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小楠吃醋了

君纤纤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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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贝儿紧张兮兮地将乔沫沫拉离老威廉斯,深怕晚一步他会反悔,再度将她捉走似的。

    乔沫沫站在赵子俊身旁,视线瞥见老威廉斯依然拿着的手枪,微皱起眉头,“把枪丢了!”

    小楠什么时候这么大意了?竟然没有先让老威廉斯把枪给丢了,反而让他首先给贝儿道歉。

    “对,把枪给丢了!”躲在乔沫沫身后的小人儿瞪着眼,鼓着腮,明显的狐假虎威。

    直到两人的提醒,乔小楠才反应过,自己因为太紧张,而把最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要知道,这枪里可是一颗子弹都没有!爹地虽然送了他一把手枪,可没送他子弹!

    蓝色的大眼里有一阵慌乱,但一眨的功夫,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仿佛刚才那一阵慌乱只是人眼花了。

    老威廉斯看看门边的保镖,望着被乔小楠一手抓着,一手用枪顶着的杨尚哲,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久,才微微抬起手,将手上的手枪丢掉。

    “哦耶!小楠好捧!”见老威廉斯把手枪给丢了,躲在乔沫沫身后的乔贝儿兴奋地跳出来,拍着小手欢呼雀跃。

    笨老姐!然而嘴角却微微向上翘起,显示出他此刻的好心情。然而,猛然想起事情还没有解决,不禁小脸一沉,狠狠地瞪着老威廉斯,“给老姐和妈咪说对不起!”

    该死的,真想给他一枪,可惜手枪里没有子弹。否则,他才会站着光说不打。

    老威廉斯的脸色很难看,乔贝儿明显的幸灾落祸,乔沫沫则表示同情,只有杨尚哲的表情显得很古怪。

    病房内一时之间很静很静,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首先受不了的是杨尚哲。

    只见他反手挣脱乔小楠的强制,扭动着因为歪得太久的脖子,丝毫不介意他手上握着的黑枪。

    乔小楠撅着小嘴,有些不满,却也没说什么,乖乖将手枪收了起来,弯腰拾起老威廉斯丢到他面前的手枪扔给后面目瞪口呆的阿海。

    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乔沫沫等人面面相觑,抓破脑袋也想不透怎么回事。

    “小楠,就这样算了!”杨尚哲率先开口,温和的语气,一点都不像被要挟的人会有的态度。

    “哼!”乔小楠不屑地轻哼,没有理他,越过目呆口瞪的老威廉斯,酷酷地走到乔沫沫与乔贝儿面前,“走啦!”

    真是的,现在不走,难道等老不死命令保镖来捉他们吗?

    “呃……”回过神来的乔沫沫仍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怎么两人一点都不像那种关系。

    “漂亮哥哥,好久不见!”倒是乔贝儿一回过神来,便丢下乔沫沫与乔小楠,扑向杨尚哲。

    那动作,那姿势,整一个色女扑狼的样子,惹得众人满额黑线。

    乔沫沫与乔小楠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见色忘母忘弟的乔贝儿,忽然发现手有些痒痒的,想揍某人的小屁股了!

    稳住乔贝儿,杨尚哲不缓不慢地漾起一抹笑容,宠溺地说道,“小贝儿,好久不见!”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朝某男放电,甜死人的童音好奇地问道,“漂亮哥哥,你怎么会和小楠在一起?”

    噢!她真的粉好奇啦!看漂亮哥哥和小楠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刚才看见的那一回事。而且,漂亮哥哥也不像事非不分,要自己心脏的坏孩子!

    看了眼小脸越来越臭的乔小楠,杨尚哲呵呵干笑着,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去问小楠。还有,小贝儿,你该喊我小舅!”

    这小家伙似乎忘了沫沫被他父亲认作女儿的事了,竟然还哥哥哥哥地喊。唉!

    谁知道色女心态的乔贝儿一脸不愿意,气呼呼地撅着小嘴,“不要!我就喊漂亮哥哥!”

    可恶!才不要!漂亮哥哥多好听?

    杨尚哲无语了,乔沫沫更是太阳穴暴跳,乔小楠一张小脸则臭到了极点。

    拉着乔沫沫走到杨尚哲身边,看着如八爪鱼趴在杨尚哲身上的小色女,气恼地吼道,“老姐,你要留下来,还是回家?”

    该死的,老姐不嫌丢人,他都觉得丢人了。

    “嘿嘿!”乔贝儿悻悻然地缩回魔爪,嘿嘿笑个不停,“漂亮哥哥,小楠吃醋了!我先闪人了,下次再聊!”

    乔小楠差点吐血,回头狠瞪了乔贝儿一眼,火大地拉着乔沫沫走人。

    去他的,他费尽力气救她,竟然落到被遗弃的下场,说不郁卒是骗人的。

    见两人真地丢下自己,乔贝儿惊得跳起来,边追边喊,“啊!妈咪,小楠,等等我呀!”

    呜。。。妈咪怎么可以不要她!臭小楠!

    三人华丽丽滴退场,小巷的住户见两个宝贝已经安全无恙,也跟着撤退。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十二个半伤半残的保镖,与及赵子俊、蔡司艺和杨尚哲几人。

    “阿哲……”老威廉斯看着穿着白色家居服的杨尚哲,有些愣然。

    杨尚哲声调不高不低,听不出有什么起伏的语气,“威廉伯伯,感谢你一直以来对阿哲的厚爱!”说完,朝他鞠了一躬。

    赵子俊与蔡司艺面面相觑,一时搞不清杨尚哲的真实情绪。

    没办法,他前后的表情相差实在太大了。

    前一刻还笑得如沐春风般,这一刻却毫无表情地面对老威廉斯,实在让人郁闷。

    “你们出去!”似乎感觉得不对劲了,老威廉斯对着门边的十二个保镖下达命令。

    直到保镖整齐有序地出了病房,关上房门,他才转身面向着几年不见的杨尚哲,半是困惑,半是郁闷地道,“阿哲,你好像壮了不少!”

    以前的阿哲,仿佛风一吹就倒。现在的他,虽然说不上强壮,但是身体看起来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

    杨尚哲挑了挑眉,不答,反问着,“威廉伯伯也觉得阿哲壮了?”

    老威廉斯虽然感到他的态度怪怪的,却仍然点了点头。

    “威廉伯伯,感谢你一直以来对家母的爱戴,但是却也因为你对家母的念念不忘,而导致我的姐姐被拐,我的身体从小被人注射药水。”想起来,杨尚哲仍然心有余悸。

    当年,如果不是沫沫强行将他拉到萧大哥面前,哀求他替自己检查,恐怕自己也会一直以为自己真的和母亲一样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老威廉斯心中暗惊,却仍然强壮镇定,“什么意思?”

    听阿哲的意思,似乎当年那老不死的女儿会失踪和自己有关?还有阿哲的身体。

    “威廉伯伯,你该觉得幸运,在一个心肠如此歹毒的女人身边活了这么多年!”想起老夫人曾经对自己那充满关怀的神情,现在回想起来,他仍然感到冷汗直冒。

    多有心计的一个女人?按萧大哥的说法,自己一直以来吃的所谓心脏药,都是一些制造出心脏病假象的药丸。三年前药量突然加重,只怕是有人等不及,希望他去见阎王爷了。幸好,在那之前自己遇了到叔叔带过来的沫沫,又因为她而认识了萧大哥。否则,恐怕那一年,他早已死在那些药丸下了。

    因为一直被确诊为心脏病,如果自己的死因被人误导,是因为心脏病而死,只怕没人会去怀疑,他其实是被过重的药量致死。

    “露西?她怎么了?”纵然心中隐约知道了答案,但是老威廉斯仍然想再确认一次。

    杨尚哲轻拍着手掌,病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保镖装扮的男子按着有些狼狈的老夫人进来。

    “露西,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目露凶光的老伴,老威廉斯忽然感到一阵陌生。

    “就是你看见,听见的一回事!”露西咬牙切齿的模样,显得狼狈不已。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策划多年的计划,到头来竟然栽在了那贱人的儿子手上,她不甘心呀!

    她早该怀疑,三年前为何加重了药量,他却仍然顽强地活在这个世上。

    “露西,你……”老威廉斯像是大受打击,捂着心脏的位置,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结婚几十年的女人。

    突然,老夫人像疯了一般,嘴边露出一阴恻恻的笑意,“对了,我似乎忘了告诉你,乔沫沫是那贱人的女儿!哈——!你要拿那贱人的孙女来换她儿子的命!哈哈——!笑死我了!”

    不只老威廉斯被她的话震住了,就连赵子俊与蔡司艺也惊讶不已。

    在场的,除了训练有素的保镖没啥表情外,最镇定的莫过于杨尚哲。

    只见他从保镖手中接过一份文件递给老威廉斯,“威廉伯伯,沫沫确实是我的亲姐姐!”

    这份文件是萧大哥近日从新加坡寄回来,里面是他与沫沫的亲子鉴定。

    老威廉斯颤抖着手,抖擞着身子接过那份文件,看着上面的鉴定结果,只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望着晕到在地上的老威廉斯,老夫人恨恨地说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会说贝儿的心脏适合贱人的孩子,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反应。没想到,你的反应竟然是马上将她带到这个城市!”争了几十年的心,此刻真的凉了。

    为了争赢一个死人,她不但得一边装作温柔娴熟,还得一边想着如何去抓住他的心。好累,真的好累!

    “够了!”受不了她闭口开口都是贱人,别以为他性子温和就没有火气。“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如果威廉伯伯不曾喜欢你,又怎么会娶你,还让你为他生下两个孩子?就算知道你曾出-轨,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也没有马上给你一纸离婚协议?”

    这个女人真的明显身在福中不知福,威廉伯伯会依然记住母亲的美,除了是他爱得最深切的女人,还有便是心中的遗憾。他希望能补尝一点什么,却没想到反而为他们带来了灾害。

    “骗人!”如果他真的知道,只怕早就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了!怎么可能会装作没事发生?

    蔡司艺将老威廉斯抱上病前,按着旁边的铃响,回头瞪了她一眼,“老夫人,你不觉得会有今天的结果,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第一次,他感到女人是如此的恐怖。幸好,他的爱人是男的。否则……想着想着,蔡司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我一手造成的?”老夫人不断地喃喃自语,像是在问别人,又似在问自己。

    听到铃声匆匆赶来的医生,大约替老威廉斯检查了一下,语气严肃地说道,“病人心脏不太好,有出血的症状,需要马上进行手术。请问哪位是病人的家属,麻烦等下在手术书上签个字!”

    众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然后目光一致扫向已经陷入半疯状态的老夫人,“她是病人的妻子。”

    医生皱了皱眉,“让她盖个手印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