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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嫣嫣竟然来到我面前,我想这是最后能向她说话的机会,于是我急着要告诉她我就快下地狱了,希望她能原谅我作的一切错事,我还祝福她以后要过得幸福我彷佛万恶之人来到审判之日,不停的忏悔和告解,嫣嫣都默默听着,不久她抬起头,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
“书侠,我早就原谅你了,你全身都湿了。冷不冷?”
“真真的,你肯原谅我只要你原谅我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原谅我就行了”我激动万分的哭诉。
“你一定很冷吧到我身边来”她轻轻褪下衣衫,如玉雕般女神的胴体展露在我面前。
“嫣嫣你?!”我呆若木鸡的看着,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这太令我激动、血液开始沸腾,但我那还有勇气过去将嫣嫣拥入怀中?我已经是这样一个毫无希望的人了!
“我不可以我没资格你原谅我就够了”我矛盾痛苦的摇着头,但内心是巴不得以光的速度飞奔过去。
“书侠我要你抱我”她的声音对我有无比的吸引力,我怎么抗拒的了?两腿不由自主的朝她走去。
“抱紧我让我把体温给你”她仰望着我,水灵的眼眸燃烧着温暖和宽容的火。
“嫣嫣”我颤抖的身出双臂,轻轻环绕她光洁如玉的酥背。
“抱紧我,你才不会冷。”在她动人的声声呢喃下,我终于将她拥入怀中,这种幸福是五年来被我埋深藏在内心最最底层,根本不敢触及的回忆,她火烫的胴体和淡淡体香立刻让我浑身迅速热起来。
“有没有好一点?”她在我怀中问道,阵阵酥痒的细微气流吹拂着我胸膛。
“好温暖”(怎么会不好?我的灵魂早已飘到九重天外)。
“再抱紧一点”她把脸埋在我胸膛,软滑的玉臂也主动揽紧我。
虽然这一切太梦幻了,但如果是梦,我希望就别醒过来,她柔软的酥胸如同两团温暖的火球,让我原已结成冰块的身体迅速溶化,生命一点一滴的回流。
好热我流汗了!嫣嫣柔滑的肌肤也渗出细汗我心跳得好快心跳?我还听得见我的心跳难道我又没死成?!这一切都是梦吗?我心急的搂紧怀中暖滑香躯,她确确实实存在啊!
(不行!我要看清楚!)我惊醒过来,睁开眼是一片凹凸的岩壁,岩块上磷磷的火光闪耀。
(果然是一场梦!)失望的心情笔墨难以形容,我就想嫣嫣怎可能再回到我身边?
但我马上察觉到真有个女人在我怀中!难不成心中出现一个荒诞的念头但这比嫣嫣还更不可能吧?!我一颗心跳得比打鼓还快,不敢移动身体,只敢偷偷转动眼珠,先向旁边瞄,地上有我湿透的衣裤和鞋袜,更旁边还有一对眼熟的长靴,黑色衣裤和女性内衣叠成一落,果真是寒竹的!
原来是她用身体为我取暖。我微仰起脖子往下看,寒竹柔顺乌亮的长发披散开来,她背上覆盖着大衣,美丽的脸庞贴在我胸膛上沉沉入睡,大衣下显然是一丝不挂的胴体,我双臂还搂着她,这会儿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全身最老实的部位不知已经不老实多久了。
(怎么办?想必她是怕我死了没血清,为了救她的男人才委屈自己作这种事,等一下醒来情况一定很尴尬,我怎么面对她比较好?)我努力想着等会儿要怎么和她说第一句话,才能化解这么尴尬的场面,但赤裸裸的佳人在怀,让我根本无法定下心,只觉得血气翻涌,心脏跳得比战鼓还快。
“嗯”这时伏在我身上沉睡的寒竹微微动了一下,突然抱我更紧,好像把我身体当成了舒服的抱枕,她饱软的双乳压着我胸口、光滑的玉腿和我的腿交缠,我却不知该享受还是痛苦,下体膨胀的感觉彷佛快爆开,因为刚好顶到她柳腹,我不由自主挪了挪身子。
这一动,寒竹立刻睁开眼醒过来∶“啊你醒了!”
“是!我我已经醒了,谢谢你”我低下头看着她,紧张结巴的说。
“你头转回去,别看。”寒竹低声说道。
“喔是对不起。”我觉得自己从没那么笨拙过,说起话语无伦次。
“你感觉怎样?”她不准我往下看,但还是很关心我的情况。我身体虽然有如烈火焚烧,但实在舍不得这种销魂的感觉,因此撒了一个卑鄙的谎言∶“嗯我还有点冷。”
她闻言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用另一手挲抚我的身体为我生热,随着她的动作,一波波酥麻的晕眩袭向我脑门,下面那根棒子早就比铁棍还硬,再这么下去肯定出丑!终于我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
“对不起我不冷了!刚刚骗你的。”寒竹听到我自首后并没生气,在我身上多待了几秒才淡淡说道∶“你别睁眼,我要起来穿衣服了。”我应了一声紧闭双眼,没多久她说可以睁开,我才尴尬的坐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你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但我还是很感谢你救了我今天的事我永远都不会说的你放心好了”我支支唔唔的,连自己都不晓得自己说什么?
“说够了吗?你不用乱想,一命换一命,我们扯平而已。”寒竹背对我,语气冰冷到极点,我想我把气氛弄得更僵了,因此又急着解释∶“我当然知道!我不会有非份之想。”寒竹冷哼一声,不发一语坐在火堆前,不知我的直觉是否有错,我总觉得她在为某件事生气,但到底是不是我的多话反而惹她不悦?我也说不上来。
在死门关前绕了一圈,命是捡回了,但肚子却不争气的叫起来。寒竹头也不回扔了一包干粮给我,我披上原是她的大衣坐到她对面,活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啃着食物喝着水,寒竹则用她纤长的手指将干粮一块一块掰开,送入口中。
“你真的有作过那件事吗?”吃到一半,寒竹突然停下动作,淡淡的问道。我一时不解的望着她。
“我是指强奸。”她单刀直入我心中最痛处。我放下手中的食物,叹口气道∶“我从没说我是被冤枉的?”
“我想听你自己说。”她虽然平静,但每个字都逼迫着我回答。
“有!你问这干嘛?你不就是因为我作过这种事,才找上我的吗?”
“我现在”寒竹说了一半又停下来,后来才又接着道∶“可以告诉我事情经过吗?”
“我不想再提,这和你没关系吧,我跟你回去救人后,如果你大发慈悲的话就为我解毒!如果觉得麻烦就干脆让我自生自灭!我不会有什么怨言!”
我有点情绪失控,因为别人不知道每次我触及这回忆时,心有多痛、有多懊悔。
寒竹看着我,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复杂怨恨的神色∶“你一直看不起我对不对?”
“你?!为什么?”她反过来质问我,我当场不禁愣住。
“因为你认定我冷血无情、心肠恶毒,所以不屑跟我说你的事!”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这女杀手的脾气还真难捉摸,干嘛因为我不肯跟她说以前的事而气成这样?“不!不是这样”我反而解释道。
“就是这样!”她带着怒意看我。
“我只是不愿去回想这段不光彩的往事罢了,根本没看不起你的意思啊!你真那么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便是了!”我无奈的说道。
“哼!”她冷冷的转过头,我不禁苦笑,要把自己见不得人的事赤裸裸摊开来,还得看人脸色,最无辜的事莫过于此了,但既然答应她要说,我也没理她有没有认真在听,就开始从遥远的往事谈起∶
“七年前,我进逐鹿集团盘天生化实验室的筹设部门,那是我第一份工作,当时以我的学历能进这种全球菁英向往的顶尖研究机构,可以说是得天独厚的幸运儿,其实我之所以能入选,也是透过大学的老师推荐,他在应用生化领域是国际权威,因为我曾协助他许多研究,所以”
“你那位老师叫什么名字?”寒竹突然出声。
“章若达。”我答说。
“是章嫣嫣的父亲吧?”寒竹补充道。
“原来你都知道了,那又何必问呢?”我感到有些不爽。
“你也不过靠着他女儿的关系,他才推荐你去不是吗?”寒竹又酸又冷的说。
“哼!当时虽然我和章教授很熟,但嫣嫣从小就在国外,认识她是我进逐鹿以后的事了,或许章教授推荐我是基于私人情谊,但和嫣嫣绝对没关系。”我反驳后,寒竹一点回应也没有,我不理她继续说下去∶
“过不久,嫣嫣从国外回来,也加入盘天实验室的筹设,因为她父亲的关系,我们常有机会接触,两人也很有话说,后来就如你所知道的,有一阵子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这些事本来是不需要提的,但你既然想知道清楚一些,我就从头说了,如果你觉得烦就告诉我,我随时可以停下来。”我看着寒竹,她没作声也没看我,我就只当她没意见。
“嫣嫣和我感情进展很快,原本我认为和她走入礼堂是迟早的事,她第一个性一向温柔,但出事前那二个月突然变得有很多心事,虽然和我在一起时强颜欢笑,不过我能感觉她并不快乐,我曾不止一次试探她,但任凭我用尽办法、猜破脑袋,就是捉摸不到她的心事,明明两人在一起,心灵却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契合,这对我是比分手还痛苦的煎熬我开始怀疑她是否不再爱我,虽然这是我最不敢去面对的可能,但却也是最后唯一能解释的答案!
我接着猜想她为什么不再爱我?我知道很多人追她,比我条件好的随便就有一辆游览车那么多,不过一直以来我都对她有信心,难道是我太过自信吗?唉总之我就快疯了终于有一天,我接到章教授的电话,要我晚上到他们家,有事要告诉我,我直觉是和嫣嫣有关,因此怀着不安又期待的心情登门拜会。”
“你不安是怕和她没有好结局,但为什么又期待呢?”
寒竹总算转过来面对我,看来这冰山美人的感情世界好像很单纯,才会对我的事这么有兴趣。
“我期待是因为终于可以知道嫣嫣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什么事?如果是真的有人介入我也可以知道该怎么作,总不会整天心神不宁,作什么事都不对劲。”
“结果呢?她是不是有新的男朋友?”寒竹沉不住气的问。我凝望着火堆,这件事已经隔了五年,对我的伤害却还没愈合,要不是被她碰触到,我是尽量不去想的∶“那天我到嫣嫣家里,章教授已经在客厅等我,他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岁,一见到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要我和嫣嫣分手。”我说着竟不知不觉用手去碰火 ,想藉肉体的灼痛移转多年来未痊愈的创伤。
寒竹靠过来抓开我的手,叹口气说道∶“对不起,原来你这么难过,不想说就别说吧。”
“没关系,反正都说出来了,而且已经过这么久,我也应该要能面对它。”以前我不愿提起,但一开了头,我层层封闭的哀伤却再也无法抑制!只希望有人能倾听。
“我当然问他为什么?他只说是嫣嫣委托他告诉我,可是二年来如胶似漆,甜蜜的感情就这么一句话没了!我至少有权力知道真正的答案吧,而且我还要听到嫣嫣亲自对我说,如果她说不再爱我,我也就心甘情愿的回去,就在我愈来愈激动,把章教授逼问到答不出话时,嫣嫣真的出现了,她面无表情走向我,向我道歉、求我和她分手,她向我道歉
唉你知不知道一个你深爱的人,昨天还那么亲近今天却宛如陌生人向你道歉,只为求你离开他是什么感受吗?”
说到伤心处我叹口气,发觉寒竹的手仍紧紧抓着我,美丽的眼眸笼上一层哀伤,好像深深融入我的情绪中,我心头不禁热起来,有股冲动想把她搂进怀中弥补心中的空虚,但毕竟只是想想罢了,别说这个女人已经心有所属,就算没有,我也没那天大的胆子。
“后来呢?你有没有追问下去?”寒竹一问,我才回过神,希望她没看出我心里想什么。
“你说我还能问什么?我恩师的女儿,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求我和她分手,只差没说请我放过她,你若是我能怎么办?我忿恨的告诉她,我可以永远不追问她分手的原因,但我自己会去找答案,没得到答案前我是不会罢休的!说完就跑出他们家。
隔天开始,我就不曾见过嫣嫣,她没再到过实验室,没有人知道她是离职或休假,电话手机都没人接,我再到章教授家找过,也没人应门,他们好像消失在地球上一样,那阵子我过得比狗还不如,晚上都喝到烂醉,白天也没心情工作,一直透过所有关系探寻他们父女的消息。
大约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接到一通电话,那是嫣嫣在国内最好的朋友打来的,她告诉我嫣嫣早就已经去了美国,不过这几天会回来办些事,本来嫣嫣不许她告诉我,但我自从失去嫣嫣的消息后,曾打了不下五、六十通电话向那位朋友打探,她看我这么痴心,才忍不住通知我,说如果想见嫣嫣,可以到她原本的住处等候碰碰运气。
挂完电话,我如同在汪洋中抓到一根浮木,心中充满了希望,于是接连几天我都没去上班,二十四小时躲在嫣嫣家门口附近等待,这一等就等了三天三夜,都没人来过”
“你是说三天三夜你都没离开过她的家门?”寒竹睁大眼问道。
“是啊很傻吧?其实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我不懂她为什么连答案都不给我?不过现在想起来,反而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想不开,如果能坦然放下,就不会弄成现在这种狼狈的地步。”我百感交集的道。
“第四天晚上,大约是八、九点吧我记得那很冷,我在对面的便利商店买了几瓶酒,回到等待的地方喝酒暖身,可能喝太多了,睡意也不知不觉袭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关门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发现嫣嫣家的窗户里透出灯光,我醉得很利害,心里又很思想嫣嫣,竟然有股冲动
我是指生理上的冲动,只想占有她,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当时就像被鬼附身一样,踉踉跄跄的走到她家门口用力敲门,没多久有人出来开门,我蒙胧中看见是嫣嫣,就扑上去唉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提了”
“你是说那个人是章嫣嫣”寒竹一脸惊讶。
我打断了她的疑问道∶“我当时以为是嫣嫣,其实不是她是嫣嫣最疼爱的堂妹,嫣嫣临时有事没回来,让她堂妹回来为她收拾一些东西带回美国。”说到这里,我的心情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只好停下来转过头,避开寒竹的目光。
“这么说不能全怪你,你也是”
“算了!你不用安慰我,她才十六岁你说我能原谅自己吗?更不用奢望其他人会原谅我,尤其是嫣嫣!我倒希望自己是被判死刑,这样至少不用背负着良心的谴责过一辈子”我说到这里突然停住,用疑惑的眼光望着寒竹。
“你看什么?”寒竹不自在的问,她可能也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失常,马上又恢复冷冷的样子。
“嘿!你怎么同情起我来了?记得我刚落入你们手中时,你还说因为我是强奸犯,所以死有馀辜呢!”我好奇的说。这一问,寒竹好不容易才流露的温柔全都没了,她站起来冷冷的说∶“谁同情你!别以为你编个故事我就会觉得你是无辜的!”
我只能苦苦一笑,有道是祸从口出,本来今晚有佳人听我倾吐心事,全被我一张贱嘴给搞砸,不过寒竹这妮子的喜怒无常我是彻底领教到了,还是早早休息免得再碰钉子。
第二天我闻到浓浓的咖啡香才醒来,一时反应不过,还以仍在饭店里。
睁开眼看到的是不可思议的现象,寒竹正在煮咖啡!她见我醒来,立刻倒了一杯送到我面前“我第一次煮,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一派自在,我却真想揉揉眼睛看仔细,眼前这位真的是随便一挥手就能杀死几名大汉的白雪死神吗?还是第一次下厨的小女子?
我愣愣的接过钢杯喝了一口,如果以文明世界的水准来评分,当然差很多,但在这种草木不生的高原雪域,能喝一口热腾腾的咖啡,无疑是莫大的奢侈。
“怎么样?”寒竹一对大眼直盯着我问道。
“喔!好喝极了!”我赞美道,她脸上出现一抹灿烂的笑意,我又看呆了,半晌才又回过神说∶“你自己也来一杯吧?”
“我不喜欢喝,苦苦的,搞不懂你们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她摇着头道。
“啊!你不喜欢喝?那你是特别为我煮的?”我有些受宠若惊的问。
“不才不是!我只是煮来喝看看,但是太难喝了,才留给你喝。你可别想太多!”她雪白的双颊有点泛红,看起来可爱极了,我当然知道她在说谎,不好意思承认专门为我煮咖啡罢了,但这次我可学乖许多,没再拆穿她,静静享受全世界男人(那个雷霆除外)花再多钱都没机会喝到的一杯咖啡,毕竟她是号称全亚洲最美丽也最危险的女杀手。
“对了!你怎么会有这些吃的东西?你那些对头怎么了?”我喝了一半才想到,我们的食物和装备全沉入潭中,还有干粮、咖啡和升火的炉子?我昨天也忘了问我们被晋先生一伙人截住,后来究竟如何脱险?
她坐下来屈起修长的双腿,彷佛没发生过什么事般说∶“全死了。”我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你是说他们全死了!”
“没错,我腰链上的钢锥除了是武器外,也是一颗毫米针弹,启动后会在十秒内爆炸,几千根细针一瞬间射出,方圆二十公尺都不能幸免。”寒竹轻描淡写的说,我却听得惊心动魄,那些人是训练精良的部队,没想到不消几秒就全命丧在一名纤纤女子之手。
“那你自己怎么躲得过?”“哼,找个人当盾牌就行了!这还不简单。”
“所以我们现在用的吃的,全是姓晋的提供?”寒竹点了点头,刚刚可口的咖啡,现在我突然有点喝不下,这外表美丽纤柔的女子到底不是小绵羊,而是令她的对手们垂涎、却又打从心底深处发出寒颤的毒玫瑰。
“怎么?你是不是更觉得我是女魔头?”看我的表情不对,寒竹脸上瞬间罩下寒霜问道,搞不懂她脾气转变怎么像翻书一样快。
“怎怎么会?他们本来就该死,他们如果不死就是我们死啦!”为了缓和气氛,我赶紧转移了话题问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吗?”
“昨天以前还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她冷冷的回答。
“是吗?”我精神一振坐起来,对于一路上追杀我们不放的人,我是有十足的兴趣。
“他们是审判长派来的。”寒竹说道。
“审判长?!那个单位的审判长?”我一头雾水问道。
“哼!审判长不是一个人或那个单位,它是最大的地下组织,也可以说是另一个联合国安理会,不同的是正牌联合国安理会只是一个空壳子,但这个地下的安理会却有百分之百的执行能力,它想达到的目的,可以说从没失手过,逐鹿集团的幕后主使者也是它!”
“你指的目的是什么目的?”我狐疑的问道,因为我想地下组织充其量不就是进行一些暗杀、贩毒、军火买卖之类。
“太多了!只要能从中牟利的他们都干,举几个例子,远一点的前二次世界大战,近一点的以去年a国发生的恐怖事件最具代表性。
但这只是几千万件当中的大事件,他们在全球各地的活动是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我好像在听一篇科幻小说情节一样,心中疑多于信∶“你是说这些都是他们策划的?二次大战的事我不知道,但去年a国那件事,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是某人策动的吗?”
寒竹撇了我一眼,表情明显在说我无知∶“那是一般人和媒体所知,事实上那个人只是审判长组织中的一员,而且还说不上是核心人物。”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这些已足够我震惊∶“照你这么说,审判长的权力,不!我是说它的势力那么大!它的成员到底是何方神圣?”
“其实我们起初也是追查逐鹿集团的事,才发现它背后有这么大的组织,它的资料我们掌握的还不多,不过就目前所知,他们似乎是全世界强权的阶级,西方国家高官将领、第三世界军事强人、恐怖份子、跨国企业、kgb、fbi、黑手党、山口组,你永远想不到的人物或组合,他们的职位从一国总统到黑社会菁英都有,只要有人对组织的存在及扩张有利,他们就会用尽办法吸收他,如果不成功的话就改用暗杀。”
我愈听愈心惊,因为这完全是超出我所认知的范围,如果她说的属实,那被这种超级黑社会盯上追杀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玩。
而以寒竹冷酷的个性,又不像是会编个假故事寻我开心才对。
“你后来怎么知道他们是审判长的人?”我问道。
寒竹从怀里拿出一包布囊丢给我,示意我打开来看,我接过来拉开袋口,里面竟是块血渍未干的带肉人皮,皮上刺了一个蓝色星形图案,星形内还有相当复杂精细的花纹。
“这是”我有点作呕问道。
“姓晋的手臂刺了这个,代表审判长的标。”她轻描淡写的说。真无法想像这么美的一个女孩,竟会把一块生鲜人皮带在身上。
我实在无法把这玩意拿在手上太久,还给了她。
“对了!姓晋的到底要你交出什么东西,我记得他说密光石什么的?”
寒竹闻言脸色微变,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还是别问这些吧,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好吧!不问就不问!”我摊摊手,有点赌气的说∶“我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走?”说实话我也想早点跟她回去把事情了结,总不能再把青春耗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我的生命已经落后别人太多了!
“你那么急着要走,无非是想早点摆脱我吧?”她突然问道,瞬间我觉得她冷静美丽的双目,好似有些落寞和复杂的情愫。
但我没想太多,只觉她是担心她二师兄的病情,为了让她心情好点,我施展油腔滑嘴的本事回道∶“也不是,跟你这么美的女人一起冒险,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只不过你要救人,我要回家,还是得把正事办好优先。”
她听了心情显然没什么好转,只是幽然一笑,然后淡淡的说∶“是该走了,我们收拾好就出发。”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她很柔弱,像普通女孩一样很需要人疼,我第二次有股冲动想当那个人将她拥入怀中,当然这只是幻想,我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