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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啸呵呵地笑了一笑,道:“我听说武当派的不哭道长造诣很深,两位又是他的高徒,想必也是武艺高强吧?不妨我们到屋外小小切磋一番,交流一下武学心得,两位意下如何?”
姚氏二人面面相觑,姚太英终究是火爆脾气,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拂袖道:“比就比,我才不怕你。太安,我先来与他比试,你在旁仔细观看。如我失利,你再与他比试。”姚太安眉头一皱,道:“太英,我看他的面目倒像是一位高手,你自己一个人去对付他,有把握吗?”
姚太英冷冷一笑,道:“放心吧。我自己知道分寸的。”余出天听说面前的两人是兄妹,可眼下听到二人竟是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不由得心里又是好奇,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喊对方的名字?岂不是太不尊敬了。”
姚氏兄妹一直在与连啸说话,对于连啸身旁的这个年轻人还没有过多的注意呢,眼下突然听到他的说话,先是吃了一惊,待看清时,才知是一个毛头小子。姚太英道:“你又是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这屋里干什么?”余出天听到这话,胸中有气,道:“谁鬼鬼祟祟了,我一直在这里,是你们没注意的了。”
姚氏兄妹才没闲工夫与他闲聊,姚太安道:“太英,少理这样的人,你放心与这老伯比试,我来防着这小子。他如果有什么诡计,我会收拾他的。”
连啸道:“他不是闲人,他是老夫未来的女婿,你们如果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他的这一句话,倒是吓了余出天一跳,心里七七八八的滋味什么都有,不知是感动,还是恐惧。姚氏兄妹相视一笑,姚太英道:“原来他是阁下的女婿。傻乎乎的,还不知阁下的女儿是怎么个傻样。闲话少叙,出来比试吧。”
连啸竟然丝毫没有移步的样子,朗声说道:“我的女儿是不是傻样,你们是没有看见的福气了。但我很是为你们兄妹感到悲哀,一个女人,不仅貌丑,又是尖酸刻薄,至今都是没有人敢娶。一个男人,整天怕自己的妹子还是姐姐,活得也真够是窝囊了。更好笑的是,一对兄妹,居然不知道谁大谁小,相处长大连一声哥或姐也没喊一声,你们难道是一起从你娘胎里滚出来的吗?”
姚氏兄妹最是忌讳别人说他们没有长幼之尊,而这老汉不仅说他们不懂称呼,更是说他们貌丑窝囊等等。姚太安怒道:“我是哥是弟管你什么事,我们兄妹的事是家事,外人还没有权利过问。”余出天在旁心想道:“原来他们还是亲兄妹,不过不分大小,也太让人难琢磨了。”
连啸整理了一番衣衫,空着双手,大步往外迈去。脸上竟是丝毫不动声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余出天突然在后面喊道:“伯父,你要小心了。”
连啸停在了门栏边,回头看了看余出天一眼,微笑道:“放心,他们还不是你伯父的对手。”连啸看见余出天一脸担心的模样,心里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与女儿,想起了十二年前在村子山口与自己依依惜别时的情景,这是心里面的那股割不断的亲情,满是幸福与知足。他是一个铁铮铮的硬汉,所以他的表情很难从脸上显现出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连啸也是最喜欢用微笑来藏匿自己的心事。
余出天看他走出了屋,与姚氏兄妹来到了屋外的场坝上,自己也立马起身赶了出来。姚太英与连啸相对而站,姚太英手里紧紧地拿握着那柄拂尘的底部,双眼牢牢盯住连啸,她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人的真实身份,但她对自己一向都是很自信的。连啸只是原处不动地立在那里,看了看姚太英脚下所踏的八卦方位,只见她是踏得环环相扣,异常地小心慎重,生怕有了一丝的错误,连啸见此笑了一笑,心里已经有了底气,道:“你们二人还是一齐上来吧。”
姚氏兄妹听到他的如此自负的话,脸上均是露出不肖的神情。姚太英道:“老头,你如此狂妄,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连啸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如果你们两位一起来向我动手的话,或许能够多撑一点时间。当然,我也有我的目的,那就是我不想你们两个死的时间有前有后了。既然出生的时候不知道谁大谁小,那么死的时候也就不该分前分后。哈哈,这一对兄妹真是天下间最糊涂的兄妹,活了一生居然不知道谁大谁小了。”他边说边摇头,极是轻蔑姚氏兄妹的样子。
姚太安怒道:“你说什么,你说······你说我们是糊涂兄妹。你可知道我们是武当派不哭道长的得意弟子,好歹在江湖中也有些脸面。你既然要想早点死,那我就来成全你了。”
他说完这话,又是抬头看了看余出天,右手指了指他,喝道,“小子,你武功怎么样。要不要来帮你这个未来的岳父。如果你怕死的话,也可以站在一旁等你岳父死了,再来替他收尸。”只见姚太安已站了出来,手按剑柄,一脸煞气的样子,双眼狠狠地瞪视着连余二人。
连啸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似乎有话要说。不料听得余出天朗声说道:“哈哈,你师父叫什么不哭,我想他看见你们兄妹的尸身的时候,一定也是不哭的。真是有情有义的师父啊,哈哈。”
余出天这一句玩笑本是无意,也是想好好气一气这兄妹二人。可是他千该万该,就是不该说姚氏兄妹的师父不哭道长的玩笑,那不哭道长乃是江湖中得高望重的前辈大侠,余出天居然在姚氏兄妹的面前数落他师父的不是,还敢取笑他师父的道号,简直是比杀了他俩还难受。姚太安“哗”的一声将腰间的剑拔了出来,笔直地指向余出天,话也说得不太连贯了,只道:“你······你,你敢说我师父的不是。”只见他涨红着脸颊,像是要立马冲上去一剑杀死余出天的模样。
连啸也是转脸看向余出天,微微笑了一笑,摇晃着头只道:“孩子话,孩子话。”余出天愣了一愣,道:“他师父很了不起吗,他如果不是无情无义,怎么会叫不哭呢。”
连啸摇头道:“不是,不是的。傻小子,那不哭道长可是很有本事的一个人。武当派有不笑、不闹、不哭、不怒、不吵五位得道高人。均是武当派当今掌门不容道长的师弟,你可是错误了他们的道号含义。我只是听说武当派的弟子德才兼备,今日看来,其实那也是江湖中道听途说的谣言,至于真实情形,只怕也不过如此的了。”
连啸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始终不离开姚氏兄妹的视线之中。姚太安冷笑道:“臭老头,你小心了。太英,上!”他怒气高涨,恨不得立马将眼前二人全部杀死。他说完这话之后,已经挥动手中利剑向连啸跟前挥动了过来,姚太英见状,也是立马舞动拂尘,开始夹攻连啸的上身部位。连啸左脚微微向后一挪,脸上竟是一点也不紧张,有条不紊地转动着上身,退移着下腰。
余出天在旁很是为连啸担心。可是一见连啸与姚氏兄妹的打斗场面,内心不免为之咋舌,原来双方的快速招式竟是自己平生以前从未见过的精彩武诀,别说是去动手帮忙,只怕反而成了连啸的累赘,让连啸不能安心比试了。再见那姚氏兄妹,一个使剑,一个使软尘,在余出天的眼中看来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正是他惊叹不已的时候,突然听见连啸一声仰天大喝:“不玩了,你们一起去见阎王吧!”只见他喝声一止,双手成掌,分别击打在姚氏兄妹两人的头顶之上,而那姚太安正好半蹲身子,挥剑向连啸的腰胯部击来,本来一看还以为他能一剑吓退连啸,可是没有想到的时候,他的剑还没伸到预计中的地方,身子才做好半蹲的架势时,就已经头部中了连啸的一只肉掌,身子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而那姚太英正是手动拂尘意欲打中连啸的胸口,可是也还没有挨到连啸的衣衫的时候,就中了连啸的另一只肉掌。这一招正是姚氏兄妹双手合璧自创的一记招式,这招是他们兄妹最得意的招式,但是他们的师父不哭道长看见他们兄妹二人这招之后,曾经警告过他们二人,说此招威力巨大,只要能击中对方,足可以将对方当场毙命。但是,他们错误地高估自己了,连啸不是一般的对手,所以,他们只能永远地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姚氏兄妹身子倒在了一起,相互依偎。睁大了双眼惊疑地看向连啸,姚太英吞吞吐吐道:“你······你会魔教的邪功,你是······你是魔教中人。”她话还没说完,就头一歪,当场毙命了,几乎就在同时姚太安一句话也没来及说就毙命归西了。
连啸拍了拍手,看了看地上的两具死尸,笑了一笑,道:“就凭你们两个连大小都分不出的野孩子,还想跟我连啸斗,如不是想让你们死在同时,我才懒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余出天急忙走到连啸的跟前,见到他动手杀人,心里还是惊魂未定,半天才是说道:“伯父,你的武功很了不起,是什么功夫呀?”连啸哈哈地仰天笑了一笑,道:“我练的是刀枪不入神功,你小子想不想学呀?”
正在这时,余出天突然盯住地上毙命的姚太安的尸身,惊得身子发颤,颤抖着双手指向姚太安道;“他。他怎么有我家中的东西,这······这是这么回事?”
连啸低头看向姚太安,问道:“他的什么东西是你的?”余出天连忙蹲下身子,从姚太安的身旁拿起那把利剑,忙道:“这是我的剑,这么会在他的手中?”原来这是余出天在家中练武时使用的利剑,因为自己离家出走心中不想看见旧物,所以就没有拿在自己身上。最明显的标致就是那剑柄上有一绺青丝带,缠绕在剑柄上,方才那姚太安一直是手按剑柄,他也根本就没留意他手中的剑。那知这一见之下,竟是自己的利剑,如何不让他惊吓了一跳。连啸微微一笑,道:“你说这剑是你的,我看也不见得是什么名剑利器。他为什么要拿你的剑呢。你能确定这是你的利剑吗,别看花了眼,倒是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余出天看了看连啸,急忙摇头道:“不是,不是。你是不知道的,你不知道的。它即便是化成了灰,我都是一眼就能认出的。这把剑是我爹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的,我永远都是记得的。”
连啸将他手中的剑拿到手中端详了少许,只是摇头叹气,半响之后将剑放回在了余出天的手中,道:“你爹不是练武的,送你的剑也不是很好嘛。说不准这姚氏兄妹还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们见过面的,但是······但是至于他为什么会有你的剑,这我就不明白了。”
余出天一脸惊慌,看向连啸,只道:“难道我的家中出了什么事吗?”连啸道:“不一定,别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少乱想了。”余出天只是口中喃喃道:“不会这样的巧吧,不会的,家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连啸蹲下身子,在姚太安的身上翻了翻,突然从他的怀中搜出一封信件,上面写明的是“余出天收”四个大字。连啸将信件递在余出天的面前,道:“还有你的一封信。”
余出天看了一看,惊道:“啊,这是······这是谁写给我的信,难道我的家里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拿着这封信,双手颤了一颤,慌忙将那封信打开拿了出来,只见是一张破旧的纸张,上面写到:余出天,家里告急,望早归。再看这十个字,显得极是难看,一眼便知并非出自账房先生之手。
余出天眉头一皱,就想哭出来的样子了。一颗心早已跳得不住,口中直道:“不好了,不好了,我的家里面一定出了什么事情。”连啸看他一脸惊慌的样子,一把将他手中的书信抢了过来,大致看了一眼,竟是哈哈地笑了起来,道:“这一定是哪个人在跟你开玩笑了,写得不明不白的,多半是你的哪个玩伴做的这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