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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妻子疑惑地看着我。
我干脆拿出了手机,打算翻出江艺的那条动态给陈安琪看。
然后我纳闷地发现,其他动态都好好的,就那一条不见了。
什么鬼,删了?
“老公,你编的吧?”陈安琪笑得很开心,伸出一只手摸了扌莫我的头发。
“乖,我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喜欢我。”
“但怎么可能嘛?”
不等我解释,她便直接腻在了我的怀里,唇边吻在了我的嘴上。
软柔,微弹。
嗯,还有辣条和啤酒的味道,可以说是很特别了。
妻子没有放过我,也算是有小别胜新婚的因素吧,直接就按捺不住下手了。
她的一只巧手滑到了下边,掌握到了某个非同寻常的地方,手心轻轻旋转着。
我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意识看向四周,心跳得厉害,无比心虚。
在没有看到人影之后,我确信这个角落还是比较偏僻和阴暗的。
于是,我也将手滑进了妻子的领口之中。
那久违的软柔舒适触感,一直从掌指荡漾到心里。
陈安琪发出轻轻的嗓音,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怀里。
“老婆,我们回家吧?”我觉得嗓音有些干涩。
想做点什么,当然是不言而喻的。
“嗯。”陈安琪应得很干脆,坐到了一边,拿起啤酒:“干了。”
我硬着头皮和她碰了一下,然后将半罐啤酒一饮而尽。
多少有些晕乎乎的,但问题不大,应该算是微醺。
我看了下酒精度,特么的才4.2度啊,我真是服了自己这点酒量。
随后我和陈安琪回到家中,刚关上门,我正准备脱鞋,就被直接按到了沙发上躺着。
我去,这么激忄青的吗?
妻子的呼吸声相当清晰,居高临下地骑在我身上,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也不甘示弱,很快便见到大片雪白光滑的肌月夫。
陈安琪在医院待了这么久,回来的时候穿的都是很随意的小短袖和短裤。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便只是将她下边剥了个干净。
随后我将妻子的短袖往下拉,显露出近半雪峰的同时,堪堪将桃臀遮住。
啧,难怪都说女人如果穿男人的白上衣会显得很忄生感。
一眼望去下边全是腿,上面又若隐若现的恰到好处。
可能还得感谢一下江艺,把陈安琪的头发盘得那么好看,妩女眉的同时也不失淑雅。
一个淑女在那方面显得很投入深情,这种反差感才是最大的成就和享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便开始了作战。
短袖遮掩住了关键的地方,却又在起起落落之间能露出一截雪白的桃臀。
若隐若现,作为撩动人心弦。
陈安琪低低浅浅的嗓音,便随着为爱鼓掌的声音,让我觉得有些狂热和难以把持。
这一战极其狂野,我们抵死纠缠在一起,沙发上氵需氵显了一大片,也只是暂时休战。
我们将沙发弄脏之后,当即换了场地,在卧室又开始了纠缠。
开始陈安琪在上,后来便换成了我在上。
两次大战过后,妻子咬了咬嘴唇,轻轻在我胸膛画着圈,低声道:“还行吗?”
卧槽,这是在挑战我!
于是我再次狂野地动了起来,而陈安琪也近乎是前所未有的,声音都有些不受控制了,听得我头皮发麻,越战越勇。
酣畅淋漓过后,我竟然觉得神清气爽,长长吐了一口气,心里终于舒服了。
可见身体素质过强之后,是有点需求过胜,憋了段时间更是无法无天。
短暂的休息,我们拥抱在一起,轻声地说着话。
我觉得战后这种彼此温存的感觉也蛮好的,心里都是温暖和恬静,情不自禁地就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在浴室本来打算洗澡的,一个眼神交互后,又搂在一起了。
确认过眼神,是想做那种事的人。
随着“啪啪”的响声,水花四溅。
陈安琪向后仰着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神情谜离。
一片眩目的浪潮波澜壮阔,伴随着她情难自禁的声音,以及朦胧的白色水雾。
浴室中的一切,就像是欲与情的绝美镜头。
最终我们都很疲惫,洗了个热水澡便回房躺下了。
“诶老公,”陈安琪躺在我身边,似乎想到什么一般,转身看向了我,“我们早些时候就没做安全措施了,怎么没有反应啊?”
她说到这茬,我也蒙了。
我和她面面相觑,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扌莫了下鼻子,不是很确信地说道:“不会吧?我感觉自己比套马杆的汉子,还要威武雄壮啊。”
“去你的,跟你说正经的呢,别闹。”妻子用小巧的莲足踹了我一下,嗔怪道。
这我就有点苦恼了,但这种东西靠猜测能得出结论吗?
肯定不行啊,还得靠医学手段。
“那要去医院看看吗?”我低声问道。
“还是···等一等吧。”陈安琪神情有些不自然,“你现在提到医院我就心头慌。”
“嗯。”我拉过她的手,应了一声,表示能理解她的心情。
“唔,对啦。如果有的话,要多久才能看得出来啊?”
“我没经验。”陈安琪突然显得很青涩,让我觉得特别可爱。
我忍俊不禁道:“难道我就有经验啊?”
然后就被掐了一把。
“等下,我百度。”涉及到这种事情,我不敢怠慢。
“七到十天可以用验孕棒才检测,十到十四天会有比较明显的症状。”我照着百度来的消息念道。
我和陈安琪互相看了一眼,多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就特么只是我在看守所那段时间,也不止14天啊,可妻子明显没有任何症状。
而且她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也该发现了啊。
“等等!”
我想到陈安琪被捅在肚子上的两刀,顿时紧张得坐了起来,“啪”的一声开了灯。
“老婆,你打过麻醉药吗?”我咬牙问道,有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心都在颤抖。
“那么痛的手术,肯定打——”
陈安琪猛地抬起了头:“你是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