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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徽玉?”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给宣之于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了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宁城主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男人听了能马上硬起来的那种”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中州公主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是那男人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顶在她腿上的某物。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某人毫无自觉地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后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女人被他打败了,硬着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男人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个灼热的部位上去。
“呀!”女人自然是羞极了,烫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着,隔着层布料与他的性器亲密接触,惹得她窘迫难当。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明明是这样别扭而色情的举动,被他做来却好像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自己摸摸,有没有硬?”城主大人又一次发号施令道。那男人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小手被迫按在了男人坚硬的勃起上,中州公主极薄的脸皮更被折腾到了几乎涨破。“有没有?”他步步紧逼。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说。
“有没有?”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她被逼着点了点头。“那你待如何解决?”赤宁城主谈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来,也不管恃强凌弱欺负个娇柔无依的女子,是多么令人不齿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没有、没有”
“没有义务陪我上床?”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未尽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了,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要。”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将她的小手抓进了他的裤裆里去。肿大硬烫的触感,几乎令女人失声尖叫。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动的坚挺欲物已经撑满了她整个掌心。“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着脸皮下了命令。“”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着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某人气定神闲,仿佛那根硬到吓人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中州公主已经颤着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看那粗长的一根肉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
“还真是个好主人呢。”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她娇羞难当,又不得不为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么会受断腿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搓搓它。”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于女人的幽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中州公主咬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手里的粗大肉物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棒。随便搓搓就好了吧?然而手中茁壮成长的某物却残忍地打破了她的想象。她闭着眼睛也仿佛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色泽和青筋浮现的模样
经过了这一个月被他日夜“奸淫”就算她不想,也肯定多少变“色”了所以,手里摸着他粗壮的性器,脑海里想象着那根东西的样子,她的身子下面,才会忍不住沁出了一些羞人的湿液来?方才差点就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穴儿里依旧是潮湿敏感的,一想到手里这根巨大肉棒如果用力喂入自己下身空虚的小穴,会是何种滋味她竟然忍不住软下腿去。
想一想,她在他身下得到的,似乎也不全都是难堪和羞耻。快乐也是有的。只不过被那不断膨胀的难堪和羞耻,给挤到了最卑微的位置。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以至于她不敢正视自己享受到的欢愉
明明身子敏感得要命,被他手指一碰就春液潺潺,被他阳jù一插就高潮连连,可她却不得不装出讨厌的模样,好教他少一些嘲笑她的理由。
如果早知喜欢一个人要如此痛苦,她也许会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罂粟,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旖旎春情的深浓而不断攀升。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它。”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着女人雪白的胴体“喜欢么?”
看着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微凉的小手紧张地覆在自己火热的铁杵上,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着
那种感觉,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此时此刻,他胯下的巨兽明明肿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却乖巧安静地匍匐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扮演着温顺无害的角色。
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那个娇小柔弱的女人。听见他的命令,女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于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
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被那样温柔善良的光芒沐浴着,他所迫她做的事,就显得格外邪恶下流起来。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赤宁城主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么?”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后果自负。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她双手所覆之处,凤幽夜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
或“她”任何人都好,总之不是一个头角峥嵘、粗长吓人的死物不!她手里这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死物”刚刚分明又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还伴随着细微的脉搏的跳动,吓得她手指发颤,紧张得呼吸都乱了。
这种时候她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如同看怪物似的注视着那根浓密毛发里生长出来的大肉棒,小嘴微微地张着,像条缺水的鱼。
知道逼得太紧会吓坏了她,男人想了想,还是让了一步。不再强迫她开口,他却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劝诱道:“喜欢的话,就亲它一下”
一想到她花瓣般的小嘴吻上他的性器,他就忍不住兴奋,身下翘得更厉害,光滑的茎顶上渗出了水液来。亲、亲“它”?!可怜的中州公主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
离开了她的小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器官微微向前斜了斜,却没有倒下去,直挺挺地半竖着,还会微微地动饶是被这根“凶器”蹂躏了不下百遍,她对男女性事依旧是青涩害羞的。对男人胯下这根巨物,更是怀着满满的“敬畏”
心理要说“神”比之于普通人有什么“伟大”之处,那么这根东西的粗硬程度、持久度、耐劳度,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硬得起来的适应力和恢复速度大概都可以,替他加分不少吧?“在想什么?”
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等凤幽夜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思考着怎样色情的问题时,她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没”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他会吗?要他“纡尊降贵”
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这男人的屋子里来,无论雪团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她的责任。“它还那么小请你,救救它。”女人柔顺地跪了下来,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姿态,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不管是被他如何对待,他总感觉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自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嫋嫋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中州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了。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的小鸟,骄傲地撑开华丽的羽翼来。
时而害羞胆怯,时而勇敢坚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妩媚勾人就如此刻,她跪在他身前,长长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遮掩住了大半的浑圆雪乳,但那两点突起的樱粉乳尖儿,还有紧拢的双腿间那一抹沟壑,却是若隐若现,更显销魂。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女妖!对,她可是中州的公主。那片肮脏淫乱的土地孕育出来的,地位最崇高的女人,自然也是个天生的极品妖精,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清纯的荡妇
转眼间,赤宁城主已经在心里将眼前这个瘦小柔顺的女子,彻彻底底地“侮辱”了好几遍了。然而心底的意淫,又怎比得上真真实实的占有?他内底浪潮万般翻腾,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下身分明胀得生疼,他那张秀美如玉刻的脸上,仍维持着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习惯了操纵人心的人,怎容得自己一颗心被一个小小女子给操控了去?如果连在床笫之欢上,他都不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的话,那他这个北方霸主,还有什么颜面再高居“神坛”
?为了这份重要的主导权,就算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也可以用得得心应手,还能毫不以为耻“我不喜欢狗。”他先是声明了自己“为难”的立场。
“我知道。”那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表情像是有些难过,却还是柔顺地道“是我不好,不该擅自带它进你的屋子,你惩罚我就是了”
“哦‘惩罚’?”他挑了一下眉“你确定你承受得起?”女人又微微缩了缩身子,背脊却无言地维持着直直的弧度。
“真倔。”他啧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大喇喇挺立着的阳jù上,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懒懒道“想要的话就含住它。”
女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瞬间将形势扭转,明明是被他胁迫,却生生转化成了是她“想要”;而先前亲吻他性器的要求,也改而换成了“含住”她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层明显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