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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野泽纯子羞躁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口一松,她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淡黄色的骚尿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
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野泽纯子的两腿之间泻出。很明显的,她失禁了。
而且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野泽纯子的阴户中狂涌而出,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她那张美丽的脸被折磨得扭曲,两个本来明亮的眼睛仍然瞪得圆圆的。
但却没有了光彩,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忍受着那非人的痛苦。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惟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她那美丽的玉腿滴落到地上。
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徒劳地想挣脱手的纠缠,却无济于事,眼睛渐渐突出来,眼泪鼻涕水都在淌落!身体在微微的前后抖动着,颈项处的勒绞力反而令舌头也伸出口外在空气中伸卷着,一股股黄水从她被堵塞严密的阴户缝隙中迸射出来。
溅落在身后的地上,她一直在失禁,意志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在肉体绝望的挣扎中想:再撑一会就好了,一会就能死了,就再不会这么痛苦了时野泽纯子的后面菊门也关不住了。
“噗”的一声后,一堆野泽纯子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从她下身的的屁眼里挤了出来。
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男子捏住了鼻子:“想不到这么美的女人里面也有这么臭的东西,靠,臭死了,像猪一样臭。”
显然,野泽纯子也闻到了自己失禁的大便的气味,死到临头她在想:臭死了,居然失禁了,真丢人啊。野泽纯子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
男子继续紧紧勒着野泽纯子的脖子,因为他知道野泽纯子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野泽纯子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
野泽纯子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野泽纯子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野泽纯子死了,在确定野泽纯子已经断气后,男子又绞了一绞,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值得高兴的是,直到她断气,男子还不怎么累。
男子施施然离开了现场,纯子好像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地上。只有细长的粉颈上那乌青的指痕说明了淫荡的美女野泽纯子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度过了难耐的长夜,天终于亮了,九月二十日来临了,上午七时二十九分,电话铃突然尖厉地响了起来,十津川拿起听筒,脸色顿时骤变。第三起命案终于发生了。
距京王线的初台车站,步行约十二三分钟,命案地点发生在一幢出售中的订购住宅的二楼。这里有三幢样式相同的二层小住宅,楼边竖立一块看板,上面写着“高级住宅出售”的字样。
毁掉旧公宅和住家,重新盖起住宅,这是迷你开发的典型。因为价格昂贵,很少有真正的买主光顾,但因此处交通方便,乘电车五分钟就能到新宿,所以还是有人来洽谈。
m住宅公司职员渡边,每天早七点都要来检查一次住宅。向顾客举行住宅情况说明会,一般在上午十点之后。因为常有野狗在夜间钻进住宅来,所以查看住宅已成惯例,由于昨夜下雨,住宅区一片湿气。渡边从右边的房子看起,没发现什么异样。
当他查看第二栋中间的二号房时,嘴里喊了一声:“糟糕!”因为接近后门的窗玻璃被打破,窗锁也被卸掉了,他脑中立即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是一对穷情侣来这里过夜?”渡边打开后门走进房里,发现地板上有淡淡的脚印。脚印沿楼梯向上码去,渡边也追踪跟上楼梯。
在二楼一间敞开的房间里,渡边“啊”地喊出声来那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横躺在一所榻榻米上。她已死了,这起命案同前两起一样,被勒死的年轻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约16o公分,体态苗条匀称。
双腿张得很大,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死者全身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白痕非常清晰,被扒下的衣裙和高跟凉鞋揉成一团,扔在房间的一角。
裸尸成火字形,绷得很紧。死者头歪向右,两眼无神的大睁着,舌尖略向外伸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死者惨遭勒毙。
而且一如先前被杀的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这第三位牺牲者身上布满精液,阴户里流出了淫水和精液。十津川、龟井俯视着脚边的女尸。十津川神情凄然地问:“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吗?”
新宿警察局的刑警加岛回答道:“查过死者的皮包,她是新宿歌舞伎町夜间俱乐部‘月光’的女侍野泽纯子。年龄25。店里的使用名字叫由美子。”“是俱乐部的女待。”“住在附近的高级公寓,我可以带您去。”加岛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把龟井留在现场,与加岛走了,由美子所住的高级公寓“初台大厅”是座七层建筑的富丽堂皇的大楼,离杀人现场只有两三分钟的距离。
受害人野泽纯子如果不是从店里回来遭到不测,那她本来很快就可以回到住处的。也可以说,野泽纯子是死在家门口。楼下的邮箱上写着“野泽”的名字。
五楼野泽纯子的房间却没写名字。她的住房是二房二厅的房间。按理说,作为夜间俱乐部的女侍,本以为房间布置得很华美,想不到竟相当朴实。三面镜和洋装衣橱似乎也不十分昂贵。“看来也许储蓄不少。”年轻的加岛说。
“真的?”“‘月光’在新宿也以昂贵闻名。以前听说,有的女侍拥有将近一千万元的宝石。”
“你曾去过那店铺吗?”“店里顾客引发伤害时,曾去调查。那可不是我能以客人身份进去的店铺。”加岛笑道。
打开洋装衣橱的小抽屉,仿佛要印证加岛的话一样,竟找到将近三千万定期存款的存款折。印鉴与存款折没放在一处,可见其小心。在房间里还找到了出租保险柜的钥匙,看来连宝石也寄存出去了“不管存多少,被路过妖魔杀了,一切都没有用了。”加岛耸起肩膀说。
“你认为是路过妖魔吗?”十津川打量着由美子的房间,一面问道。
“我想跟前两案是同一个犯人,可是,以形式而言,不是跟路过妖魔杀人一样吗?我不认为这次的受害人和凶手彼此认识。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受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十津川沉稳地反问。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武断。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
这种人也许较普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不错。”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
“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请你再说。”“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害,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关于前两个受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奸后杀,又很不合逻辑。
因为不管采用什么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爱的行为?”“我认为是这样。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我想,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这是我随意的想象。”加岛挠挠头。
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十津川笑道:“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奸后又杀了三个女人?”“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出猎?”“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
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女人。猎场在东京都内。只要有车,从世田谷把足迹扩大到池袋,一点也不足为奇。凶犯出猎,在某处巷道的黑暗中等待猎物年轻女人接近。
只要是可口的小鹿,狮子决不会加以选择,同样的,这凶手只要是年轻女人,不论何人都行,因为都是猎物。
““很有趣的想法。”十津川颔首道“刚才你说有凶手认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不是还有另一种假设吗?”“是什么假设?”“你想想看。”十津川拍拍加岛的肩膀。