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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回家,因此一直没有机会问问妈妈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情,直到妈妈改嫁,我回过家,但时间不长,见过我的新爸爸一面。
说句心里话,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新爸爸,我一直都叫他“大伯”
我不知道妈妈认识他有多久,刚一离婚就选择了他,不过既然是妈妈选的,就有她的道理。
他总有值得她爱的地方。
妈妈改嫁后我们家跟随大伯搬到了深圳。
暑假到了,同学们都开开心心回家去了,只有我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
毕竟是第一次回家和大伯作为一家人长时间生活,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象打翻了无味瓶,不知是何滋味。
毕竟是放暑假,我特意穿了一条新买的短裙回家,以此带给自己一个好心情。
那条裙子是我新买的,原来那套性感的裙子自从穿出去见网友而遭到轮奸后,我就把它扔掉了,买回了现在这件感觉清秀点的短裙,裙子和衣服依然是分开的。
以前回家都有熟悉的感觉,这次却是带着陌生感回家。
这里没有我和阿杰的甜蜜,没有儿时的童趣,也没有父母的争吵声。
对于大伯我唯一了解他的就是他比较有钱,在深圳我们有层很好的房子。
到家了,我按了下门铃“叮咚”只响了一声,就有人来开门了。
“大伯”我没想到来开门的会是他,大伯两个字也叫得格外僵硬。
“噢,小燕,回来啦,快进屋吧。”大伯很热情地招呼着我,还主动帮我拿行李。
大伯长着典型中年男人的身材,脸上的表情实足一个世故的商人,不知为啥我一直都对他的外表没太多的好感。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也许这就是女孩的感觉吧。
他帮我把行李拿进了房间,这时我才发现妈妈不在家,可能是出去了,屋子里只有我和大伯两个人。
虽然他是妈妈的男人,我的继父,但毕竟只有我们两个,我的心里略过一丝不安。
“来,小燕,喝杯水吧,做了差不多两小时车,一定又渴又累的了。”大伯很热情地给我倒了杯水。
“啊谢谢。”我显得非常的不自然。
我感觉自己仿佛不在自己的屋子,倒像是一个客人。
我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和大伯并排坐着,很局促地和大伯聊着。
我希望我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不愿意相信我的新继父是个色狼,因为我感觉大伯的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竭力说服自己那只是大伯向我表示一下友好。
然而事情总是向着和我相反的方向发展的,大伯好象和我越挨越近,手也开始收紧起来。
“小燕你长得真漂亮,在学校一定不少男生追你吧?”大伯开始用眼神扫描着我隆起的胸部,我第一次完全理解了关于眼神是有压力的说法。
“不,也没有的,在学校大家都主要是学习,也没啥心思去想这些问题。”我搪塞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摆脱险境。
这种新屋子隔音做得很好,里面的人喊外面根本听不到,大伯的身材也比较魁梧,要制服我简直是轻而易举,因此我必须等待机会,要么逃出这间屋子,要么躲进自己的房间。
糟糕的是大伯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的左手把我搂得紧紧的,右手也开始准备上阵。
我一急,也不顾那么多了:“大伯,不要这样”我想站起来挣脱他,可是没有成功,一下被他按回了沙发上。
“不要这样嘛,嘿嘿,我们父女俩第一次见面,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也会很疼你的。”大伯开始凶相毕露了。
我万万想不到会在自己的家里被调戏,但那真的发生了。
我看到了那只魔爪——那只企图伸向我胸部的魔爪,我被他另一只手搂着,很难移动,只好用手去抵挡,我只求能熬得久一点,熬到妈妈回来吧。
然而我中计了,大伯居然用了招声东击西,就在我顾着保护自己胸部的时候,他把右手迅速往我的小腹一伸,从上面伸入了我的内裤,并直直地摸了下去,一下就捂住了我的花蕊。
突如其来的失守,我本能地把双腿紧紧夹住,然而已经太迟了。
大伯完全是一个老手,就在我把双腿夹紧的同时,我感觉有点硬硬的什么东西滑进了我的yīn道,那是他的手指,非常快地,深深地没入了我那并不十分湿润的花芯。
“啊大伯不要啊”“嘿嘿,少女就是不一样啊,比你妈妈紧多了,好有弹性啊。”大伯尽情地把手指在我的yīn道里蠕动,时而摩擦着我的yīn道壁,时而逗弄着我的阴核,弄得我又酥又麻又痒,鸡皮疙瘩都快起了。
而且更可恶的是,一旦我试图用手推开他的时候,他就用他长长的指甲尖在我的yīn道壁上狠狠地一刮,疼得我哇地叫出声来。
天蝎座的女孩性器官特别容易受伤,第一次和阿杰做,我的阴户就给弄伤了,渗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血,自从那次以后我对自己的阴户都加倍爱护。
连续尝试了几次,我生怕他把我的yīn道弄伤,只好不再抵抗,任由他抚弄着我的私处,那个柔软温润的地方,那个美丽却也脆弱的地方。
他见我已经投降,十分满意地说:“真乖,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嘛。”说着,他用极其熟练的手法隔着我的上衣,从背后解开了我的乳罩,接着扒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整个上身都赤裸裸地显露出来。
“啧啧,少女的乳房就是不一样。”他用一只手使劲搓捏着我的两个乳房,把它们象两个面团一样揉来揉去“好柔软啊。”他赞叹着。
揉够了,他干脆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张开血盆大口叼住了其中一颗肉球,他的口不能完全咬住整个乳房,就用牙齿咬着,用舌头舔,用嘴唇吸,反正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办法。
乳房玩够了,他就命令我把下身的衣物全部脱光。
我用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他:“不要强奸我啊,妈妈就快回来了的哎呀”还没等我说完,他又用那招狠毒的招数,在我的yīn道里划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的指甲有多长,仿佛那是一把藏在我体内的刀,随时能把我的肉割下来。
我只好含着眼泪把下身脱了个干干净净,这时我已经是一丝不挂了,20岁的成熟身体完全展现在这个老色狼面前。
他把我的衣物都扔得远远的,但他不急于强奸我,而是细细地玩弄起我的yīn道来,他把脸贴着我光滑的大腿,用手指在我yīn道里轻轻地抠着,挑弄着我的阴核,他熟练的手法让我感到了强烈的身体反应。
我看不到自己的下体部位,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沿着yīn道往下流,我猜想他一定能够看到我yīn道口的分泌物。
而且我的体温开始升高,我很清楚这是性兴奋的反应。
但我无法压制,在这样一个老手的熟练调情下,我的乳头开始突出来,花蕊也开始绽放,那条老淫虫可能察觉时机成熟了。
他把手抽出来,把我按在沙发上,然后坐着我以防我反抗,就开始脱衣服。
我被他压着,移动不了,加上全身燥热无力,yīn道又湿又痒,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开始在我身上摩擦他的yīn茎。
他的那东西已有几分硬朗,他用我的大腿夹住那玩意,就象做ài一样,抱着我,开始一上一下蹭了起来。
他的身体好重,宽厚的胸部把我的乳房压得扁扁的,一个将军肚,虽然不是太大,但我的小腹也能感到明显的挤压。
他把阳jù磨得又硬又粗,便分开我的双腿,长驱直入。
我的yīn道真的被他的指甲弄伤了,他一进入,我就感到明显的疼痛。
但一切疼痛的呻吟只给这条淫虫增加做ài的快感。
“呼真紧,真舒服,跟你妈差远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我不愿意他这样提我们两母女,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让妈妈的男人强奸,做梦也没想到我们两母女会让同一个男人玩弄。
但他偏偏就是要将我和妈妈相比,他一边干我,一边大发议论,那份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感到分外痛苦。
“吱吱”我的yīn道含着他的yīn茎,发出欢快的声音,但那对我来说只是一种羞辱,是完全的羞辱。
我只有闭着眼睛默默地去忍受,我什么都不愿想。
大伯的阳jù在抽chā着,摩擦着我的yīn道,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我,他的胡须在扎着我粉嫩的脖颈,我的全身都被这个男人占据着,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皮层。
我恨自己,我居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下体,胸部和脖子传来的兴奋感让我禁不住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这些扭动又增强了摩擦,使得我的性兴奋有增无减。
我的下胯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我的yīn道能清楚感觉到大伯的宝贝的滑进滑出,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推向了快感的颠峰,我快要失控了。
我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在沙发上乱抓,双腿弯曲着夹住大伯的屁股,我的意志正在被高度活跃的神经感官所征服。
“吱吱吱”大伯的往复推动越来越快,我yīn道分泌出来的汁液也越来越浓,使得摩擦感更强,声音也更大。
大伯开始喘起气来,在我耳边呼呼作响,他沿着我的脖子啃着,沿着我的脸吻着,他的重压几乎让我呼吸不过来。
他的嘴探到了我的脸上,我已经完全失控了,我竟然和他接起了吻——我是从来不和我不爱的人接吻的,但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我象个沙漠中的旅行者对水的渴望,我的舌头和大伯的舌头缠绕着,我在用力吮吸大伯的口水。
全身触电般的感觉让我抑制不住我的兴奋,羞耻,伦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我抛诸脑后。
大伯停止了抽动,坐了起来,我的身体仍然处在高度的亢奋状态,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气喘吁吁,还有一点点的汗。
我躺着回味着刚才的一切,突然大伯把我掉转了过来,脸朝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从后面之插入了我的yīn道。
我真的要疯狂了,天啊,大伯还没有射精,他只是换了一种体位,继续从后面干起我来。
“吱吱吱吱”我的花蕊又唱起歌来。
我已经彻彻底底地被大伯征服了,高潮一浪迭一浪的我开始配合地前后动作起来,并尽可能地收缩着我的yīn道,增大摩擦的力度。
他的阳jù就象一枝长长的针筒,一抽一推,每次都把我的花蜜抽得干干净净,体外快凝固的体液又一次被新鲜花蜜覆盖了。
两片阴唇已经完全张开,象一朵怒放的鲜花,在炫耀着她的美丽。
大伯的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从后面抓住我的两个肉球,如同抓着一个玩具的把手,将玩具往自己的yīn茎上套弄。
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时间,除了亢奋无比的快意,其它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概念了。
我想我已经进入了高中学物理时提到的一个多维的空间,我已经离开了我原本属于我的世界。
花蕊终于停止了她的歌唱,大伯抓住我的乳房,紧紧地压向自己的身体,他发出一声呻吟,一股热浪如同千军万马般地冲向了我的子宫颈,我没有任何抗拒,相反我努力地让大伯能在更深处射精,并闭起眼睛尽量去感受那短短一刻的美妙我已不记得大伯射精后怎么累得趴在我身上,也不记得他怎样穿好衣服扔下我一个人在客厅的。
我只记得他射了以后我还一个人回味了很久,亢奋的神经才冷却下来。
恢复理智的我感到无比耻辱和伤心,我在洗澡房里哭了。
后来和妈妈聊天我才知道,我的亲生爸爸因为赌钱欠了高利贷很多钱,扔下我们母女俩独自离去了,是现在的大伯替我们还了债。
妈妈说他这个人也不是非常好的,但因为只有他能帮我们脱离困境,否则大耳窿什么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加上他对妈妈也挺好,妈妈才决定跟他。
妈妈还叫我不要和大伯太接近,尽量不要单独相处,但是已经晚了,我没有跟妈妈说这件事,因为妈妈已经够惨的了,我不想徒添她的伤心和烦恼。
我也没有报警,一来这样家庭又散了。
二来大伯这个人很狡猾,他帮妈妈还债只是把债务转到他身上,这样相当于我和妈妈欠他的钱,他对我们就有了把柄控制。
第三他这人也有些势力,据说黑白两道都混得可以,跟他斗,我们也斗不过。
自从那次以后我一直都很小心,我一般趁他不在才敢在家里洗澡。
然而始终是家贼难防,那个暑假我还是被他干了好多次,每次都把我插个半死。
更要命的是他是我上大学的经济来源,他要控制我简直易如反掌。
有一次他在路上把我截住带到他的一个狐朋狗党家,三个男人把我活活轮了一个通宵,我也只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
我长得美丽,却也过得好苦。
我所遇到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时我真的恨透了男人,甚至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要长得漂亮,屡屡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
我的妈妈年轻时也漂亮——甚至现在仍很漂亮,但是,美丽的女人,我们的命运都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