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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看他兴奋的样子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改天你也露两手。”
“好好,那那我们赶紧去,明天我跟你你一块来。”
这时两辆车三个人一起往砖厂里赶去,活是他伙计老黑找的,也是哥俩感情好,所以这活让他一起过来干了。老黑人缘好,精明,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又爱说爱笑,所以相处起来比较容易。
此时太阳高高升起,天也暖和了起来,冬天其实都已经不能开工了,但是为了能赚点钱,和泥的周围都用大火盆烤着,把生砖胚统统都拉到烘炉里烘着。
孔屎蛋从来没有在这里做过活,看着砖厂里来来往往的人,有倒土的、浇水和泥的,还有用机器切泥胚子的,当然最多的就是拉生砖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这么多人啊?我还从从来没来过这里呢!”
“大兄弟,看样子你想在这里做?”
老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叨着烟问。
“做,有这么多女人,我肯肯定做。”
“你一心就想着女人,哪里能做好啊?我可告诉你,在这里是干活不是干女人,懂吗?这女人再好,也都是人家的了。你还是赚了钱,把钱一甩甩到你老婆面前,那才叫本事。”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拍了一下车,递了个眼色,老黑这才明白过来,细细看了孔屎蛋一眼,明白了,看这副德性肯定是没娶老婆。
“哈哈,兄弟,我明白了。对了,你叫什么啊?”
孔屎蛋也不在乎别人的眼神,反正都习惯了,斜愣着眼,翘着嘴巴说道:“孔屎屎蛋。”
“哦,呵呵,名贱人贵啊!要是有合适的,你老黑哥也替你留心点,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几个说说话、聊聊天都可以,我这人豪爽,不藏着掖着。”
铁蛋点头,觉得这老黑也够意思。
“老老黑哥,你说在在这里怎么做啊?我我是第一天跟我大哥一块来,也也没来得及问。”
老黑一听,不时转头说着:“做我们这行不像别的,只要有一身的力气就成了。手脚快点、利落点,你做得越快,赚的钱越多,当然,说不定哪家的小女孩看上你这股劲,就偷偷喜欢上你了。”
孔屎蛋不停地咽着唾沫,道:“好,我做,好好做。大哥,你不知道,我没认识你的时候都都是跟着我爸一块抵粮食,从人家那里把粮食收回来再高高价卖出去,虽然赚了一点钱,但是累啊!每天就就盼着天快快点黑,好回家好好睡睡一觉,连个女女人都没见过,快憋死我我了。”
三个人又说又笑,这时就到了砖厂的砖垃处。
“好了,开工吧,等钱一到手,我们喝酒去。”
老黑先下了车,盖房子那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老黑便招手说道:“大兄弟来得真早,来抽根烟。”
老黑一看有烟抽,冲着他们两个一招手。
“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老刘,他们家要盖房子,要不是他们赏口饭吃,我们还饿着肚子呢!”
老刘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拍老黑的肩膀说道:“听你说到哪去了?还不是你们信誉好、干活快,我们周围的都是你们送的砖,保质保速,谁不愿意啊?来,抽烟、抽烟。”
说着老刘一人发了一根烟,孔屎蛋这时也挤到前面笑着接过来,放在鼻子上闻闻。
“嘿!红旗渠,好好烟。”
老刘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要是喜欢,到家里好好抽抽。”
“好好,这可是你你说的。”
“我说的。”
铁蛋一看,在背后掐了他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啊!你你掐我干嘛?”
老刘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没事,这孩子老实,不就是抽几根烟,家里有。”
四个人一起到了那放垃圾红砖的地方,老刘说道:“我家里要盖三间瓦房,围墙带过道,所以这垃圾砖都买下了,你们看着拉,快慢由你们定,反正我跟你们说清楚,什么时候把砖送到家什么时候给钱,货到付款。”
老黑、铁蛋一个比一个显得有精神,笑着说道:“好,这活我们保证干得利落,而且保质保量。”
“好,那我就在家里等着你们。”
老刘一走,三个人便商量了起来,看样子也就一人两满车,老黑看看这垃圾砖笑着说道:“我们尽力干吧!快点办好数钱,不过你们俩可就轻松了,我一个人要累死了。”
铁蛋看看孔屎蛋笑笑说道:“哈哈,等我们弄好了就帮你,反正都有钱,做完为止。”
老黑点着头说道:“是啊。”
说着就拿起车上的铁爪子抓起四块砖,两只手各自一爪抓了起来,孔屎蛋看看铁蛋,再看看老黑,双手比划着,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啊?这可真是隔行如隔山。
铁蛋这时指点着孔屎蛋,孔屎蛋还真慢慢上手了,而且做得越来越起劲,边唱边做着,弄得周围的女人们都咯咯笑着,心想: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傻小子啊?
孔屎蛋听到笑声,把脖子伸得老长,看看她们,冲着她们高歌一曲。
“唱得好,再来一首。”
山腰土堆里干活的女人们也都有了精神,听着歪曲乐得不得了,三轮的小推车来来回回穿梭着,烧砖的大烟囱冒着浓浓的黑烟,喷发着炽热的激情,此时的女人已不是女人,而是一只只的母老虎,凶悼无比。
正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朝着他们三个走了过来,孔屎蛋第一个发现便直起腰,两只眼直溜溜望着她,女人长得肥嘟嘟、白白嫩嫩的挺好看。
铁蛋见他站起身不干活了,用铁爪子打了他一下,说道:“我说屎蛋,快点干活,等一下吃肉去。”
孔屎蛋呵呵乐着,嘴里自言自语道:“我我要吃肉、肉,吃这个女女人的肉肉。”
铁蛋一听,这是什么话啊?也直起了身子看去,这时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丰满的少妇,看样子近四十岁,但是风姿犹存,走路一扭一摆,每走一步都能看得出有股浪劲。
“大黑兄弟,今天不休息吗?”
大黑这时只顾着埋头苦干,没想到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笑着说道:“哟,杏花,是啊,想多赚点钱,要不怎么帮你买东西啊?”
“不正经。”
孔屎蛋一看这女人找老黑去了,一下变得心灰意冷,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再看这女人,跟老黑说着话还不停望着孔屎蛋,嘴里咯咯笑着:“这个小兄弟还蛮好玩的,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啊?再唱;首。”
老黑也乐了,边弄砖边说:“是啊,这个小兄弟挺好玩,再为这个漂亮的大姐唱一首,她也喜欢唱歌,看来情投意合了。”
这个叫杏花的女人哈哈一笑,朝着老黑的上掐了一下,嘴里说道:“说什么呢?就你个死鬼我都弄不过来了,哪能照顾得了那么多?”
老黑看看四周没人注意,顿时用胳膊胳蹭了一下她的大咪咪。
“你这么大波会照顾不过来,那怎么会这么大?”
杏花一听,脸红红的,用蹭了一下他,说道:“人这么多,瞎说什么呀?”
二人不停调着情,可把孔屎蛋眼绕坏了,他弯起腰装作夹砖的样子,但心里痒极了。
“好了,别说了,有空就帮我搬几块砖,把我累惨了,可不能跟你玩啰。”
杏花撇着嘴,把那厚厚的嘴唇翘得高高的,看起来十分性感。
“好,看在你年老体衰的分上帮帮你,别说我不讲义气。”
老黑一听,扒过她的对准了顶上一下,随即用铁爪子朝着她的就是一下。
杏花的忍不住扭摆了一下,逃脱他的纠缠,抓起一块砖就准备打过去。
“别闹了,这么多人。”
老黑指了指弯着腰的孔屎蛋,杏花一看捂着嘴笑了,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孔屎蛋一看杏花大姐看向自己,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手慌脚乱地装起砖来。铁蛋看在眼里,也是痒在心里,他也替老黑高兴,但要是自己有那么高大、正派,这女人肯定是自己的。
“快点干活。”
屎蛋也不敢多看了,越看心里越痒,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正撅着搬砖的杏花一眼,他想这女人的这么大,搂着肯定舒服。
这一车子的砖很快就装满了,孔屎蛋还不停盯着杏花的胸和,老黑过去开车,杏花就走了过来。孔屎蛋心里激动极了,里的血越聚越多,不知不觉硬了起来,竟把裤子顶得高高的。
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往这边来,心里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硬,他觉得不好意思,脸憋得红红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杏花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他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太勾魂了。
杏花可是个风的女人,她走到孔屎蛋的身边,望了望他那根硬东西,小声说了一句:“好大哦!”说完就用丰满的大蹭了一下。
屎蛋顿时闻到一股香味,加上被蹭了一下,感觉爽极了,刚想从中解脱出来却感觉杏花的又蹭了一下,真是太美妙了。孔屎蛋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折磨过,现在真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绪了,杏花瞬间又蹭了过去,手还轻轻在的地方抓住旋了一下。
“姐,你太美了。”
没想到孔屎蛋这话竟没结巴,杏花咯咯笑了一声,扭着丰臀走了;还在陶醉当中的孔屎蛋竟然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屎蛋,快点上车,你看老黑的车都走远了。”
“哦,来了。”
屎蛋不好意思让铁蛋看到,手捂着顶起的大东西,一瘸一瘸跑了过来。
铁蛋仔细一看就明白了,顿时偷乐着,心想:男人到了这个年龄都会发春啊!也该给他介绍一个女人了,要不然我这个哥可真白当了,但是凭我的本事也没辙,求人家又不好急催。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让屎蛋坐在车头上开车走了。
整整忙了一天,孔屎蛋愣是没吵着累,期间杏花一直都在场,老黑也不是傻子,当然也看了出来,在小饭馆吃饭的时候看着屎蛋直乐道:“屎蛋兄弟,你多大了?也不找个女人。”
“不大,不急,我我也想,但是没没人能看得上。”
这倒是真话,长成这副狗样哪个敢嫁啊?说话又说不清楚,听着情话也费劲。
“不过在这里干活挺好的,你看看这里女人多,男人少,到处都是阴气,要是你喜欢,就在这里好好做,说不定还能找个好老婆呢!”
铁蛋一听,顿时打住老黑的话了,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老黑,别乱说,这里都是成了家的女人,要不然就是老女人,哪里有机会啊?”
说着转头对孔屎蛋说道:“别听老黑的,净骗人。”
但是孔屎蛋这一天的感觉就是爽到了天边,是这一辈子中最幸福的一天,虽然没有得到什么,但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是平常所没有的。
“不不管老黑怎么么说,我都挺喜欢这里的,大大哥,我决定在在这里做,明明天我就开着车跟你一起拉砖。”
铁蛋高兴是高兴,但是又怕他在这里惹事,心里七上八下的。
喝到一半,孔屎蛋顿时像想起什么来一样,一下跑了出去。
“屎蛋,你干什么去呀?”
孔屎蛋这时已经跳了上车子,说道:“忘忘了,我的烟还还没要呢!我我得去要,你看看都都没烟抽了。”
老黑乐了,火上加油说道:“对,还是小兄弟记性好,快去多要点,不然白给他拉那么快了。”
铁蛋一听,急忙跑到门口大叫着:“别傻了,老黑逗你玩呢!”
“大大哥,我我也想抽烟,又又没钱,只只好要了,再再说了,他不是答应给给我们烟吗?”
说着,孔屎蛋便飞似的驶了过去。
老黑笑了笑说道:“有你这个兄弟,我们倒捞了不少好处。”
“就你坏心眼多。以后别老是糊弄人家,人家多不容易,再说了,我们俩是换帖的兄弟,你这样不是打我的脸吗?”
老黑呵呵一笑:“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不会了,放心吧!”
不一会工夫,他还真跟人家要了五盒烟回来,几个人分了分。回家的路上,铁蛋一时兴起给了他三十块钱,可把孔屎蛋乐得不得了。
回到家里他大肆夸了铁蛋一番,屎蛋爸妈也乐得不得了,特别是屎蛋妈,露出满脸的皱纹,拍着铁蛋夸起来:“我的儿,你可太成才了,这什么事到你这都解决了,我现在就给你做好吃的去。”
说着就去厨房。
铁蛋心里也开心极了,跟着孔屎蛋一起到屋里忙了起来。
“我说蛋啊!”这时两个人一听,都应了一声。
“哈哈,看看我家里都成蛋了,我说的是铁蛋,不是你这个屎蛋。你有空多跟你哥学学,看看人家人缘好,人又长得俊,多让你哥教教你,以后赚好多的钱,让别人家的小姑娘都急着要嫁给你。”
铁蛋一乐,想到今天白天屎蛋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是啊,现在好好做,说不定年关就有桃花运。”
屎蛋傻乐着,觉得这生活也是蛮精彩的。席间一家狂欢,好象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似的。
“那你兄弟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去上班了?”
铁蛋听后把脸沉了下来,心想:这事还没跟厂长说呢!这万一不成,不就难看了吗?
他只好笑着说道:“明天可能没多少活要做,不过让兄弟跟着我去一趟,尽量快点把这事搞定吧!”
“是啊,你这当大哥的得为你兄弟费点心。等有了钱,再给你们办个认亲大宴,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兄弟。”
孔屎蛋的爸也真能聊,酒过三巡天又黑了下来,这回孔屎蛋还是被他爸妈叫停了,没能喝个痛快,他心里郁闷极了,心想:每次都不让我多喝,他们倒是喝得很高兴。
夜黑风高,冷风刺骨,铁蛋喝了酒,踉踉跄跄上了车,喊着孔屎蛋开车把他送回家。二人在路上不停说着胡话,孔屎蛋不停唠叨着自己从来没有喝酒喝过瘾,铁蛋一听哈哈大笑道:“那样才是把你当成亲儿子了,你看看我,我是干儿子,所以不打不骂,你得理解他们老人家的心思。现在回我家,让你喝个够,喝多了就在哥家睡。”
有了这话孔屎蛋乐了,心里想着那个子、大的杏花眉开眼笑起来,回到干哥家还有美酒喝,哈哈,夫复何求啊!越想越美,哼起了歌。
铁蛋没事也喜欢哼歌,二人便扯着膀子嚎叫了起来。
麦田野地里两个人就如同两只狼,难听得能死人的声音飘荡在这无声的夜里。
回到家里时,村里人差不多都睡了,没几家亮灯,因为没有了大门,孔屎蛋没费吹灰之力便进了院子。
铁蛋老婆这时刚刚睡着,便听到院里有车响,一骨碌地爬起来,伸着脖子往院里喊了一声:“铁蛋吗?”
铁蛋刚刚想睡,听到有人叫便应了一声:“是,还有屎蛋。”
“哦,是不是铁蛋又喝醉了?”
孔屎蛋这时还是清醒的,听着嫂子的叫声,顿时觉得嫂子就像是杏花一样,只不过肚子大了一点。
“是,他喝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
铁蛋这时在车子里大叫了一声:“你这个女人管那么多干嘛?赶快炒几样菜,我们兄弟俩还要好好吃喝一顿。”
铁蛋老婆一听气极了,都喝成一滩烂泥了还喝。
“喝屎、喝去吧,喝死你这个王八羔子。想喝就自己去买、自己去做,别求着老娘就行。”
铁蛋一听老婆竟然骂人,大叫一声:“好!老子今天就不求你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分上,早就把你的嘴撮烂了。臭娘儿们,赚的钱都白给你花了。”
说着便下了车,拉起孔屎蛋就往外走。
孔屎蛋这时没了主意,他知道这个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有点犹豫。
“你怕什么?快点走,跟哥好好去吃,我也没喝够。走”
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群羞家,这时群羞老婆好象很累的样子,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铁蛋看看柜台上的瓜子抓了一把放在口袋里,给孔屎蛋递个眼色,小声说道:“回去就配酒吃。”
孔屎蛋哈哈笑着,两只狗眼不停望着群羞老婆两个鼓起的胸脯。这女人虽然是半老徐娘,但是那两团还是蛮圆润的。女人不干活皮就是嫩,铁蛋也忍不住看了看,而后望着孔屎蛋笑着。
“兄弟,怎么?想不想摸摸这个女人?”
孔屎蛋虽然有色心可没色胆啊!头摇得像是波浪鼓,嘴里嘟哝着:“不不敢。”
铁蛋半仰着那黑红的脸,说道:“胆小鬼,成不了大气候,看我的。”
说着就把那只黑手伸了过去。
此时群羞老婆还在熟睡,眼看这只大手就要摸到她了,吓得孔屎蛋想大叫一声,铁蛋一下捣住他的嘴说道:“别叫,吵醒了她你就摸不到了。快,这个机会留给你。”
孔屎蛋虽然心里害怕,但是确实是想摸,此时也就不吭声了。
他的手摇摇晃晃伸了过去,这时群羞老婆鬼使神差直起了腰,这下倒好,伸手过去的孔屎蛋一下子被抓个正着,那圆圆满满、带有温度的一下子让屎蛋心慌了。
“啊”群羞老婆一看这个长得斜嘴歪眼的家伙正想吃自己的豆腐,顿时尖叫了一声:“流”
“氓”字还未喊出铁蛋就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说道:“别吵,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叫你,你没反应才拍你的。”
一听到是要买东西,群羞老婆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把铁蛋的手打开。
“你那狗爪子臭得很,还捂人家嘴。”
铁蛋知道自己手没洗,但也不至于臭啊?反正已经占了便宜,便乐呵呵地说道:“再臭也没有你的脚臭。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吗?要是你长得跟我老婆一样,我才不搭理你呢!”
孔屎蛋一听,愣了一下说道:“你你怎么说这种话话呢?我嫂子不不挺漂亮的吗?”
群羞老婆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看人家,知道要疼女人。你玩女人玩惯了,没救了。这小伙子倒不错。”
孔屎蛋一听,又被人赞美了,真是幸福。冲她笑笑,又忆起了刚才摸到她的情景。
“都愣着干嘛?要什么?”
群羞老婆问道。
铁蛋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此时靠着柜台竟打起瞌睡了。
孔屎蛋看看铁蛋,捅了他一下,铁蛋没应。
“来来瓶白干,再秤一斤花生米,还还要撕半只拉烧鸡。”
“好,看你这人挺诚实的,就给你优惠点。”
群羞老婆秤着,看看他说道:“三十二块,算你三十块吧!”
话音刚落,孔屎蛋愣了,怎么这么巧呢?白天累了一天,铁蛋就给了他三十块,现在买点东西刚好三十块,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算了,反正是自己想喝,他拉起半睡半醒的铁蛋回去了。铁蛋跟他一路上天南地北胡聊着,孔屎蛋也都信以为真。
孔屎蛋则想着要真有机会能和砖厂的女人结缘就好了,能解决了终身大事才是最根本的。
两个人回到家里又喝了起来,铁蛋醉了所以什么味都尝不出来,喝酒如同喝凉水一般一杯杯下了肚,孔屎蛋本来也喝了不少,这时又这么一喝,没几杯就晕晕乎乎,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屎蛋被憋得受不了了,走出屋子站在墙角就了起来,看看周围黑漆漆的,也管不了那么多,闪身就进了屋。深更半夜的,他脑子里又不停浮现着杏花那风浪荡的样子,硬得厉害,他摸索着上了床,这时他早已忘记这可不是在他家,而是在铁蛋的大铁床上。
习惯脱光睡觉的孔屎蛋一看见暖和的被窝,立刻脱个精光钻了进去,冰凉的腿刚好搭在铁蛋老婆的身子上。
铁蛋老婆此时也睡得正香,以为他是铁蛋,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把他的腿移下来,道:“别闹了,睡觉。”
这么一拨,孔屎蛋感觉到一只滑溜的手,顿时兴奋了起来,心头一想,那玩意儿一下翘得老高,刚好打在铁蛋老婆的大上。
“别闹了,弄着孩子了不好。”
发着春梦的孔屎蛋听到女人的声音心里特别过瘾,竟把铁蛋老婆幻想成了杏花。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把她的短裤拉了下来,往她的乱捅了起来。
铁蛋老婆经常在半夜被铁蛋搞,都已经习惯了,因为铁蛋觉得老婆不好看,所以一般都是做着梦,叫着别人的名字把老婆干了,铁蛋老婆也习惯了,所以这次孔屎蛋在她乱捅她也没太在意,干脆把身子一侧,应付一下。
孔屎蛋从来没有干过女人,不过看过色情电影,伸手摸着,便快速插了起来。
他越摸越来劲,可是大却无论如何也进不去。弄得铁蛋老婆痒死了,加上他的手在她上乱摸乱捏,让她心中的欲火也烧了起来。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到那大铁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嗯啊,噢哟”
铁蛋老婆开始了起来,孔屎蛋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美妙的声音,越听越来劲,越听越兴奋。粗长的大在下面乱插一气,铁蛋老婆的也湿了,流了一片,此时孔屎蛋一不小心把那根插进她的里。
“噢,好胀,蛋,你插错了,插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