是有数个市长联合欢迎,而很巧的,洪三元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说到底,洪三元不过是个地方小土豪,和真正的大人物差得远了,所以当他父亲打紧急电话警告他后,什么大事都得化消,人在江湖不外乎求财,多个财主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你的命只值三万,所以我肯开的价也只有两万。”我道:“原本看在你是我岳父的份上,这三万我并不想用,所以你老板要你自行处理,谁知道你偏偏要把命送掉。”
这该是我生平第一次的犯罪,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但我不后悔,在那天听了妈妈的说话之后,我从来没有那么样的对人有杀意。
任何人任何人都是一样,我绝不轻饶任何伤害妈妈的人,纵是那是我亲生父亲。只不过,念着他是我父亲,我仍给他机会,可惜该死的人总是作着该死的事。
既然如此,就让他死而无怨吧!说完,我转过头,几声枪响之后回头,这老人的身上多出数个血洞,都是致命伤。在确认他没几分钟好活后,我蹲下身来,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