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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奇?”展问天大感兴趣的接过了安静香的话茬,“看来对身体的好处一定很多了。”
许国庆苦笑,好处肯定是有的,不过这种好处恐怕只有自己能享用了。而展问天直到此刻依然还不知道两人之间刚的一番对话,其实一直都在相互的试探对方。安静香一直在怀疑自己有能力控制体内的降头,所以说这么多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确认这点。
“那是当然了。”安静香娇嗔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美目却是一脸嘲讽的看向许国庆。“尤其是你。。。。。。”
“师母还真是煞费苦心了。”许国庆再次无奈摇头。“那我该怎么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呢?索性我就敞开肚大吃一顿吧?”
安静香微微一顿,俏脸闪过了一丝费解。转瞬又是一脸的娇笑,道:“那就多吃一点吧。以后也不一定有这个机会了。”说罢居然起身,特意的挑选了几样菜,亲自夹起放到了他的面前。
许国庆也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吃了,这和毒药一样。一口也是死,十口也是死,为什么不做个饱死鬼呢?至于后续问题,就算是再怎么严重,终究还是会有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的。现在担心为时已晚了。
想通这点,原本就生性豁达的许国庆再无丝毫的顾忌,索性不再有任何的担忧了。当然,他现在大的依仗就是安静香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而这就是他用来反击这个女人后的一张底牌。当然,他现在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这么做,因为潜意识的当中,他还想给她后一次机会。一来主要是看着展问天的情面。毕竟老来娶娇妻,自己不能给他太大的打击。而且他也敢确定,展问天对此真的是一点也不知情。其次,他还是想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当初对阮成风下手的确是迫不得已。后,虽然这药物似乎极为的霸道,而且也成功的激了降头的成长,但是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有把握可以控制,只要他控制的??,不要在某个阶段和某个能让他情不自禁的女人生关系,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此刻他强忍了下来。
现在他
感兴趣的是,这个女人会是谁呢?一旦是确定了这个女人,许国庆心中有一个邪恶到了极点的想法。
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让这个女人丢了夫人又折兵,让她知道什么叫着偷鸡不成蚀把米。
胆也太大了,居然敢几次三番的暗算老,既然你对我政养这么了解,就该知道老可是从来不吃亏的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具体到时候要不要这么做,就看这个女人如何取舍了?
不过许国庆已经暗暗拿定了注意。这次,真的是后一次了!因为他的忍让也是有底线的,如果这个女人真的还要执迷不悟,下一次,他绝对会毫无顾忌的辣手催花了!
见许国庆原本还显得扭扭捏捏畏畏尾的,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的爽。安静香原本来很得意的眼神不经意之间闪过了一丝诧异的神情。忍不住轻轻的黛起了美眉,露出了思索的神情。美目也是轻轻的轮转,在埋头大吃的许国庆身上来回的打转
,当目光落在了他肩膀上那依然还打着绷带的伤口,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茫然,脸色也在同时间变得复杂之极。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胳膊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展问天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许国庆胳膊上的伤口,之前在医科大学的时候他就一直想追问,但是因为人太多,所以一直强忍着,此刻自然是没有丝毫顾忌了。
问得好!许国庆大是满意展问天的这个问题,刚埋头吃饭的功夫他就在思索着自己该想个什么办法来含蓄的警告一下安静香。既要让她清楚的明白以后不要再对自己暗中搞鬼,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就是阮成风的相好的这件事情。刚好展问天的这个问题给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道理很简单,如果他客意的提出这个话题,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引起安静香的怀疑了,如果是展问天问起之后,他在回答,那就另当别论了。
扭头看向展问天,许国庆不答反问道:“大师您还记得当初在tj遇到的那个麻衣传人阮成风吗?”
“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展问天微微一愣。随即轻轻一叹道:“这是个人,可惜不走正道,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妄图螳臂当车,可惜,可惜啊。。。。。。。”
许国庆偷偷的瞟了一眼安静香,见她脸色如常,笑脸依旧,不过??口却是急促的起伏了几次,看来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很好的掩饰刚刚听到“阮成风“三个字之后的激动心情,尽管她此刻装着若无其事,不过他知道,其实她是在很用心的听这两人的讨论。暗自一笑,淡淡道:“没有什么。我忘记告诉您前几天晚上我在女生宿舍守夜的时候,那个暗中偷袭的女人,好像就是阮成风的以前的情人,而我胳膊上的伤口和这个女人有点关系。。。。。。”
“居然有这种事情?”展问天的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又怒声道:“这个女人实在是糊涂,连大是大非的问题都没有弄清楚,就胡乱找你报仇,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事实上这个伤口和她也没有多少关系,”许国庆笑着解释。“完全是当时我自己不小心引起的,所以严格的说,也怪不了这个女人
。”
“不管怎么说,她好坏不分,善恶不明,这本身就是一个大错!”展问天皱了皱眉头。“下次再遇到她,如果我在场,一定要好好的将她骂醒。。。。。。”这件事情的原委我很清楚,实在是不能怪你!”
“可惜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哪里?”许国庆暗自一笑,刚之所以故意提起,目的其实想通过展问天来暗示安静香,阮成风的死的确是不怪自己。虽然用了点心思,好像还有点卑鄙,不过出点其实还是好的,希望这个女人悬崖勒马吧。否则到时候自己盛怒之下伤害到她了,就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毕竟就算是泥人也是有几分土性的,何况是他政养呢?
展问天责备道:“你当初为什么不取下那个女人的面具呢?你他糊涂了,就算是你再怎么问心无愧,要知道女人一旦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时,是可以做出很多你难以想象的事情。而且,你在明,人家在暗。。。。。。唉,下次切记不要太过于妇人之仁了。“许国庆点了点头,苦笑道:“正是因为我现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当时我甚至都没有取下她的面具
,因为我担心取下她的面具之下,下次见到她就不好收场了。也算是另外一种控制自己的方式吧。目的其实也是希望她能想通这其中的道理,如果我真的问心有愧,当时就会直接取她的小命,免得后续的麻烦问题一大堆。就当是给她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吧。”
展问天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略显担忧的道:“如果她执意要找你报仇呢?”
许国庆重重的哼了一声:“事不过三,如果她始终冥顽不灵。我也只好迫不得已的辣手摧花了。希望到时候她能理解这点。我政养自问也不是什么很圣人君,不可能为了让她醒悟而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吧?不可能无休止的去等着她去醒悟。。。。。。。她既然如此的深爱阮成风,那我就只能成全她,让她去地府追问阮成风当时的实情吧!”
许国庆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的明确的警告安静香了,否则成天这样被她惦记,实在是很让人伤脑筋。他也没有这个精力去应付这些,索性就一了百了了。
展问天和安
静香同时愕然看向许国庆,印象当中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政养会有这么大的杀气。
顿了顿之后,展问天苦笑道:“这未尝也不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唉,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许国庆当然知道展问天实在含蓄的暗示自己不能造杀孽,点了点头:“大是放心,我自然会有分寸的,除非她逼的我没有办法了,我是不会出此下策的。毕竟阮成风的死和我多少有点关系。我就担心她就算是真到了地府,也未必能找到阮成风了,毕竟他当初是犯了大罪的,地府那帮鸟人的习性没有人比我政养加清楚,他们有仇必报,怎么可能让阮成风的魂魄得到安闲?”许国庆后再次无声无息的给安静香施加了一点压力,希望她不要再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展问天赞同的点头,事实上当初阮成风的事情,他是听过一点的,所以其中的详情也是了解的。微微一叹道:“恐怕真是这样了,当年阮成风布置奇门遁甲强行的阻挠地府的拘魂使者拘魂,要命的是他还自是能力将拘魂使者和地府的游神一并拘禁,单单是这两项罪名
我估计地府的人就不会轻饶他了。。。。。。。可惜了这个人啊!”
许国庆暗暗叫妙,展问天还真配合自己啊。强忍着笑意道:“所以如果这个女人聪明,她就应该主动来求着我,而不是一天到晚的想着如何来暗算我,如果她真心愿意放弃这个想法,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助她圆了她的这个愿望,不管怎么说,我政养的名字拿到地府去还是有那么点分量的,就连鬼王也还欠我几份人情,我相信地府的人还会卖给我政养这点面的。。。。。。否则终其一生,她将永远无法和阮成风见面!”
展问天和安静香同时一呆。良久之后展问天动容道:“原来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真的。。。。。。”
关于政养以前大战地府阴王的事情,展问天事实上也是有点耳闻的。虽然不是很详细,但是他的确是听说过一点。老实说,直到刚他还一直对此半信半疑,因为这些都是从坊间以讹传讹听来的,就好像说书的一样,被无限夸大了许多。今天亲口听政养证实,他自然不会再有怀疑了。这句话如果换着另外一个人说出来,他或许还是不
会相信,但是从政养口中出来,他却是丝毫不会怀疑。因为他很清楚,政养这个小有个毛病,小事情可以无限夸大,但是大事情却是一语带过,淡然处之。
所以他绝对相信政养刚的话,甚至他刚话恐怕还很低调了。
至于安静香此刻的表情则是加复杂,脸色不但的闪烁变化,眼神却是始终都落在许国庆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国庆呵呵一笑:“假亦真来真亦假,大师姑妄听之就好了。”
展问天微微一叹:“关于你的那些传言,虽然在南方少有耳闻,但是在北方却是如雷贯耳,有些北方的同行甚至将你捧到了天上,我一直以为小老弟你只是在相术风水上强悍如斯,想不到传言居然是真的,甚至可能远远没有你亲身经历的精彩绝伦。。。。。。唉,着实是让人惊喜啊,难怪以云啸兄的清高孤傲也是对你的能力赞不绝口。看来我以前对你的了解只是停留在了表面上了。”
“大师谬赞了!”许国庆难得老脸一红。干咳了几声续道:“事实上那些传言还是夸张了许多,嘿嘿,小之所以不解释,主要还是为了满足我那点可怜的虚荣心罢了。唉,您也知道,我这个人其实是很自卑的。”
展问天又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好一个虚荣心作祟。这样的虚荣,很多人可是望而不可及啊!”
安静香整理好思绪,待两人停住了笑声之后,娇笑道:“这么说来,关于你的很多传言还是不真实的了,那你又怎么能证实你凭什么能让地府卖你面呢?”
这个女人果然开始动心了。许国庆暗自一笑,刚要回答时,安静香续道:“而且我还听说知道现在地府的人依然是对你当年得理不饶人的强势颇有怨恨。只不过人家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机会来找回这个场罢了。我甚至还听说,正是因为你当年得罪了地府的某些大人物,直接导致了你今天身体上有某些暗疾。。。。。。甚至差点连小命也不保。。。。。。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事呢?”
许国庆心中大感震惊,这些事情他当初隐瞒了许多人,唯一知情的只有杜烨,但是他敢保证杜烨是不会轻易乱说的。所以在坊间刚安静香说的这些是根本不可能流传的,那些八卦的同行是无从知晓了。那么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严重了。
他注意到展问天此刻也是扭头惊讶的看向安静香,很显然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么安静香自然就不是从他哪里得知的了。
想到这里,强自收起了心中的思绪,看着安静香淡淡笑道:“看来师母对我的了解的确只是停留在表面上。我这个人为人做事一向信奉实力和智慧的结合,当这两者完美结合之后,许多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就算是他们对我颇有怨恨,问题是我现在依然还是好好的活着,这是不容置疑的。所以连地府都不怕,怎么可能去担心一个还没有成气候的女人替她的情人报仇呢?”
“果然是政养,不仅说起话来霸气十足,不过却有点狂妄无知了。”安静香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连你自己都承认了地府你对你颇有怨
恨,试问你怎么能让人家卖你的面呢?”
闹了半天这个女人还是在旁敲侧击的试探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让她顺利的见到阮成风了。许国庆暗自一笑,说白了她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师母既然连我那么多隐蔽的事情都听说过,想必应该知道我当年和地府结缘的经历了?”许国庆再次一笑,续道:“我要承认当年的确是我主动的去招惹他们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当年的阮成风的情况有点类似,我们的罪名是一样的。甚至,我比他还要严重许多。为什么我现在逍遥自在,而他却要??两重天呢?这就是区别所在!”
展问天和安静香同时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这是一个很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因为严格的说当年阮成风的实力似乎隐隐的要高出当年的政养的。
“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么多年我始终坚持一句话??走牛逼的路,让傻逼去说吧!”许国庆嘿嘿一笑。“无论是如何想方设法的对付我,或者是想置我于死地。我的前提是先
保住自己的性命,然后顺便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给他们以致命的打击。但是阮成风不同,他不懂得变通,他只信奉实力,却忽略了智慧。他喜欢让人无路可走!一年前与地府一战就是一个典型例!试问他再怎么厉害,难道还能于整个地府为敌吗?”
二人同时点头,展问天一针见血的总结道:“说白了,还是一个心??宽广与否的问题!”
许国庆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刚他已经给安静香暗示了太多了,就看这个女人如何取舍了。何去何从,给她一点时间,相信她能做出了一个明智的抉择。
“好了,今天多谢师母的晚宴了,我想这应该算是我这一辈当中精彩的晚宴吧!”许国庆淡淡的看了安静香一样,开口告辞。
安静香的脸色再一次的变得复杂异常,这一次连基本的掩饰也没有了。
“对了。。。。。。。”许国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安静香笑道:“师母不是对我
们这行很感兴趣吗?阮成风这个人堪称是风水界之中的另类,论能力不在我之下,有机会你可以问问大师,关于这个人的一些事情,我相信你应该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