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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被请去撮了一顿。为了吃得“有味”增加了不少内容,其中一项,我记忆犹新。
有幸跟乡镇领导一起吃饭,深感荣幸,但也不安。
本不想参陪,无奈友情难脱,不得已,只好赶鸭子上架。席间,少不了猜拳斗酒。之后,一个书记提议:轮流讲故事,拼酒,即人人必须谱白(讲故事)。如果不精彩或弃权者罚酒一杯,依次类推,轮流进行。可是,摆的故事必须带“黄”即人们所说的“黄段子”
当时,我还提出了抗议。无奈,双拳难敌四手,只好认命,该罚。说来惭愧,教师竟然讲不了故事,说来谁信。但你不得不相信,我当时的状态,难以启齿啊,更不用说发挥。在场的诸位领导,吐气开声,娓娓道来,开怀大笑,酒色的脸面开了花,总是余兴未尽。他们说故事原来如此精彩,轻车熟路,令我刮目,令我结舌。试列举一二:
一个美女睡在石头上,一丝不挂。(打一成语)谜底:欢迎来稿(搞)或者(阴)因大石小。
一个女孩出去约会男友,母亲告诫:如果他摸你上面,就说,不要;如果他摸你下面,立刻说,停。女孩回家,满脸生花。母亲试探:今晚看你高兴的。我的话你记住了吗?女孩说,记住了。母亲问:男孩动手了?动了。当他摸你上面时,你怎么说?不要。当他摸你下面时,你怎么说?我一直说,不要停。
黄段子本来无可厚非,拿来娱乐调节生活未尝不可。但是,应该注意对象及场合。像这些“领导”的身份以及餐桌上刺激,我想恐怕令人发指。话又说回,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是有昆明的“人肉宴”吗?那才令人叹为观止。该餐馆专门招大学生美女服务就餐。开餐时,让美眉全身裸体平躺桌上,把客人所点的山珍海味置放上面,供大款享用。听说,这样可以刺激味蕾,增进食欲。不是有“秀色可餐”么?
这样的时代,无奇不有,无所不为。只是作为教师,深感不安。我们教书育人,育了一些什么样的人,这些人能够建设社会?!我也不得不叹服:我们办事是在饭桌上完成的。央视新闻座客厅采访:大学生到基层任职的经历,听后震惊。那位大学生非常成功,荣升该县企业办主任。他一语道破:办事成与否,必须看喝酒。自己在基层两年领导工作就发肥,那是酒精的作用。这恐怕就是人们所说的领导是酒精(久经)考验的战士。
我不由得汗颜。难怪我等之人不能入道,是有原因的:条件不具备。要想得道,首先,必须花言巧语;其次,酒量惊人;再次恐怕就是诀窍,最后才是知识、才能、修养等。
呜呼,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那才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