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不一样是

我不吃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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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一样是有些不一样的,可是你那里太大了,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啊?”

    “蓉姐,我要你的全部,你那里的次我是一定要的,不然我心里不平衡。”阿强说的坚决。婉蓉听出了一点儿男人的意思“次。”很明显男人还是在乎那个的。自己毕竟真正的次没有给他。

    “是啊!我是结过婚的,还有孩子,要说真的是应该补偿他的。”婉蓉心里打算着,突然灵机一动,一个两全其美之计在脑子里窜了出来。

    “阿强,我我有个想法,你不要笑我好不好?”婉蓉小心的问。“不好笑我就不笑!”这回答明显不怀好意。“讨厌,反正不许你笑,总之我我让你插我屁股,可以了吧?”

    “真的?”阿强兴奋地突然坐起来,连肉棒子也跟着一跳,顶着女人光熘熘的大腿准备好了状态。

    “呀!硬死了,别急,你听我说嘛!我想,等等到那天再给你,好不?”“那天?哪天啊?”“就是,就是我们结婚的那天,那样多好,答应我吗?”婉蓉这其实不算是什么办法,反而是一种爱,发自内心的想追求一种完美,一种爱的补救。

    “哦,蓉姐,你不信我,你挺聪明呢!呵呵!”阿强头一歪,不屑一顾。“我,不是,你别误会了,我真的,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强,不是你想的那样。”婉蓉没想到男人会这样理解她的好意。阿强看到她这么慌张,心里已经明白错怪了她的蓉姐,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

    “那是啥意思?还非要等到结婚。”“呜”“呀,咋又哭?我没说啥?我错了,不插了还不行,别哭了,宝贝儿。”阿强连忙哄着女人。

    “阿强,你想要我哪里!我都给你,现在就给你,呜你等一下,我去洗洗就来。”婉蓉说着要翻身下床。这多没意思,阿强要是这会儿还坚持,就太不是男人了。他一把拉住婉蓉,抱在怀里。

    “蓉姐,我现在又觉得你的提议很好,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该打,嘿嘿,该打,就按你说的,我娶你的时候,好不好?我觉得真的很有意义。啊!我美丽性感的老婆,穿着洁白的婚纱,把屁股洗,唔,唔”“噗嗤!”婉蓉破涕为笑,一把捂住男人的嘴。“闭嘴,闭嘴,洁白的婚纱下边就别说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洗什么屁股,讨厌,”“那说定了。”“嗯!阿强,你不要误会我,我喜欢你,都是你的,到时候我会把,那里的次给你,让你高兴。”“那次叫开苞,记住啦!”阿强舔着女人的耳朵说道。

    “嗯阿强,你娶我那天,我洗干净,请你给我的屁眼儿开苞,这样说,对吗?”婉蓉声若蚊蝇,却酥人心肺。

    “对,到时候,也要这么说。”阿强说完又若有所思,加了句“也许那天,”“什么?”婉蓉像是没听清。“没什么,蓉姐,我要送你东西,你一定喜欢的!”阿强避开女人的追问。

    “又送我东西,什么呀?我不想再让你花钱了。”婉蓉是真的不好意思,她自己收入要比男人高的多的多。“我喜欢送,这个不一样,你先看看。”说完甩着大肉棒子,下床翻自己的包。看的婉蓉捂嘴一笑。

    “什么啊?手感好舒服呢。”婉蓉看着手里精美的皮盒子,打开一看,更是一愣。“哇!手表,阿强你,这表好漂亮,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士腕表,太好看了。”婉蓉手上拿的这块儿女士腕表,奢华却不失风度,精美里充满科技感,时尚里又透着古典美,表带的考究简直细致入微,银色表盘镶满着小水钻,在灯光下还有规则的发光。

    “这这要多少钱,起码几万块吧?阿强我喜欢,它好漂亮,我可我真的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了。”

    “地摊货,几千块钱,我觉得好看就买了给你。”阿强把几千块说的轻描淡写。“几千块?那我也不好意思要,你已经给我花了太多钱了,手机,衣服,加这个。”“蓉姐,你确定你不要?”阿强问道。

    “我”婉蓉无语,因为她太喜欢了,正在心里挣扎。心想“不然,我要了,他以后是我老公,有啥不能要的?”

    阿强看她半天不语接道“好了,给你说实话吧!此表乃是我奶奶的奶奶的奶奶自大明洪武六年传至今时,几百年来吸收日月星辰之精华。

    祖上有训,此表只传我家媳妇。你要是不要,哈哈!”“哈哈!阿强,你又乱说,胡吹一气,明朝?还洪武?朱元璋那时候哪有手表?这上面还有公元日历呢!哈哈!”婉蓉笑的合不拢嘴,知道阿强又在胡吹,但男人最后那句话却说到了她心上。“不过,既然是传儿媳妇的,我要了,呵呵!好喜欢啊!谢谢你,阿强!”

    “唉!这就对了,就是给你准备的,靓表配美人儿,就你配戴,多好看啊!”婉蓉被阿强说的心里高兴,把手表戴在手腕上,抱着男人又亲又吻。这一夜他们在床上聊了许多,阿强讲了自己以前混社会的许多亡命事,惊险刺激把婉蓉听的一惊一乍。

    婉蓉也大概说了自己和女儿们的近况,但大都是高兴事。因为烦心的事阿强用这一个礼拜时间,几乎让她全都抛开了,有新的生活,谁会刻意地去想暗淡不堪的往事。

    “蓉姐,以后我养你,也许我能发财呢!嘿嘿!”“嗯!我们要一起努力建个温暖的小窝呢,呀!你顶着我了,阿强,明早起,再让你玩,我想在你怀里睡,好累啊!”“睡吧!大屁股别乱扭,一会儿不小心插进去了,好好睡觉。”“讨厌,我没扭!”“嗯,抱着你睡。”“晚安!”“嗯!”婉蓉睡了,左手还戴着那块儿媳妇的专用手表。

    凌晨四点,阿强睁开眼睛,看了看怀里的睡美人,忍不住又轻轻亲了上去,引得美人一阵儿扭动。阿强翻身下床,穿衣悄悄离开。他已经在这里疯了一个礼拜,今晚必须要离开。

    可这却害苦了热恋中的婉蓉。阿强离开的一个礼拜,时间对于婉蓉来说变成了一种痛苦的煎熬。她白天不能专心工作,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每天脑子里无时无刻都是他的影子。婉蓉刚开始还以为阿强只是有急事才不告而别,可一天,两天,三天,音讯全无。

    她开始慌了,租住房去了几次,虽然房子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动,但是按房东的描述,租房的人根本就不是阿强,而是另有其人。附近的水果批发市场也都转遍了,结果一样,根本就没有人认识一个叫阿强的水果贩。这个男人一夜间蒸发了。

    “阿强,你在哪里?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生气了吗?是不是因为那天我没有让你插我那里,你回来吧!我一定不会再拒绝你。”热恋中的人,总是习惯把对方的错误尽量归罪于自己。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的恋人和爱情。婉蓉更是把这种心态发挥到了了极致。

    她拼命的在寻找自己最后一晚的一言一行,除了没有让男人插自己的屁股,她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每天夜里,婉蓉都会默默地流泪,哭累了才昏昏睡去。但是梦里她也不得安宁,那男人的身影总是驱之不散。

    她梦见自己又躺在他怀里,但每次想抓住他的手,却总是无法做到。“我被抛弃了。”这个念头儿无数次出现在婉蓉脑海中,但是那也只是一闪念的功夫就被自己否定。

    因为她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这种经历,更因为她手腕上的那块手表。正是最后一晚阿强送给她的这块只有他家“儿媳妇”才配戴的手表,让她坚信阿强不会玩弄她的感情。

    那一定是因为有别的什么不幸的事“阿强,你千万不要有事呀?求求你,快来找我呀!”婉蓉胡思乱想着走在上班的路上。“吱”一辆车踩着急刹车,就定在了婉蓉身边。“看着点儿路呀!警察了不起呀?”

    司机从车窗探出脑袋抱怨。婉蓉吓了一跳,本想道歉的她现在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转身离开,心里想着阿强觉得委屈,眼眶也湿润了。

    坐在办公室,除了发呆,就是傻傻地想着那天他来的场景,在办公室的胡闹,在厕所的猥亵“你快来找我呀,想怎么闹我都答应你,我不想这样了,我快撑不住了,阿强,救救我吧!”婉蓉真的已经受够了折磨,人生次的失恋痛楚,竟然发生在她四十岁的时候。“科长,科长,科长,哎!”“啊,小杨,嗯!对不起,有什么事吗?”婉蓉心事重重,根本没注意到在办公桌前的杨贺。

    “科长,最近你有什么事吗?我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有事你告诉我,我一定全力以赴,你你不能再这样了。同事们很担心你。”杨贺关心道。

    “没,没事儿其实是家里的事,不要紧,会好的。谢谢你!”原来自己最近的失魂落魄早已被同事们察觉,婉蓉能怎么说,只好推说是家里的事。杨贺一听,也不好再深问。

    “科长,那个,王局找你去趟他办公室,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你想好说辞。”“是吗?我这就去。”

    这个王局长是新来的局长,五十多岁,一脸凶相,更不可能像老局长那样看在和婉蓉公公的战友关系上对她照顾有加。

    局长办公室门口几个男警察在偷偷议论“这么大的火呀!咱局的李大美女可是从没有被这样批过呀!怪可怜的。”

    “是呀!是呀!”“就是,就是!”一帮人嘴上应付着回答,心里都在想“对李婉蓉都能这么凶的男人,是男人吗?嘿嘿!一定是性无能,反正我是做不到。”

    办公室里的训斥还在进行着“你混账,你知道到这事儿的后果是什么?你干了这么多年的户籍工作,你脑子最近是坏了吗?我告诉你,由于你的疏忽,成千上万的人都要重新办理户籍,重新落户一次。

    有多少民警要日夜加班,你,简直是,简直是丢尽了我们长安市公安局的脸。”“我,呜对不起!”婉蓉哭着道歉。

    “对不起?去,拿着这些,到新城管委会给赵副市长说对不起吧!现在就去。我不管了!”说着这王局把市委的问责信函摔在了办公室地上。

    李婉蓉,这个对工作认真了二十年的警察。最近由于阿强的失踪,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工作上一不留神,把两个新迁入的县区户口,弄反了。并以文件形式发送到了各辖区派出所,一千多本该迁入茎北新城的户口,被迁到了高新区。

    晚上九点,四月初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天空飘着雨。新城管委会离主城区有十里多的路程,李婉蓉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根本想不起来这么远应该打车回家,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雨淋湿。就这样失魂落魄地走着。

    “行政记大过一次,留职查看。”这是市委对她的最后处罚决定,她觉得自己毫无知觉,心?还是身体?“我我还能撑过去吗?我好乱,我好累!你在哪里,你不要你的蓉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