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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拉伯感到不妙,突然,妓院飘香楼传来一声巨响。碧空晴扭头看去,瓦拉伯趁机使用灵力:“空间构造,开!”
一辆火车徐徐驶来,把街道冲得个破烂不堪,行人们纷纷闪避这头钢铁巨兽。
火车冲向碧空晴,碧空晴凌空一跃跳到房顶。火车潜进斯旺卡张开的影子里,载着两位少年飞奔而去。
“克兰,快救我!”
飘香楼的后院站着五男一女,书生模样的叫郑崖,旁边的大汉是马临江,还有位江湖新星白刃天,他们在复尊旗副旗主官捷的带领下来听高典静弹琴。白刃天一见到高典静便百般纠缠,高典静于是放声大叫。
原来两个时辰前,高典静正在房里休息,忽觉周身一颤,仿佛有股强大的力量要填满她的身体。等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成了桃乐丝。
听到高典静(桃乐丝)遭调戏,在院外等候的李克兰当即破开一个洞。刚才的巨响便是墙碎裂的声音,五男一女的对峙就这样形成了。
白刃天大惑不解,心想眼前这个扎马尾辫的人是谁。这时,影子火车从墙洞钻进来,后面跟着碧空晴。
外边传来很多轻微的声响,最少有二十人以上迅速迫近,把后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叛贼,拿命来!”官捷心中一懔,说话者正是复尊旗总巡向无踪。
书上说,官捷四人表面上响应龙尊义反蒙,实则已和思汗飞手下沆瀣一气,秘密向蒙军通风报信。
白刃天拿刀架住高典静的脖子:“不要动,否则她性命不保!”
李克兰叫道:“放开她!”
“哼,”白刃天冷笑一声:“可惜了这位绝世美人,本想让她随我在大汗帐下共享荣华。看如今局势,也只能趁个眼前快活了。”
白刃天伸嘴便要去亲桃乐丝,突然一个极快的身影从屋檐跳下,横刀一劈,当场剖开白刃天的后背。
传鹰从喷溅的血柱里走了出来,直力行和凌渡虚尾随其后。
“你没事吧?”传鹰单手搂着高典静(桃乐丝)问道。
“啊,没事!”看着面前这位天庭广阔的英俊男子,高典静(桃乐丝)羞红了脸。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个惊悸的下午,桃乐丝才终于承认,见到传鹰的第一眼,她就已经爱上他了。
郑崖和马临江从后面拔剑相向,传鹰一股刀光划过,两人当场丧命。
官捷忙往外跑,向无踪两镖射出,直贯脑门,对方应声倒下。
叛贼平定后,李克兰走向高典静(桃乐丝)。
“克兰!”高典静(桃乐丝)喊道,却被传鹰死死拽住。
瓦拉伯和斯旺卡从影子里跑出来,旁人都吃了一惊。
“你们果然在这儿。”瓦拉伯高兴地说。
“来人使的何等妖术?”直力行呵斥道。
“小心,他们想夺取《岳册》。”碧空晴望着瓦拉伯和斯旺卡说。
“什么?”众人一听,纷纷包围灵能者。
李克兰知道寡不敌众,且其中三人看过《战神图录》后实力已今非昔比,但还是掏出长棍准备应战。
凌渡虚首先发功,他向李克兰推出一掌,李克兰闪开一棒打在他头上。凌渡虚毫发无损,白色的气包裹他全身,气扩散开,呈冲天之势把李克兰弹飞。
直立行的长矛贯满真力,向李克兰背后飞来,李克兰在空中翻滚,棍子与长矛相互碰撞。
面对两位高手的夹击,李克兰力有不逮。这时,向无踪飞出一镖,李克兰想躲,飞镖却朝直立行射去。
“汝在做甚?”直力行操控长矛打落飞镖,怒喝向无踪道。
“给我上!”向无踪和手下人从屋檐跳下,与传鹰,直力行,凌渡虚和碧空晴打了起来,李克兰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道馆的学生。
传鹰左手抱着高典静,右手用刀抵挡攻击。尽管人数比倒转了过来,可在四个汉人高手面前,道馆的学生纷纷倒地。
突然,人群中闪出一红衣女子,此人正是龙尊义手下左护法,红粉艳后祁碧芍。
祁碧芍向传鹰走去,李克兰,桃乐丝,瓦拉伯和斯旺卡都吃了一惊。
“你不在龙尊义身边,来此作甚?”直力行问祁碧芍。
“我来拿《岳册》。”祁碧芍拱手说。
“《岳册》我当亲手交予龙尊义。”传鹰说。
听到这句话,斯旺卡确认《岳册》就在传鹰手上,于是射出一枚影弹。
影弹直贯碧空晴胸口,一股强烈的仇恨感涌入心头。
“传鹰,你连我也不信吗?”祁碧芍开口问道,传鹰不语。
“传鹰,你就把《岳册》给祁姑娘吧,留着他擦屁股啊?”碧空晴突然说。
传鹰瞪大眼睛看向碧空晴,又是枚影弹射了
出去。
“碧空晴说得对,比起这里的敌人,还是反蒙大计要紧。”直力行开口说:“把《岳册》交出来吧!”
传鹰又瞪大眼睛看着直力行,第三枚影弹射向凌渡虚。
“传鹰,你不会想把《岳册》占为己有吧?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凌渡虚上前说。
传鹰有所不知,做主角的缺憾就是遭人嫉妒。他和汉人高手同时进入密室,武功的进长却比所有人都快,这难免引起别人的不满。这种不满本是人之常情,但斯旺卡的能力激发了每个人心中的嫉妒,他们于是借《岳册》反对起了传鹰。
传鹰见周围的人态度有变,眼神里还透露着些许怀疑,于是对祁碧芍说:
“也好,你当速把《岳册》交予龙尊义之手。”
说完从衣服里掏出《岳册》,祁碧芍刚接过手,整本书便闪出巨大的光,众人视线模糊,随即回到了主神空间。
李帝凡擦擦头上的汗:“任务总算完成了。”
原来瑞桃丝一降落到杭州城就遇见了祁碧芍,于是早早附体在了她身上。
众人离开主神空间时,天色已晚。瓦拉伯刚回家,便得知父亲明天就走了。
“哦!”瓦拉伯不以为意,有没有父亲,他的生活都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一早,索莱特夫人开车送柏艾德上校到码头,瓦拉伯坐在后座,一路上三人都没说话,直到巨大的康帕神号出现在蔚蓝的海面上。
透过人头攒动的空隙,瓦拉伯看着父亲一步步登上船梯。码头人山人海,柏艾德每上一级台阶,都会向送行的人们挥手致意。
待两千名士兵统统上船后,甲板升起了军旗。
“每次见到这种场面都会让我发笑。”克里蒙森拉低帽檐说。
“哦,何出此言?”柏艾德上校把胳膊依在舷栏上,用手托着下巴问。
“在波尔市,他们看我们形同蟑螂,可一登船,却像对待英雄般和我们告别。”
“哈!”柏艾德上校朝中尉的后背猛拍一掌:“怎么你到这把年纪,有些事情还想不开啊!这就是人生啊,人生…”
军舰开始起航了,这次相聚,瓦拉伯还是没能听到上校亲口讲述他的传奇事迹。
回去的路上,母亲递给瓦拉伯一样东西:“这是你爸让我给你的东西。”
瓦拉伯接过来一看:“爷爷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