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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夫长真的很能折腾,虽说他的九浅一深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可毕竟是用了几千年的绝技,一般的女人碰上,里就淫声浪叫了。
女将是有丈夫的,丈夫在床上也很能折腾,再总是中规中矩,可没有这么多让女人受不了的花样,但她不能叫,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贞操,但不能再被人视为荡妇,所以她闭着眼睛,强忍着刺激,只有阴户中潺潺的流水她没有办法收回,也就由他去吧!
“嘿,哥儿几个,多少了?”“哥哥,光听你说了,忘了数了。”“那就从头来吧。”“别呀,哥哥,我们信了,别说一千,一万您也没问题,我们服了。您快点儿吧,要不然等轮到我们得明天见了。”“不数了?”“不数了。”“别呀,还是数数吧。”
“不不不,不数了,我给您陪不是,求求您快点儿吧,您能不能一百下之内解决问题?”“既然这样,那我试试吧。现在咱们开始来第三步,要快要猛要深,来喽!”
说声来,那十夫长便突然加快的速度,同时那一条大棒也如穿梭般在女将的阴户中狂插起来。女将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折腾得快翻过来了,咽子干得要冒烟了,但她不敢睁眼,只希望他快些结束这种令人羞耻的折磨。
他终于在一阵哆嗦中停止了抽动,那粗大的巨物紧紧顶住她的子宫,把一股股热流射到她的yīn道深处。她象解脱了一样偷偷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不知道后面那几个清兵是不是也这么可怕。
比起那个十夫长来,剩下这几位的水平可就差多了,那东西不是不够长就是不够粗,被那女将轻易便挺过去了,终于没有出丑。
反倒是那女将的yīn道又紧又窄,他们上去弄不了几下就一泄千里,溃不成军,给那十夫长一阵奚落,臊得满脸通红。
“小娘们儿,算你行,这么肏都不醒。老子说话算话,给你个痛快的,不叫你受罪。哎,一会儿你把她的嘴捂住,别让她疼得叫唤出来,回头被别人听见都来抢功。”
十夫长吩咐着,自己又来到女将的身边。他拔出随身的匕首,左腿在她的体侧,右腿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往下一跪,正好压住她的阴阜,免得她乱动。
这回那女将不能再装了,阴阜给人家用膝盖压着,那一定很疼,不可能还睡得着,所以她哼一声,装着被弄疼,睁开了眼睛。“别出声,我不让你受罪,保证痛快!”十夫长低声说。
女将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一个清兵过去捂住她的嘴,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示,仍然看着那十夫长。
“别看我,要不然我手不准,疼的可是你。”让一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去杀人是很难的,女将把目光转向一侧,看着天上阴沉沉的乌云。十夫长右手拿着匕首,左手去把她的左乳房向上推去,把她乳房下沿同身体间的褶皱展平。
那褶皱的部位正好是两根肋骨的间隙,十夫长把匕首对准了那里,冰凉的金属一挨到她的皮肤,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紧闭的嘴里发出牙齿咬紧的“咯吱”
声,但脸上的表情仍然是那么平静。十夫长的刀从那肋骨的缝里斜向上方猛地刺了进去。“嗯!”女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低的痛哼,随着匕首抽出,蹿出一股血箭。
弄了那十夫长和捂女将嘴的清兵一脸。十夫长感到自己的右腿被那女将分开着的的双腿慢慢将夹紧了,本来蜷曲的腿也伸直了,越来越绷得越紧,并开始抖动起来。
她脸上没有太多痛苦的样子,只有那微微跳动的肌肉和从鼻子里发出的轻微哼声告诉他她其实很疼。他的刀刺得很准,正好挑破了她的心脏,所以很快她就进入了弥留状态。
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神彩,呼吸变得深沉而急促,然后头一歪,便没了动静,只有那眼睛还在睁着,仿佛在抱怨上苍对她的不公。
“哥哥,她完了。”“完啦?那就动手吧,各取所需。我先来。”十夫长把腿从她的身上拿下来,先抽回自己的战袍穿上,然后蹲在她的身边,把她那两条已经绷直的双腿重新蜷起分开,露出她的下阴。
他用匕首从她的阴毛上方横着一切,直切入腹,两边一划,割到腹股沟,从顺着腹股沟向下,割到骨头后微提起刀从骨上划过,再次捅入软组织中,沿着她的大腿根直割过会阴,绕过肛门转回来,沿着对称的路线返回小腹。
整整割了一封闭的圈,然后用手抓着她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掀起来,将肉从她的耻骨上剔下来,接着轻轻一拎,女将的阴部连同肛门,长半尺有余,宽约两寸的一条三角形肉体便被他剜了下来,那机体上还带着肠子和内和殖器。
十夫长把那块肉体上粗粗细细的各种管子通通割断,从腰间摘下一根盘成一圈的粗铁丝来,自那女人的肛门中穿过,然后依然挂在腰间,这是每个兵丁都有的,专用用来串敌人身体上的零件报功用的。
女人的肠子和内和殖器就那样在腹下的窟窿里漏出来,拖在她两腿间的高梁上。十夫长又抓住她那丰挺的左乳,贴着乳根呼哧呼哧割了一圈,取下一个完整的乳房。他站起来,用刀在靠近边缘处捅了一个洞,然后穿在同一根铁丝上,挂在腰间。
“行了,该你们了。”余下的清兵立刻一拥齐上,细心的便去割了她的耳朵和鼻子,大大咧咧的便先割了她的右乳,剩下四个手慢的,便只好齐腕割下女人的手脚,虽然各自取的部位有上有下,却都没有空手。
“嘿!咱把她拖到大路边上去,说不得有谁看见了把她的屁股蛋子割了去,也算咱们给他留了一桩功劳呢。”
“行!”于是,几个人便把那女将的尸体抬着到了大路边,正面已经是被割得没办法看了,将她翻过来,面朝下放在大道边的田埂上,圆滚滚的大屁股正冲着大路蹶着,甚是不堪,只可惜没有了屁眼儿。
几个人回到大营的时候,许多清兵们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报功。起初几个拿着女人手脚的还在担心当官的会不会认帐,等一看别人手里的东西便放下心来。只见那些清兵们有的拿着一只手,有的拿着一条舌头,还有的攥着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
再看记功劳薄的那边,摆着一个桌子,一个随军师爷坐在后边,拿着笔在薄子上记,一边有个把总站在桌子边验功。
排到了的清兵把手里拎的东西给那把总看一眼,然后去那师爷跟前报上自己的名字,等师爷记完了,便有个小兵把一锭两锭银子从桌子后面递过来。
在桌子另一头放着一溜儿破竹筐子,报完功的清兵把手里的碎尸往筐子里一扔,便算报功完毕,拿着银子各归所部。这九个清兵怕漏馅儿,分开了排在队伍里,拿着耳鼻的在前,拿着手脚的在后,那个十夫长则排在最后看风使舵。
果如那十夫长所说,八个清兵都顺利过关,最后便该轮到他了。那个一直背着双手的把总看了一眼十夫长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伸手接过来细细的翻看:“这是几个人的?”
“回总爷,是两个女长毛。”“不对吧,是从同一个女长毛身上割下来的吧?”十夫长吓了一跳,旋即又释然,因为他看出那把总并不是想为难他,只是闲得没事找个乐子,便开始大编起瞎话来:“总爷,看您说的,小的哪敢呐?您没见这奶子比那屄白多了么,分明不是出在一个人身上。”
这纯粹是胡扯,多数女人的阴部皮肤都比其他部位颜色深。“那你为什么不割两个屄,或者割两个奶子来?”
“回总爷,是这样。看见一个女长毛冲破了咱们的阵式跑出去,便去追她,正好她也跑累了,在一个水坑子里头喝水,我便冲过去要抓活的,谁知道这女长毛还挺厉害,回头就跟我干上了。
不过她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刀拦腰砍成了两截。因为是在水坑边,她上半截身子掉到水里去了,没办法,我只好挖了她的屄回来。”
“那这个呢?”“这个是我回来的路上,见个死长毛身边有火铳,便捡了想拿回来,正好碰上这个女长毛,也拿着火铳正冲我瞄准。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了火,结果两个火铳都响了,我命大没死,死的是她。”
“没见你身上有伤啊?”“是没伤。因为她的火铳炸了膛,把她的脑袋给炸了半边去了。”“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个屄,为什么这回就不再割个屄回来呢?”“是这么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准,一铳打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大把铁砂子把她的屄炸了个稀烂,想割也割不回来,就是她的奶子也炸烂了一个,要不然我就一块儿把两个都割回来了。”
“你他妈还真能编。”那把总把女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见上面满是粘乎乎的污迹,用手把那yīn道从里面一捏,一股精液从阴户中被挤了出来:“这是你干的吧?”
“是,是小的干的。”“干的时候是活的是死的?”“当然是死的了,她让我砍两截了,哪还能活?”十夫长差一点儿说漏了嘴。
“你个兔崽子真行,没见过女人呐?光拿着半截子屁股就肏。”“嗨,咱当兵的天天守着兵营,哪有机会玩儿女人呢,就是个老母猪都凑合了,何况这还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屁股呢。”
“行,差你小子能说,给他记上,砍获女长毛两名,滚吧!”十夫长过去报上名字,见那师爷写数的时候,故意在“二名”两个字之间留下一个空。十夫长知道,等回去,那空子里就会添上一个十,两名就变成了二十名。
反正自己干落二十两银子,爱写什么写什么。第二天拔营起寨,尾追长毛的时候,十夫长看见那女人的尸体依然倒卧在路边,不时有路边的清兵用枪杆去捅一捅她那滚圆的屁股。从此“天国第一女将”
失踪了。天色阴霾。刀枪林立。人头躜动。数百清兵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丫字形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
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小伙了,面如潘安,不让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凛然英气。
在法场后面,高搭席棚,摆设公案,里面坐着监斩的清将。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清军统帅胜保,站在囚车上的,是太平军年轻的英王陈玉成。
陈玉成因为叛徒的出卖,被地方团练苗沛霖诱捕,解到清营,交给了当年陈玉成的手下败将胜保。在清军大营,陈玉成大义凛然,宁死不降,因为胜保要将他凌迟处死。
陈玉成是太平天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清兵的交战中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胜保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陈将军,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
“大太夫,死则死尔,噜嗦什么?”“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叫一声,便不是英雄。”“好!我要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
“嗬嗬嗬嗬!来吧!”“好!绑了!”清兵打开囚车,将陈玉成放出来,陈玉成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清兵,迈步走向刑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