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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奇迹般的结果,中国新军驻守在平山城的第二军第八师团第十九旅团三十八步骑兵混成团,仅仅只有两千五百人的标准配置,其中骑兵七百三十二人,就将一个日军最精锐的,唯一的独立骑兵旅团打得溃不成军,损失惨重,两天之内的数战,还包括了后续的追逐战,日军八千二百余人,能够活着回到临津江东岸的,只有三千八百五十六人。折损大半。而中国守军,尽管遭遇了秋山将军的圈套,总计的损失还不足六百人。日本骑兵旅丢弃了大量的战马,武器装备,弹药,还有宝贵的士气。
前锋之战,打得日军落花流水,狼狈不堪,最精锐的部队,在最普通的中国军队面前,被证明只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夯货。
站在临津江岸上,秋山好古旅团长本来是要自杀成仁,谢罪天皇的,可是,被卫兵们死死地拦截了,于是,哀伤成疾的大日本皇国第一骑兵名将,当年曾经在朝鲜战场上蹂躏满清帝国大军的秋山中将,在马背上僵硬地躺着,又被士兵抬着,才勉强回到了汉城。
中国军队无疑发了横财,数千匹东洋马,都是改良杂交的新品种,基因污染问题还没有出现,随便捞到家里都是好东西啊,就是被打死了的战马,也是现成的,没有经过这精那药剂的添加,纯粹绿色食品。尸体的味道不好?没关系,俺只要耳朵就中,杠杠滴。
五百多名日本伤兵被俘获。
牛亮团长亲自骑着刚缴获的日本大洋马赶到了那个巨大的,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却不知道姓名的河流上,感慨万千:“老子真的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这么大呀!”
密密麻麻的日军尸体将河水堵截聚集起来,无数的蚂蚁还在蠕动,还有高高低低起伏错落的**声,可是在他听来,确实美妙不可言传的歌声,这就是主观情绪造成的不同。
中国军队的骑兵,耀武扬威地站在河岸上,用战刀在空中甩着一圈圈儿的光芒,逼迫着一`大溜儿的日本伤员慢慢地在河滩上走来,再慢慢地爬上岸脚。接着,早有人过来,帮助捆绑。
两名士兵一把抓住一个日本伤兵,将他推倒在地上,“跪下!跪下!”
那个日本兵个子很经典,很标本,纯粹东洋人,绝对没有基因突变,所以,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中国满洲大汉给按到潮湿的泥地上,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不过,这不妨碍这小子的挣扎,他转过头来,惊慌地喊叫:“老爷,老爷,饶命啊,饶命啊!”
见他汉话说得还挺溜,两名中国兵笑了。一个在他的后脑勺上狠狠地砸了一拳,喝道:“乖点儿,小倭瓜!”
“饶命!”小倭瓜拼命地挣扎着,不肯就范。
“喂,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就这么下场了还不肯听大爷的话?是不是想找死啊?”一个中国兵揪住那小子的后衣领口。
原来,那日本兵以为,中国士兵要用绳子吊死他。
“行了,吊死你老子还嫌晦气呢!快点儿,想活的乖些。”
两类黄种人的对话比较困难,但是,因为敌视和重视,双方都给士兵灌输了一些最简单的语言。所以,居然还能勉强交流,真是奇迹。
日本兵被绑起来了,中国兵狠狠一个歪脚脖子,把这丫的踢到了旁边的大沟里,没想到,这家伙爬得贼快,一翻身,背着被捆的双臂,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饶命!”然后是几里瓜啦的一阵太平洋鸟语。
目瞪口呆的两名中国兵勃然大怒,狠狠地用自己的巴掌和这位东洋的,热情洋溢的语言学家做了一次亲密接触,然后,看着他温文尔雅地掉到了沟壑里被羁绊住再也不能翻身:“下一个!”
那边,更多的日本兵被从尸山血海中拽了出来,然后,押解上河滩。
许多日本伤兵已经被自己的战友和战马踩成了局部的扁平状态,令人发指。负责清理的中国士兵很多人都呕吐了。
日本人的惨叫,因为开始的麻木和现在混乱的日军骑兵已经逃远,战场空前地寂寞而格外响亮,简直是响彻云霄,惊骇得许多马匹惊慌地蹦跳着,不肯安静。
“惨呢!”就是被军中政工干部们不断渲染,已经对日本军队恨入骨髓的中国普通士兵,也忍耐不住内心世界的本真善良,满怀着怜悯。
一个日本兵被几匹马趟碎了下腹部,其他部分还保存得好好,因而,头脑清醒,痛苦可能来得更加猛烈,于是,哭泣惨叫的声音格外高,好象某些女人的兴奋时期。
上千名日本伤兵在河流和泥泞里挣扎,蠕动,濒临死亡,不甘地挣扎,那种情况,实在是可怜。
牛团长看到了这一幕,亲自驱赶着战马巡视。
“救命!救命!大人!”
好几个日本伤兵狂呼。
“八噶八噶八噶。”也许咒骂才能让疼痛减轻一些。
还有几个日兵,恰好看到了谁失落的战刀,能够残留有手臂的,赶紧抓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着。力气大的几下成功,力气小的更加新的痛苦。
河滩里,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帮助这些倭瓜吧,他们不仁,咱不能不义,是不是?”牛团长吩咐所有的士兵,都去帮忙,让日本人痛痛快快地去吧,“打发他们赶紧上路,到天。地狱里去报道!我的娘!”他的头铺都发麻了。
仅仅在这条不宽的河流里,以及周围三里多的河滩和河岸上,就有七百多名日本士兵奄奄一息或者干脆呜呼哀哉了,没有死透的士兵也被中国军队一个个光顾清点,顺便割掉了两只耳朵,反正他在长着也是摆设。大中国新军正好地需要。
被挑选出来的五百多日本伤兵,一个个被捆绑起来,串成一串儿,驱赶着登上河岸。
“快,快!走快点儿!”中国士兵用马刀的背面,不断地敲击着狼狈不堪的敌人,“就这逼样儿还想打我们中国新军?没尿一泡照照自己的鼠头狗脸儿那吊样儿?”
面对中国官兵的辱骂,日本伤兵垂头丧气,摩肩接踵地往上走。有士兵折了滩里的杨柳条子,劈里啪啦地甩着,驱赶着这群牲口。
“真没劲儿,还没好好打哩!”
“是啊,老子正打得过瘾,噗,没人啦!”
“天呐,真是玄啊,老子这里挨了一枪,对,就是枪子儿,倭瓜叫老子吃,老子偏不吃,偏叫这帮小子吃。”
“你砍了几个倭瓜?”
“三个!”
“都是刀看得?”
“不是,用枪扫的,然后,哦,我真同刀砍了三个,枪扫了几个就不清楚了!”
“娘哎,老子正想同你比赛,看谁砍地倭瓜多,还没有找到你,呸,这帮龟孙子就跑得没影没踪了,真是扫兴啊!”
“老子才扫兴呢!追了半天,一个日本大闺女也没逮着,你说晦气不晦气?日本人把他们的大闺女都藏哪里了?是不是这回没带到韩国来?”
“谁知道,要不,就在汉城里猫着呢!”
牛团长带着大队的人马将日本伤兵和其他吓晕了的士兵都捆走了,驱赶到了岸上,一个个排着队。这时,还有兵们在喊:“这里还有!”
“只要能动的,不能动的就地正法!只要耳朵!”
“不,还有好几个呢,都在泥泞里窝着,妈的头,一点儿伤也没有!”
“没绳了!”
“你个白痴,咱谁用绳了?那不是满地的绳?”
中国士兵当然不会带了绳子来捉俘虏,而是就地取材,将死亡的日兵身上的衣服唰地撕裂,三下五除二就是好几条结结实实的绳子,捆住日本人,也算物尽其用。
清点了至少一个半钟头,事情才弄清楚。
“团长,都搞清楚了,日本人在这一带就死了七百二十一个,我是指割了耳朵的,还有五百三十七个捆在上面了。”
“不错!让兄弟们把日本兵的东西都带上,咱走吧!一大堆死人,乌七八糟的,看着心里还真堵。”
“好!”
还没有等他们做好准备,就突然听到河岸上的树林里传来一阵阵的呐喊声,接着,一群日本人开始了进攻。几里古鲁的日本话象狼嚎一样刺耳。
“不好了,日本的援军来了!”谁说了句。
“快,上去抵抗!”前面的中国军队,立刻跳下马来,将枪瞄准前面,也不管马炮不炮,反正,只有在地上,才能更好地发挥火力。也有少部分的骑兵赶紧后撤,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谨慎低调才能死得慢。
小心谨慎的中国军队采取了防御的姿态。开始了猛烈地射击,而从树林里冲出的日军也很快就撤退了一些。还剩余一些继续射击。
“鬼子真的来了很多?”牛亮团长再也牛不起来,猛然想到日本人其实在望远镜子里,在平山的城北,其实是很多的,他就吓了一跳。心里一沉,不好,贪功冒进,又钻了鬼子的圈套儿了。
心里惊愕,脑门上唰的,冷汗就下来了。
“来人,快撤退。撤!”
“团长,那我们走了俘虏呢?”
“全给老子做了!”
“做了?”
“你还没听清楚?”
“喝!”
这边有团长下令,那边就不再客气,几个人端起冲锋枪,稀里糊涂地将全部五百多名日本伤兵扫了个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